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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醉三千,篡心皇后 作者:素子花殇(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7-26正文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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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她娇嫩的花心……

    啊!

    蔚景瞳孔急剧一缩,本能地将两腿一合,他的手就这样被她夹在腿心。

    他想再动,她紧紧夹住。

    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屈辱,又从心底深处一点一点泛出来,在她的胸腔内翻涌、膨胀,终于喷薄着往上一涌,她闭上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出。

    她不想哭,真的不想。

    可她终究没忍住。

    或许,她不该在意的,什么都不该在意的。

    就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她整个人身子忽然一下子放松,完全瘫软在他的身下,也完全放开了他伸在腿心的手。

    罢了,随便吧,他想要用手毁了她的清白也好,还是用其他的方法毁了她的清白也罢,随便他吧。

    反正她早已没有清白而言,早已没有。

    如果有,夜逐寒怎会让她当众脱衣?

    如果有,锦弦又怎会那般捉弄羞辱?

    如果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更不会这样对她?

    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她都是一样的,一个不需要尊重、不需要怜惜、不需要同情、不需要顾及她感受的女人。

    泪,忽然变得肆意,悄无声息,在脸上划过长长的水痕,流进两人的嘴里。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

    她依旧闭眼不睁,任凭眼泪无声,就在她准备着承受该来不该来的一切时,蓦地,身上一松,与此同时,落在腿心的温度也是瞬间抽离。

    她怔怔睁眼,就看到男人已经放开了她,微微拉开了一些两人的距离看着她。

    呼吸有些粗重,凤眸中里跳动的炽烈和暗火还未褪去,他紧紧地凝着她,凝着她的脸,凝着她哭泣的脸,忽然,唇角一勾:“怎么?怕了?”

    蔚景没有吭声,眼神有些溃散地散落在他薄唇上的那一抹妍艳的血红上。

    似乎意识到她的目光,男人眸光微微一敛,抬起手背重重揩过自己被咬破的唇瓣。

    “既然知道怕,为何还要做愚笨之事?”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手背上的血渍,淡淡开口。

    蔚景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没有动。

    “整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他还在龙吟宫等着你去请安呢。”

    男人眼梢轻抬,瞟了她一眼,便转身出了石林。

    蔚景好半天才回过神,垂眸看着散落在脚踝处的裙裾,她又想起男人的那句话。

    既然还知道怕,为何还要做愚笨之事?

    什么意思?

    她不懂。

    ******************

    当蔚景沉淀了心绪,将自己整理好从石林里走出,已是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静静站在不远处,背脊挺直、身姿秀拔,一动不动地望着一个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他的背影,她脚步微微一顿后,便走了过去。

    意识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缓缓回过头,目光在她的脸上微顿,见她低垂着眉眼不说话,便也默然转过身,拾步走在前面。

    她静静地跟在后面。

    一前一后往龙吟宫的方向而去。

    路上不时遇见宫女太监,都停下来跟他打招呼,“相爷,相爷”的叫着。

    蔚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有没有知道,他是右相夜逐寒,还是左相夜逐曦?

    她也无力去想。垂眸看着脚前方的地面,她浑浑噩噩地走着。

    骤然,一抹雪白的身影蓦地从宫道的一侧蹿了出来,直直扑向她,她慌乱回神,正欲惊呼,却在雪白身影映入眼底的那一瞬收了回去。

    眸中的慌乱被惊喜代替,她想也没有想,一个名字就喃喃脱口而出:“乌骓”。

    而那抹雪白身影本欲是攻击她的,利爪都已伸出,却在听到她的低唤后,瞬间将利爪收回,变得温顺,并用小脑袋轻轻蹭上她的鞋子。

    真的是乌骓。

    乌骓是她养的一直白狐,养了很多年,跟她感情甚笃,她以为它在宫倾那夜已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难掩心中激动,她缓缓蹲下身,轻轻抚上它柔软的白毛。

    当熟悉的触感入手,她的一颗心都颤了。

    或许,它是这世上她唯一仅剩的温暖了。

    想个什么办法,能顺利将它带出宫,又不让人生疑呢?

    正微微思忖,她骤然感觉到一抹阴影缓缓移过来,将自己笼罩住,她一震,愕然抬头

 71。【071】你的脸(补1日第二更,2日的更在晚九点)

    正微微思忖,她骤然感觉到一抹阴影缓缓移过来,将自己笼罩住,她一震,愕然抬头。 

    就看到凌澜不知何时已站在跟前,凤眸一瞬不瞬凝着她脚边的乌骓辑。

    两侧花树忽的一阵摇动、地上落叶盘旋而起,她怔怔看着男人高高扬起那只聚满内力的大掌。

    她瞳孔一敛,蓦地意识过来他要做什么,顿时大骇,刚想喊不要,却未及喊出口,大掌已重重落下,随着一声闷响,殷红的鲜血四溅,有几滴溅洒在她的脸上,灼热滚烫。

    她震惊地瞠大双目,忘了动,也忘了呼吸旮。

    眼前一片血光,耳边嗡鸣不断。

    她怔怔看着那刚刚还蹭着她鞋子的小脑袋此刻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好半天,她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乌骓。。。。。。”

    许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发现早已颤抖沙哑到不行。

    “乌骓。。。。。。”

    “它已经死了。”男人寡淡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熟悉的气息逼近,他弯腰将她从地上扶起。

    在他的扶撑下,她踉跄起身,神情有些恍惚,喃喃低语:“它只是一只狐狸。”

    男人微抿了唇,没有吭声。

    她怔怔转眸看向他,其声幽幽:“它只是一只狐狸,不是吗?”

    这一次却未等男人反应,她蓦地抬臂大力一挥,将男人的手甩落,伸手一指,直直指向躺在血泊中的白狐,嘶吼出声:“它只是一只狐狸,只是一只畜生而已,你为何也要杀了它?”

    果然是要将她身边所有的温暖都要夺去吗?

    就为了她只剩下仇恨,只剩下仇恨,是吗?

    凝着她有些失控的样子,男人蹙眉,眼梢轻抬,掠了一眼远处,忽然逼近,重重擒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

    她的鼻梁差点撞上他的下颚。

    她刚想挣脱,就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声音紧贴着面门响起。

    “不想死,现在开始就给我闭嘴!”

    声音清冷,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霸道。

    她一震,愕然抬眸看向男人,男人已快速将她的手放开。

    骤不及防的她脚下一踉,差点摔倒在地。

    她刚稳住身形,就蓦地闻见身后一道尖叫声响起:“娘娘快看,乌骓,乌骓在那里……”

    她一惊,惶然回头。

    不远处,一身华袍、妆容精致的女子在一堆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朝他们这边走来。

    蔚卿。

    她瞳孔一敛,看了眼脚边乌骓的尸体,眉心微蹙。

    片刻之间,众人就已行至跟前,凌澜跟蔚景正欲行礼,蔚卿的目光却是落在地上的乌骓身上,一时脸色大变。

    “本宫的乌雅!”蔚卿惊呼,上前一步,却又蓦地顿住,戴着长长护甲的纤指轻轻抚上额角,身子晃了晃,似是被这血肉模糊的场景刺激得要晕厥过去。

    “娘娘!”

    “娘娘!”

    宫女们大惊,连忙上前扶住蔚卿摇摇欲坠的身子。

    “是谁?是谁杀了本宫最爱的乌骓?”

    蔚卿脸色苍白,厉吼出声,一副痛心疾首、接受不了现实的模样,虽是如此问,眸光却是顿住,那视线的焦点,赫然是蔚景衣服上溅上的血红……

    蔚景一惊,不好的预感攀爬上心头,果然,下一刻,蔚卿森寒的声音就已然响起。

    “是你,是你害死本宫的乌骓!本宫要你给乌骓偿命!”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本宫……”蔚卿一甩衣袖,沉声命令左右,可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

    “怎么了?”

    众人一怔,循声望去,就看到一抹明黄入眼,宫道上,锦弦踏着阳光缓缓走来,在他的身边是公主锦溪。

    tang

    “公主晕血不要过来!”

    凌澜最先反应过来,急急而语,末了,又带头撩袍一跪:“皇上!”

    众人大惊,也连忙纷纷行礼。

    蔚景随着众人一起,跪在地上,低眉顺眼。

    锦溪听凌澜这样一说,就生生止住了脚。

    “都起来吧!”

    锦弦脚步不停,幽深眸光扫过众人,在蔚景的脸上微微一顿,又转眸看向蔚卿。

    “到底发生了何事?”

    “皇上,”蔚卿委屈地迎了上去,熟稔地挽了他的手臂,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这个女人杀死了臣妾的乌骓,皇上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锦弦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眸光掠过地上早已断气的白狐,又转眸看向蔚景,眸光轻凝,唇角玩味一弯。

    “夫人似乎永远是风云人物,走到哪里都能掀起让人瞩目的风潮。”

    嘲笑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蔚景低着头,未予理会。

    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或许真的怕死,被男人那句“不想死,现在开始就给我闭嘴”威胁到了;又或许是早已心灰意冷,随便事件怎么发展,她都无所谓;还或许是,她在等在看,在等着看某个男人的反应,反正,她选择了沉默,不辩解不承认,就默然站在那里。

    这厢,锦溪等不住了,扭头不看地上,悄声走到凌澜的身边,娇嗔地碰了碰他的手。

    她以为他会像寻常那样顺势将她的小手裹住,出乎意料的,没有,而是忽然撩袍一跪。

    “启禀皇上、娘娘,白狐之死,是微臣做的,跟大嫂无关。刚才我们就走在这里,这只白狐忽然冲出来扑向大嫂,微臣大惊,连忙上前阻挡,白狐抓到了微臣,微臣一时失手,就伤了白狐性命,微臣并不知,白狐是皇后娘娘的宠物,微臣有罪,请皇上娘娘恕罪!”

    凌澜躬着身子,恭敬说完,缓缓抬起头。

    众人循声望过去,在看到他的容貌时,皆是一震,边上的锦溪更是惊呼出声:“二爷,你的脸……”

    男人原本冠玉一般的脸上,此时赫然一条血痕纵横。

    血痕细细长长,从一侧的脸,一直穿过嘴巴,延伸到下颚,在原本白皙的脸上显得特别的突兀,触目惊心。

    显然是被什么爪子抓伤。

    连嘴唇都破了,看来伤得不轻。

    “疼吗?”锦溪蹙着秀眉,满脸满眼的心疼,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管不顾,自顾自抬手,轻轻抚上男人破了皮的唇瓣。

    男人微摇了头,略略避开。

    蔚景微微抬眼,正好看到这一幕,她看到男人略略避开锦溪的手时,似乎也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又似乎没有。

    她弯了弯唇,再次轻垂下眼帘。

    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个男人会要杀了她的乌骓。

    除了怕她跟乌骓的感情引起众人的猜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影响到复仇大业,更重要的是这个吧。

    自己抓破自己的脸,说是乌骓所伤,刚好掩饰他被她咬破的嘴唇。

    一箭双雕,既断了她所有念想,又不让众人,或者说是不让锦溪,对他有丝毫误会。

    这是怎样心机的男人?

    这是怎样滴水不漏的男人?

    可是至于吗?

    不就是咬破了唇瓣吗?

    至于要如此大费周折,平白牺牲一条性命,就为了掩饰他那一点点可能会引起别人误会的东西?

    敢情他的事都是大事,别人的牺牲都无所谓?

    是了,想想,他就是这样的人,一直就是。

    上次梦儿的事不也是这样。

    。。。。。。。。。。。。。。。。。。。

    真相真是这样吗?夜里来~~

    这是补昨天的更新,今天还有今天的更,在夜里九点哈,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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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072】其实在保全她是吗?

    再次想起这件事的时候,蔚景已经坐在了回相府的马车上。 

    车轮滚滚,车身摇摇晃晃,一如此刻她的心情一样。

    事情的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间。

    凌澜没事挲。

    且不说,他已作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他的左相的身份也摆在那里,而且最重要的,还有锦溪。

    她如何会让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事?

    而蔚卿就算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毕竟她是锦弦的妹妹,定是不会太过为难。再说了,她是用的她的身份,跟乌骓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乌骓的死也未见得她会难过多少。

    所以,这样不了了之的结果也并无任何意外。

    只是可怜了乌骓,无辜成了这一场尔虞我诈的牺牲品。

    如此眼睁睁看着它死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痛得如同刀绞一般。

    这些年,它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陪着她度过了人生最快乐无忧的几年,虽然不会说话,却远比人来得忠诚。

    。。。。。。。。。。。。。。。。。。。。。。。。。。。。。。。。。。

    马车在相府门口停了下来,蔚景撩开车幔的时候,凌澜和锦溪已从马车里面出来,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她忽然想起在宫中石林里,这个男人对她的疯狂。

    她不明白,就算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也不能随便对个女人就这样吧?

    随着交往的深入,她反而觉得越来越看不清他了,似乎他有很多面,她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她只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极度危险。

    轻搭着弄儿的手,她从马车上下来,不经意抬眸的瞬间,看到那厢男人似乎正朝她这边看过来。

    她怔了怔,冷冷将视线撇开,低垂了眉眼,拾阶而上。

    几人前前后后入了府,此时正值晌午,金黄色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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