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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大宋八贤王by:景文(历史yy+虐心+强受+h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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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刚刚在吴老先生那里逗留了一会儿,错过晚饭。所以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啊,那好啊,所谓相请不如偶遇。来来,请请!”朱掌柜请他入座,又引见了一下身旁的书生:“这位是单州成武的庞籍,是位博学多才之士。和我们二东家是好友。”
  那书生朝德芳行礼,眼神却停留在德芳的脸上,微笑间神情特别专注。看的德芳心里不舒服,只觉得他虽然面容文雅,神情却有些肆无忌惮。
  “不曾请教,小公子是……”
  “开封赵方。”
  “哦,赵公子。幸会幸会。不知公子孤身一人去到杭州有何贵干?”
  “与家人不合,出来散心,游山玩水罢了。”德芳嘴里回答,心里却在盘算,既然试探,那就正中你们下怀好了。
  “那赵公子可是来对了地方,杭州现在可是江南名城,风景如画啊。”庞籍笑答。
  “是吗?朱掌柜,你们朱家在杭州是不是算得上是大户啦?”
  “呵,那是当然。我们朱家的货船商队,那是大江南北哪里没去啊。在杭州不知道我们朱家商号的人怕是没有呢。”朱掌柜颇有几分得意。
  “是吗?”德芳故作惊讶状。
  谈笑间,德芳也已经七七八八的知道了不少朱家情况。一会儿,觉得吃的差不多,便起身告辞。临去的时候,只觉得有两道目光灼灼跟在自己身后,让他忍不住心生寒意。
  夜已经深了,德芳躺在床上,心思翻腾,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来到船尾。
  运河两岸寂静的很,只有阵阵浆声和江水的涛声。岸边偶有人家的灯火隐隐若现的摇动。月光洒在江面上,粼粼的波光流转。江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些刺骨了。
  德芳如今的脑中只觉得昏沉,夜风冷清倒可以让自己清醒些。
  有钱的大户,私藏的兵器,再加上自己。这算是什么局面?自己只想出来散心,怎么事情倒越来越蹊跷。
  冷冷的江风吹在身上,凉意将他的袍袖灌满。德芳将双手收在袖中。
  如果这是在以前,母亲早就会叫他添衣,再叫人端上姜汤压他喝下去。可是如今,江风凄冷,形影相吊,欢笑幸福都成了昨日梦境。
  其实早在母亲不告而别那一日,他就已经明白,从今而后,在这喧闹的世间自己就是孤身一人了。
  或许早就该看透。以他的特别,皇叔不会信任他,亲人又俱已离散,身边没有朋友。只怕如今是这样,将来也一直如此。
  月光的清辉柔和的洒在他晶亮的眼中。看着天上的明月,他突然笑起来。伸手做了一个端杯的姿势,轻唱道: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此时,一阵大风吹过江面,将他吹得衣带飘飞,月光下眼波流转,好似谪仙。
  他完全没有留意,身后正站着一个人影,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赞叹。
  以后的三日,德芳不得不跟着吴卫子天天早起,在甲板上练剑。不过他不愿再把纯钧剑拿出来。只拿了一把木棍当剑。搞得稀奇古怪,引人发笑。
  朱家主仆对他们的行为倒并不介意。只是吴卫子年纪大,脾气也大。看见德芳何处动作有误,常常是毫不留情的斥责。引得船工聚在一旁看笑话。而那个庞籍,则更是一到练剑时分就在旁观看,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气,引得德芳十分厌恶。
  不过这种日子过得倒也快。
  第四日清早的时候,船已经驶出太湖,快到杭州了。
  德芳这几日已经把剑谱上的招式记熟,舞起来到也已经有个样子。不过照吴卫子的话说,就是只有一个花架子。
  “你现在的剑术没有内力支持。全靠你那点力气撑着。没有什么大杀伤力。”吴卫子手里拿着自己的包袱,靠着船舷对他身边的德芳说。然后他凑的很近,贴耳说道:“不过配上纯钧剑就会事半功倍。只要练熟,用纯钧剑连续使出,大部分江湖人是近不了你的身的啦。”
  “哦?”德芳有些兴奋,“那我不也算得上是个高手?”
  “哼,离了那把剑,你就得乖乖待宰。”吴卫子马上很不屑。
  德芳开心的笑笑。想到马上分别在即,心里翻上了一点不舍。他自幼长在宫廷,除了哥哥,再无这样能与他谈天说笑,坦诚相待的人。如今刚刚觉得投缘,又要分开。
  老人见他面有愁容,哈哈一笑:“娃娃,不舍的我啦?”
  德芳低头小声说:“以后会不会再见啊?”
  “呵呵,怎么不会。老头我死前,爬也要爬来再看一眼你的剑。哈哈!!”
  说话间,已经看见了码头。
  吴卫子拍拍他的头,沉声说:“人都有自己该去的地方,早点回家吧,娃娃。”说着一个翻身,腾空而起,“再会啦!”他在空中大吼一声。
  没等德芳反应过来,他就在水面上几个起落,上了岸,身影消失不见了。原来他真是个绝顶的高手呢,德芳看着江面,吴卫子消失的方向,心里酸涩,良久才轻声说:“再会。”
  船靠码头,德芳收拾自己的东西,跟了其它人打算一起下船。朱二公子突然在身后叫住他:“赵公子,请留步。”
  德芳回头,看见朱二公子和庞籍一起微笑的朝他走来。
  朱二公子走近说:“公子来到杭州,可有打算落脚的地方?”
  “没有。看着哪里合适,就住下。”
  “哦,既然如此,赵公子可愿意到舍下小住?”
  德芳心下暗道:果然来了。脸上挂上笑意:“好啊,早听掌柜说朱家是杭州大户,我也想去看看。只是……会不会多有叨扰啊?”
  “不会不会,公子愿意去,也是我朱家的荣幸。那公子就请跟我来吧。”他眉开眼笑的上前引路。码头不远处,正有几辆挂着“朱”字小旗的马车在等候。
  德芳正要上前,身边庞籍走到他的身边,轻声说了一句:
  “公子那夜月下咏诗,真是倾城绝色。”
  德芳一愣,随即笑答:“哪里哪里,还是庞先生暗地窥视,来得风雅。”
  庞籍一听,挑眉大笑,扬长而去。
  走下码头,德芳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岸边向这里张望。他默默叹了口气,来到朱二公子身边说道:“二东家。”
  “啊?”
  “那边有我一个故人,我想过去打个招呼。”
  “啊,好啊。公子去吧。我在这里等候。”
  “有劳。”德芳转身向那人走去。
  在岸边等候的,是顾祺瑞。他看见德芳走近,眼里满是兴奋。刚要行礼,被德芳阻止了,淡淡的说:
  “你早到了?”
  “小臣是昨晚到的。怕误了船期,一直在这里等。”
  德芳看他风尘仆仆,神色憔悴的样子,心下有些不忍,语气却依然冷淡:
  “我不是说过,不想再看见你吗?”
  “王爷你一个人这样闯荡,小臣实在不放心。你若是真要杀我,也请你回京再杀。请您让我跟在你身边吧。”
  “那些捕快呢?”德芳不答他的话,看看朱家人俱在远处,小声问道。
  “他们全部是便衣行事,也有几个已到杭州。”顾祺瑞见他问的小心,答话也谨慎起来。
  “你能不能和他们保持联系?”
  “小臣可以办到。”
  “那你就跟来吧。”德芳不再多说,转身回去。
  顾祺瑞听见最后一句,终于欣慰的长出一口气,紧紧的跟上去。

  朱府

  “二东家。”德芳走到跟前,朝朱二少施了一礼:“真是抱歉,这是我的一个下人,从东京来找我。我看,我还是不方便去贵府做客了。”
  朱二少有些意外,随即道:“那叫他一起去就是啦。”说完又回头看了一眼庞籍。后者正若有所思看着德芳身后的顾祺瑞,接到朱二少的目光,笑着说:“一起来好了。不必太客气的,赵公子。”
  见德芳面有豫色,朱二少马上接着说:“对对,不用客气。赵公子就不要犹豫,上车吧。”
  “那……就真是叨扰啦。”
  一行人上了马车,德芳和顾祺瑞坐在一辆车上。朱二公子和庞籍在前面的车里。后面跟着的是那对奇怪的夫妻。
  德芳悄悄的掀开车窗,只见大批的马车慢慢聚集在码头,开始卸运朱家的货物。那些装满货物的马车却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
  奇怪了。德芳皱着眉头,心思在那些马车的去向上打转。转头看见顾祺瑞,这才发现,他那么大的人,却缩在一个角落里,很不自然的样子,身边还带了一个让德芳有些惊讶的大包裹。
  “那些是什么?”
  “哦,是王爷要用的药。小臣从东京带来的。”
  “你从东京一直背到这里?”德芳有些惊奇。
  “是……出门的时候……不知道王爷会去哪里,万一是个偏僻的地方买不到这些药材就糟了。所以小臣干脆就都带在身边。”
  震惊之余,心头也涌上了一阵暖流。
  “辛苦了。”德芳不看他,转头轻声道,“到了朱府,不要叫我王爷。”
  马车行了一刻左右,停下了。
  顾祺瑞跳下车,挑起车帘,德芳下车打量着眼前的朱府。
  大门不是很特别,可是进了门,穿过厅堂,德芳才发现江南庭院真是了不得。不大的花园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回廊迂回曲折,倚窗临池,红鱼戏水,流水潺潺,鸟语花香,在园内还种满绿竹。一眼望去,真是不知庭院深几许。家仆在其中穿梭来去,只能看见隐约人影。
  朱二公子见德芳的表情,得意的说:“公子觉得如何?”
  “啊,府上真是雅致的很。”
  “公子这边请。”朱二公子引他们穿过花园,来到一间客房门口,推门道:“赵公子今日先好好休息梳洗,来日再去杭州城内游玩。”
  “您费心了。”
  “这位……”朱二公子看着顾祺瑞,“不知怎么称呼?”
  “他姓齐。就让他和我一个屋吧。”德芳抢先说,“我习惯晚上有个人伺候在侧,端茶倒水什么的。随便给他床铺盖就行了。”说完朝朱二公子一笑。
  “那……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公子好好休息。吃饭之时,会来人通知公子。”
  “嗯。多谢了。”
  德芳见朱二公子离开,将顾祺瑞拉进屋内,关上门窗。
  “少爷?”
  德芳拉他到桌边坐下,倒上茶,从杯中蘸了点水,在桌上飞快的写:“你是怎样和那些捕快联系的?”
  顾祺瑞明白过来,用同样的方法写道:“沿路留下记号,这是京城六扇门都知道的记号。”
  “有多少人知道我在杭州?”
  “只有和我同路的两个开封府捕快。”
  “今夜秘密找到他们,商量一下以后在闹市接头的法子。告诉他们,以我的名义通知附近的州府加强戒备,随时准备人手来杭州。”
  顾祺瑞惊讶的抬头看德芳。
  德芳不理会,继续写道:“朱家私运武器,引我入府,不是好事。”
  顾祺瑞大惊:“那您还是先离开才好。”
  “不必,我自有打算。”
  德芳写完,看了顾祺瑞一眼,眼神里透露出的坚决和威仪让顾祺瑞只好点头。这时,庞籍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赵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顾祺瑞伸手要去擦桌上的水迹,德芳拦住他,迅速把茶杯打翻在桌上,推动桌子发出声音,这才站起大声说:“请进!”
  庞籍进门,正看见茶杯翻在桌上,水从桌面一直流淌到地上。
  德芳不好意思的笑笑:“起身太急,把水打翻了。”顾祺瑞见字迹已没入水中,忙将杯子扶起来。
  庞籍笑的灿烂:“不妨,我是来问问公子,要不要沐浴一下。”说着眼神在德芳身上打了个来回,神态语气,说不出的暧昧。
  “呵呵,好啊。真是有劳公子特意询问了。”德芳莞儿一笑。
  庞籍微笑离开。
  德芳坐到凳上,长出一口气。
  出门几日,洗个澡倒是精神清爽很多。
  德芳坐在镜子前,长发披散,自己不会梳头,只好大喊:“祺瑞!”
  顾祺瑞推门进来,刚抬头就傻傻的愣在了原地。眼前长眉明眸的少年,实在是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光。直到他发现那少年的眼神变得冷冽,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赶快走近:
  “少爷……”
  德芳没有好气的把梳子递给他。转头不再理他。
  没过多久,来人在门口通知,说是在花厅备下酒宴,请他们二位过去。
  德芳和顾祺瑞整装出门。
  走在回廊下,只见花园之中竹影摇曳,虽是冬日渐到,这客房附近环绕的竹子却依然茂盛。
  德芳回头,正好看见顾祺瑞也在看那些竹子,两人眼光相遇,会心一笑。都明白朱家这样安排,正是为了方便监视。顾祺瑞心中不由暗自赞叹王爷的谨慎。转念又想到,他变得如此缜密,怕也是由于这一场宫廷变故,而其中只怕也有自己的功劳,觉得十分愧疚。这次若是不能护他周全,自己真是万死不足惜了。
  来到客厅,主桌上只有朱家二少和庞籍。厅下另开一席,坐的正是那对怪夫妻和掌柜。顾祺瑞被人引到厅下那桌上。
  德芳独自进入花厅。
  主宾落座后,朱二公子笑说:“赵公子真是风姿不凡啊,家世也定然不凡吧。”
  “家破人亡,有什么可说的。”德芳一脸凄惨:“我本就是逃出家门的,还提什么家世不凡。”这两句话,本来就是他心里的实话,说话时惨淡的神色加上秀丽的脸庞,直让在座的另外两人心酸。
  “幸亏朱二东家好客收留,不然我还真是无处可去了。”
  “哪里话。”朱二公子笑答,“其实我家原来也是小门小户,都是托了太祖皇帝之福,才有今日的。不想太祖皇帝居然突然驾崩,唉,实在是天不与人寿啊。”
  庞籍在一旁冷笑:“什么天不与人寿,宫廷内幕不定是怎么回事呢。”
  德芳心里一阵绞痛,脸色居然有些发白。
  “哎,好了好了。庞兄,酒桌之上不谈国事。”朱公子见他脸色不好,忙讪笑两声打了个杈,“赵公子,吃菜吃菜。”说着殷勤布菜。
  德芳定定神,抬头朝他展颜一笑:“朱公子,明日我想去西湖看看,打算在街上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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