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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到了古代去种田 作者:懒语(潇湘vip2013.01.18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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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耽误你一点点的时间,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答好了我就送你一个好铺子补偿你的损失。”安慕辰抛出一个大诱惑。

“早说嘛,好,你说。”姑娘我能屈能伸,晚渝一听安慕辰给出这么大的好处,立刻又摇身变成一个谄媚的小人。

在场的四个男人对她变脸的功夫嗤之以鼻。

“如果你能以月为主题写出一首诗并且谱出曲子的话。我就在青州闹市地方送你一个铺子。”安慕辰不时抛出诱惑。

“那你们送不送?”晚渝得锅上炕,还想占便宜。

“你不要太猖狂了。”云风扬忍不住发飙了。

“说好了着,不许摆架子。还有这事是你情我愿的事,我怎么就猖狂呢?”晚渝不服气不惧怕,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小气舍不得还看别人不顺眼。”她又不怕死地嘀咕一句。

“你倒是好大胆子,给你一个梯子就敢往上爬了。”云风扬杀气尽现,可是晚渝因为怀里揣着保命符根本不惧他。看着晚渝面不改色地坐在那儿,倒是有些惊讶了。云风扬在战场上不知杀过多少人,积累的杀气自是一般人不能比的,就是一些大官见他生气都吓得都站不稳,这个乡下小子有这样的胆识倒是让他高看了一眼。

“好,如果你答得好的话。本王就在他买的铺子旁边再送一个。”云风扬重新变回面瘫的表情,“但是如果做不出来的话,哼!”当然后面的话让晚渝自己想去吧。

“晚渝你就说吧,人家等的着急了。”云倾城撅着嘴撒着娇。晚渝见他的样子感觉自己有些想吐了,真是一个大变态呀。

“拿笔墨纸砚来。”晚渝有气无力地说。莫清休把笔递给了她。

晚渝接过笔想了一会酝酿了感情后才在纸上下笔,云倾城和安慕辰一左一右脑袋伸得长长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安慕辰清雅的声音在包间里响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晚渝最后一个字落笔,安慕辰也读完最后一个字。

晚渝把笔放在一旁,抬起头来。随着安慕辰话音的落下,云风扬和莫清休也挤了过来。云风扬拿起纸又快速地浏览一遍。

“好诗好诗呀,特别是最后一句写出了多少人心中的期盼呀。”莫清休带着敬佩的眼神看着她,小晚渝顿时老毛病又犯了,得瑟得瑟再得瑟。

“晚渝,你是我的偶像呀。”云倾城回过神,嬉皮笑脸地趴在她的肩上说。

“一边去,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呀。”晚渝一个退步让他的脑袋落空了。

“也是,来,晚渝咱们好好聊聊。”安慕辰此时的桃花眼里是满满的敬慕。“你加的谱子在哪?”

晚渝从不为自己的抄袭而脸红,这是老天爷对自己的眷顾,当然要好好地利用了。这一世的晚渝有个好嗓音,不像前世虽说唱歌不跑调,但是扔到一群人的声音中也没自己的份。在她婉转清脆的歌声中,莫清休他们全都陶醉了。晚渝自己也很高兴,自己的歌声都能和王菲比一比了。

“没想到你的声音也这么好听。”莫清休第一个回过神来,鼓起了巴掌,其他人也从她雌雄莫辨的歌声中回醒过来,看她的眼神既是复杂的,也是敬佩的。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竟然愿意委身于闹市间做买卖,而不愿意站在朝堂上为国效力大发异彩,该怎么评价她呢?

“既然你们都觉得不错,那么你们的诺言也该兑现了吧?”晚渝关心的是自己赢得的福利。

“我们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的,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谁是你的老师呀?”安慕辰重新变回翩翩公子形象,笑眯眯地问,挑花眼还挑呀挑的。

“你的眼抽筋了吗?怎么一抽一抽的?”晚渝故意说。

正在喝茶的云倾城一下没忍住,嘴里了的茶喷了安慕辰一身。“哈哈哈,死慕辰叫你自以为是,眼抽筋笑死我了。”然后就是不顾形象地右手捶着桌子趴在那儿笑个不停。

“眼睛抽?”莫清休和云风扬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有为自己的兄弟着想。

正笑眯眯地安慕辰这时再也笑不下去了,“云倾城,找死呀?”掏出手帕马上擦去身上的水渍。至于惹事的苏晚渝先原谅她的无知再说,送给她一个杀人的眼神。

“怎么我说错话了吗?”晚渝继续装。

她的话让安慕辰一愣,“你的眼神不怎样,要不我介绍个大夫给你瞧瞧?”安慕辰变脸的功夫同样不差,桃花眼不再挑,改成斜了。晚渝见他有些恼羞成怒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你怎么知道的有时我的眼神不好?”

她的厚脸皮安慕辰决定熟视无睹。“我崇拜你。”云倾城笑到肚子痛,兴奋地插了一嗓子。

“好了,说实话晚渝你的功课跟谁学的?”莫清休也很好奇,语气就比较严肃了。

晚渝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好笑,看在合伙人又曾经帮助自己的份上就给他一个面子。“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很小的时候跟家父学的。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而我没有人玩读得书相对多些也比较杂些罢了。”晚渝也摆出严肃的样子。

“可是你过世的父亲并没有如此才华呀?”莫清休有些疑惑。

“常言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这也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半真半假的话最容易让人相信。

晚渝正经的样子,虽然让安慕辰他们半信半疑,不过的确徒弟比师傅强的例子比比皆是,倒也不足为奇。也许这个小子有个秘密的脾气古怪师傅不愿意踏入官场,这小子才不敢说。几个人联想到晚渝的表现,越想越觉得可能。

“你们什么时候把店铺给我?”晚渝语气有些委屈,这些人说了半天也谈不到点子上真气人。“明日来拿吧。”安慕辰用扇子敲着她的脑袋。“你赚了这么多,高兴了吧?”

“那也是我凭本事赚到的不是?你会白白送东西给别人?”晚渝看不起小气的人。

“看在我送你店铺的份上,你开店赚的钱也分点利给我?”安慕辰讨要利益。

“如果以后我在京城开店,你和王爷罩住我的话,我也送你们两个人一层利。”晚渝给的是空头支票。

“放心开你的店吧,以后有我罩着你。这青州城没有人敢动你。”安慕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表明自己的立场,那神情就像一只讨要东西吃的小狗,就差汪汪叫两声了。

离开时,莫清休照例送了一些点心给她才让她出门。

“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安慕辰用扇子敲着桌子。

“可能跟着她的父亲学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肯定和别人学过。”莫清休还是那副从容的样子。

“她不愿意说也无所谓。世外高人多得去。可是他们往往自恃清高,脾气古怪不容易与人相处。这个小子不愿意为官可能就是受他的师父影响。不如在她身上多下些功夫。”云倾城哪有刚才小狗般的神情,现在分明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不愧是亲弟兄,想法都一样。“这次比赛我们赢定了,慕辰,明日你就回京准备出发吧。”

“为什么是我?”窃用别人的东西很丢脸好不好?晚渝同意自己几道题以安慕辰名头,代表双云国出赛的。如果是别人好说,不用劝早就跳出来扬名立万了,这个小子倒好,下了一个说出去是小狗的赌咒,还要赔她一百万两银子,摆明不想出头嘛。

“因为某人名声高排第二呀。”云倾城相当不厚道。安慕辰的才华被世人排第二屈居在齐昊杰之下,这事是他的鳞逆,偏偏云倾城屡屡用这个打击他。

“总有一天,你也会倒霉的。”许是被打击多了,安慕辰这次到没有跳脚。

晚渝带着伙计送过来的点心兴高采烈地出门了。等在外面的二伯他们见她许久都没有出来早就等急了,怕她出事正准备进去寻她了。见她出来,几个人才把心放进肚子里。

“怎么这么久才出来?”二伯有些担心又有些责备。

“赚钱去了,这些点心给你们吃。”晚渝把点心递给张伯几人。忽然想起什么,拍了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把重要的事差点忘记了。你们吃着点心,我还有些事进去要办。”说完,她就急匆匆重新进门。

“晚渝,还有什么事吗?”包掌柜见她匆匆忙忙的样子问。

“找你家东家有些事,刚刚忘记了。”人已经上了二楼。包掌柜低头继续做自己手中的事不再理她。

晚渝到了三楼包间敲了敲门,这次长记性了,省得听到不该听的话,受罪的还是自己。

“谁?”里面传来莫清休清冷的声音。

“是我,晚渝。”

门呼啦一下子被拉开了,接着一阵风吹过,晚渝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刚离开一会儿就想我了吧?”头上传来云倾城自恋的话。

晚渝极力挣开他的熊抱,顺便送他一个闪亮的白眼。“不是来找你的。”

“太打击我了,你不心疼我会受伤吗?”云倾城夸张地捧着自己的心口哀怨地说。

“小晚渝,我猜你后悔了。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安慕辰很兴奋,终于不用冒名了。

晚渝连话都懒得搭理他,殷勤地跑到莫清休面前给他倒了杯水。大伙都搞不清她想干什么。“你怎么能厚此薄彼能?”云倾城严重指责她。

“莫大哥,你店铺里的布料能不能打折卖给我?”晚渝眼神火热地望着他,无视其他人。

“没问题,我让店里的伙计跟你过去就是,算你八折。”

“刚八折呀?”晚渝显然有些不满意,还以为多给些了。

“那就七折吧。”莫清休见她不开心,又让出一些利。

“我就知道莫大哥最仗义了。”晚渝立刻拍起马屁来,人也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莫清休叫来伙计嘱咐了几句,晚渝就和伙计出门了。她这是来一阵风,去也是一阵风。

“这小子眼里就剩钱了。”云倾城嘀咕着,屋里的人同感。

晚渝和包掌柜打过招呼就精神抖擞地出门了。外面马车上的几个人正好吃完点心,晚渝就让他们赶着马车跟着伙计来到布店。

酒楼里的伙计到了布店把莫清休的话转告后就离开了。店里的廖掌柜因为布头的事和晚渝他们也和熟悉。晚渝这次也带了些点心给他。“谢谢你晚渝,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上次你送来的点心,家里的小孙子特别喜欢吃。”廖掌柜见了点心非常欢喜,家里的小祖宗吃过一次还闹着要,可是满青州都没得卖,叫他上哪去买呀。

廖掌柜让店里的伙计给他们每人倒了杯茶,二伯他们吃过点心喝杯茶正好舒服。

“你这次要买什么布?”廖掌柜亲自给她挑选。

“我想买一些质量好些的绸缎和一些普通的花色好的布,好用来做被面。”晚渝告诉掌柜的自己布料用途。

廖掌柜心中有数,对布又相当了解,很快从众多的布匹中找出一批布来。“这种软缎颜色鲜艳很适合年轻人,而这种素淡的软缎就比较适合年纪大的人。除此之外,这种硬锻相对价格要便宜些。颜色也非常多,这几种颜色就比较好卖。”廖掌柜讲起布料来真是滔滔不绝。

晚渝心想真是找对人了,省了不少事。

“那么有没有便宜点的呢?”晚渝又问。

“有呀,过来看这几种面料。无论是手感还是花色比那些软缎的要相差不少,不过来买的人也不少。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这种面料更经用也更实用些。”廖掌柜很敬业,对店里的所有面料都有着特殊的感情。

“那好,把店里的各种软缎给我一百匹,普通面料的也给我二十匹。”晚渝爽快地下了订单。

“买这么多?”廖掌柜被她的大手笔吓了一跳,在他的眼中晚渝只是一个乡下日子过得稍好些的小子,没想到一出手就是一个大单。

“怎么开饭店的还怕大肚汉呀。”晚渝开着玩笑。

“不是,不过有些吃惊。”廖掌柜憨厚地笑着。

不大工夫,晚渝挑出的布匹就被搬到马车上装好了。“软缎七折后每匹六两银子,普通一两七百文,绢二两二百文一匹,还有纱是一两银子小匹,总共一千五百两四百文。”廖掌柜算盘打得好,账算得很快。

晚渝痛快地付了银子,又把布头带上就告辞回家了。

“今天铺子没有买到,明天再来吧,不过今天发财了,赚了两个铺子和两千两银子。这些布匹就是我们平白得来的了。”晚渝缩在马车里有些得意,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了,路边的树叶全落了,地上积累了厚厚的黄色落叶,坐在马车里感觉了凉意。

“发生了什么事?”三伯关心地问。

“就是今天和几个傻瓜打了赌赢来的。”晚渝含糊其辞不好把话说得太清楚了。

二伯他们知道晚渝做事很有分寸,她不愿意说得详细自有她的道理,每个人也就没有多问,但是为能有免费的铺子而高兴。

到了村里,村里人见晚渝家又买来那么多东西都很眼热,可是由于知道晚渝家孩子都是练武的。张伯、天成还有后来的两个老头更是不好惹,上次大家就亲眼看见,俩老头一阵风似的飞到山上,谁敢到她家去生事呀。再说晚渝家为人很不错的,苏老爹又是村长,大伙只盼着哪天能被晚渝看中,能到她家做工就好了。

晚渝让二伯他们把面料先送进工厂里,一匹匹的面料一进工厂就引得姚氏她们一阵惊叹。把车上的面料卸完后。晚渝和张伯他们匆匆到院子里吃了一些饭后,又一头扎进了工厂里。

“秋月你们都过来,把这匹软缎裁成被子大小,注意每边留出三指宽的缝合面。”几个丫头按照晚渝的要求一会儿就裁剪出几个被面出来。

“把两个缝合起来,注意将缝合的地方向里勉好,不要塌了针脚。”秋月和夏荷是跟着晚渝母亲学过绣活的,而晚渝外婆的妈妈家是开绣庄的,这两个丫头绣工自是了得。

现在家里其他丫头的绣活又是跟着秋月她们学的,每个人绣技也是很出众的。几个人上手,不大会儿一个面套就缝合完了。

“这儿套口要缝上带子。”没有拉链只能用带子代替了。“再在边上缝上花边。”晚渝一边打着花边一边指导。在大伙的忙活下,一个漂亮的面套就出来了。

晚渝让绿芜抱来一床被子,把新做出来的面套给它套上,一试大小一样正合适。“以后面套脏了拆下来洗就方便多了。”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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