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倚天屠猪记 作者:桃桃一轮(晋江非v高积分2013.03.08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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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默罕默德?小泽雅蠛蝶子。”我报上了自己的常用外文名,当初就是这个外文名把我们英语老师气裂了,因为每次英语课点名她都要在我身上浪费五个人的点名时间。
果然,在凉修烈这里似乎也有奇效,至少,他不喂鸟了,也终于肯带着一丝“你找死吗”的表情,转过脸来看我。按照营销理论,客户肯跟你面对面交流了,你们之间才有戏。(你丫的加入过传销组织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怎么看系列采访》记者桃: 将军,许多妞反映对文中“大号蜡烛”的定义不能理解,另外对你那“10分钟”表示不满,你怎么看? 小凉扬起一边唇角笑笑,答记者问:“谁有疑惑和不满,今晚到我房里,本将军亲自解释。”
☆、日式高丽棒子拌饭
忽然,凉修烈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我逼来。本来我们身高就差距很大,现在他站着,我跪着,更是悬殊得很。这个死凉修烈居然弯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跟他对视,他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公主若是再嘴硬,我就让你尝尝祈岚教拷问犯人的酷刑。”
“什么酷刑,上次你在牢里逼我做的那事算不算?”
“你认为呢?”
“应该是吧。”
“错,那是奖励。”
奖你玛丽隔壁啊。我要吐了,真的。
我结束了这个话题,说:“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你们一口咬定我就是凤栖公主,那你可以叫我公主大人,也可以叫我诸葛满分,叫陀思妥耶夫斯基默罕默德小泽雅蠛蝶子也行,就是比较麻烦。”
“少说废话……”他的手用了点力,我的下巴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了。“修岚自和亲之后,未向大苍送过一封家书,他在你们凤栖皇宫……到底过得如何?”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你弟弟。”我心直口快,实话实说。
凉修烈危险地一眯眼,我急忙抢着说:“我脑袋受过伤,脑残了,什么都忘记了。”说着,我还掀起流海,给他看我额头上的疤,没想到项澄音一个无心之失,倒成了我掩饰穿越人士身份的最好工具。
“废物!”凉修烈愤恨地放开我,我用手揉着脸和下巴,哎哟疼死我了,都要毁容了嘤嘤嘤。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他都没有见识过我多有用,怎么可以说我是废物?不信,你端一只烤鸭上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我消灭食物的巨大潜力?
“凤栖皇宫的一切,以及你为何会出现在大苍,你都忘了?!”他低吼。
“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大苍?”
“想知道吗?”凉修烈唇角泛着冷笑。
一般男主角说这句话的后面,一定跟着一个不是太好完成的任务。算了,我是穿越过来的,至于他们怎么会知道,貌似跟我无关。于是我摇摇头,很不配合地说:“我不想知道。”
他大概没料到我是一个这么违背常理的女主角,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探究,沉默了一会儿,他冷眼道:“说你想知道。”
“将军大人,我真不想呀。”这孩子怎么这么淘气,说过我不想知道了。
凉修烈脸色一黑,“说你想。”
“真的要说么?”我眨眨眼问。
“说!”
“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成功反将一军。鲁迅说了,知识不是力量,智慧才是。
凉修烈如意算盘被我全盘打乱,本来是想以此为要挟,让我答应他一个什么非法要求的吧?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走回座位上坐下,腿一架,“什么要求?”
“我要吃肉……”
他笑了,充满鄙夷。“我答应你,但……你得自己处理,我祈岚教的人,不服侍凤栖公主。”
我盘算一番,点点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么说你想知道我们为何能够发现你在大苍?”他没有被我绕进去,还记得刚才那茬呢。
“……是的,我好想知道哦。”我星星眼。
“是吗?”凉修烈阴谋得逞,一边唇角邪恶上扬,“不告诉你。”
我擦!我表示,活了二十年,第一次遇见凉修烈这么无聊的人。
“除非……”他又开口,“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当我的奴仆,供我使唤。”
噗——
这分明就是剥削我劳动力啊!我会答应他吗?且听下回分解!啥?时间还没到?好吧……那我接着思考。我用食指和拇指托着下巴,经过一系列关于压迫和反压迫的思想斗争,我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答应你的话,能不饿肚子么?”
凉修烈已经快被我的吃货本质气疯了,他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人是不会理解我这个自穿越之后就经常吃不饱的人的苦楚的,这就是诗里说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答应你。”凉修烈似乎也做了一个艰难决定似的,表情相当难看。这小气的,吃他几顿饭,就这么舍不得。
“那我也答应你。”孔子说了,要礼尚往来。我小心地探头问:“请问我可以走了么?”
“滚。”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撇嘴,站起来往外走,刚到门口又被他叫住。
“你去哪里?”
我转身,一脸幸福,“去厨房找肉吃。”
他目光一冷,似乎对白肩雕低声说了什么,还指了我一下,那只凶狠的大鸟就突然腿一蹬飞起来,直冲向我,我啊地大叫一声,手脚并用爬出大厅,屁股还被啄了一下。在我奋力逃出并关门的时候,在门缝里望见凉修烈那充满报复后快*感的笑。
我欢快地走在寻找厨房的路上,在翎西山庄逛了三遍之后,我垂死拉住一个仆人的衣角问:“厨房……厨房在哪里?”
“将军大人那儿就有一个私人小厨房,就在您刚才出大厅的右手边。”
最想要的东西,往往都在容易被忽视的咫尺处。
我苟延残喘地来到小厨房,现在不是饭点儿,里面没人,食材也不多,只有一些剩饭剩菜。我生了火,把剩饭铺在锅里热,不放水不放油,剩饭底下很快就结了一层锅巴,焦香味四溢。我盛起饭,装在一个大海碗里,把剩菜挑了挑,拣出一些青菜、萝卜、蕨菜、豆芽、牛肉丝盖在上面,又在碗橱里偷了颗鸡蛋,敲破了倒进去,然后挖了一勺子辣椒酱,吭哧吭哧用汤勺拌。拌好之后我舀了一大勺,张大嘴一口包进去嚼得天崩地裂。
这是我自制的日式高丽棒子拌饭。==
一抬眼,望见凉修烈抱着双手站在小厨房外面,皱着眉头盯着我手里的大碗。我忙像野狗护食一样,双手遮住碗不让他看。
“生鸡蛋能吃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问我。
“当然,比你的好吃多了。”我口不择言。
他白了我一眼,移开目光。
我一屁股坐在灶台前的小板凳上,一口一口,尽量吃出让凉修烈蛋疼的感觉。
吃得太快,我噎住了,四处找水喝,看见一个水盆,也不管里面的水是不是烧开过,赶紧用碗舀了咕嘟咕嘟灌下去,捶两下胸口,总算咽下去了。一抬眼,就看见兰帛站在凉修烈身边,两个人像看怪胎一样围观着我。只听兰帛说:“将军大人,您也见识到了吧?凤栖长公主就是这种货色,修岚大人被迫与这种人成为夫妻,真真是委屈死了。您有这样一个‘弟妹’,想必心里也堵得慌吧?”
她不提“弟妹”还好,一提什么“弟妹”我差点又噎住。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好好的提这个,你看那凉修烈眼中的杀气,像股票牛市一样噌噌噌往上涨。
兰帛好像非常想鼓动凉修烈一掌劈死我,“也不知道这几年修岚大人在公主府里受不受宠,长公主又有没有给过他委屈?可惜啊,失忆了,无论是宠爱过修岚大人,还是打过骂过修岚大人,可都忘记了呢……”
无论是宠爱凉修岚,还是打骂凉修岚,在凉修烈这里,都是不可饶恕的。兰帛你也太狠了吧?!真是置我于“横也是死,竖也是死”的地步啊。我碗一放,打断她的叨逼叨,“喂,你牙齿上有棵青菜!”
这招果然好用,兰帛捂住嘴,果然不再说下去。
我哈哈大笑,捋起袖子加快吃饭的速度,狼吞虎咽的,还没吃两口,就听兰帛一声惊叫,指着我的手,又碍于我说她牙齿上有青菜,一手捂着嘴,支支吾吾地说:“砗磲……砗磲珠!!”
凉修烈双眼微微瞪了一瞪,目光也落在我手上的砗磲珠上。
我鼓着腮帮嚼着饭,像一只仓鼠,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们惊异的神情,心想,该不会这东西很贵吧?艾玛我赚到了,以后出去了可不用担心没钱花了。
我眉开眼笑,宝贝似的拉下袖子,护住手腕,不给他们看。
兰帛神色古怪地跟凉修烈对视着,依旧单手捂着嘴,“将军大人……看来这长公主是动不得了,砗磲珠的反噬力量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我听说砗磲珠一旦感受不到佩戴之人的生命气息,就会马上吞噬大苍所有子民。这也就是为什么上仙即便在婴儿时期,只要带着砗磲珠,也无人敢加害的原因。”
听了这话,凉修烈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幽幽一笑,“难怪风凝夜如此轻易答应将她送到翎西山庄来,原来早留了一手。”他冷笑出声,“风凝夜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
我一听,脸上眉飞色舞的表情就垮了,想把珠子脱下来,可是……居然弄不掉。尼玛!脱不下来的?!
兰帛一脸愤恨,就算曾经奉了命令来杀我,也不至于这么恨我吧?难道……她喜欢紫楼是真的?
凉修烈轻哼一声,转身离开。我才把碗放下,就有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仆过来告诉我,凉修烈命令我吃饱饭就去打扫他处所——观赋殿。
我暗暗诅咒着他,提了水过去,才一进大厅,就看见几个仆人将黄土和了稀泥倒在地板上,抹得乱七八糟,然后拍拍屁股站到一边,分明是奉了凉修烈的命令故意弄脏本来就很干净的地板,让我一个人打扫。
真会折磨人。
我跪趴在地上,用湿布擦了一个小角落,黄泥很快就把一桶水弄浑了,我得重新去提水。我病刚好,刚才折腾一下已经气喘吁吁,现在怎么都提不动水了。我看着一地的黄泥,又感受到周围仆人嬉笑的目光,忽然有一种把凉修烈的脸摁进脏水里的冲动。
叹口气,我又去提水桶,吃力地走到门口时,一个黑影站在我面前,伸手接过了水桶,飞快提着朝院子里的水井走去。那背影我认得,是紫楼。
☆、神经病
紫楼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演员,到现在还沉浸在扮演好人的戏里不肯出来,作为一个演员,入戏太深不是什么好事。我站在门口,看着他提水过来,我沉默着,趴□继续擦地板,他也拿了块布,跪在地上跟我一起擦,谁上前劝阻,他就瞪谁一眼。
“我擦!我擦!我擦!”我一边擦地板,一边邪恶地喊口号。由于我的心思都放在喊口号上,擦得并不十分卖力,大部分地板都是紫楼擦干净的。地板上的黄土很难擦干净,几乎每擦一块砖就得换一次水,紫楼来来回回提了几十次水,擦完大厅的时候,他背后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浸湿了。
他就擅长演苦肉计。我不为所动,谁叫他杀了夏奏,这个仇,我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终于擦完了!我坐在门槛上呼呼喘气,脸上、手上、衣服上都是黄泥,好像地上的都转移到我身上似的。
天都要黑了……我感觉特别累,身上一直冒虚汗,还腰酸背痛的。紫楼坐在我身边,见我脸色不太对,小心地伸手贴在我的额头上——毫无疑问,老娘又发烧了!
在旁边围观的仆人们见我把地板擦干净了,二话不说,又提了一桶和了黄泥的水,开始往地上抹。这时,我余光瞥见紫楼噌一下站起来,右手弯成鹰爪一样,揪住为首的男仆的脖子,使劲一扣,只听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男仆手脚一软,脑袋耷拉下来,倒在地上断了气。
紫楼扫了一眼被弄脏的一块地板,原本散发着媚气的眸子此时只余一股寒气,“不想死的,给我马上擦干净。”
仆人们大惊失色,搬尸体的搬尸体,擦地板的擦地板。
我坐在门槛上,感叹着,团结就是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还没来得及领悟出更深的道理,凉修烈出现在我身后,见到仆人争先恐后擦地板的场景,眼里火光乍现。
“启禀将军大人,满分又发烧了。”紫楼直截了当汇报着,焦急而担忧。
“看来那些草包大夫治不好你的病,不如……”凉修烈的口气听上去不太相信,我回头看他,他挑着眉,背光站着的他显得特别阴森,“由本将军亲自治治你!”
说着,他单手将我提起来,拦腰一抱,我只觉得天地一下子颠倒了,回神后才发现自己被凉修烈扛在肩上,不知道带去哪里。
“将军!”紫楼几步挡在前面。
“把紫楼押下去禁足反省三天。”凉修烈话音刚落,几个祈岚教杀手就从四面聚集过来,摁住了紫楼。
他走得很快,扛着我对他来说特别轻松,可却把我颠簸得快吐了,我拼命捂着嘴捏着鼻子,才忍住胃里一阵阵的翻腾。他扛着我走了大概十分钟,我远远瞄见一个荷花池,由于是冬天,里面并没有荷花,只有一些枯黄的树叶飘在水面上。
他他他想干神马!!
凉修烈在荷花池边站定,偏头对我说:“一直高烧不退是吗?这一池冰水,能不能帮你退烧?”
“不要不要啊——”我挥舞着双手,可是仍然阻止不了凉修烈将我从肩上放下来,并扔进荷花池里。我听见自己落水的“噗通”声,刺骨的冰水就从四面涌了过来,灌进我的耳朵、鼻子和嘴里,我下沉着,水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知道我哭了,但在一池冰水里,哪里分得清什么是泪,什么是水。
我像一个秤砣,沉到了最底下。求生的本能让我双腿试图站住,可是荷花池底通常是一地淤泥,要不怎么又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贵品质?虽然触到的是一地软泥,我还是狠命一蹬,头窜出水面时,我大叫“救救我!”,然而又沉了下去,这回我呛了一口水,冷水从鼻子里灌了进去,吐不出来,这回完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