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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重生之雍正王朝 作者:四贝勒(起点2013-07-01完结)-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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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戏子,下头是放生彩台,备着几十笼飞鸟待皇上驾临时放出,重檐斗拱的规制与前头直抚赵大人的那座‘日华云烂’宝阁相近,奴才看这前头一里之内的彩台皆比不上。”
  胤禛闻言,一壁眼风扫着西直门城楼,一壁略皱了皱眉,‘嗤’得一声不屑,打鼻腔里冷哼出声来,“他倒能取巧,他哪儿来的这么些银子?必又是得了人实惠罢!”宝柱听着有些莫名,又一想,方觑着胤禛神色,迟疑道,“十四爷那两座彩坊许要不了多少银子,不过是碰巧挨着那大彩台,地界儿好,回头皇上自然能记得,再王大人(王原祁)奉旨绘万寿盛典图,总要收进去的……”
  胤禛听出弦外之音,抬手作势就要打,“混帐奴才,你道你家主子是存了小意儿眼热自己兄弟?”唬的宝柱忙垂手退后,小声儿连道,“奴才不敢!”胤禛瞧了他,一拂袖上褶子,半是无奈地斥道,“我是为了他想!照你描绘的那样儿,他才多点儿家底,慢说是盖出幢彩台来,就掏银子把昆曲儿戏子从江南请来都不够,随意想想也知道,这还不都是老八老九撺掇着出的馊主意!他以为这点小心思能瞒过了皇阿玛去?”
  “主子真有先知了啊。”宝柱原不敏于这些揣摩,又素来奉胤禛之言为圭臬的,听了这话如蒙大赦,乘机奉承了句,不想倒教胤禛板起脸接口的话一噎,“知道什么?”宝柱这就又乍着手搓了两搓,尴尬一指头顶彩坊道,“呃,知道家里老子儿子若是个花钱的主儿,兄弟间必然尽着掏银子撑一处颜面,主子且不用掐指一算,就知这一处好景象,带着奴才上这儿候驾来了。”这不伦不类的话,胤禛知道宝柱纯是情急之下掰扯出来的,正想骂他两句不学无术的话,再又一深想,那‘老子儿子’的话倒令他自个儿觉出旁的味儿来了,当下觉着好笑,“你这张嘴是越来越混了,你当爷是算命先生不成?”
  宝柱一眼瞅着胤禛并无怒意的脸,忙着厚颜摆手道,“呃,不不,爷日日同文觉师傅参禅,应是当世佛才对。”胤禛‘噗哧’一下没忍住,痛笑了出来,望着宝柱笑骂道,“哪学的这么些糊涂歪理,说出去没的给爷丢人。甭说嘴了,快上前头去寻马大人,问问内务府包衣三旗参领、佐领些人都预备在哪儿了,还有再备着问问,太监们接驾的龙牌、仪仗都妥当了没有?”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万寿(三)
更新时间2012…3…19 14:28:23  字数:2510

 第二天是万寿节的正日子,京中大内,关防俱都整饬严禁,却并不拘囿于原本的下钥时辰。头一日胤禛虽蒙恩旨,容他早早归府歇息,但交待完差使到得府中时也已交了戌末。胤禛不欲去扰芸娘,在宫里时,就早早吩咐了秦顺赶脚回来先去福晋处报个信儿,让她不必等,所以胤禛回府也没入东院,就预备在书房里稍微眯了两个时辰,再令苏培盛子时将他唤醒,伺候更衣洗漱。然这头芸娘又最是知心贴意,省得大体的一人,固然心疼他连日疲累,却也不肯这时候去分他精神,是以同秦顺吩咐下话来,若是王爷回府问起,只说她睡了便是,两相照应的极佳。待到夜里胤禛安置后,芸娘才使人把书房伺候的苏培盛唤了去,叫丫头将已检视再三的朝冠、朝服、蟒袍等取出,打理齐整交给他,又仔细叮嘱了几句方罢。
  子时方过,王府外头车驾已经预备妥当,便有秦顺带着门上的在太和斋外头候着回话。因时候还早,王府内外各处俱都掌着灯,待到里间也亮起灯来,秦顺便知胤禛已经起身,走到门前轻声请过安,回过话,问明了主意才下去。苏培盛伺候着胤禛梳洗罢,见胤禛要起身更衣,忙不迭地小声问了句,“回主子,福晋昨儿吩咐奴才,若是主子醒的早,就让奴才去吩咐厨下,把预备着的小粥同点心进上来给主子用些,福晋说‘虽不到早膳时辰,了今儿王爷在宫里总不便宜,不定又忙忘了,身子要紧’,主子不如用些再更衣?”
  胤禛坐在炕上,回头看看案上的西洋座钟,看时辰还早,略一犹豫还是点头应了。东西呈上来,见是精致素净的薏米粥、热奶子和大饽饽、小豆糕两样点心,胤禛心知是芸娘费心,心中虽惦着事儿,到底也是肃穆中一暖,尽管没甚食欲,终究还是勉强用了些,这才服上亲王定例的石青朝褂,两正两行俱是绣五爪的四团金龙,前头佩着蜜蜡朝珠,苏培盛头回伺候这差使,只觉这位王爷在灯烛中映得特是光华尊贵,适逢外头宝柱让秦顺来问请,小心地在后头替胤禛将薰貂东珠朝冠一正,跪送他出门。
  就在胤禛往紫禁城来时,宫中各处也是早已灯火齐上,大清门、午门、太和门至乾清门、宁寿门一路,礼官、侍卫、内宦各就其序,静默中有条不紊地尽着各自职司。乾清宫内,康熙丑正即起,至黎明时分,天边方见着一丝曙色,便有首领太监顾问行前来请旨,往皇太后处恭行大礼。胤禛检校过关防,自西华门入宫,到得乾清门外时,便已知晓这一节,为备着皇父另有垂询,他还是在乾清门外候旨,约莫过了三刻,待到圣驾返回乾清宫时,得了令他‘自办差使’的旨意方才离去。
  胤禛刚从乾清门出来时,适逢礼部、鸿胪寺、銮仪卫三处赞礼官员,恭进本日朝贺仪注出来,见了胤禛齐齐打下千去,正欲答礼,再又是宝柱疾步赶来,也是立地一千,回说亲贵中列首的显亲王衍潢已到太和门,百官中列首的温达也已到午门。胤禛点了点头,当下也没空多问,匆匆带了一众人等,直接往太和门而去,这时分他也须赶过去列班,否则落在后头太久,似有托大之嫌,总归不当。胤禛一路边走边问,关防自是少有差错,仪仗却是不及细看,是以待到随班进贺之时,还是为这仪制所惊艳——他只觉虽有同为万寿庆贺之意,可这一番国家重典的景象落在眼中,又是与前一日做足了万民同乐功夫的龙棚巡阅大不相同,正应了一句:皇仪之象,典雅贵重,虽喜庆喧嚷不足,而威仪毕陈有余。
  黎明中,曙光微曦,自太和殿前至大清门外,以次列全副天子仪仗,銮仪卫官员预陈卤簿仪仗于太和殿前,陈步辇于太和门外,午门外又置大驾,设驯象于大驾之南,丹墀中道左右,各设两列仗马东西相向。以显亲王衍潢为首,诸王、贝勒、贝子、公等,俱着朝服齐集太和门外;又以文华殿大学士温达为首,未入八分公以下及文武百官等,俱着朝服齐集于午门外。“晨光内照,外景流延”,整个禁宫之中,皆蟒袍玉带,翎顶辉煌,整肃不闻微音。
  大典既始,便有礼部官捧着诸王大臣所进万寿贺表,由午门的东旁门进,恭呈贺表于太和殿前所预设的黄案之上。与此同时,又有鸿胪寺官分引诸王、贝勒、贝子、公等,于太和殿前丹陛上立;引文武百官由东西两掖门入,至太和殿前丹墀内分翼排立;引朝鲜等使臣由西掖门入,立于西班之末。至于京中或各省获准入觐的绅衿、耆老、兵民等,另有鸿胪寺官员引领分立于午门至大清门各处。待到一切就绪,便有銮仪卫鸣鞭官六员,立于丹墀南三层之西阶,两两东西相对立班。方圆之内,万千官民肃穆祗候,单等钦天监至乾清门报时,礼部尚书、鸿胪寺卿至乾清宫奏请康熙陛殿。
  一刻之后,便有教坊司所设的钟鼓之声自前头传出,跟着中和韶乐大作,胤禛列于班中,细一辨听,知是康熙于中和殿受内大臣、侍卫等叩贺毕,舆驾正入太和殿来。待‘乾平之章’的乐声奏罢,銮仪卫官于丹墀内,三鸣响鞭,声震殿阁。俟后各班内鸣赞官方出,引内外诸王、文武百官及绅衿、耆老、兵民人等俱跪于拜位。其时,有礼部宣读官至太和殿前黄案上,恭捧群臣贺表,进殿内跪叩礼毕,转出至太和殿檐下御道之中,北向面康熙而跪,代群臣高声宣颂贺表:“和硕显亲王臣衍潢等,率诸王贝勒、文武官员,谨诚懽诚忭稽首顿首上贺,伏以日御正于中天,登五十余年之宝历,斗杓建于辰位,绵亿万斯载之昌符,庆洽寰区,欢腾广殿。恭惟皇帝陛下诞膺景命,溥育蒸黎,文武圣神媲唐尧之广运,禄位名寿协虞舜之重华,致世升平,诚哉同跻五福,受天休祜允矣,不替万年,亘南朔东西尽属,声名既讫。逮山川草木,咸归德化,涵濡体乾健于一心,治益思治,转璇光于六甲,周而复周,共霑大
  泽之旁流。群仰瑞节,获觐宸光,伏愿介祉茂增于升恒,与天皆永,太和洋溢于仁寿,应地无疆。臣等瞻天仰圣,无任懽忭之至,谨奉表称贺以闻。”
  群臣贺表宣毕,跟着丹陛大乐齐作,群臣等由鸣赞官引领,行三跪九叩头礼,这一嵩呼山祝的仪注,乃是由太和殿前丹墀之上,南向外延直至大清门外,万千人众随同行礼,起兴之间,煞是蔚为壮观。礼毕之后,又有鸿胪寺官引朝鲜等国使臣,依次行三跪九叩礼,以为四海宾服之意。俟后礼成,銮仪卫官于丹墀内三鸣鞭,以中和韶乐恭送皇帝还宫,胤禛跪于阶上,这方能隐约望见,銮舆之上一身明黄吉服冠带的皇父,看不清面容,远望之下,这天子气象,也顿生威严肃毅。可不知为何,这原该喜庆的日子里,他自觉心里很是压抑的紧,不免又为现在在乾清宫里的那一位悬着心,尤其在众人依爵秩而退之时,不经意望见胤祯面上倍显舒畅的神色,心中自然生出许多不平之意来。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万寿(四)
更新时间2012…3…26 12:27:02  字数:2104

 胤禛这不平,原因无他,都应在了此刻正在乾清宫内等着进表行礼的皇十三子胤祥身上。皇十五子胤禑不着意地望着不远处御阶之上空空如也的宝座,轻轻碰了碰身后的十六阿哥;胤禄也是跪的头昏,嘀咕一句,“不会就跪个御座吧?”跟着懵懵懂懂地一抬头,稍稍扭过身子,看了看外头的动静,小声对胤禑道,“诶,后头那个不是佟国维么,内大臣也等着在这儿进礼?仪注我没看见呢,就听了师傅一说。”胤禑跪在胤禄左前,听了这话,一侧身低低回道,“仪注的事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瞧头前十三哥像是有些不对。”胤禄这方抻起脖子,目光朝最前头一探,隔着几个哥哥虽然都是一色儿的皇子例朝服冠带,但隐隐也能看出胤祥瘦弱的身子在些微打晃。原照礼部与鸿胪寺所进的仪注,康熙驾临太和殿受文武百官等朝拜,其中皇子已获分封者,同诸王大臣一道进表行礼;而未分封者,则率皇孙在乾清宫行礼。是以康熙仪驾甫一离开乾清宫,就有礼部赞仪官领了他们进殿跪候,由于皇帝并不在此,故而每听得太和殿奏丹陛大乐一章,便有銮仪卫礼官引着众人,向御座赞跪拜之仪。时候长了,胤祥也着实是吃不消。胤禑、胤禄不知仪注具细处,可做为领班的阿哥,他却是早寻了胤禛问了分明。眼下进贺才算刚刚过半,兆佳氏虽说特意为胤祥在中衣膝部加缝了棉垫,可在冰冷的金砖上跪得久了,胤祥膝上早已痛得刺骨,额上便挂下了细密的汗珠,面上也不由失了常色。然而,这落在旁人眼中的,倒多了些别的味道。打量之后,胤禄语中多了点唏嘘,道:“十三哥真是流年不利呵,要是我,今儿索性就告了病。”可换在了胤禑眼中,他竟说不上是同情多些,还是嘲讽多些,心中异常复杂,当下不由自主的随口道了句,“也得问了才知道有没有罪呵,皇阿玛未免……”岂料话还未完,胤祥适时回过头来,那目中的冷意直要渗进骨子里去,淡淡道,“十五弟是要与我说些什么么?”胤禑心内本就有那桩私隐之事,藏了这么些年,此刻陡然被胤祥的目光一迫,当下一惊,讪讪道:“小弟满口胡柴,十三哥切莫……,切莫当真。”适才那几句,便是他的同母兄弟胤禄也大觉不妥,蹙着眉头看了已经面红耳赤的胤禑一眼,就把话儿叉了开去,道:“昨儿奉了汗阿玛的命在内务府学差使,见了这回圣寿的礼单子,可真是开了眼了。”胤禑瞅见话缝儿,赶忙接口过来,尴尬着兀自道,“是啊是啊,小弟寒碜的紧,东拼西凑的几样东西也拿不出手去……”忽然才觉胤祥仍是不错眼地盯着自己,脸色更是肃穆,方意识到这两句恐又犯了忌讳,心下也是怕他,正搜肠刮肚没奈何,可巧后头的胤礼玩心重的紧,偷偷一把扯了胤禄的袍服下摆,“十六哥快说说!”胤禄心思警着,忙道,“是这么着,几位哥哥那些个汝定钧的算寻常份例,赵董米黄的也都不稀奇,只是九哥愣进了一鎏金御座,啧啧。”胤礼听得不禁咂了咂舌,道:“九哥真是大手笔!就算把我全部家当折巴了卖了,只怕都不及不上九哥这礼。”
  说者无心,却将胤祥心内顿时搅得生疼。此次圣寿,胤祥所进如金铸文殊菩萨,哥窑,宣窑,嘉窑的器件零零总总几十件,最惹眼的,还有一幅米芾亲书的麻姑山仙坛记。单这一幅字便顶了胤祥整一年的禄米银子。饶是兆佳氏一贯贤惠,见胤祥如此行事也是暗自去央了胤禛劝他。胤禛见了胤祥拟的单子,眉心便皱在了一处:“你这又是何苦,进了一回寿礼,就此让一家子没了嚼用?”胤祥嘴角向上一扬,尽力让自己笑得洒脱些:“皇父六十圣寿,我为子为臣,自当尽一份孝心。”胤禛更是着恼:“你那点底子别人不晓得,我还能不清楚,你非把自己府里折腾得河干海落的才叫尽了孝心不成?”胤祥垂下头去,好一阵,才闷声道:“四哥你告诉我,除了能献上这般身外之物,眼下我还有什么法子能稍行孝道?”胤禛一怔,喉头登时觉得堵得难受,好容易捡了词语宽慰他道:““身外之物几时又能入怹老人家的眼去,你且宽心罢,我想法子总教皇阿玛知晓你这份纯孝之心便是。”胤祥自是知这位四哥的性子,抬起头时眼睛已是略有泛红:“四哥,似我这般,皇父处早遭厌弃,又处处累了兄弟妻子,留在这世上又有何用?”话音还未及落,胤祥脸上便挨了重重一掌,胤禛指着他,面色涨得通红:“你说得这叫什么疯话?便在寻常人家里,父子间磕磕碰碰的事还少?怎么逢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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