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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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最大,而现在的事实也正是如此,因为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当然是除了张福就是展风了,所以自当是张福怎么说,展风肯定是不会反驳的,而张福一看展风高兴,也就狠着劲地夸,反正多说点好听的只有好处,没坏处,这可不是无稽之谈,这可是有着人生多年之经验总结的,在人生中,无论怎样,总是有很多人存在这一个夸、一个被夸的世界中,虽说名不符实,可只要有市场那又怎样。可是夸着夸着,张福就发现变味了,既然神吹得那么厉害,可为什么他们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呢?
张福顿时觉得欺骗就是罪过,很傻地问了个问题:“师父,我还是想问一句实话。”
“你说。”展风也好像真的是和张福真的是心灵相通,因为几乎在同时,他们都想到了同一个问题,只是展风不过是碍于颜面,而继续陶醉在夸奖之中罢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为什么我们连这个明月族都逃不出去啊?”张福无不沮丧地说道。
是啊,这是多么现实的问题啊,连这个小小的地方都逃不出去,何况说将来的什么事呢?展风也好像一愁莫展开。
“要不,我们不要带着塔尔斯,我们自己溜了算了。”张福忽然很是机灵地说道。
“你小子。”只听话音一落,张福的脑袋上就又被展风磕了响当当的一掌:“做人要厚道,要诚信,师父怎么教你的啊?再这么不讲做人道义,小心师父马上休了你。”
这一掌拍在脑袋上可真是甜蜜啊,只见张福傻呵呵地笑着,就跟得了个大元宝似的,可巧的是,师父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当然是对自己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哦,于是就又是无不响亮地恭维道:“是,向师父的高尚品德学习。”
“嘿嘿!”展风不由又在心里窃笑道,这小子够个教头。
虽说逃不了那当然是一句谦虚的话,因为那只不过是碍于月蛾的面子,真的要是把那老人家气出个什么病来,展风可不想搭上条人命,不过说是个什么老人家确实够夸张,明明月蛾看起来也是很年轻的,但是因为一个族长的特有威严而让她丧失了许多女人应该散发的独有味道,不过她的身上倒是因为背负了强大的责任而有了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但不管怎样,这种感觉当然是不会在展风身上出现的,这不过都是张福的想法,不过当他把这些想法不小心透露点给展风时,当然又是脑袋多了一巴掌。能够得到师父的巴掌,那当然是徒弟的荣幸,一这么想着,嘿嘿,张福的那个欣喜可真是比吃了蜜还甜,所以说,人就是这样天生的差距,恐怕真的是改不了了。
但有时候张福对这里还是有一点依恋的,比如就拿玉珠来说,自从上回因为自己而挨打后,虽说玉珠一直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可那是应该的,不是吗?换做自己,谁又不是这样呢?可自己有时候偏偏就是闲着没事干,有时候却总是想逗上玉珠一逗,自然是扯的一鼻子的灰,而他也当然是不情愿过这样的日子,可现在不是没有办法,说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一点都不夸张,但现在说要逃跑,可好像是遥遥无期。
可是今天是必须要行动的时候了,因为再不走,明日天一亮,可真的就是大婚的日子了,这是除了月蛾,恐怕任何人都不想发生的事。
这时,只见在这个小树林里,凝霜终于见上了一面塔尔斯,当然这是在塔尔斯的强烈要求和暗示下,说到底,他不愿就这样离开,现在他努力想着表达真实的想法。
“有什么话,请你快说,我是马上就要出嫁的新娘,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听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凝霜冰冷地说道。怎么可能有热情呢?对于一个相恋多年的人说分手就能马上分手,除了认为是借口还能是什么,只是,凝霜心里毕竟还是有着一丝的眷恋,否则,今晚她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我?”塔尔斯看着凝霜的这个样子,真的不知如何出口,可现在毕竟是要说的时候,否则今后就不会有机会,恐怕今后漫长的时间里,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你?”凝霜突然目光寒冷起来,眼里充满了抱怨,“你要说什么?你还会有什么好说?告诉你,我们的过去都已经完了,明天你就要称呼我为展夫人了,希望你能够好自为之。”这话说得当然是痛心彻骨,但不得不说,可是这些都要去怪谁呢?是谁让明黑两月家族发生这样的千年恩怨呢?
“你不会成为展夫人的。”塔尔斯竟激动地脱口而出,此时他不知月蛾就已站在树林隐处了,听到这话,月蛾当然是大吃一惊,但她当然是不动声色地,要继续听着这要说下去的话。
第九章 逃跑前夕 (2)
“你不会成为展夫人的。”塔尔斯又重复了一遍,激动地说着,此时的他,根本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哪里知道还会有人在旁边偷听,他只知自己的懦弱和不该放弃而丢失了这份感情,既然当挽回已是不可能的时候,他所做的可能也就是在临行前说些什么了。
“你说什么?”凝霜只觉得目瞪口呆,嘴巴里充满不信,可内心却是充满了幻想和欢喜:“难道你要杀了展风?”这话当然是一句有意的刺激。可是这话却听得在暗处的月蛾像一阵烈焰,她还要继续听下去,她要把握事物的最基本根源。
“我只是想跟你说你不会成为展夫人的。”塔尔斯顿时知道自己口误,也突然警备地向四周看看,突然想起了四周会不会有人,可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如果在五年之内,我还不回来,你就嫁给别人吧。”
“哈哈哈!”凝霜只觉自己真的是脑袋都要大了,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明天就要和展风结婚了,你今天还说要我等你五年?五年再不回来,我就可以嫁人了?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神经病了?五年?”忽然,只见凝霜的泪迅速就涌了出来:“五年后会是什么样子,我的孩子都有一大群了,到时候你就来做孩子的干爹吧。哈哈哈。”这笑声在这树林中是多么的凄凉和可怜,可是这笑声月蛾听来却是一阵子的安慰,真的就是安慰,如果当月蛾听到凝霜可能还有什么期盼的口吻时,她的内心当然是非常的失望,可是现在,凝霜的语气里却是非常的决意和冰凉,可见,就算她不和展风结婚,也很难再说和塔尔斯有什么结果了。
塔尔斯的心如刀割,可这是自己选择的,也真的是别无他法,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当然是带着和她一起走,可是现实的矛盾让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却是毫无选择,只听他声音缓缓道:“或许你觉得可笑,但现在,在我这里,我真的是没有了任何选择,希望你能理解我,原谅我。”
“理解?”凝霜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变形了,“原谅?”她用着轻得可以撕裂声音的口吻说道:“原谅?原谅什么?原谅你对爱情的不忠吗?原谅你可以随意就以为一个所谓的身份就把我抛弃吗?我告诉你,我永远不能原谅你,永远不能。”此时,凝霜终于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是的,有些事是可以原谅的,可是有些事是真的不可以原谅的,而尤其是这一生一世的爱情,哪有原谅可以说,当这一切的怨恨都说出来的时候,凝霜的心里竟是真的感到一丝的痛快和安慰。
“如果我们是平民百姓,不管怎样,我都会带你走。”塔尔斯听到凝霜说的话顿时心如死灰,没有一点色彩,可依旧想表达自己的感情:“我并不是做错事,可是我所做的确实伤害了你,相信我,五年之内,不管你嫁给了谁,我都会回来找你,可是如果五年之后,我还不出现,你就当我死了。”
“哈哈!”凝霜疯狂地笑起来:“死了?你在我心里早已经死了,你在你母亲面前跟我说要和我分手的那天。你就死了,你知道吗?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你不过就是一个黑月族的丫鬟所生的仆人一样。”现在凝霜已想出用最恶毒的语言来伤害塔尔斯,那样她的心里会好过一点。
在暗处本想出来阻止的月蛾,却看到凝霜这么的痛苦,也是难过得暗暗掉泪,毕竟不论他们身负多少仇恨,可他们是母女,一种无论如何的亲情都割不断的,但现在竟是要为了冤仇而变成这个样子。这不是她所想要的和想看到的,可谁让他们是这样的命运呢?现在唯有的就是看着在近处的凝霜痛苦和发疯,自己竟还有着如此多的心计,害怕他们会逃跑,也就在此时她的悔恨之中,她当然地放松了功力的运用,至于为了防止展风他们逃跑的感应设置,自然已经是被这面前的情感而化得什么感情都找不到了,但不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上苍对自己使命的需求,哪怕让她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可以,虽然凝霜会痛苦,可一个人的痛苦是可以换来整个族人的幸福,这样的选择她很难取舍,但是不难判断。也就是这样,她会永远而勇敢地坚守自己的仇恨和信仰。
“你走吧,我永远不想见到你。”疯狂够了也哭够了的凝霜终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从此以后,你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是的,还会有什么关系呢?此时说再多的都是没用的了,不论如何,不论怎样,所有一切都是虚无,所有一切都是一种印证,在这些所有虚无都没有确实之前,所有一切都是不可取的,所以,在所有过去面前,再也没有一项多余的感情可以挽留,更不要说痛苦还有其他的任何事情,不过在所有感情当中,所有一切取舍也应当是接受命运的安排。
“好的。”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塔尔斯也决定和今天决裂,虽然他没法狠下心,可今晚他将要离开,要走到一个新的世界。这个新的世界,他必须和从前做一个彻底的了断,这个了断当然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主宰,只能由自己而掌握的,但此时,他必须要这样做了。
所有痛苦的决定其实都在瞬间,当这两个伤心的人分别从林子的不同方向离开的时候,月蛾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是婚礼的前夕,是最危机的时候。往往这个时候人的心绪都是最难控制的,而现在,最关键的两个人物都被控制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大的关键,而剩下的展风,她相信他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变化。
没想到,在天要亮的时候,一切出现了变化。
“快点!”这是塔尔斯小小的声音。
接着一个猴子一样的身影蹦了出来,在月亮还刚刚弯到正中,而太阳好像还有一点影子的时候,张福终于从一个冰道里一下滑了出来,就只那么轻轻一闪,就像在滑梯里一样爽快地一下子就落入到了山底。
接着,自然就是展风,他的身手可要敏捷多了,忽然一个红色小瓶子掉了出来,这个可是万万不能掉的,这是凝霜那天送给他的一个小瓶,虽算不上定情之物,可好歹这个也是凝霜送的,总不能人家前手送,自己后脚就给丢了吧,显然,说掉了不是理由,更何况当初凝霜还说这个小瓶在关键的时候会救他一命,真的有这么神奇吗?暂且不管真的假的,反正是要收好了再说。
最后一个殿后的自然就是塔尔斯,因为这里的环境他可比前面二位要熟悉多了。
“啊,塔尔斯你确定你们家的那个老太婆现在察觉不到?”张福拍拍身上的灰尘,口不遮拦地说道。
“不许你叫我们族长老太婆。”虽说在某种程度上,自己是背叛了月蛾,可是在心里,月蛾依旧是将自己从小养大的人,心里当然是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更不能允许有人去诬蔑她,这种污蔑和自己没有关系,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垫护。
“不就是开个玩笑吗?”张福显然不会料到塔尔斯变脸这么快,不由得有点不高兴地嘀咕道:“我们把你一带出来,你就变了脸,今后还怎么相处啊?”
“什么怎么相处?”塔尔斯的脸上更不高兴,他可不想被人看做是负担,本来他从这里以这样的方式逃出来,心里就是非常难过的,现在这个张福说话总是挑刺,自己心里当然更是爽,所以更是强悍地说道:“没有我把握好这个时机选择族长在功力消弱的时候和一个小道捷径,你恐怕是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当奴隶啊?”
“奴隶?”张福一下子涨红了脸:“你说谁奴隶?”
“奴隶不是你还是谁?”塔尔斯竟一下子嬉笑起来,看来嘴上的乐趣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万分的适用啊,只听他又调皮地说道:“难道你还想当驸马爷不成?”
驸马?这个张福可真的不是没想过,可想的和现实的往往总是相差七万里啊,也就只好没好气地说道:“总之你再说我奴隶,小心我把你扔到这山谷去。”
“山谷?”塔尔斯不由往山谷看了看,真的是山林环绕,看起来地势陡峭,真的是好不阴险,可对于在这里长大的塔尔斯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只听他轻蔑地笑道:“好啊,我们来比比,我们看谁掉下去摔不死?”
这话说得也真的是太大了,张福不由拉了拉塔尔斯:“我看你是不是肉长的,这么高,还摔不死?我看你是死了好多遍了啊!只怕到时候连你肉末末都找不到啊,吹牛。”
“吹牛?”塔尔斯瞪红了眼睛。
“难道你还以为是蹦极啊?”张福一下子又蹦出了新鲜名词。一见塔尔斯好像又愣了的样子,于是趁势道:“还不快叫声大哥哥,连这么小儿科的东西都不会?”
“小儿科?”又是一个新鲜名词,只见塔尔斯像傻了一样地问着。
“是啊,你以为这是在蹦极啊,摔不死你啦。”张福不由又得意地说道,可是突然因为太过兴奋,一下子就滑了下去,眼见就要摔下去,可是被塔尔斯轻轻用手一拉,就把张福像提小鸡一样地给提起来。
这下,两人的气势可就要瞬间倒了个个。只见这回轮到塔尔斯来时不时地揶揄下张福,这下张福倒也真的不好意思再还什么嘴了,毕竟什么都是要靠实力说话的,既然是技不如人,那就好歹是闭紧了嘴巴,省得再出刚才的那一个大玩笑,简直是好笑得要死,明明好像懂的也只是些皮毛,现在自己一下稳不住,估计也是老天见自己太得意,有意给自己开个玩笑有关,这么一想想的,也就心安理得了。
此时展风又开始说起来,不过一开口就知道是向着塔尔斯的,只听展风说:“张福啊,你要学着些塔尔斯,你看人家都离开明月族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