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历史小说] 大唐小郎中 作者:沐轶(起点vip2012.2.4完结)-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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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痛!我不笑就是!”左少阳赶紧收住笑,揉搓着胳膊,“我不是笑话你,我是笑…,“这个……,你那春宫陶瓷比对你男人那东西,想着好笑。没别的意思。”
“有啥办法,我总不能看别的男人的吧?”黄芹眼珠一转,嘻嘻笑道,“要不,你的让我瞅瞅?”左少阳差点没从石头上摔下来。
“咯咯咯。”黄芹笑得前仰后合,“瞧你那样,逗你玩的哩。我说过的,小妹的男人我是不会抢的。”左少阳感觉脸上飞烫,讪讪道:“以后别开这种玩笑。”黄芹突然抱住他的胳膊,脸贴着他,吐气如兰:“那我就不开玩笑!一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左少阳胳膊感觉到黄芹胸脯鼓鼓的很有弹性,顿时大窘,脸脖子都感到飞烫,忙往外抽胳膊:“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
“得了!”黄芹咯咯笑着,松开了他的手臂,“你这人真不经逗!”
“你这样真真假假的,谁经得起啊。”
“没有啊”黄芹咔咔笑得好象看见了小鸡仔的黄鼠狼,“我要是真心的呢?”
“别来这一套!”左少阳嘿嘿笑道,“你找我问你男人的毛病,不就是想治好了两口子以后快快乐乐过日子嘛,你这摆明了是逗玩的!”黄芹突然不笑了,幽幽道:“我还真就有些喜欢你,要不是小妹先喜欢你了,而我又有了男人,我还真就跟你好了!”
“别价!”左少阳挪了挪屁股,“我这几个女子都接应不暇,你就别添乱了,想着法治好了桑娃子,跟他好好过日子吧。”
“嗯!”黄芹抱着双膝,把下巴顾撑在膝盖上,望着幽幽的河水,“要是,他这毛病,就治不好了哩?我还没到二十岁,就这么一辈子守活寡?”
左少阳顿时语塞:“先治治看呗。”黄芹没接腔,一直望着哗哗的河水,片刻,左少阳听到她轻轻的饮泣,心中有些怜惜,想了想,大着胆子伸手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没想到黄芹身子一歪,靠在了他的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呜呜地放声哭了起来。左少阳手扶着她的香肩不敢动,只感觉到她瘦弱的肩膀不停耸动着,想说两句话安慰一下,这种事又不知如何安慰。
正无计间,黄芹将一张满是泪huā的俏脸在他胸襟上蹭了蹭,小蛮腰一拧,坐直了身子,低声道:“对不起,弄脏你的衣衫了。”左少阳伸手摸了摸胸前衣襟果然湿漉漉的满是黄芹的泪水,柔声道:“没事,天热,正好凉快凉快。”黄芹扑哧一声笑了,粉拳打了他肩头一下,两脚伸直了,两手往后撑着地,伸展开曲线玲珑的娇躯,悠悠舒了一口气:“一直好想这么痛痛快快哭一场,谢谢你。”
“谢什么,有些烦心的事,好好哭哭,比蹙在心里强。”她静夜河边曲线玲珑的剪影,说不出的俊俏。
“嗯”黄芹扭脸过来,眼睛闪了闪,“那我以后有了烦心的事,找你哭诉,你还愿意听吗?”
“行啊,我是个很好的听众。”
“那先谢谢你了!唉,小妹就是命好,还能等着你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呢,只能守着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就这么一辈子…………”左少阳听她话语又有些忧伤,忙叉开话题:“还是先说说他那话儿的毛病吧,说不定有辙。你就不用守活寡了呀!”
“好”黄芹叹了口气,道,“他那就是很小,起不来,蛋蛋摸不到,别的没什么。”
“嗯……”左少阳回忆着先前见到桑娃子他的脸色和神情,“既然他害怕别人知道,那我也不能无缘无故去给他诊脉望舌了,看他嘴边胡须几乎没有,但是说话还是男声,这一点还不错。从你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男子不育中的,天宦,。是命门火衰,元阳不足,宗筋(鸡鸡内部的筋脉)失养。我用润宗筋、壮元阳的药给他试试看。我先开个方抓药,做成药丸,你拿回去找理由让他吃,连续吃一段时间。如果感觉有点效果,我再看看是否随证调整用药。没有效果,那我就没办法了。”
正文 第319章 冲抵彩礼钱
黄芩道:“行,你说吧,我把方子背下来。”
“这不行”左少阳摇头道。
“怎么?你还怕我学了方子去?”
“不是,因为我方子里的药有几味一般药铺都没有,而且要特别炮制,还是我给你配好药,你拿回去直接煎服就行了。”
“这样啊,那好吧,我明早上来拿?”
“行。”左少阳道:“咱们回去吧,快宵禁了。”
“唉!”黄芹叹了一声,“真想在河边坐一晚上。要是能在城外有个房子就好了,不用怕宵禁,晚上也可以出来看星星看月亮,在河边坐着听河水哗哗,听虫子唧唧。”
“是啊,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赶明儿我有钱了,在城外开办一家度假山庄,就给你这样寻求浪漫的人享受田园生活。”
“好啊。我第一个去!”
两人站起身,说着往回走。从清风寺旁绕过,钻小巷来到大街上。这里已经有街边人家的灯照亮了,黄芹道:“我走了!先前跟你开玩笑的,别在意啊!”
左少阳也不知道她指的开玩笑是什么事,含糊地点点头:“没事。开心就好!”
“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黄芹调皮一笑,挥挥手走了。
左少阳又有些发蒙,搞不懂黄芹最后这一句话中有没有话。摇摇头,漫步回到了家里。黄芹要的这种药药铺都有,只是地黄需要炮制成熟地黄,这种炮制地黄配药的办法,在唐初还没有出现,而且,要做成药丸。左少阳费了些时间这才配置好需要的药丸,用纸包好,这才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黄芹就来了左少阳将配好的药丸给他,黄芹接药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
随后几天正是春耕忙的时节,左少阳带着苗佩兰和白芷寒天天一早就下地犁田,到天黑才回来。他和白芷寒替换着犁地,还有个休息苗佩兰却从早到晚,除了中途喝水吃饭,就没停歇过。犁田的速度却还是比他们两人稍快。
第三天上午,左少阳正跟二女在东城外犁田,远处沿着田埂跑来了一个女子,穿着白底绡花的衫子,碧绿的妆花膝裤,一头秀发在脑后用一条嫩黄丝带系着,身形有些单薄,跑得很快一边跑一边喊:“左公子!左公子!”左少阳正在赶着牛犁田,听到喊声,直起腰望了一眼:“小妹!我在这!”
桑小妹来到田埂边,一脸焦急道:“左公子,麻烦你回去救救我娘吧?”
左少阳心头一沉:“你娘怎么了?”
“她快死了!呜呜呜”桑小妹急得直抹眼泪。
“病情加重了吗?”左少阳边说边把犁交给白芷寒,淌水来到田埂上穿上草鞋。
“是,薛郎中说不行了,让抬到你这里看看有没有办法。求你了,我知道你恨我娘,说实话我也恨她,可是,她到底是我娘啊,你就看在我份上,救救她吧。”
桑小妹瞧见苗佩兰和白芷寒都望着她一连凄然道:“左公子,只要你救了我娘,我我指天发誓,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呜呜呜”
左少阳有些尴尬看了看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苗佩兰,还有表情淡漠的白芷寒,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说什么呢,你啥时候纠缠我了?走吧!”左少阳甩开大步,逃也似的往城里跑,桑小妹呜呜哭着后面追他。倒像是两口子闹别扭了似的。
沿着石镜河边小路往前跑出一两里地,远远看见官道了,回头也望不见苗佩兰她们了,左少阳这才站住,转身等桑小妹追上来。道:“小妹,你误会了,我没有讨厌你的意思。”
桑小妹站住了,追得有些急,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头发也被风吹乱了,眼泪汪汪的瞧着他。左少阳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只是,我爹娘要我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书香门第官宦世家的作妻子,否则就不认我这儿子。”
桑小妹点点头:“我听说了的…。”粉首垂下,能看见她白腻而曲线优美的后脖颈。
“我爹说,我娶了妻子,就可以纳妾,纳谁做妾他们不会反对的。”
桑小妹惊喜地抬起头来瞧着他:“我不在乎名份。”
“可是,你娘一直坚持索要七十贯彩礼,才能把你给我,这让我很烦,漫说我现在没这么多钱,就算有,我也不想花钱买女人作妻妾。”
“我知道。其实,你给我们家的东西,帮着我们一家人度过两个月的饥荒,算起来早已经超过了七十贯彩礼钱了的。只是娘太贪心了,她认定你一定会娶我,所以怎么都不肯让步。”
“是啊,我只是因为这个烦恼,从没嫌弃过你。”
“真的?”桑小妹含泪的凤目顿时神采飞扬,甚至不在乎远处正在犁田的农户远远看着他们,欣喜地上前一步,几乎要贴着他了。
左少阳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自然是真的。”
“那,我娘要是不要彩礼了呢?”
“我不是不想给彩礼,聘礼自然是要给的,但那只能是六礼要求的聘礼,而不是买卖婚姻的花费。”
桑小妹却不管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只是急急望着他道:“嗯,只要一般的彩礼,不要七十贯那么多,对吧?——她要是答应了呢?”
“她不会答应的。”
“要是答妄了呢?”桑小妹执着地追问道。
“要是她答应了。”左少阳有些犹豫,可是望着桑小妹几乎绝望的眼神,他心软了,握住她的手紧了紧,“那我就纳你为妾,在我娶妻之后。”
“你,你不是哄我吧?”桑小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幸福来得如此干脆。
“当然不是。”左少阳将她揽入怀中,她娇小瘦弱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着,如同寒风里的枯叶:“你对我好,我都知道。我以前没想那么多,这次我被困在山顶上,想了很多事,想到了你,和你在一起的快乐,还有你帮我梳头。我们一起担水的情景。”
桑小妹哭了,嘤嘤的:“有你这份心,我即刻死了,也心甘了。”
左少阳低头在她秀发上轻轻一吻:“傻丫头,不许乱说!”
“嗯。”桑小妹点点头,扬起脸来,满是泪花:“薛郎中说,我娘只怕没救了,你一定要救她,你放心,你要救了她,她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左少阳苦笑:“只怕没这么简单。说得难听一点,你娘是要钱不要命的。”
桑小妹一抹眼泪,定定地望着他:“要是你救了我娘,我娘还不肯松口,要我嫁给别人的话,我就一辈子不嫁人!皇天后土为证!”
“小妹。!”左少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两人进城来到贵芝堂,大堂上人很多,桑家都到齐了,还有几个热心的邻居,包括那个曾经说媒的王婆。另外,还有仁寿堂的薛郎中和石郎中师徒俩,跟左贵老爹各自坐在旁边的交椅,唉声叹气说着什么。
左家现在有些钱了,病人也多了,粱氏又买了几把交椅,以便来个贵客好坐,不至于坐在原先那把吱吱嘎嘎的破交椅上。
屋角诊病的床榻上,桑母卷曲着身子侧躺着,不停喘咳,一双肥手在胸前揉捏着,仿佛想把胸口里塞着的东西掏出来似的,两眼无神地翻着,嘴唇发绀,呼吸急促如拉风箱一般。
左少阳心中一惊,却不过去。朝薛郎中和石郎中拱了拱手。
薛郎中师徒忙起身施礼,薛郎中一脸惭愧:“左公子,老朽无能,对桑家老母水肿病诸般办法都用尽了,依旧没有起色,反倒更加沉重,而且,今早已现危状,老朽无能,带来求助来了。
左少阳也不客气,只是点点头,走到小床边,丫鬟草儿端了一根凳子过来,左少阳坐下,问道:“伯母,你感觉如何?”
桑母摇晃着如开水烫过的死猪头一般肿胀的大脑袋,艰难地哼哼着:“难受,我要死了…胸口,胸口压了大石头一样,救我啊。”
“小便解得出来吗?”
“还行,但是很少。”
左少阳望舌之后,提腕诊脉,脉虚浮而数。不禁长叹一声,对旁边的桑老爹等人道:“伯母这病,心悸、唇绀、气急、喘促不能平卧,是水邪凌心犯肺,病情急重啊!”
桑家人都呆了,桑小妹眼泪簌簌而下,桑老爹一脸凄惨样,嘴唇哆嗦着,桑娃子和黄芹则放声大哭,声音虽然响亮,却没什么眼泪,让人总觉得有些假。
桑母挣扎着嘶声道:“别嚎了!老娘还没死呢^什么丧!”
桑娃子和黄芹声音戛然而止。桑小妹眼泪却还是不停地流淌。却不伸手去擦拭,一任泪水流淌。
桑母训斥完,不停喘着粗气,望向左少阳:“公子,求你,救救我,你要是救了我一条性命,我,我就把小妹嫁给你!聘礼。聘礼只要,只要五十贯!”
左少阳苦笑着瞧了桑小妹一眼,那眼神在说:怎么样?猜得不错吧?她就是要钱不要命。
桑小妹哭道:“娘!你再这么把女儿当东西卖,女儿就一辈子不嫁人!”
本章完
正文 第320章 要命还是要钱
桑母呼呲呼呲喘着粗气:……你懂个屁一一一一一,滚!滚一边去,桑小妹一跺脚,扭过身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桑老爹也哭丧着脸道:“他娘,要不,这聘礼以后再说吧,先让左公子给你瞧病*……”
“对对!”桑母艰难地喘息着,“左公子,你先救我,聘礼,咱们好商量的!”
左少阳两手一摊:“你这病,说实话我也没辙!”
啊?
桑家又是大吃一惊。说这么热闹,他也治不了,那还说什么。桑老爹陪着笑道:“左公子,你都把病说的那么准了,如何治不了呢?嘿*……”
桑母却仿佛猜中了左少阳的心思,苦着脸道:“左公子,这聘礼…………,我少收十责,只收你四十贯,还不成吗?冲抵欠你的三十贯,你只需再要给我十贯就行了!”
“不是这个问题。”左少阳道,“现在谈我跟小妹的事,好象我在乘人之危是的。还是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