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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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的人共计六十人,依次所投,一人一票,不能多投,不能弃权,开始!”
冯依山心里才是洋洋自得,起码自己的票数也在三十以上了,平均下来,自己的票数会是最高的,这样子想,他也拿出了自己上次留下的推荐书的副本看着他们投给自己。
可是后面的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六十个人纷纷把票放在了四位名字下的木盒之中。
可是真正往冯依山盒子里放票的只有两三个人,有一个还是自己的远房亲戚。
而剩下的几十票投给水之蓝大约有十几人之多,投给康进南的也有十人之多,剩下的三十多票都纷纷进了从善的木盒子里。
片刻之后,投票完毕,郝如锦开始唱票:“冯依山三票,康进南十二票,惠从善三十二票,水之蓝十三票。最多的是惠家商行少主惠从善,第二名是水之蓝,第三名康进南,第四名冯依山。唱票完毕,由顺王世子给惠家少主颁发商会会长签约状!”
台下顿时掌声雷鸣,全部是送给从善的。
冯依山看着自己那晚明明都约定好的人,刘勉、赵季、宋士元……全部都未投给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有问题。
冯依山想完,立刻起身,高举双手:“我不服气,我有意见,他们那些人明明都是写了支持我的啊!”
郝如锦回头转身冷哼:“是真的吗?可是人家那些人明明刚才都是自愿的,大家都看见了,未曾发现有人强逼于他们!”
说完,郝如锦冲着底下的众位商家家主大声问道:“底下的诸位,刚才投票可是出于自愿,可曾有人威逼于你们。如果有说出来,这里有本官和王爷为你们做主呢?”
底下的众位商家都互相望望,然后冲着郝如锦回答:“大人、王爷,这次的选举都是公平的,并未有和人威逼于我们的!”
郝如锦冲着台下的人再次宣布:“确认完毕,本次选举商会会长经由王爷和本官监督,实属真实,完全有效!这次的商会会长由惠家少主惠从善选定,不得在有意义。再有去朝廷跟皇上说去,本官和王爷等着!”
此话一出,等同圣旨,威严有力,不容争辩。
梁锦溪和水之蓝都冲着从善微微点头表示庆贺,梁锦溪手里拿出皇家聘书,由梁锦溪代笔写上了惠从善三个大大的字,写完随即宣布:“大梁国商会会长经由大家监督,共同选举京城商行惠家少主惠从善接位。惠家少主惠从善恭谦良德、深受爱戴、威望及高,特此委聘。大梁国皇帝颁诏!”
饶是冯依山再有一肚子苦水也在不敢道出,毕竟自己哪里敢问皇上去,只能吃了哑巴亏往肚子里咽。
钱辅仁一看冯依山此战又是以全盘皆输收场,早早撤离,心里愤恨无比:“没用的东西!”
冯依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垂头又丧气,倒是冯芊荦拍了拍她爹的脊背。
从善转过身来,朝着台上台下双手抱拳:“多谢!多谢大家了。今晚回去,京城的酒楼我全包了,大家随便吃喝!”底下众人一看惠家少主如此慷慨都是鼓掌一片。
冯芊荦离开时,深深看了台上的从善一眼。
从善接受到了目光也随之望过来,心道:“原来是桃花面啊!怎么还无限深情,上次没有被调戏够吗?”
从善望着冯芊荦的眼神时,她看出了里面无限的深意,如春水吹皱,碧波荡漾。
从善心里一动:“若是自己要是男子,当真的会喜欢这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如芊芊碧草,柔韧有度!”
这次商会选举落下帷幕,有人欢喜有人愁。
从善到不觉得是多大的喜事,后面的路更加难走她是明白的。
以后还有多少事情,谁都无从预料,虽然自己心思缜密,可是谁又知道要发生多少事情,自己又会真的一直这么悠然自在,处处神机妙算吗?
人生的路走在脚下总有青石大道和石砾沙子,总有踮脚的时候,只是希望不要走得满脚鲜血淋漓才好。
☆、第四十九章 旗鼓相当
初战告捷,惠苑楼兄弟三人邀约前去把酒言欢。
只是在离开点兵场时从善被身后的长户大人叫住:“惠家少主慢走?”
从善一个回头:“噢!长户大人还有何嘱咐吗?”
郝如锦快走三步与从善比肩其行:“惠少主此次来的真是及时,当真让我们白白担心了一场,你这次到底遇到了什么遭遇?”
从善本不想回答,可是人家长户大人一副牵肠挂肚的样子,也让她实在不好推却人家的关心之意,只好张嘴答曰:“只是那日受伤后,被一户人家给救了。那家人本不是京城人,住在隔壁的县城滦县。所以待我伤好回来路途颇远费了些时日。这不才耽搁了今天这些许时刻,期间多谢长户大人替我多多圆场和担待了。从善再次感激不尽!”
从善说完,便给郝如锦施了个大礼深深致谢。
这一下倒是让郝如锦觉得手足无措,连忙双手搀扶将:“惠家少主请不要与下官这般客套,我并未为你做些什么。倒是你身体要好好调养,以便应付与日后商会繁琐事务。日后我也有许多地方需要惠少主多多相帮协之处!”
“哪里、哪里!日后我才要长户大人多多提携与帮助之处呢!希望你我二人相携共进、众志奋进。”从善客气有加的态度到让郝如锦更加的欣赏。
倒是郝如锦身后的郝如良一直盯着从善来回的打量,像是要看到自己骨子里似的。
从善一抬眼看了这不善的目光,她却也不怒,反而对着郝如良一抬眉、一睁眼,繁花似锦的一笑:“三公子这般看着在下何事,可是我惠某脸上有金镶玉,还是我这衣服上花满月台值得您目不转睛的这样欣赏呢?”
突然的问询这才点醒了早已经失态而不所知的郝三公子,郝如良只是愣怔了一下,丝毫也不觉得自己刚才有多失礼,神色轻松地答曰:“确实在看你,再看你的冰蚕纱团菊织袍。很贵的布料,绝顶的绣工、独一无二的样式,当真的价值连城。”几句话说的自然,说的坦荡。
这厢从善听得真切,回答得也更上一层:“连城不比皇家,绣工乃是红颜所赠,布料更是凡品,整件衣服未花分文。你待如何?”
郝如锦在一旁,听得二人之来回竟好像之间有了嫌隙,不甚相容,随即面朝自家弟弟一笑:“如良你何时也这般关心起美服了?”
郝如良知道自家哥哥在给自己提着醒,也不好太过跟惠家少主斗嘴,为了缓和尴尬,随即笑曰:“怎得你当你家弟弟只知道吟诗作对吗?美丽是心情最好的表现,人人皆爱美物,我也会落入这个俗套的!”
从善拍手称赞:“好!好!好!外人一向都道我是吃喝玩乐,只爱这银白之物。没有想到外界如仙赞着的郝三公子也是红尘中的人,也看得上这耗尽了钱财堆砌起来的俗物啊!当真是外人瞎了眼!”
不等郝如良回答,从善摇着玉兰扇子闪人了。
再到郝如良憋着一肚子气往着从善消失的地方看去,从善已经利落的跨上了烈云,那动作漂亮的一气呵成,白色冰蚕纱团菊织袍随风摇曳起来,从善已经骑着马消失在郝如良的目送之中。
“你两还真真的是水红不容,见面分外眼红啊!”郝如锦看着气鼓鼓的弟弟如是的道着他的观点。
“兄长此话怎样,我与那惠家少主也不是熟人,哪里来的分红眼红,他连仇人都算不上。做我的对手还要旗鼓相当才是,我与他只会是陌生人!”郝如良一副嫌弃的样子。
“果真吗?你与他自小其名,都列为双绝公子,你道是给我解释一下你跟他如何陌生!依我看,你们两个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走与兄长我去惠苑楼喝上两杯?”
郝如良一百个不同意郝如锦说的话,但是也不想争辩下去:“好吧!今天就与兄长喝上几杯!”
惠苑楼里三人见面相谈甚欢,饶是很久没有在一起把酒言欢了。
水之蓝笑着:“羽之,为兄的替你完成的事情可还完满?”
“那自是深入弟心了,咱们什么时候把事情办砸过。来,干了。”从善一饮而尽。
梁锦溪倚靠在靠垫上,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不咸不淡来了一句:“羽之,为兄从来都是护你心切,你却总给为兄下毒粉啊!”
这一句倒是把正喝进去酒的从善给呛着了:“吭、吭、吭!是哪一次啊!就是有也是我放错东西了,如有意外,纯属巧合!”
这一句话惹笑了水之蓝,梁锦溪也知道他家师弟向来都是无理强三分的,无奈摇摇头:“哪里还有比我更可怜的世子殿下,被整了也拿主犯没有办法,天理何在啊?”
正待说着,就听见包房外一阵大声的喧闹:“打人了,你们大梁国的天…天何在!”
结结巴巴的大梁语让三人很是费解,天何在?这不包房里就坐了一位。
从善和水之蓝都盯着懒洋洋地顺王殿下,那位天摇摇头:“不要紧,还有气。等再严重些,才需要我出面。不死人,不用管,死了才是烈士呢?”
听着这番言论,水之蓝和从善面面相窥,两人明了的点了一下头:“嗯!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外间肯定还有拿俸禄该管事的!”
几人在侧耳听去,似乎有动手的声音了,几声叫骂和推翻东西的嘈杂之后,还真的就有人管了。
这管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跨进惠苑楼的郝如锦和郝如良二人。
他们刚跨进酒楼的门槛,脑袋还没有进来,就看见酒楼里飞出来好几样不明物,如果不是兄弟两躲得快,估计二人脑袋此刻就开花了。
郝如锦这才抬眼细看,原来是三个肥硕的公子哥在推着一位身穿外邦衣服的俊朗魁梧男子。
再细看时,那外邦男子竟然边跑边朝着郝如锦这边跑来,边跑边喊:“你们大梁国的人太野蛮了,你们当官的在哪里?在哪里?”
郝如锦还没站定,已经就被外邦男子抱住转了个圈。外邦男子再看见郝如锦穿着官服时开心地笑着:“当官的救命啦!”
当官的哪里有,这里有啊!
☆、第五十章 酒楼之事(一)
郝如锦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头晕目眩,应该说被外邦男子转得头晕。
就在这最后的站定之时,一个盘子迎着郝如锦的脑袋砸了过来,郝如锦就觉得一阵疾风朝自己袭来,再定睛一看,绝望的心里喊着:“娘呀!我的俊脸?”
就在他等着慢性自杀时,突然一个人撞开了他。
郝如锦没事了,那人却“哎呀”一声。
郝如锦睁开眼,救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站在他身后的红线。
红线的胳膊此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蓝色的长衫袖子也被割开了口子。
推开红线的人则是一旁的郝如良,不然红线伤得会更重。
倒是一旁的外邦人见着红线胳膊流血了,满厅的乱喊叫:“杀人了,流血了,救命呀!”
郝如锦面对眼前的此时此景,又是担心,又是哭笑不得。
郝如良却很镇定,猛地冲着外邦人喊着:“别叫了,当官的这就有,救命的这里也有!”
都说蔫驴踢死人,一点也不错。不吭气的人,不出声便罢,一出声震惊一片。
惠苑楼的大厅里一片安静,几个扔东西打人的人也停止了动作,他们也看清楚了门口站着的是长户大人。
三个泼皮赶紧走向门口,弯着腰给郝如锦施了一礼:“拜见长户大人?”
郝如锦看着面前的这几人严厉问着:“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跟外邦之人发生打斗?”
几个泼皮互相看了一下,一个穿着紫红袍子的人用手抹了一下顺脖子流的汗:“长户大人,没有什么事。就是他占了我们几个长坐的桌子,让他让位子他不让,所以我们就动手了!”
郝如锦听完皱着眉头,厉声呵斥:“大胆,这是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这等恶霸行径。此地是公众之地,人人皆平等,岂容你们这等嚣张跋扈的行径。今天你们这等恶行,平时定是欺压寻常百姓惯了的。你们今天若是打死了外邦之人罪行不轻,你们可知道?”
三个泼皮互相望着,没有听明白郝如锦的话语里的意思。
正在楞充中,突然一声:“笨蛋!你们三个若是今天打死了外邦之人势必会影响两国的关系,弄不好会引来战争的!”
大家抬头顺着出声的楼上望去,只见二楼包房的门外站立着一个绝世男子。
郝如锦和郝如良也寻声看了去,不是别人,二楼的说话之人便是惠家少主惠从善。
其实从善早已经在上面观看多时了,水之蓝也站在她的旁边。
至于红线那么及时地救了郝如锦,也是接收到了从善站在上面发来的信号。最后红线又被郝如良推到了一边,这倒是让从善出了意料之外。
倒是水之蓝站在高处,竟然一眼认出了那个外邦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才卖给他马的大宛国马贩子佐尔台。
水之蓝不由得一吃惊:“是他!这么巧!”
惠从善不明所以的望着独自嘀咕的水之蓝:“水兄何事?那外邦之人你认得吗?”
水之蓝点了点头:“羽之,那就是前一阵子我才买过他马的大宛国马贩子佐尔台。我们喝过一次酒的,此爷是豪爽之人!”
“噢!是吗?那我的烈云也是出自他那里喽!看在烈云的面子上,我帮他一帮!”
这也就是有了从善刚才高处的那一句话。
三个泼皮听得从善说会引起战争,顿时吓坏了几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赶忙的三人冲着郝如锦和佐尔台连忙低头认错:“请大人和外邦爷原谅我们刚才的不识抬举,我们走了啊!”
三个泼皮说完,互相推着急忙跑着离开了。
从善这时和水之蓝已经下了楼,并且让林欢拿了止血的药递给了郝如锦。
郝如锦连忙接过药要给红线上药,红线却咬着牙躲开了。
从善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说着:“长户大人这里人多嘴杂,实在不是个清静的地方,不如让酒楼掌柜的带着你家小厮去换药吧!”
郝如锦点了点头:“香墨你去跟掌柜的上药去,上完了回家先行休息去吧!”
从善此时已经唤来了掌柜的:“掌柜的,你去带这位小厮把胳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