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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帝台娇,王的宠妃 作者:纳兰初晴(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6-04完结)-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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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转身离开。
    凤婧衣定定地站在原地,她想拿到解药,她也知道若是这一去,怕是再难脱身了。
    夏候彻走了一段,停下脚步道,“你若不想要,大可以现在就走,朕决不拦你。”
    她千里迢迢来了盛京,总不可能空手而回。
    “我跟你走。”凤婧衣说着,举步跟在了他后面。
    前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默然朝府外走着,但却可以听到后面的脚步声。
    他放慢了脚步,后面的人也跟着放慢了脚步,总是有意无意地保持着的一段距离。
    原泓和沐烟两人房里探出头,看着一前一后离去的两人。
    “这鬼皇帝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还想再把人关起来不成?”沐烟说着就捋袖子,准备往外冲。
    “行了,你别跟着添乱了,冲上去也不顶事儿。”原泓一把拉住她道。
    “他这带进宫就出不来了,她还是瞒着萧昱跑来的,这要是回不去,那边还不得气死了。”沐烟气愤地道。
    “那现在能怎么办,只能看她自己的本事了。”原泓道。
    现在解药还没拿到,便是让她走,她自己怕也不会走。
    “可是那鬼皇帝根本就没安好心。”沐烟愤然道。
    “谁让东西现在在他手里,再等等看看。”原泓看着已经消失在夜色里的两人道。
    沐烟叹了叹气,一侧头看着挨着自己的人,秀眉一横“你爪子往哪摸呢?”
    原泓低头一看,自己刚才为了拉住要抽刀子动手的她,整个人把她手都抱住的,连忙撒了手退了几步。
    沐烟理了理衣袖,利落的将方才弄乱的头发一绾,转身往榻上一坐道,“你是答应了要把东西给送到手的,现在你不能撒手不管,耽误了大事,我让你丞相府上下鸡飞狗跳信不信?”
    原泓怪异地看着凶神恶煞的女人,实在难以想象方才那番作戏之时娇柔的样子是怎么做出来的,“我说,凤婧衣身边,就没几个正常的女人吗?”
    顾清颜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好像还有一个喜欢扮男人的,这一个时而娇柔美艳时而凶恶骇人,个个都是怪物。
    “你说谁不正常?”沐烟凤眸一沉喝道。
    “我,我,我不正常。”原泓连忙先离开了,跟这样的怪物女人还是少打交道的好。
    丞相府外,夏候彻已经上了马车,可跟着出来的人却站在外面半晌也不肯上马车。
    他伸手挑着车窗的帘子,冷然道,“你还想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我可以骑马走。”凤婧衣道。
    “看来你很希望让人都知道,如今的北汉皇后娘娘到了大夏的宫里?”夏候彻毫不客气地道。
    凤婧衣咬了咬牙,还是上了马车,但却尽量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
    夏候彻沉声下令,“回宫。”
    马车内一片黑暗,谁也看不清谁的面色,只是偶尔被风卷起的车帘,透进沿路街道店铺的灯光。
    夏候彻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夏皇,请自重!”
    “自重?”夏候彻冷然失笑,“当初你在这里的时候……”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去想,你也不要再执着。”凤婧衣打断他的话道。
    “朕原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冷心的无情的人,如今才发现,你的心才冷硬得可怕。”他怅然叹道,黑暗中的声音满是落寞。
    可能,她的心也并非冷硬,只是所有真正的温柔全都是给那个人的,给他的只有冰冷的刀锋,无情的冷漠。
    也许那三年对她而言已经过去了,可却是他怎么也过不去的魔障。
    马车驶进承天门,停在了皇极殿外。
    孙平带着宫人赶紧奔下玉阶迎驾,然而挑开车帘下了马车的人却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斗蓬的风帽压得很低,他却还是认出来了。
    是前皇后,也是如今的北汉皇后,凤婧衣。
    只是皇上这个时候又把这个人带回来,到底是在想什么,举朝上下对南唐对北汉都视为大敌,若是知道了这个人来了盛京,势必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夏候彻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便举步前往暖阁的方向,她默然跟在后面,进了门便直接问道,“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吗?”
    “好啊,你留在这里,朕就让人把解药送到丰都去。”夏候彻道。
    “夏候彻,你不要强人所难。”
    夏候彻解下身上的皮裘,背对而立站在炭火盆前取暖,“你是要回去看着他死,还是留在这里让他话,你自己看着办?”
    只要他一日不给她解药,她就一日不会走,不是吗?
    凤婧衣痛苦地望着几步之外的背影,哽咽着说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就在数天之前,若不是他我又差一点失去了我另一个儿子,夏候彻,你是非要我身边的人都死绝了吗?”
    夏候彻背影一震,提起那个孩子,那个在岳州死在他手里的孩子,他顿觉深深的无力。
    许久之后,出声道,“你在恨我?”
    “很小的时候我恨我的父亲将母妃和我们弃之不顾,母妃死的时候我恨靳家,南唐亡国的时候我恨你和大夏,凤景差点毒发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恨你,我的孩子在我面前死掉的时候我也恨你,可是人一辈子那么短,我不想全都用来仇恨和算计,我只想清清净净过几年安稳的日子,没有国仇家恨,没有明里暗里要防备算计的人,如此而已。”她声音哽咽而颤抖,望着他的背影道,“所以,我不恨你了。”
    夏候彻闻言转身,望着她满是泪光的眼睛……
    “我不恨你,但我也不可能爱你,不可能去爱一个敌国皇帝,一个害死我孩子的凶手。”她说罢,泪已夺眶而下。
    南唐长公主,北汉皇后,哪一个她都不可能去爱上大夏的皇帝。
    夏候彻一步一步走近,站在她的面前,“那你告诉朕,你现在在哭什么?”
    凤婧衣别开头,擦去脸上的泪痕,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再不拿到解药回去,他就会死……”
    “你就那么想他活?”他问道。
    他曾想过,也许没有萧昱的话,他们不会是这个样子。
    只要那还个人还活着一天,她就永远无法回到他的身边。
    “对,便是以我之命换他一命,我也要他活。”她凝视着他,坚定地说道。
    “倘若,今天中毒垂死的人也有朕,这一颗解药,你要救朕?还是救他?”夏候彻沉声逼问道。
    那个人就比她性命还重要吗?
    他嫉萧昱,却又该死地羡慕她,羡慕他那么早就遇见了她,羡慕他得她心心念念地牵挂。
    而他费心思,怎么争,也争不来她一丝眷顾。
    “救他。”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这是一个假设的问题,即便真有那一天,她也会救那个,因为这条命是她欠他的,是他们的儿子欠他的。
    若他会死,她会与他黄泉相见,在那个没有仇恨,没有牵绊,没有三国之争的世界告诉他,她爱他。
    虽然没有他爱她那么深,可是她真的爱他,真的想他。
    可是,人生在世,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不管不顾,随心而为。





☆、一生一次一心动7

    一番争执之后,两人再没有说话,僵持着对坐了整整一夜。
    孙平和宫人一直候在外面,直到天亮了才到门口提醒道,“皇上,早朝的时辰快到了。”
    夏候彻薄唇微抿,起身去更换朝服,而后带着宫人前往皇极正殿早朝,甚至都没有派人留下看守她。
    她敢跟他到了这里,没拿到东西就是让她走,她也不会走。
    夏候彻带着宫人离开,偌大的暖阁里便只剩下她一个人,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以手支着阵阵发疼的额头,一路冒着风雪赶路,这两日也未合过眼,实在疲惫不堪瞑。
    她就是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没找他要,反而辗转去找了原泓,却不想还是败露了行踪。
    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该怎样才能拿到解药回去才好。
    她疲惫地敛目,头却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倦意袭来,直接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璋。
    夏候彻虽吃定了她空手而归,但在朝上却还是不放心,一下早朝没有如往常一样去书房,直接便来了暖阁,算算时间也到用早膳的时辰了。
    哪知,一进门就到人趴在桌上睡着了,放轻了脚步到了桌边,睡觉的人却连做梦都紧拧着眉头,满是化不开的愁绪。
    可仔细一瞧才发现,面色有些异样的潮红,不由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温度有些烫手。
    “好像是着了风寒发烧了。”孙平在边上低着声音说道。
    “去请太医……”夏候彻说着,转念一想宫里的太医大多都是认得她的,让他们过来免不得会走露风声让前朝知道,于是道,“你出宫找个医术好的信得住的大夫进宫来。”
    “是。”孙平低声应了,便赶紧离开换了身便服出宫去。
    夏候彻解了她身上的斗蓬,小心翼翼将人抱回了榻上放着,许是近些日赶路太过疲惫,一向睡眠浅的她,竟然都没有惊醒过来。
    他给人盖好被子,便沉默地坐在了边上痴痴地看着沉睡的人,喃喃低语道,“朕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回头看我,只要你说得出,便是刀山东火海,朕也愿不惜一切去争一回。”
    床上的人沉沉地睡着,并不曾听到他的话。
    “可是你太绝情了,一丝机会都不肯给朕,但凡有别的办法留下,朕也不愿这样逼迫于你。”他幽幽地说着,眸光温柔如醉。
    也许,在她眼中,他永远都是个恶人,他害得她家破人亡,害死了她的儿子,可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别人长相厮守,他日日心如刀割。
    他也一次又一次努力过要忘掉关于她的一切,可是他做不到。
    所以他只能认了,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一个从来不曾爱过他的女人。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自言自语道,“凤婧衣,如果朕早知道朕会像现在这么爱你,一定会早早找到你,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去遇见别的男人,那样的话……你的心里,你的眼里便只有朕。”
    他坐在那里,时不时自言自语说着话,直到孙平回来在门外低声禀报道,“皇上,大夫找来了。”
    夏候彻敛目深深呼吸,敛去脸上的怅然,恢复成平日的冷峻威严,淡声道,“进来吧。”
    孙平拉着大夫进来,铺了帕子在凤婧衣手腕上,道,“快给病人诊脉吧。”
    大夫低着头,始终不敢去起身站在榻边的夏候彻,他在盛京城中虽然也算小有名气,可哪里入过宫里来给人瞧病,且还是圣驾面前。
    于是,原本一向得心应手的医术,这时候也就不得不一再的谨慎,几番确认了病人的脉象,跪在地上回话道,“病人是受了风寒,加之最近太过疲惫才会如此,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服些药便无大碍。”
    夏候彻默然点了点头,沉声道,“今日入宫之事,出了承天门不管任何人问起,你一个字也不得多说,否则你的医馆上下会知道是什么后果。”
    “是,是,草民一定守口如瓶,决不吐露半个字。”大夫冷汗直冒地磕头回道。
    偌大个大夏,他若是违抗圣旨了,一家老小哪里还有活路。
    孙平带了人出去开方子,然后打赏了银两,又亲自从后宫的偏门将人送出去,且一再叮嘱了不许出去乱说话。
    回到皇极殿,看见还坐在榻边守着的人不由暗自叹了叹气。
    那个人到了宫里,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皇上却是明显比以前好转了些,可若是北汉皇后被留在皇级殿的事传出去,前朝必是一番风雨,御史台也免不得一番口诛笔伐说他是昏君了。
    大夏与南唐也好,与北汉也罢,都是积了几百年的仇怨了,这天下间最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若是有了仇恨以外的东西,只会让天下万民所不耻。
    他刚刚回到皇极殿,便见从承天门进来的当朝丞相原泓。
    “孙公公,皇上呢?”
    “在里面,原大人有事的话,奴才进去禀报一声。”孙平说道。
    虽然原丞相平日里出入皇极殿一向随意,可现在里面那么个情况,他这么冲进去,势必会触怒龙颜。
    “行,去吧去吧。”原泓道。
    孙平连忙进了暖阁去,在门外低着声音道,“皇上,原丞相有事求见。”
    夏候彻头也未回,下令道,“让他回丞相府待着,没朕传召,不准踏进承天门一步。”
    上一次在榆城,就是他帮着她跑了,这一次他还能让他再来添乱了。
    孙平怔了怔,还是出去如实转告了原泓。
    “什么,嘿,还真跟我摆起皇帝架子了,信不信爷我辞官不干了。”原泓不服气地叫嚣道。
    孙平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站在一旁听着他发牢***,等着他自己走人离宫。
    原泓唠唠叨叨了一阵,望了望暖阁的殿门,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孙平想了想,回道,“好似是吵了一架,今个儿一早凤姑娘病了,这会还没醒呢。”
    现在这情势,他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称皇后,更不可能一口一个北汉皇后娘娘,只得折中称之为凤姑娘。
    “病了?”原泓皱眉道。
    “大夫说是最近没休息又受了风寒才会病倒,应该没什么大碍。”孙平回道。
    “那……他到底准备怎么办?”他现在见不到人,只能从孙平这里打听消息。
    “皇上的心思,奴才难能知道,这会儿人没醒,他在里面看着呢。”孙平道。
    原泓在外面来来回回地走着,火大地道,“他不是真脑子坏掉了想把人留在宫里吧……”
    “原大人,你还是先回府去吧。”孙平劝道。
    原泓一抱臂稳稳站在外面,道,“我不走,有些话不说了,我是不会走的。”
    孙平叹了叹气,见劝不下便道,“那原大人自便吧,奴才告辞了。”
    原泓站在外面不肯走,可是这风口上,站了不多一会儿就开始冻得直哆嗦。
    暖阁内,夏候彻不愿去书房,便让孙平等人将折子都搬过来批,听到孙平禀报外面的人还没走,也没有出声理会。
    凤婧衣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天黑,睁开睁看着房顶顿一震,倏地一下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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