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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菡萏乱-第71部分

小说: 菡萏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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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轻轻唤他,看他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于是,我笑了。
             114  傻瓜啊
  “你想怎么死?”白玄绎很慈悲地看着我,只可惜他的气场还不够,撑死了他还是一打杂的。
  “原来还可以选。”是不是还有abcd,是多选还是单选。
  “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特地准备了一杯毒酒为你践行。”一名黑衣人呈上一杯酒水,白玄绎接过,递至我面前。
  我客气的瞄一眼,杯子是瓷,酒是中档的,看着橙色都不像是名贵的毒药,靠,就拿这个给你妹妹送行,忒寒碜了吧。
  “还有呢?”我作势往旁边避了下,嫌弃地鄙视它连同端着它的人。
  白玄绎手臂一震,将毒酒连同廉价的杯子丢了出去,撞在树身上,酒杯碎裂,酒水泼就的树身上腐蚀一片,是毒药还是硫酸啊,该泼在白玄绎脸上。
  “我亲手杀了你,还是你自己动手?”
  是都不是我想要的:“能不能不死?”
  白玄绎冷笑一声调侃道:“菡萏妹妹觉得可能吗?”
  我觉得可能,可是你不信。火把照亮二十双无情的眼眸,没有多恨,却依然想我死,我平静地看着他们,突然觉得二十一对一很不公平,在你们心里如此确定我看不见明天早上的太阳。
  “我现在死,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白玄绎的剑尖抵上我的眉心,看我的眼神染上狠厉:“王爷总有一天会杀了你,我只不过是提气些日子罢了。”
  “你还不知道吧,他的音妃今晚刺杀他,端木泽授意,你猜他死没死。”吓死你,叫你犯傻。
  “哼,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好吧,当我没说,我确定你是白家的基因突变,笨死了。
  “哥,为什么想要我的命不诶,至少让你妹妹我死得明白。”
  白玄绎眸色清明,映着一抹苍白如鬼,我觉得不值,这笔买卖如果赔上我的性命,就是亏大发了,我出钱,出力出智谋,到最后被端木渊身边一跑龙套地给卡了,不值,不值地肉疼。
  “你不该在他身边。”咬牙切齿的愤恨,白玄绎看着那张脸,眼光越来越寒冷,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家王爷身边有不一样的存在。他厌恶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他阎王他看着李惜的画像时那一秒的脆弱,他跟着他八年辅佐他八年,看着她八年,他就是他的神,唯有高高在上的藐视众人才适合他高贵的容颜,唯有无情无爱才能让一个强者没有弱点,他需要他冷酷,需要他强大,他才能一直站在他身边。
  “我哪里做错了?”
  “错?你就没有对过,从你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你就在错。”白玄绎突然收了剑,突然觉得一剑杀了她太便宜,自从她出现,那个男人救灾变,一次一次的破例,一次一次的纵容。那时她蛊毒发作作,他抱着她一整夜,李惜祭日那天,他分明在他身上闻到了她身上才有的香味,他要她留在他身边,这样的话他从未对自己说过,她总是骄傲,放肆不分尊卑。她那么轻易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多少次,他看着她,脸上是令自己心惊的安然,绝对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他信任她更胜过信任自己,她轻易将自己打败,代替自己站在他身边,微笑也像是在嘲笑。不想,不要,不允许,那个位置,只能是属于他的。
  我以为他恨,原来更多的是怨,像是被我夺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双唇抿得那么紧,诅咒我的出现,改变了他的平衡。我突然决定白玄绎或许是以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的感情曲意对待端木渊的,他敬仰他,依赖他,想要守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爱着他,和曲洛那么像,守护着心里无法言说的爱意,细心包裹,一层一层,都害怕受伤害。只是,白玄绎的爱情似乎更无望,飞蛾扑火,是不是就是这样。明知道危险,却心甘情愿地追求那束照耀着生命的唯一的光源,直至万劫不复。
  “哥,端木渊他——”
  啪——白玄绎受刺激地扬手就甩过一巴掌,她有什么资格叫他的名字,她算是什么,不就是爬上了他家王爷的床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以为这样可以喊名字了吗!妄想,最恨他的特殊,最恨他看她的眼神。“认清楚你的身份,他是大景的王爷。”
  铁锈味冲进口腔,我没反应过来地大脑一片空白。
  “白菡萏,别因为他现在重视你,等他利用完你的那一天,你和那些女人都是一个下场。哈哈,哈哈,不,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我不会让你再回到他的身边的。”白玄绎控制不住地大笑,嗓音尖厉刺耳,眼眸混乱不堪。
  “你爱他?”我哥爱男人,白老爷该哭。
  “那又怎么样。”白玄绎大叫:“不可以吗?他是我的王爷,我一个人的,我跟他八年了,为了得到他的认可,我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凭什么你一出现,什么都变了,都变了。”她没出现的日子里,王爷都会先问他的意见,她没出现的那些日子里,陪在王爷身边的就只有他,比那些后院的女人都重要的存在。他厌恶后院的女人,但他不会激烈到想要杀她们,因为她们不配,可是她不同,和他和那些女人都不同。
  “你爱他!”刺激的就是你。
  白玄绎胡乱地甩出手中的长剑,剑芒扫过我的手臂,擦过一点,并不是很痛,剑身狠狠插入土地里,没入半截。
  “我爱他不行吗?”不行吗,不可以吗,男人爱男人不可以吗。可他真的很爱他,明明知道他喜欢的是女人,明明知道他有曾经爱过的人,可他爱了,不能自制的爱上了,他自求能陪在他身边,这唯一能让他感到开心的事都被她剥夺了,他怎么能不怨她,她那么轻易地就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啊,哈哈,在白家,白芍药夺走了他的一切,在渊王府,白菡萏夺走了他的一切,死了好,白芍药已经死了,白菡萏也必须死,那他的一起都会回到他手中,都会只属于他。
  “你爱他。”若是因为这个理由,我更不可能甘心死在你手里。
  白玄绎努力平复着怒气,阴冷的案子那张令他妒忌的脸,唯独她的笑让王爷流连,那般轻浅,偏偏看着就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安宁。她必须死,王爷是要坐拥天下的男子,她的笑只会让王爷感觉暗夜,只会人王爷失去昔日的狠绝。
  “我爱他,所以你不能留在他身边。”
  “噢。”第一,你没资格打我,第二,你爱端木渊,没什么不可以,,可你因为爱她来找我麻烦,就是找死,第三,你的理由都牵强。
  啪——我甩手刮过白玄绎的左脸,啪——不好意思,我一向喜欢双倍奉还。
  “你tm是白痴啊,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我怎么会捞上这么一具身体,基因不好严重影响下一代,你懂不懂啊!你喜欢男人了不起吗,那些高官家里圈养的男宠一抓一大把,你要实在空虚了可以去弱水阁,报我的名字还可以给你打八折。话说你一小攻小受都不明白的娘人到我这来发什么疯,你是当我闲着没事做,还是当我是柿子,你想捏就捏。你tm爱爱谁爱谁,冲我叫他能听见?你以为我愿意待在他身边,他是帅得砸锅卖铁,还是福布斯连续三年排名第一,没登上皇位他就永远是副的,别以为人人都像你,把他当个宝。”
  白玄绎很明显是被那两个巴掌彻底打蒙了,二十个黑衣刺客齐齐将锋尖指向我,我冷冷扫过,我呸,都tm有病。
  我很清楚,他们任何一个出手都可以结果我,只要白玄绎一声令下,他就能看着我被二十把利刃刺穿身体如果白玄绎反悔,他们不过是麻烦点多杀一个人。我知道我很容易被杀,怎么看怎么好欺负,我也一直准备好了去死,可是不是现在,至少现在我不想死。可是他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他们今天就是来杀我的,我是不是该庆幸,今夜,我至少是二十个人活着的意义,真悲哀。
  “他需要我。”我平静地看着白玄绎,在我们眼里,没有血脉相依的自觉,我们都姓白,都是白家的孩子,可我从来都不是一家人,我没有当你是我哥哥,你也没有当我是你妹妹。我们都没能拥有那份最无私最温暖的情感,所以我们疏离默然,可是不顾对方死活。
  “现在不需要了。”白玄绎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红印。
  真疼,打得我手真疼:“说不定他爱我。”
  “不可能。”白玄绎稳定不到五秒的情绪再次被我激起,他激动地吼,以为声音大就是对的那一方。
  “他的书房我可以随便进出,他允许我看那些奏折,他腕上经常去我的散院,他一直想我做他的女人,只是我一直拒绝,”我笑,笑我的虚伪,笑你的愚蠢:“这些难道不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表现?”信我胡诌的都早死。
  “不,不可能,你说谎。”
  “哦,对了,他的后颈很敏感,他喜欢别人吻他的锁骨。”
  “你闭嘴。”白玄绎一掌劈下,怨气四溢,杀气漫漫。
  我险险避过,端着笑,最是无辜:“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派你去南都,还不是看着你的时间太久,越看越反感。还有,他比较喜欢对方主动,你可以尝试一下,如果不清楚怎么做,弱水阁有一本镇阁之宝葵花宝典,你可以买回去看看。”
  “闭嘴。”白玄绎受不了地抄起一把剑几往我脸上招呼,我选择后悔了,后悔说他适合做守城门的了,比起守城,他更适合做太监。
  我倾颈,剑锋擦着我的耳畔绞碎了青丝千百,目光清冷地扫过白玄绎狂怒的脸,该怪你学艺不精还是怪你生得太早,但是动态视觉一项,我就高出你三倍不止,千年的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单细胞,还没学会分裂。
  “你说如果他知道你爱他,会不会感动到接受你?”
  一丝波动如石投湖激起涟漪圈圈,白玄绎有一刻的闪神,会不会!
   “可惜你不够脸当他的男宠,更没有足够的智谋去辅佐,你除了会在战场上吼两声,杀几个笔记低级的卒子,你都没资格在朝野中立足,你不过是依附着他的权势,靠着他的威信,借助着他的力量,站在他身边,让所有人在向他臣服的同时,顺便也臣服于你。”剑光凌烈,混乱无章,戾气萦绕白玄绎周身,星云都转,我错步闪开他的连击,看得见,闪不开,都对不起我的反射神经。
  “白玄绎,如果你足够强,如何会被我轻易抢走他身边的位置。”
  白玄绎全身不住地发抖,招招都冲着我的脸,我一步步往后退,眼中满是讽刺,自己跟不上脚步却责怪别人跑得太快。
  “没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你!”
  双眼惊恐地睁圆,白玄绎不能接受地只想让面前的人快点闭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一直一直那么努力,他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可是为什么会被她抢走?为什么!不是的,不是他不够强,是她耍手段,女人都会玩心计,她和她娘一样,都擅长算计,一定是这样的,是她挑拨了他和王爷的关系,没错,就是她。
  “哥,你是傻瓜吗?如此卑微地祈求得不到的爱!”他不会爱你的,真的不会爱你的。
  长剑停滞在半空中,白玄绎失神地望着一处他是在祈求吗?还是无论他如何优秀,那份爱都无法得到?是因为他是男人吗,还是因为他的王爷喜欢的是女人?是啦,王喜欢的是男人,他爱着那个已成一具白骨的李惜,他喜欢那些美丽妖艳的容颜,他宠爱着他的妹妹们,却独独只将他当成是属下,当成是一个男人。
  “为什么是你,你有什么好?”白玄绎兀自苦笑,眼神找不到焦距的涣散:“为什么你说的话他都会听,为什么他只妥协你的要求,为什么他总是容忍你的放肆,为什么他的眼光只在你身上停驻,为什么?”
   我轻笑,这些你都不该问我,你该去问端木渊。二十个黑衣人站成半圈,随时都可能闭合成一个圆,让我无路可逃。杀气升腾。
    105  柳宿
  “不用废话,今晚你必死。”似乎是领头的黑衣人,警告性地瞄我一眼,很明显我耽误他们下班了,可是罪魁祸首是你们老板和一只白姓草包。
  我看着他们露在面巾外的眼睛,冷意席卷全身,他们是别人的傀儡,我控制不了地只能等他们杀我,端木泽你的确看得起我,二十个人,一人割我一块肉,我都能痛死,你是有多恨我,那么迫不及待。
  “死吧,快死吧——”白玄绎反复呢喃那么一句,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或许他的王爷会难过,但是他也相信难过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他该庆幸他的心里还有一个思念十年的李惜。或许只是因为她毕竟袄特殊,过了这段时间,都会归于原位,王爷还是王爷,而他依旧站在他身边,随他一起走向至高的位置。
  张了嘴,却忘记要说什么,有种情绪在身体里 蔓延,侵蚀坚固的防御,摧毁所以的伪装。左手握住右手,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他们的眼神告诉我这不是一个睁开眼就能躲过的噩梦,我连说服自己认命的理由都找不到,让我怎么妥协。
  我来时是一缕魂,孤孤单单无牵无挂,面前的每一个人都比我更想活,他们的羁绊那么多,他们想要的东西那么多,杀我是他们付出生命也要完成的任务。左臂上的伤口渗出血色,映红白衣,红梅点点,颜色,那般凄艳。
 “白将军?”
 “杀。”如此果决。
  话音未落,银白光辉已逼近眼底,二十把利刃,从四面八方朝我袭来,不给我任何生还的可能,银色的网,铺天盖地,我要怎么躲。我该哭的。
  身体被人小心地揽进怀中,我听见刀剑嘶哑,我听见杀伐声声,可是有一只手那么坚定地将我圈抱,在最后一刻将我带离那处牢笼。
  利器破空,暗器如雨,刺客们眼眸一黯,齐齐收势自保,黑影闪入,一把白色纸伞撑起一片天地,挡去所以的尖锐。白玄绎冷笑,这女人真是该死。
  “莲。”
  “你忘了等我。”带着一丝责怪,带着一丝心疼,更多的依旧是宠溺。
  身体不住的发抖,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衣衫。
  “你不该来的。”以你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带着我逃离,你不该来的。可是,我真的很开心,你能出现在我身边。
  “对不起,你想吃的点心被我弄丢了。”孟莲心疼地将女子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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