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雌雄双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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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了不远,我们开始往山上爬。大约爬到山腰的时候,上了一个斜坡,果然发现了一个方形的入口。
里面都是用长方形的石头堆砌而成,用手电可以看见已经被磨去棱角的石头。我们沿着那条隧道一般的通道,走了大约几十米,前面出现了一段没有封顶的堑壕。旁边就是一道巨大的石门。
那就是地宫的宫门了。
陈静倪用手电照着在地宫门前找了许久,只见宫门不但被石头堵死,缝隙处还浇灌了铁浆,使得这扇门牢不可破。
没办法,进不去。这在我的意料之中,要是那么容易乾陵还不早就被盗了。
据考证,这个乾陵乃是所有唐陵中唯一一个没有被盗的王陵。不是说没有人盗过,而是都没有成功。传说有三起盗墓未遂的事件。分别是唐末的黄巢起义军,五代时一个叫温韬的官员和民国初年的一个大军阀。但这三起事件都因为天灾人祸而起,上天不开眼而使他们盗墓失败。
传说固然难以尽信,但也不可以完全不信。为什么这么多盗墓的人都没有成功呢?这里面一定有它不为人知的秘密。从一方面来说,的确是乾陵的封土十分坚固,要想进入地宫谈何容易。所以历来的盗墓者都是半途而终。留下来许多未成的盗洞。
既然地宫的门被封死了,只得另想他法,我和陈静倪乘着夜色离开了乾陵,离开了梁山,回到旅馆天都快亮了。
第六十四章 旧友
我和陈静倪在乾县附近四处走动,希望能从当地老百姓中间找到一点线索。乾县不是大城市,没有什么大的古董交易场所,只有零散的一些小店铺,大都没有什么可看的东西。 我们在城里转了一圈,收获不大。陈静倪说还是到梁山附近的乡村去转转吧,当地人应该知道得比我们多。
我们两人去了距离梁山大约五六里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就叫做梁山村。
梁山村里的人并不多,我们自称是收古董的。有个老人不知道啥叫古董。我们说就是收旧货的。老人似乎明白了,说让我们等着,他家里还有几个酒瓶子,他去倒腾出来,看我们要不要。
我和陈静倪相互望了一眼,看来老头真把我们当成收废品的了!
正要走,老人在门口喊住了我们:“别走啊,你们看看这个花瓷瓶要不?”
我看见老人手里拿着几个酒瓶子和一个花瓶摸样的东西。我说老伯,我们不是收破烂的,你不用忙活了。
老人耳背,张着耳朵问:“你说啥?!”
陈静倪凑到他耳朵边上说:“东西我们不要啦!我们不是收废品的。”
老人这下听明白了,把酒瓶子放在地上说:“饿这可不是废品,你不是要啥古董嘛,我这个瓶子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当年是我的太爷爷的爷爷传给了我爷爷,我爷爷把它传给了我爹,最后又传到了我的手里。这起码有两百年的历史了。你们看看。”
我接过那花瓶,仔细看了看,不禁让我大吃一惊,这是元朝景德镇烧制的碎花瓶,上面景德镇的字样还隐约可见。
陈静倪拿过花瓶看了一阵,对老人说:“这个花瓶我们不能要。”
老人一听,颓丧地说:“啥,不要?!唉,不值钱了。这大革命闹的,皇帝都不坐金銮殿了,这皇帝的官留下来的东西都没人要了。我还留着它干啥,砸了它算了!”
老人拿起花瓶要往地上摔,我赶紧拦住他,劝他说:“使不得,使不得,不是它不值钱,它可值大价钱呢!我们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改天你拿到县上找专门买这玩意的人,他一定会给你大价钱的!”
老人听了我的话,慢慢的把花瓶放回了手里,捧着它对我说:“它值大价钱?!”
我说是。老人似乎一下子高兴了起来,进屋去叫到:“二毛,你快出来,你爹要发财了……”
我和陈静倪乘机离开,走到村口,遇见了一个牵着牛的人。我们都已经走过了,那人回过头来叫到:“张同志!”
我以为他在叫别人,并没有理会,谁知那人又追上我们,对着我热情地叫到:“张同志,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孙二牛啊,李大麻子的远房亲戚,亲戚!”
提到李大麻子这个人,我马上想起了和他在北京潘家园里做的一场买卖,简直连蒙带骗,才把来卖古董的人哄走。这孙二牛我的印象就太模糊了,简直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糊里糊涂地说:“你是……?”
“孙二牛啊,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上次到北京,在潘家园里跟你喝过茶的。还打了一个茶杯,是你帮我赔的……”
我似乎有点印象了,但还是想不起他是谁。我是帮人赔过茶壶,但时间太久了,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没关系,你既然来到咱这穷乡僻壤,我也没啥好招待你的,进屋去喝碗水,中不?”
我本来想说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倒是陈静倪似乎感兴趣,怂恿着我跟他去。这孙二牛见我站在那里不动,忙连拉带拽地把我们请到了他家里。
他家里还有个媳妇儿,没孩子,家里还过的去。我们坐在他家的板凳上,跟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
陈静倪话比我多,问长问短,聊得差不多了,话头对上了,最后她才说到正题。
“孙二哥,你对这梁山熟么?”
孙二牛摸摸脑袋瓜子,笑着说:“这梁山再没有比我孙二牛更熟悉的人了!打小我就在这梁山上摸爬,上面每一块石头都有我孙二牛的手印!”
“呵呵,孙二哥,你知道这梁山上埋的是谁么?”
“知道,当然知道!不就是一个是唐明皇么,还有一个是他老婆子,叫什么则天大帝的!”
看来他还真知道一些,这牛皮没白吹。陈静倪笑着继续问到:“听说这梁山上曾经出过很多怪事,你知道么?”
“怪事?你说的是啥事?”
陈静倪看看我,毫不讳言地对孙二牛说:“有人盗墓,可是却没有成功,传说上面有妖怪。”
“咳!你说的是这事啊。盗墓的多了,我不怕告诉你们,就是现在,也还时常有人想去!”我和陈静倪浑身一震,孙二牛接着说:“我是没那个本事,要不然我也去了!前不久,我就看见有人在山上转悠,我估计就是看上了里面的宝贝。”
这孙二牛越说越像是在说我们,难道说他早就看出我们的意图了?
“那几个人啊,转了好半天就走了,我就知道他们什么也找不到!要是能找到啊,我孙二牛早就进去摸干净了!”
“这么说……那真是一座无缝可入的铜墙铁壁?!”我禁不住问到。
孙二牛站起来看了看我们,满脸困惑地说:“弄不成你们想去?”
我和陈静倪都吓了一跳,陈静倪赶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们只是随便问问。”
“对,对,随便问的!”我也附和着说。
孙二牛似乎相信了,陈静倪和我都站了起来,“那啥,我们就不打扰了,孙二哥,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多谢你招呼我们~”
“这就走啊,吃了饭在走吧!”孙二牛继续挽留。
我也向他道谢说:“不用了,下次你到北京,说不定我们还能见面。到时候我再好好请你下馆子!”
“呵呵,那行。那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我和陈静倪已经出了孙二牛的家门,已经走了不远了,孙二牛突然追了出来,在后面大声喊着说:“……小时候我在后山发现过一条大裂缝……不知道还在没在呢!”
陈静倪掩饰说:“刚才我们只是随便问的!好啦,孙二哥,我们走啦。”
出了梁山村,我和陈静倪直接回了旅馆。陈静倪去买了两条粗大的绳子,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第六十五章 大裂缝
陈静倪带着那两条大绳子爬到了梁山后面。站在山下朝上望,除了山上的树木和山顶有绿色之外,山腰上是陡直的悬崖峭壁。从我们站的位置看去,许多地方都被遮住了,要想看到全貌,得爬上山。 从正面上去太显眼,我们只得摸到侧面,沿着树林子往上走。那里的树并不多,但足以隐藏人的踪影。
陈静倪不小心被一丛荆棘缠住了,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装绳子的提包,慢慢地帮她从荆棘丛里走出来。
爬到山腰,再往上,快要到山顶的时候,出现了一处空当,站在那里可以把几乎整个山的背面尽收眼底。
下面断崖上果然有一处裂缝。看上去勉强可以容人。只是不知道它是不是通的。
当然最好它是通向里面,而且是直到墓室。但事情不会太凑巧,也许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山体裂缝,根本就不通,这也是很可能的。
现在我和陈静倪中有一个人要先下去看个究竟。
首先我们得找个地方把绳子绑好。陈静倪把那根大绳子改装成了一个可以让人沿着它滑下去的安全绳,在绳子上加了一个铁钩还打上了结,这样从山上吊下去也能有个着力的地方。
我拉着足有鱼杆把手大小的绳子,在山上找了一阵,近旁的那些树都不能让我对它们产生信任感,又没有什么大石头,我只得把绳子拖到离那个悬崖大约二十米的地方,才算找到一棵合适的树,来托付身家性命。
我把绳子绕着那棵大树围了两圈,费了好大力,才打了个结,然后又把头上的铁钩深深地插进树干里。这样才算放了心。
陈静倪和我争着要先下去,我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冒险,把绳子绑在身上,准备沿着山崖往下,去看看那个山体上的裂缝。
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要沿着山体往下,慢慢地滑下去。陈静倪走到我跟前,又仔细检查了绑在我身上的大绳。
我要下了。往悬崖底下一望,垂直的九十度,真不敢看下去了。最后我一横心,双手紧抓着绳子,脚踩在悬崖上,让身体尽量和悬崖保持垂直,这样一步一步往下挪动。
陈静倪在上面看着我,我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着,时不时看看离那条裂缝还有多远。以它目前的高度来推测,和乾陵地宫应该差不多,按照唐朝凿山为陵的风俗,梁山已经被挖空了。那条裂缝很可能是与地宫相连的。
我的脚慢慢踩到了一个突出的山石上,可以喘口气歇息片刻。身上的绳子绑得紧,勒得人十分难受,我已经感觉到火辣辣地疼了。再加上天气燥热,浑身上下都出了汗,停在石崖上也挺难过。
陈静倪在上面看看我说:“没事吧?”
我向她挥手说:“我没事。放心,马上就要到了!”
说完,我又开始往下走。手上拽着的绳子,已经到了换下一个结的时候,中间有一段相对光滑,我一松开绳结,就感觉到手握住绳子很吃力,禁不住稍微松动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松,整个身体失去重心,脚下一滑,人直往下落。
“啊!小心!”陈静倪在上面叫到。
我赶紧一用力,正好绳子已经滑到了结头处,我握住绳结,身体停止了下落。这时,人已经掉在悬崖上了。
那条大裂缝就在我的脚下。
我的身体晃悠了一阵,渐渐靠在石壁上,不再晃了。我手上的汗水已经把绳子打湿了,感觉到有些滑。我快抓不住了。
刚才是不小心,这回我准备博一博。我要像上次那样,松开绳结,然后让身体自己往下滑。这段距离大约两尺长的样子。
如果没问题的话,待会儿我的脚就应该在那个裂缝里了。
我看着下面,大喘着气。心里默默数了三个数,然后慢慢松开绳结,手顺着绳子往下滑动!
我明显地感觉到双手像着火了一样,就像是摸着刀口在上面来回摸索,又像是双手捏着碎玻璃,渐渐地我已经觉得那不是我的手了。
当下一个绳结到来的时候,我没有紧紧抓住,确切地说是我已经抓不住了。
我又向下滑了一段距离,身体已经处在那个竖着的裂缝里了。幸好脚也就踩到裂缝的底部。
那个裂缝容纳下一个人不成问题。
我长舒了一口气,觉得浑身都快没力气了。看看我的手,血已经流出来,染红了刚才滑过的那一段。
我向上面的陈静倪大声说:“好了,我到了。”
我看见陈静倪从空当处往下看:“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先等一等。”
我平静下来,低头去看那条裂缝里面。
那是一个入口很宽,越往里走越狭窄的山缝,或者说通道。不知道有多长,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人。从口子上看去,除了外面这一截有光亮之外,里面的一段似乎深不可测。
我抬头对上面的陈静倪说:“我需要手电!”
陈静倪拿来了手电,我叫她用绳子放下来。
她用一根小绳子绑着手电筒,慢慢放了下来。
我打开手电,往里照了照,虽然能看得更清楚,也能看得更深了,可是仍然不能判断它是否通得更远。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进去,看个究竟。
我用脚踩在石缝上,慢慢往进移动了两步,然后手上慢慢松开绳子,身体往下蹲。那绳子太大,对我进去是一个阻碍。我只得脚再往里边移动,身体再往下倾斜,最后大半个身体都已经在里面了,我还得向上弯着腰,终于可以感觉到即使我现在松开绳子,也不会掉下去了。
我一手抓着绳子,另一只手开始去解身上绑着的绳结。
刚才下来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把绳子绑得太严实,也太紧,现在解起来,还真是麻烦。我忍着痛,一点一点,慢慢地解着。
终于,绳子松动了,我继续用力,然后一寸一寸地解开了绑在身上的安全绳。
这时,我还得用一只手抓住绳子,另一只手撑着石面,借着力量让身体再往进去一点。好不容易,我几乎整个身子都进入石缝了,只剩下脑袋还在外面。我仰头可以看见天空和白云,当然是被悬崖切割过的。
我看见陈静倪露出了笑容。
然后,我用手撑着两旁的石壁,缩进了那个可以容纳一个半人的悬崖裂缝里。
我只能把手电举过头顶,照两脚后,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