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历史也疯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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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字甲骨文没有统一的解释,或者说至今大家没有找到合适的解释。我想,他们是蜡烛台,总之与光影有关。有人解释为“三星在户”①,以示“参宿”,我认为可以接受。我想应该是指猎户座的腰带吧。在中东可以比较容易地找到类似的情况,比如以色列人就以七星为崇拜,并且作为一个蜡烛台而成为他们的国徽。但来到中国的商朝人很可能在信仰方面有一些差异,在信仰“7星”的同时他们更信仰“三星”?并且这与古埃及有特别的一些联系。这部分可以解释中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三星文化”,而古埃及的三个一组并列的金字塔似乎多一些。假如周朝有“七星”崇拜我就更不奇怪了,因为他们也是中东人。
甲骨文里使用腓尼基字母的现象可以看 (读te),不仅外形像中国的“田”,而且中国“田”发音“tian”,从历史语言学上也可以认为他们发音是有关联的。并且,外形圆形的“田”在甲骨文里作为偏旁部首也是可以找到例证的。
类似以上的文化与文字的联系对比还可以继续下去,但是我觉得到这里已经可以说明基本的问题。既然是抛砖引玉就没有必要做到一一对应。使用比较科学严谨的手法进行文字语言的证明或证伪的工作还是留给专业的学者吧。
第四部分 从〃西来说〃说起第33节 对几个甲骨文字的重新解读
从汉字的左右偏旁部首和上下部首结合的方式看,中国汉字也与古埃及象形字有相似的起源,因为它们都曾经经历过上下合文或者左右合文的书写方式,相当自由的组合说明共存过这样的时期。如“男”,在甲骨文中是左右偏旁,,但是今天演变为上下部首。
(见甲骨文中),是一个特殊的字,有人认为这个字是“去势”。假如这么说的话,那么在秦始皇时代就有72万人被“去势”,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这个数字足以使这个国家的人口受到决定性的影响。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时代,统治者为了提高人口的出生率甚至会故意不让新婚的男子参军而保证人口的快速增长,一个正常的君王怎么可以把72万人集体去势,除非这是个变态的君王。那么这个对生殖器动刑的文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认为这个字的意思很可能是“环切”、“割礼”。由于这个词汇同时也用于女性以“幽闭”,所以我认为在古代中国女性很可能曾经保留了一种如今依然在非洲盛行的手术:缝合未婚女性外阴。是否如此,有待以后进一步研究。但是秦始皇的某些主张一直让我怀疑他是否与犹太人有着神秘的联系,因为他特别推崇“六”,而犹太人的国旗以及民族标志一直就是“六角星”。有人说秦始皇之崇“六”来自“阴阳”学说,值得怀疑。另外,他到泰山去“封禅”几乎是所有中国皇帝到泰山“封禅”的开始。山东泰山假如是商的发源地,这个泰山对于远在陕西的秦始皇为什么意味深重?古埃及人认为汞(水银)有通神灵的作用,秦始皇王陵中“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据说秦始皇死后就躺在纯金打造的棺材里整日游荡在水银河上。
水银的通灵作用可能也牵涉到甲骨文。甲骨文主要属于占卜文,需要有通灵的人与神灵通话获得指示,而甲骨上面经常出现的朱砂恰是硫化汞。
“目”甲骨文与古埃及相形文字没有太大差别。但是我注意到中国的眼睛()是倾斜的,有立起来的意思。那是不是对当时商人生理特征的一种描绘呢?另外从“面”这个甲骨文来看,商人确实是重视眼睛凸出的,那么他们与三星堆人之间的联系就更直接了。我们是否可以推测面情悲伤的三星堆人其实就是被周朝打败的商人,他们到了山东老家之后在那里准备叛乱,最后被彻底打散了。这些人会很方便地从山东沿海而下,然后沿长江而上,一直跋涉到天府之国。在商人的甲骨文里有许多舟船的符号,说明这个民族对于江河生活非常熟悉。
历史上许多不提及的事实不等于不存在。由于文字资料的不完备相信许多传统都是继承了下来而不自知。比如古埃及文字世俗体的龙飞凤舞之与中国魏晋时期的草体出现,比如古埃及书写过程中正文用黑墨、作者姓名用红墨的习惯,中国后来水墨画以及书法作品黑墨做正文作者留红印(名字),应该是中国人对于古埃及文化的继承。
第四部分 从〃西来说〃说起第34节 结论 甲骨文在红海
其实不用我做任何解释,看到这些字母就够所有的甲骨文专家与我一样大吃一惊。是的,甲骨文的真正源头就是它!这个“南部阿拉伯文字”(见下页图),多少人找寻而不得,原来甲骨文的真正源头在这里!我对于这个文字掌握的信息并不多,但是我知道为什么人们一直没有找到它。由于“中华文明独立说”的“定论”,恐怕根本不会有中国的甲骨文专家去寻找和研究任何国外的文字。而那些国外熟悉这些文字的专家却不一定熟悉中国的甲骨文。
只有那些熟悉甲骨文的人知道这些偏旁部首与甲骨文有多接近!初步可以判断这个表里罗列的“南阿”符号90%都作为偏旁部首出现于殷商甲骨文中,其中一半就是甲骨文独立的原字,这个亲缘比率比其他任何一种古文字都高,当然也比古埃及象形文字高。“南阿”是埃及象形文字与甲骨文之中的一个真正过渡,这从地理上很容易解释,南部阿拉伯正在埃及与中国之间,当然更接近埃及,所以它从埃及象形文字发展出来一种文字然后转送到中国。
让我们简单看几个“南阿”字母在古埃及和中国文字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拿它们来调校传统的甲骨文的效果,答案就有了:
这个“南阿”符号“”正是中国甲骨文字的“房子”,几乎一模一样。
栅栏一词“”在“说文解字”中“从”,而这个“”很明显来自古埃及文字“”。这个推理逻辑完全与表上的逻辑同。
甲骨文字已经被“整理出四千多个不同形体符号”,但是“有联系并能够辨识确定的有一千多个字”①。这是发现甲骨文后100年里无数甲骨文工作者的功劳,我不得不说之所以大部分甲骨文依旧无法破解是眼光不够开放造成的,他们拒绝了外部世界,拒绝睁开眼睛,假如早一天接触“西来说”,绝不会是今天这样遗憾的局面——我国已经认定甲骨文为汉字的源头,但至今却还有三分之二的甲骨文不能辨认。我们可以看看那些目前依然“无解”的文字用中东的文字怎么解。
甲骨文“”、“”属于无解,“疑为漏刻笔画”②。这样说是错误的。用埃及象形文字对应来看,它的意思就是“弓箭”,名词转动词可做“狩猎“讲。这样甲骨文“”这句话的意思就很清楚了。
甲骨文中的“”“”,同样至今无解,“疑是……未刻全者”、“所象形未明”、“义不明”③,实际上这两个字为一个字,并且意思为“飞去来”器(见本书《读〈考古随笔〉》一文中的介绍),对应埃及象形文字更明显。“飞去来”器主要为猎捕水鸟的工具,所以我们在甲骨文中看到的这句“”,再明显不过,“”就是个捕鸟工具,因为“隹”只有一个意思:鸟。从这个字形也再一次证明,“南阿”文字体系较古埃及象形文字更接近中国甲骨文,或者“南阿”文字就是一部分中国甲骨文。
表中其它几个南阿文字也多有直接出现于甲骨文中。
由于中东与中国古代的文明迁徙对应还没有研究到局部细节,但是依然很肯定南阿或者甲骨文借鉴了埃及象形文字。一些古埃及文字直接植入甲骨文,不过却被误读了。古埃及象形文字中数字“千”的写法是“”。这个“千”字在中国甲骨文中是存在的,稍有变形,但都能看出来是一朵花,当然甲骨文的“千”()字也很可能还有其他的写法,不只此一种。传统将“”解为“长柄有网以覆鸟兽之狩猎工具”,我相信它在甲骨文中依旧保持了古埃及的文字含义“千”,如“”①,实际上是数字“1338”,而不是现在传统解释的“338”。
前面我已经从埃及象形文字推测过“蛇”为中国的“”(乙)。在“南阿”这里就更清晰了,因为这个南阿写法()更接近于甲骨文的“”。这个表格的对应关系直接说明了我的推测是完全正确的:“蛇”就是“乙”。这里再一次确认了古埃及文字确实是甲骨文的源头,而“南阿”文字极其接近或者就是甲骨文,后两者太一致了,所以我们已经不能把这两者看作是两种文字,很可能它们是分别在两地使用的同一种文字。
假如作为“抛砖引玉”我想以上举例已经够了。要彻底破解甲骨文,中国的学者要到中东去。
我们可以集中考察红海北岸,南岸当然也不能放弃,实际上我第一本书《三星堆文化大猜想》送到出版社时副标题曾经是《中华民族来自红海文明》(后来被修改为更吸引人的名称),看来最初的判断没错。但当时我比较看重的是红海南岸尼罗河发源地这里,所以我们还可以继续搜查南岸一带在3500年前的文字,红海根本不足以阻挡两岸的文明交流,红海最窄处的“曼德海峡”只有18公里左右的距离,无论在哪个时代这个距离都不足以成为障碍。“南阿”文字的惟一现存分支就在埃塞俄比亚国内,其名称为“阿姆哈拉语(Amharic)”(见下图),但这个象形文字已经改革为字母文字了。
有必要指出一点,由于3000多年前的阿拉伯半岛历史支离破碎,并且为语言命名是一个后来的人为行为,所以不准确是很正常的。由于我对这个地区的历史以及“南阿”语言了解还少,依据我一贯的“不严谨”并且是有效的方法就是“宽容”这条线索,把“原始迦南文字体系”或“原始西奈文字体系”,以及“原始南阿文字体系”,只要是3300年前的有关文字全部纳入我们的考察对象。这样我们就不会错过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
中国人古代称呼的“天房”所在地“麦加”也在这一带。传统学术认为,麦加是《圣经》中夏甲出走后定居的地方。夏甲的丈夫是希伯来人,她自己是埃及人,他们的后代就是阿拉伯人。汉字起源于红海南段这个事实,解释了我们的许多难题,连同《易经》的“八卦”起源全部可望同时解决,因为麦加城的另外一个名字就叫“Baakkak”,甚至中国南方古老“巴人”的起源也可能因此而得以解决。
曙光在前,我们还面临着更多的挑战。我的探索还会继续,锁定红海,接近“中华文明起源”的激动时刻即将来临。
2004…09…17初写
2004…10…26修改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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