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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no.97 穿越不是电视剧-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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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鱼咽了下口水,目光随意地向周围看,把手也收了回来,“我……就是看看画得像不像……”突然她竟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捉奸在床的老婆一样,指着身边的姘夫对丈夫说,“我就想看看他功能怎么样……”ORZ……她在想什么!某鱼晃了几下脑袋回过神来。
  田晴把画稿还到画师手上,给了他们银两,说书的也写了满满的几本,想必形容得很传神哪!不一会这些人就上了马车向城外驶去。
  等到天微明的时候,城东驿管前才出现四个身影,守门的侍卫正打着瞌睡,突然就被闯进来的人惊醒,抬眼一看,人已经进了院子,才叫道,“什么人?”里面一人回过头来,守门的赶紧叫了起来,“皇子回来了!”
  皇宫里。
  “事情办好了吗?”大脚自从他们走了以后就开始担心了。
  花葬泪也隐隐觉得不安,易弥朗的那张冷笑的脸他是不会忘记的,他稚嫩的嘴上笑得无邪,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颤,他记得易弥朗指着自己说,“把他丢到荒野去,最近我们落星国的人都去打仗了,可不能饿着野狼啊!”
  “嘿嘿!怎么会不好?”某鱼得意地说,“估计这个易弥朗会一生难忘的!”说到这里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她明明是女配怎么能让这么多人对她一生难忘呢……可是心里实在是……太爽了!
  “估计易弥朗一会就会进宫了。”田晴说道,“明天上午不是就开始围猎的比赛了。”
  曾缺鱼回神说,“那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花葬泪说,“如今也只能这么上了,好在是大家一起围猎,我和田晴就陪着皇子,打了猎物就算皇子的。”
  “主意不错。”曾缺鱼赞同的说,这一关确实容易作弊。同样是作弊这样不光彩的事情,如果是的反派作弊那就是卑鄙无耻,而如今是主角作弊,那就变成得道多助了。
  夜微凉。
  曾缺鱼在床上辗转难眠,怎么办怎么办!最近看田晴越看越帅!完蛋了……心跳是第一步的话,那自己是不是已经达到第二步——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不对不对……这个家伙太强大,而且她想要过平安的女配生活,千万不能再继续发展了!对了……不是有那什么自我催眠的方法么?
  对对……自我催眠。某鱼抱起枕头闭上眼睛念道,“他不是西施,是稀屎……他不是西施,是稀屎……他不是西施,是稀屎……”
  突然回想起田晴把她从易弥朗侍卫那里拉过来靠在他身上时的眼神……
  “稀屎……但是……是很帅的稀屎……”
  某鱼华丽的萌了……
  田晴正躺在床,突然听见外面有鸟翅拍打的声音,他惊醒了过来,起身披上外衣拉开了门,就见一只灰色的信鸽落在他的院子里,是他?那日自己让他去查查花少将那个苟活着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如今是有消息了吗?他走上前抓过鸽子走进了房里,坐在桌子前。
  烛火点燃,屋里微暖的光亮了起来,他解下鸽子脚上卷起的纸条,展了开来,对着烛火看去,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其子在落星国易名为花葬泪。
  田晴的手一颤,纸条落在蜡烛上一下就点燃烧成了灰……
  花葬泪,花葬泪,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名字。
  田晴看着燃尽的纸条,想起了那些他明明知道却没有注意的话。
  “你的父亲是因为手下心腹携机密叛国而战死的!”
  “那个叛贼姓花!你要报仇!”
  “我叫花葬泪,没想到会在这个见识你这个三王爷手下的高手。”
  “你怎么会认识兰玄月的,他可是落星国的人啊……”
  “他的孩子没有死,竟然还活了下来。”
  “其子在落星国易名为花葬泪……”
  烛火一夜未灭……
  第二天一早,各国的皇子、随从以及一干相关的,不相关的,有用的没用的人都聚在了皇家围猎场外。某鱼精干地穿上了随从的衣服,手上拿这一个偌大的麻袋,如果不这样装成扛猎物的小童怎么能跟着进去帮大脚这个没头脑可是又偏偏是皇子的家伙作弊呢!
  大脚、田晴和花葬泪三人一身戎装,其他四国的人曾缺鱼扫了一眼看去除了臭着脸的易弥朗比较好认以外她就只认识那天遇上的那两个公主,果然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大脚。某鱼赶紧把后面看热闹的玉堇拖了过来往大脚那里一靠,玉堇脸一红,对大脚说,“表……表哥,争气啊……”
  “嘿嘿……”大脚傻傻地抓着自己的脑袋,白痴风格尽显无疑。
  某鱼看着都要抽筋了,真不知道玉堇怎么会看上这样的白痴的。不禁又想起自己昨天夜里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小心地瞄了一眼田晴,这个……家伙,怎么穿什么都好看呢!
  突然某鱼觉得一阵阴寒的目光投向自己,她扭头一看,竟然是易弥朗,显然他是认出了曾缺鱼,眼里又有疑问又是愤恨。
  曾缺鱼正要扭开头不看他,突然想想记得别人说过心理战术也是很重要的。她把头转了过来,对着易弥朗捂着肚子撇着嘴跺着脚,做出一副急着要上茅房的样子。就见易弥朗的脸由青变紫,最后直接COS猪肝……
  某鱼挽着玉堇向那边两个公主宣战似的对视着,直到某鱼靠着的大脚的马一动,差点把鱼摔到地上,她才回神,原来是开始了。玉堇和一干女眷在围场外面,某鱼也像模像样地爬上她身边的比较袖珍的“小马”,此乃高科技嫁接物种,非一般品种所能比拟……
  “喂!”前面的大脚叫了她一眼,“你的骡子不能骑快点啊!”
  骡子……也是一个好品种,真不明白狮虎兽很值钱,马驴兽怎么这个廉价呢?
  到了林子里,曾缺鱼终于证实了马驴杂交的品种是不太好,就那这个身高来说……林子里灌木从生,他们三个的高大骏马骑得舒服无比,曾缺鱼刚想抽打自己屁股下面的骡子想走快点,可是才发现这个骡子的脸比她还要窘……她也只好放下扬起的鞭子,抽打一头窘骡子一点激情也没有。她干脆叫住前面的人说,“你们快去吧,该打猎的打猎,该偷懒的偷懒……我一会追上来找你们。”
  “那你慢慢骑吧!”田晴对她说道,一行三人向林子深处骑去……
  骑了一段路,田晴对大脚说,“皇子,你还是在这里四下转悠吧,我和花葬泪去别处看看,正好一会鱼也追来了,免得她找不到人。”
  “那也好……”花葬泪道,“人走散了都摸不清方向了。那我向西,田晴你向东,打到了猎物我们就回来这里碰头。”
  “那就这样吧。”大脚应道,田晴笑了一下扬鞭跑进了树林里。
  田晴在一片密林里停了下来,虽然他一直提醒自己要镇定下来,可是看着花葬泪的时候却差点控制不住,他伸手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一拉弓,眯缝着眼睛,长指微微一松,前面跑动的一只獐子栽了下来。田晴看着还在抽动的獐子却没有上前,心里的愤怒还是不能平静下来。
  当年三王爷能凑本自己的父亲叛国,还不是因为有花少将的叛变作为证据,即便自己父亲战死沙场,叛国之罪却是永远不得翻身的。他觉得一股怒火窜上头脑,他也不顾那还在地上的獐子,扬鞭就向一边冲去……
  花葬泪拨开伸到眼前的树枝,一边搜寻着猎物,四面不时传来远处的马蹄声,看来其他国家的人也在追捕着什么。说不定还能赶些猎物到自己这里呢。他饶有兴趣地坐在马上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他背后远处的树枝被拨了开来,闪着银光的箭头移动了几下,对着他的后背左侧……
  “果然是好马……跑得这么快。”某鱼骑着骡子总算是追了过来,可是却摸不清了方向,似乎看见前面有个身影是田晴,拉着弓对着什么,难道是找到猎物了?那可不能打搅……某鱼调头想走,突然又折了回来,既然来了就等他打完了正好装袋好了。她小心地下了马靠了过去。
  田晴虽然已经在花葬泪身后一箭之地不到,花葬泪像是在等什么,一动也不动,加上他精准的箭法,只要松开手,他马上就会倒下,而且这里是围场,出意外很是正常的。虽然杀得不是他父亲,可是也是能报仇的。他的手指颤了几下,可是箭却始终没有射出去,他终究不是他父亲,何况他也下不了手……
  曾缺鱼凑近了一开,田晴果然是在打猎物……而且是个穿衣服的大家伙!穿衣服的?那不是花葬泪吗?
  田晴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昏了头吗?还是这些年仇恨压抑得太累了,竟然想着要去杀一个无辜的人。
  尽管他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仇恨,花葬泪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骂名。
  他无奈一笑,握弓的手正要放下来,突然背后一声叫声,“你们也在啊?”
  他一惊,手一扬,手里的箭射了出去……
  花葬泪听见了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转头,突然就见一个从林子里窜出的兔子,一只箭从背后射出正中野兔。
  田晴惊讶地睁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野兔,以及转过身的花葬泪,“果然是好身手!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也没有你身手快啊。”
  田晴回过神来,额角竟布上了细细的汗,他牵动了一下嘴角,笑得勉强,“是吗……”
  曾缺鱼也冲了过来,“来来……装进去。”
  花葬泪转身去拎兔子,田晴却看着笑着的曾缺鱼,她看见了吗?所以才故意叫的?
  接下来曾缺鱼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三个人慢慢地向林子里骑着,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只是在看见猎物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等他们三人扛着一袋沉甸甸东西回来的时候,大脚已经无聊地蹲在草丛里抓虫子玩了。见了他们三个只是叫嚷着怎么那么慢,也没看出三人脸色的变化。
  花葬泪放下袋子倒出猎物,田晴拿了一只挂在自己马上,又扔了一只给花葬泪,然后把其余的猎物身上的箭拔了下来扔在一边,花葬泪递过大脚的那筒金杆箭,田晴一一把箭插在猎物上,动作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做完了这些才起身就听见吹号角的声音,那是要结束的信号。
  三人跃上马,一人跨上骡子,向来的地方骑回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就见易弥朗和圣冰国的白岳瑭正在那里说话,估计除了大脚这个皇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其他的人在前些年的比赛里都是认识的。
  等他们到了没多久,其他两国的皇子也回来了,各自随从都扛着猎物过来。
  接下来自然就是看谁打的猎物多,谁的猎物比较难打了。其实只要没什么意外出现,这样的比赛结果还是没什么争议的。
  本来一切很是正常,易弥朗射到了五只猎物,白岳瑭七只,同样是七只的还有鬼谷桐,慕容可霁似乎运气不错,一共射了九只。相比下来……在三个人,其中两个高手的合力下,大脚的猎物有二十只。
  这一数字不仅让其他四国的人对这个凭空出现的皇子赞叹吃惊,连曾缺鱼也吃惊不小……早知道大家水准都这么多,就不射那么多,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早知道就射十个也能赢了……一般来说差距特别大也是会引来争议的。
  比如……就在大家对大脚超凡的围猎本事感叹的时候。赤焰国的鬼谷桐拎起大脚射中的一只野兔,脖子上还插着箭,鬼谷桐笑了一下说,“这箭是从正面穿入脖子再从后面出来的,这是怎么射的啊?”
  此话一说大家都惊了一下,易弥朗接过兔子说,“一般射兔子这样奔跑的畜生都是从后面或者是旁边,正面向你跑来你怎么射啊?”
  “这个……”大脚一时语塞。
  田晴暗暗叫糟,那兔子正是他被曾缺鱼一吓射中的兔子,因为力气大,箭从颈后穿透到了前面,后来拔下箭,换上皇子的箭的时候没在意,把箭从前面插了进去。
  “那只兔子没动啦!”曾缺鱼接过话说,“我们皇子是悄悄过去的,那时兔子在睡觉……”
  “兔子睡觉是进窝的好吧。”连慕容可霁也插了话,靠!不是说这人没什么争斗心的么,这个时候话倒不少!某鱼白了他一眼说,“那兔子今天野营不行啊!享受阳光的沐浴!”
  鬼谷桐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什么人,不过还是有点好笑的对她说,“你看清楚了,射得是脖子,兔子的脖子正面能射到吗,如果是正面射进的话那应该射到头!”
  “我看是有人后来才插进了箭吧。”易弥朗道。
  “除非……”鬼谷桐道,“你能说说这个箭是怎么射得我就承认。否则赢的就是慕容兄了。”
  “说就说!谁怕谁!”曾缺鱼推开杵在那里说不出话的大脚对着鬼谷桐说。“这兔子就是从后面射的!一边跑一边射!”
  “哦……你要是能说出了原因我就信服。”易弥朗也开了口,“我倒要看看后面怎么能射到脖子正面。”
  “那就拿人做实验好了!”曾缺鱼说。
  鬼谷桐玩味地点点头,招来自己的手下,“好啊……倘若他是那兔子向前跑,你要怎么射到前面。”
  “那你让他跑啊!”曾缺鱼道。
  鬼谷桐不清楚情况,示意那个手下向前跑,然后看着曾缺鱼,田晴也不知道这个漏洞要怎么弥补了。
  见那人跑了一段时间了,曾缺鱼也没有什么动静,那人还只得继续跑,周围看的皇子们也不知道曾缺鱼要玩什么把戏,不管是跑的人还是等的人都有点乏了的时候,某鱼突然叫道,“啊————————”
  前面跑的人本来就在疑惑要跑到什么时候,又听这么一叫,自然是赶紧转头,他头一转,某鱼叫了起来,“看了吗!转头了吧!我们皇子就是这个时候射的!”
  “这……”易弥朗不甘心地说,“那又如何,这总得解释一下吧。”
  某鱼叉着手得意地说,“这招叫放长线掉大鱼!我们皇子先追着兔子,可是就是不射,这兔子就奇怪啊,怎么还不射呢?皇子再大叫一声,兔子自然是好奇啊,一回头我们皇子就射箭了!”
  某鱼见众人如梦初醒的样子继续说,“这样比较能保证毛皮的完整。万一在后面射到了背上多不好!我们皇子一向追求完美,如果不是你们咄咄相逼,我们皇子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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