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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言情小说吧vip2013-11-15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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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邪一愣,抬眸,直觉告诉他,不能喝这酒,可看到她脸上期待的笑容,不再犹豫,伸手接过,仰头一饮而进。
  见她毫不犹豫的喝完,温絮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歼计得逞的笑,忙不迭的为他夹菜。
  吃了几口,东方邪只觉头晕眩的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扶着额头,摇了摇头,眼前出现几个温絮,再猛的一摇,眼前一黑,趴在桌面上。
  “邪哥哥。”温絮推了推东方邪。“邪哥哥,你醉了吗?”
  她知道他百毒不侵,却对迷*****药加媚药没免疫力。
  迷****药加媚药能使人产生幻觉,也能让他吐出真言。
  “冬儿。”确定他真的倒下之后,温絮站起身,嘴角旋起邪佞冷笑,扶起东方邪艰难的将他扶到床上,自己也累得趴在他身上。
  休息片刻,温絮抬头,小手刻画着东方邪锯傲的五官。“邪哥哥,你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甘蕊儿,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逼得出此下策。”
  手从他下巴滑落,拉开他的衣领,抚摸着他的胸膛,再往他腰间滑去,解开玉带,两三下便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褪去。
  红唇吻着他,双手也在他身上点火。
  在她的努力之下,东方邪人未醒,体内的药性却被她挑起来。
  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温絮心中一喜,愈加卖力。
  “嗯。”因得不到满足,吟声从东方邪薄唇里飘逸出,睁开眼睛,西门疏的脸映入他模糊的视线内,东方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摇了摇头,依旧没变。
  温絮见他睁开眼睛,笑逐颜开,愈加妩媚风情。“邪。。。。。。”
  哥哥两字还未吐出,东方邪就抬手,带有薄茧的大手摩擦着她的脸颊。“疏儿。”
  脸上的笑容一僵,眼底立即迸射出凌厉的寒芒,疏儿又是疏儿。
  自从那女人怀孕之后,他们每次欢爱,达到最顶峰时,他都是叫着西门疏的名字。
  他明明向自己一二再,再而三的保证,不会爱上西门疏,结果呢?
  她心里清楚,纵使她愿意与西门疏共侍一夫,高傲强势的西门疏也不会愿意。
  她们之中,只有一人才能留在他身边。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时,她必须除去西门疏。
  “冬儿,把人带进来。”




☆、第九十二章 受伤

  “疏儿。”被**折磨,东方邪神智不清,一个翻身将温絮压在身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落下。
  温絮承受着他的热情,眸中闪烁着泪光,银牙紧咬,西门疏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对她念念不忘。
  四年的夫妻生活,西门疏无怨无悔的付出,始终在他心底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
  她太高估自己,太相信他对自己的爱,若早知他会变心,她不会怂恿他娶西门疏。
  西门疏给了他一条捷径,登上顶峰之后,而他们的爱也葬送在那条捷径。
  清醒的时候,他爱自己,模糊的时候,他爱西门疏。
  到底清醒的时候是真的他,还是模糊的时候是?
  直到东方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番**,温絮都没感觉到一点欢快,真的没有,有的只有心痛,与对西门疏的恨意。
  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将她当成西门疏,这是耻辱,这是悲怆,更是一种嘲讽。
  西门疏死了,却活在他心中,她在他身边,他的心中却没有她。
  她真无法容忍,便是两人在欢爱时,他叫着西门疏的名字,还是如此亲密唤她疏儿。
  发泄过后,在他的**还没苏醒前,温絮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血红的眼睛里布满了泪水,眼底地寒芒迸射出来,眼神冷戾。
  他给不了她安全感,她就自己给自己找安全感,这是他逼她走上这一步。
  他无形的逼迫,甘蕊儿的推波助澜,她不得不走上一条不归路。
  血缘,她就给他一个有血缘的孩子。
  无视双腿间的酸痛,披上薄薄的衣衫,挑开红罗帐,看着跪在外面的冬儿跟一个年轻的姑娘。
  “娘娘。”冬儿一见温絮走出来,拉了拉跪在她身边的女子。“还不快参见帝后娘娘。”
  听见娘娘叫她带这女子走来,她一踏进门,便听到暧昧的声音,不敢打扰,只能带着她跪在外面等。
  帝君跟娘娘行欢,她若是敢惊扰,必死。
  “民女参见帝后娘娘。”女子俯身在地,不敢抬头看温絮。
  “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温絮语气轻柔。
  女子不敢,冬儿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娘娘让你抬头,你就得抬头,娘娘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是。”女子抬起头,冬儿特意给她换上一袭露肩露腿的丝质纱衣,没穿抹胸,胸前那两颗红豆清晰可见,若不是她此刻跪着,隐约可见女子神秘的地带。
  这是嫔妃们在将要被帝君宠幸之前,专用的纱衣,穿了都当没穿,但比没穿更能挑起人的**,若隐若现,惑至极。
  乍眼一见,女子长得有几分像温絮,说是她的妹妹,都有人相信。
  “叫什么名字。”温絮伸出手,勾起女子的下巴,她与邪哥哥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长得像自己,这样更不会引人怀疑。
  不得不承认,冬儿舅舅找的此人,真顺她的心,办事效率高,若是加以善用,必能成为自己得力助手。
  “回帝后娘娘,民女叫香兰。”女子胆怯的回答,她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别说进宫,衙门都没进过。
  “香兰。”温絮喃喃念着她的名字。“不错,是个好名字,你进宫之前,有人告诉过你,来做什么吗?”
  “有。”香兰点头,看一眼冬儿,胆怯的回答。“冬儿姐姐,也叮嘱过民女。”
  “你可愿意?”温絮问道,一副好商量的态度,实则不然,她认定这女子了,愿意更好,不愿意自己也要逼迫她愿意。
  “愿意。”香兰点头,在那人将娘亲埋葬那一刻,她的命,她的未来,全交到那人手中。
  “里面躺着的人就是帝君,进去之后,你的清白之身就交给他,你的任务是要生个皇子给本宫。”温絮的话说得很直白,手指着垂帘内。“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隔着垂帘跟红罗账,香兰看不清躺在床上人的长相,隐约只见他赤着身,在床上翻滚着,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耳畔还时不时传来,他唤“疏儿”的声音。
  “不后悔。”香兰坚定的回答。
  “很好。”温絮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可以进去了。”
  香兰起身,迈步轻纱飘起,阿娜的身姿隔着纱衣展露无疑。
  “站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温絮叫住了她。
  香兰停下脚步,用茫然的目光望着温絮,不是她叫自己进去的吗?怎么又叫自己站住?
  香兰的眼神太清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清纯。
  “她的处子之身可有破?”温絮问向冬儿。
  冬儿摇头,没有娘娘的命令,她敢破吗?
  “拿一根棍子来。”温絮说道,冬儿一愣,却不敢违抗,起身退出房间。
  香兰呆滞住了,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望着温絮,她再不懂谙世,温絮刚刚话中之意,她听得明白。
  冬儿回来,找了一根像赶面棍的东西,交给温絮。
  温絮接过,看了看,很满意。“把她扶到椅子上去,分开她双腿。”
  “是。”冬儿走向香兰,将她扶坐在椅子上,直到双腿被分开,双腿间凉意击来,香兰都未回神,直到撕裂的痛传来,香兰没痛叫出声,而是默默的流下泪水。
  她从不曾想过,自己的清白之身,会给一根棍子夺走,原本就害怕,现在更害怕了。
  皇宫比她想象的更凶险,这个笑得一脸温和的帝后比豺狼还毒辣。
  “收起你的眼泪,在后宫之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温絮抽出棍子,见上面沾有的处子血,一脸嫌恶的样,把棍子丢在地上。“进去。”
  不是一脸好商量的样子,而是命令。
  冬儿手一松,失去冬儿的支撑,香兰身子一软,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是,娘娘。”抬手擦了擦眼泪,香兰一咬牙,撑起身子,承受着那让人耻辱的痛。
  这条路是她选定的,如今这下场,怨不得任何人。
  卖身葬母时,那个买她的人就说过,一旦他帮她埋了母亲的尸体,她就得跟他走,以后就算遭遇非人的待遇,也不得有任何报怨,也像帝后娘娘一般,问她可愿意。
  她坚定的点头,别说是非人的待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从未曾想过,居然。。。。。。
  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吞,默默承受。
  入夜,细雨绵绵,风有些凉,惆怅的寒潮弥漫了整个空气,窗户微开,西门疏站在窗下,望着黑夜细雨飘落。
  偶尔袭来一阵冰冷的清风,夹着雨水的丝丝清凉,卷起床帘,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西门疏仅披着一件薄薄披风,静静地站在窗户下,感觉到一阵的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抬起手,白希的指尖轻轻地拉了拉肩上的披风。
  突然,一双大手伸出,将微微展开的窗户关上,西门疏目光一怔,随即腰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夜凉,又下着雨,怎么不睡觉,还站在窗户下吹冷风,着了凉怎么办?”感性的声音略带着责备从木夜薄唇逸出,大手抚摸着她冰凉的脸,微微蹙起眉头。
  “睡不着。”西门疏头靠在他胸膛,抬眸,沁着泉水般清凉的美丽眸子凝望着他,目光有些悠远,也有些飘渺。
  “睡不着,也不能站在窗户下,会着凉。”缠着她腰际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细腻而轻柔,木夜下巴放在她头顶,闭上双眸,嗅着她清爽的发香。
  西门疏美丽的眼眸一低,看着环着她握住自己小手的一双大手。
  “难道你想让我去院子里站?”西门疏好笑的问道。
  木夜一愣,随即说道:“躺在床上不是更好。”
  西门疏望天,她就是睡不着,才起来站着,难道真要她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吗?
  “不想吵醒你。”西门疏话一落,只觉腰间的手忽然一个收紧。
  木夜力大之下,似乎想要把西门疏的腰给勒断了一样。
  “痛。”西门疏有些不悦的皱起细细的柳眉,低着头,在他胸膛蹭了蹭。
  听到她呼痛,木夜立刻松开力道。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装扮夫妇,当然要同床共枕,他们不是第一次相拥而眠,所以西门疏没觉得不好意思,相反觉得温暖,那不是身体上的温暖,而是心。
  “我没睡。”没有睡着,谈何吵醒。
  自从来到苍穹国,木夜的警觉愈加敏锐,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将他惊醒,搂抱在怀中的人儿有动静,他岂会不知。
  没睁开眼睛,是想看她要做什么,谁知她站在窗户下,一站就是很久,久到他都无法再静观。
  “你没睡?”西门疏抬起小脑袋,诧异的凝望着他,妖冶的脸深沉却不失柔和,西门疏有一瞬间的失神,木夜平常都冷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何时对她露出柔和的一面。“那你怎么。。。。。。”
  装睡,这两个字西门疏没说出口。
  见她的样子,木夜忍俊不禁,曲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我装睡,是想看你半夜起来,是不是想丢下我,逃之夭夭。”
  逃之夭夭?西门疏索性直接把嘴一闭,波澜无惊的把头转过去,淡淡的视线对着紧闭的窗户,耳衅还能听到细雨声。
  是她叫他带自己去枫树林,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更何况她还担心他会不会临时变卦,逃之夭夭。
  “被我说中,所以你就默认。”妖娆的嗓音里伴着一丝隐忍的笑意,妖冶的面容却绷得很严肃,很深沉的表情透着他的认真,只是因那隐忍而抽搐的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真正情绪。
  清浅的眸光里夹着一丝笑意,西门疏紧抿的粉唇微微一启,却愣是吐不出一字。
  突然,腰际传来痒意,西门疏啊了一声,猛的抬头,对上木夜略带挑衅的目光,西门疏一愣,对他那抹挑衅的目光感到莫明其妙。
  “你干什么?”清凉声略带着幽怨,西门疏不甘示弱,抽出原本微凉却被木夜捂暖和的素手,轻轻的拍了拍木夜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总算不用一直缄默了?”木夜妖娆的声音有着魅惑人心的惑。
  “放开我。”西门疏又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不放。”环着她细腰的双臂一紧,木夜下巴放在她香肩上,脸时不时蹭着她的雪颈。
  今夜的两人都卸下伪装,这一面是真实的一面,却是无人窥视的一面。
  她,暂时忘了自己是身负血海深仇的西门疏这个身份,他,也暂时忘了自己是身负重任楚南国太子端木夜这个身份。
  现在的她,是将军府六小姐甘蕊儿,而她,是燕临国二皇子木夜。
  “别闹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快去睡觉。”西门疏掰开他环在腰际的手臂,这次木夜任由她掰开,却将她转过身,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木夜微微斜身,俯在她耳边,以暧昧的语气说道:“一起。”
  温热的呼吸喷溅在她耳际,心一悸动,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淌着,脸颊也渐渐泛红。
  西门疏浅浅的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悸动的心,幽幽的开口。“我睡不着,站一会儿,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累了我会睡。”
  “不行。”木夜不同意她继续站,硬要她陪他睡觉。“如你所说,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
  “你要驾驶马车,而我不用。”西门疏揉了揉眉心,她坐在马车内就是休息。
  “你要站,我陪你。”木夜放开她,取了一件厚点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推开窗户,搂着她的肩,两人并肩站在窗户下。
  西门疏靠在他胸膛上,沁人心脾的语气里带着安心。“你明天还要驾驶马车。”
  “可以雇车夫。”木夜说道。
  他不雇夫车,是怕夫车打扰他们,现在看来没必要,夫车在外面驾驶,他在马车内陪她,似乎更完美。
  西门疏秋瞳徐然一转,流彩四溢。
  想说什么,喉咙又仿佛被什么给噎住了一样,不是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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