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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红豆鸳鸯蜜+番外 作者:九井(jj2012-10-01完结,穿越,随身空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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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在枝?!”鱼亦恒在看清来者何人之时,不由得大惊。

  番外 花午红妆(四)

  花在枝手持短剑,邪魅的脸上写满了杀意。
  鱼亦恒蹙眉,一边躲避剑招一边喊道:“你疯了!不顾自己妹妹的生死!”
  床上的花熙妆疼得冷汗淋漓,心中更是因为午颜把花索留给了自己而痛如刀绞,她此刻心里再清楚不过,那一份恨意里带了多少嫉妒,为此她几乎要搭上性命!自己嫁入东宫是错,恼恨鱼亦恒与午颜是错,拉拢鱼汜远是错,背叛鱼亦恒也是错!
  转眼在看花在枝凌厉的身姿,她含着泪,二哥,我们是不是都错了?
  稳婆吓得缩在角落里,谁能想到一场生产竟演变成了一众刺客围攻大王子?
  这时一双满是汗水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她一扭头,就看见花熙妆苍白着脸,吃力地对她说道:“替我……接生!”
  稳婆赶紧摇头,这刀剑无眼,方才那几个婢女已经对床上的花熙妆起了杀意,自己现在替她接生定然要被殃及。
  花熙妆痛苦地闭了闭眼,难道那些刺客会放过这个稳婆吗,即使鱼亦恒赢了,他也同样不会放过屋子里任何一个人!
  “你已经中了我施下的毒,若是一个时辰内得不到解药便会毒发!你看到这些此刻了吧?那个带头的是我二哥,要是你替我接生,他自然会送你走,还会赠你黄金百两!”花熙妆满脸是汗,却还装作镇定的样子唬骗那稳婆。
  稳婆无法,只得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小心挪到床前,一手按住花熙妆的肚子往下推送,一手往她嘴里塞进块干净的咬木。
  “王妃,用力啊!”
  几个婢女打扮的此刻见久攻不下便互相使起眼色,其中一个故意说道:“鱼亦恒,你以为你拼命要保护的女人是谁?无非是个荡/妇!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呵呵,说真的谁也用不清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说话间只觉得鱼亦恒张狂霸气的掌风直袭自己的面门,她本能地想躲,却不知被谁在腰间清清一点,顿时身上一时无力,没有躲开鱼亦恒的这一掌。她跌飞出去,口中皮肉破碎牙齿脱落,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另一个女子马上接口,狠声道:“鱼亦恒,你死期到了还有闲功夫庇护他人?花公子派了我们来,就是要你再也走不出这门去!”几人攻势渐猛,利刃上泛出寒芒,招招夺命。
  鱼亦恒震怒,“‘卿见血’!中丘人用的淬毒怎会传入东郁?花公子既然雇人取我人头,莫非玲珑城外的埋伏也有花家的一份功劳?!”
  花在枝眯了眯眼,却没有反驳。
  鱼汜远果然下了一步好棋,派人通知自己鱼亦恒动怒要杀小妹,等他闯进东宫却是看见这样一番场景,如今再来一招移花接木,将干系推得清清楚楚,就算他日自己和小妹指证鱼汜远,却也要看有没有人肯相信!他不由停下攻向鱼亦恒剑势,转身奔到床边想要带花熙妆走。
  花熙妆紧紧咬住嘴里的木块,悔恨而苦涩的泪水划过曾经娇俏丰润的脸庞。还记得他温柔地笑着说:“我定如你所愿,你和孩子,都会平安无事。”青烛香气中文雅的四王子,早已设了一张网,一旦撞上他的网,就算是东郁最强盛的世家都要灰飞烟灭!
  鱼汜远,原来最无情是你!
  ******
  第二年除夕夜,东郁忘卿山,清寒飞踏雪纷纷。
  驱马上山,他已经一日一夜没有停歇,直到山路尽头,树木错立,再没有前路可走。
  他翻身下马,身上青色的长披风在飞雪中显得肃寒孤清,兜帽滑落下来,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孔。
  花在枝将马栓在一棵枯木之下,独自走进树林,向东边山头又行了约半个时辰。此处平坦树稀,一座孤坟立在山崖边,积雪半掩。
  他遥遥看见那座坟,心头不由酸涩难抑。他走到坟前温柔地将刻字上的积雪拂开,“花熙妆”三个字是他亲手刻的,还记得到了最后,她拉着他的手,就像孩童时一样,带着一丝怯懦,她眼里含着泪,嘴角张了张,对他说:“哥哥,我……后、悔……”
  “妆儿,你的女儿我已经派人送走了,孩子很乖,很少哭闹,就像你小时候……一样。”
  花在枝背靠着墓碑一点一点滑坐在地上,嘴角扬起笑容,眼中却满是寒意,“鱼亦恒以为是我派人纵的火,却没有证据,那天的杀手全自尽了,那个稳婆疯了,可就连她也到处喊,是我带人刺杀大王子。花家势力被鱼亦恒狠狠打击,爹决定站到鱼汜远身后,扶持他上位。”
  “妆儿,是哥哥害死了你,如果我没有受人蛊惑,那天早一点带你走,你就不会死了。”
  “小时候我总爱背着你跑来跑去,后来我不背你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一天我看见姨娘罚你跪在地上,呵斥你一个庶出的女儿竟然也敢让长子嫡孙屈尊降贵。那时候我想,待我能掌握权势,我便使劲对你好,叫旁人再不敢说一个不字!”
  花在枝抬起头,看纷纷攘攘的雪花纷飞,想起那天饮翠宫漫天火海,他奔到花熙妆床头,却见她已经奄奄一息。如果,自己早一点出手带她走,她便不会悔恨而终,甚至,如果当初不让她嫁,是不是就可以挽回她脸上温柔的笑意?
  花熙妆死在火海中,花在枝事后利用花家的势力将她的骸骨偷偷换出,葬在这座离郁都百里的忘卿山上。
  忘卿山,从此忘卿不知悲,一解相思,无处哀愁。
  ******
  新年初一,时值正午,花熙妆坟前立了一道峥嵘的背影。
  他就像是这树林中苍劲的松,无畏昨夜风雪寒冷,独自一人上山,在她坟前久久驻足。
  “你的孩子,我已经查到了下落。”良久,他终于开口,冷冷说了一句便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鱼亦恒单膝蹲在地上,看着墓碑上清俊的字体,微微有些发愣。记得在山下遇见猎户,据说昨天夜里大雪封山,却还是有个年轻人执意上了山,说是此后要远行,舍不得山上的亲人。
  他舍不得留你在王陵孤单,悄悄换你出来另葬,既然这份情意如此深重,为何还要纵火?那一场火烧尽了饮翠宫,也烧尽了你的生机。
  鱼亦恒忍不住一拳砸在地上,脸上尽是愤怒,花在枝,再多的歉意都无法挽回花熙妆的性命,现如今的惺惺作态还有用吗?!
  想不到,花家为了扶持鱼汜远不惜牺牲女儿的幸福甚至生命,勾结中丘卖/国求权!
  这时,午颜的容颜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握的拳头微微发颤,在烟雨中的逼杀,在玲珑城外的中箭,甚至她的一颦一笑,难道都是假的?
  世间总有太多的看不清,即使是自己的心都会欺骗自己,从何处开始迷失,又该往何处前行?
  这年新春过后,花在枝辞了官,失了踪,有人说在东郁见过他,也有人说他去了西莲。
  没过几天,四王子求亲花家长女花午颜遭拒,举国哗然。
  次年,东郁国主染病抱恙,鱼亦恒与鱼汜远矛盾越来越激化,朝政一时落入大王子与四王子党派手中,民间巨富月家巨资捐赠国府书院,而另一富豪之家茅家也出手资助东郁兵船府。两方势力一时僵持不下,谁也不知道,这场漫长的对峙最后会如何落下帷幕。

  第八回 胡有胡说(一)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熊猫眼,拖拖踏踏跟着众人身后,在玲珑城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逛。
  说起我这熊猫眼的来历,倒也不全是因为去了仙芜岛,因为昨天虽然在岛上折腾了不少时间,但等我再跟着花在枝从密道里走出来也就过去了两个时辰,约摸相当于早上四点。夜色正浓,房里那两个影子很敬业,竟然还在你一言我一语,我膛目结舌地看着面前两人用我和花在枝的声音热络地拉家常,我们进门的时候正说到那“红豆”的六师兄的爸爸的表外甥的隔壁邻居的姨妈的七舅老爷纳小妾的事儿。两人说得直笑,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大半夜的,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别人嘴里传出来,还在“嘿嘿嘿”,真是一个诡异的情景!
  花在枝挥了挥手,影子便自己圆了一通,匆匆退下了。他打了个哈欠,转到屏风后头不知干什么去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没缓过神,总觉得仙芜岛就像是场梦中的奇遇,怎么也做不得真。
  花在枝不一会又转了出来,此时已换了套干净的里衣,他躺到床上,见我仍旧不动,便往里挪了挪,拍拍身边的空位道:“红豆,过来坐。”
  我呆呆愣愣走过去,依言坐下,还在兀自琢磨那狐狸最后交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正要低头去翻,却是被花在枝一把搂住,我躺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一时失言道:“来人啊,抓臭流氓了!”
  花在枝在我背后幽幽地问:“臭……流氓?”
  我知道自己喊错了,赶紧纠正,“这,这,这在我们西莲,是昵称,哈哈,昵称!”
  “哦?”他探出脑袋,颇有怀疑地看着我。
  我干笑着,“呵呵,那个,我小时候我娘说,在西莲,都把……把喜欢的人叫流氓!”我这异世界的娘亲啊,在天之灵不要怪我信口胡诌啊!
  花在枝依旧质疑:“那为什么要叫臭流氓?还要抓臭流氓?”
  我继续使劲干笑,“这个么……因为我娘亲说了,成亲之前就动手动脚、搂搂抱抱的流氓,都品行不端!若是在西莲,都要送去报官的!你看你们东郁人,啧啧,品行不端啊!”
  花在枝眯了眯眼,我心知他此刻必定心情不太晴朗,赶紧一边赔笑,一边悄悄往外挪了几寸。
  他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随后就下了地,从客房的柜子里翻出一床被褥,认认真真打起地铺来了!
  “你……?”
  “你说你当时年纪小,地图的事全不记得了。可我看你对你娘亲的话倒记得挺清楚。”他背着身,跪在地上铺被子。
  我浑身一僵,这个……算穿帮么!
  他却没追问,自顾自说下去了:“我娘身体不好,很少见我,更是甚少言语,可家中就连我爹都很敬重她。若是哪天你跟我回东郁,我定带你去见见她。”
  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吗?我记得过去的世界里,见家长就代表两个人要结婚了!呃,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把枕头拍了拍,放好,随后站起身来笑嘻嘻地看着我,那一刻,我那迟钝的呆愣必定尽收他眼底。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今后我便做你的流氓。”
  此刻,我心里的羊驼在此奔腾出场,欢天喜地地甩着软绵绵的刘海,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这世界玄幻了!打死我也没想到,某年某月某一天,一个正统古代妖孽男对我说要做我的流氓!乡亲们啊,这是毫不掩饰、别有用心的耍流氓啊!
  我泪眼朦胧,委屈地咬着嘴唇,脉脉含情地看着花在枝,他却自豪地甩了甩头,钻进地铺里手中劲风一扫,蜡烛顿灭。
  黑暗中,我独自泫然欲泣,辗转反侧良久。直到清晨,不知道哪家的公鸡开始练嗓,我这才昏昏沉沉坠入梦乡。可才睡了没多久,就又被花在枝从被窝里残忍地拖了出来,命令我跟着他们逛大街。
  起先我也纳闷,这大街有什么好逛的?我们不是应该计划着去玲珑城近郊别院里救人么?
  可我渐渐发现,午颜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午颜带着我们走街串巷,去的皆是些不起眼的小铺子、小户人家,这些在城中不知生活了几年甚至几代的百姓,竟然有许多见到午颜都很激动,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昨天夜里行船的时候,花在枝已将午颜与修罗的过去简单地说过一遍,我知道她来过玲珑城,可为什么她要来探访这些再寻常不过的百姓呢?
  我们在城里转了一上午,正午时分才得以踏进玲珑城最气派的玲珑酒家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玲珑酒家格局四四方方,偏里一些的走道两侧用上好的紫檀木雕凿屏扇,勾挂西莲特有的扣叠针法绣成的银色厚围帘,分割成一间间包厢。我们才一在最里头的那间包厢坐定,看茶地小二立刻机灵地凑过身子忙活起来。
  “几位客官看来不似玲珑城本地人,何不尝尝咱们玲珑酒家的拿手玲珑菜式?”小二殷勤地招呼道。
  “哦?不知你们玲珑酒家的菜式如何?”
  那小二微微一笑,手伸到围帘后头轻轻一扯,几根长长的细竹竿上挂着几块竹牌从天而降,缓缓垂挂在圆桌中央,那竹牌的正反面都刻有菜式的名称,以供选择。午颜不急不缓地挑了一块牌子放在桌子上,白皙的手指在竹牌上点了一点道:“就这一道菜,上得越快越好。”
  我偷偷瞄了一眼,顿觉眼前一黑,因为那块牌子上写的是:小葱拌豆腐。
  那小二也有些犹豫,接了牌子却是不走,问道:“客官只点这一道菜,可是少了些?”
  午颜点了点头:“翠点白霜,有此佳肴足矣。”
  方才午颜扣牌子地时候,我见她将一块小小的白玉符压在了竹牌之下,那小二接牌的时候又不动声色地拿了起来,他不再多言,微微弯腰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便有一个俏丽的女子走进了包厢,那动人的嗓音甜甜地喊了一声:“花大爷!”
  “噗!”我嘴里喊着一口茶正扭头看那女子,现下可好,正巧喷了她一头一脸。
  “咳咳,茶,有点烫。”我红了脸,不由往花在枝身边躲了一躲。
  那女子清丽地一笑,顺手在围帘后头又是一扯,立刻,包厢四周都用厚重的帘布拉得严严实实,她大方地坐在空位上,掏出帕子擦了擦脸,说道:“白貔貅玲珑堂堂主小青,多谢红豆姑娘赐茶。”
  原来她是白貔貅的人,我讪笑着递过自己的帕子,“小青姐姐好轻功!方才那茶水本就去势很迅疾,多亏小青姐姐伸手矫健,才娇荷沾露,蹭着了一点点水沫子。”
  谁知送出去的帕子被花在枝半路拦截,他面不改色把我的帕子揣进自己怀里,低头饮了一口茶道:“你若是随便认些哥哥姐姐,那他们只能自裁了。因为门中妄图以下犯上者,皆死无生,”他睨了我一眼,“未来门主夫人。”
  这下轮到小青咳嗽了,她一把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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