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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红豆鸳鸯蜜+番外 作者:九井(jj2012-10-01完结,穿越,随身空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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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倩,这个名字并不为太多人知晓,可我曾经亲眼看见娘亲在自己画的兰花图后面签名盖章,那上面的名字,便叫做苏倩。
  看见这一排字的时候我心情复杂,最后还是央求花在枝陪我来西莲。怀着一丝恻隐,我想当面问一问,这一块玉牌是不是他的,这许多年的不闻不问,是不是有开脱的理由?
  路过街边那一排喧闹的小摊,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语晨,可当我回头张望,却怎么也没有看见熟悉的那道身影,那个曾经穿着派大星睡衣跟我在楼道里你推我搡的姑娘。
  西莲的国庆,恰巧就是我和语晨的生辰,三月十八,过了今年的生辰,我和语晨在这个世界就已经十七岁了。
  我想,西莲王出现的消息一定也会把语晨吸引到莲城,两年前我在苍山遇险,是语晨通过一种奇怪的连接方式帮我侥幸逃脱出去,只是这两年里我们再也无法联系。即使两人曾经是一见面就掐的冤家对头,却也是我在这个异世界唯一的“亲人”,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一道苍劲的深红色背影在前头一晃,我怔了一怔,那似乎,是东郁大王子鱼亦恒?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西莲的都城?
  花在枝似乎也看见了鱼亦恒,他攥紧我的手,悄悄跟了上去。我们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跟着那个疑似鱼亦恒的家伙七拐八弯,终于,他在一户看似寻常的人家门前停了下来,左右看了一眼。那张侧脸,可不就是鱼亦恒么?!
  花在枝立刻护着我躲进拐角处,我们站在一条暗巷里,头顶露出一线蔚蓝色的天空,心跳声、呼吸声,肆意地打乱这个小巷的寂静。
  待我们再次探出头去,街上早就没了鱼亦恒的人影,我琢磨着他应是进了那户人家,只是那里到底住着什么人,能叫东郁叱咤风云的修罗专程登门呢?

  第二回 莲城月夜行

  那户人家门户衰败,窗户黑洞洞的,我不敢堂而皇之地去敲门,便决定夜里再来“探访”。
  莲城的太阳总是很舍不得离去,约是要比中丘晚落山两个时辰,所以这里的人们很惬意,用了晚膳出门溜达一圈回来,天竟还是亮的。好不容易等到太阳下山,夜色沉沉地包裹住这个雪山都城,大街上仍是有三三两两不尽兴的路人徘徊不去。花在枝带着我在暗巷中穿梭,好在我们住的客栈离那屋子并不远,没过多久,便已攀上了一旁的房顶。
  今夜月光朦胧,躲在云层后面半掩半遮。我从房檐上探出脑袋,四下静谧,只有堂屋的陋窗内,点了一盏孤灯。夜风拂过,灯盏微摇,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我不由看了花在枝一眼,眼中满是疑惑。如果这里真的住了什么人,现下却是太古怪了。
  “花在枝,你有未有觉得,这院子太……太安静?”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后脑勺凉风嗖嗖,那屋中的孤灯左摇右晃,偏偏就是不灭。
  “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花妖孽一双美眸从包得严严实实的黑布里露出来,颇不放心地扭头说道。
  “怕什么?我也去!”我一激动,脚下踩碎一片屋瓦,发出“嗑嗒”一声。
  突地,那堂屋里的灯灭了!
  我正瞪着花在枝,因而是眼睁睁瞧着它灭的,心里不由有些发颤,这老宅瞬时间更阴森恐怖了几分。
  “你,你去吧。我在这儿替你把风。”我缩了缩脖子,窝在屋顶捂着眼睛不敢看了。
  花在枝没有说什么,一腾身跃了下去,半空中转身一扭,贴着墙边轻轻落下,小心地靠近那间堂屋。空气中是紧张的焦躁,我的心就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忍不住又探头观望起来。
  就在花在枝即将欺到堂屋门口的时候,那扇门忽然吱吱呀呀地开了!
  穿堂风呼呼地吹过,屋内一片漆黑,一点动静也无。花在枝躲在门旁,略有些犹豫。大半夜的,实在太惊悚了,我吓得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紧紧扒住那屋檐。
  花在枝正准备探进屋去,门内突然走出一人,不由得顿住了脚步。只见那人披头散发,浑身穿白,走路飘飘忽忽有气无力。我离得远瞧不清她的样貌,却没来由地开始对曾经看过的各类鬼片经行光速回忆,心跳都吓得漏了几拍。
  那白衣“女鬼”一点一点抬头,看见了门边的花在枝,惊得倒退一步,忽然又猛地扑了上去!就在我以为她要上演女鬼食人传说的时候,却听见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悲恸——“门主!”
  这声音怎么这样熟悉?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子。只见她喊了一嗓子,便腿一软歪进了花在枝的怀里。花在枝原本十分警惕,却在听到那一声呼喊的时候怔住了,紧接着是投怀送抱,他便自然而然地将那白衣女子抱在了胸前。
  我一看有别的姑娘吃花妖孽的豆腐,心里顿时有些不痛快,来不及细想这不痛快是酸是苦,我已经大着胆子跃了下去,偏偏轻功不好,差点崴了脚。抬眼发现花妖孽竟然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光顾着盯住人家姑娘直看,不由得有些气恼,几步走过去,抓住那姑娘的肩膀一把将花在枝推到一边,“男女授受不亲!”说着,还不忘记白他一眼,哼,就知道抱美人,连我差点摔成铁拐李都不管了!
  我气呼呼低头一看,惊呼道:“云坠!你怎么在这?”
  花在枝被我推到一边,愣了愣,复又笑得邪邪地凑过来,“小爷看你刚才脸都气歪了啊!”
  我狠狠踩他一脚,回嘴道:“你才脸歪,你全家鞋拔子脸,你全家赵本山!”
  “赵本山是谁?”他眯了眯眼,露出了一丝警惕。
  “我二大爷的邻居的侄女的五师兄的七舅老爷!你管得着么!”
  “红豆姑娘,没想到,云坠还能活着见到你们。”那边厢躺在我怀里的云坠终于忍不住了,泪水连连地打断我的心口胡诌。
  “哦,活着就好,没事了吧?那个,云坠啊,我手麻了,你能先起来么?”我有些尴尬,但手的确托不了一个身形跟我差不多的姑娘太久,虽说我也是江湖儿女了,但我不是红豆哥,我没有强壮的臂弯啊。
  云坠脸一红,坐起了身,继续垂泪道:“我与头人已经被修罗掳来莲城一月有余了!这一个月里,头人几乎终日昏睡,即使偶尔醒来,也只是说些胡话,我一点法子也没有。修罗留我在头人身边照顾,却对我下了药,使得我一点功夫都使不出。我傍晚用特制的迷药灌了那几个守卫喝酒,琢磨着现下药性时间应是到了,才大着胆子想逃出去求助,却未料到门主竟如神至,心头一时喜极,才……才……”她有些支支吾吾,脸红了又红,却是不敢抬头看我们了。
  “才躺进了门主的臂弯。”我点着头,替她补全。
  她一怔,小心地抬眼看了看我,见我表情不似生气,复又低下头去不语。
  花在枝皱着眉头瞪我,眼里满是“这不是重点吧”的眼神,我对他吐吐舌头,又转头问道:“你们怎么会落到鱼亦恒手里?肖苛呢?”
  听见鱼亦恒的名字,云坠不由自主地缩了缩,颤颤巍巍道:“修罗他不是人!他用熙妆小姐的信物将我们骗了出去,肖苛虽然武功高强,却仍旧不敌修罗,被他重伤。随后修罗便掳走了我和头人。起先将我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谁知第一晚他们激烈争吵,我当时被灌了药,昏昏沉沉不是十分清醒,只是依稀听见……听见修罗强//暴了头人……”
  说到这里,云坠已经泪如雨下,咬着嘴唇几乎哽咽。花在枝猛地一拳捶在堂屋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第二日,修罗将我带到头人的房间里,头人衣衫凌乱,身上犹有伤痕……”云坠的泪从下巴上滴下来,打在我手背上,湿热的感觉惊得我心中一痛,不忍去想象午颜的感受。
  “从那日起头人便不太好了,思绪不清,多时沉睡,我们被修罗一路颠簸带来莲城,离开东郁已有数月,修罗再也没有碰过头人,只是隔三差五便来看看,坐在头人床边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不吃不睡。”
  我眼睛微微发红,却故意扭过头去不想让花在枝瞧见,不知为何,花在枝也沉默着未有言语。
  我深吸一口气,对花在枝道:“你等在外头,我,我先进去瞧瞧。”
  花在枝知道现下他不方便进去,便也只好点点头,深深看我一眼。
  我引了支火折子,执着那微弱的光,一步跨进屋内,依稀瞧见桌上的烛台,弯下腰点燃了蜡烛,复又吹灭了火折子捧起烛台,往里走了几步。屋子里家居简陋,却被打扫得很干净,屋中床榻上,一女子正自酣睡,白皙柔美的脸庞,却微微透着几分憔悴,手腕上还有伤痕,泪水不知不觉漫了我的眼眶,我不敢想午颜受过多少苦,当务之急,是先救她和云坠出去!
  我见她衣衫虽然极素,却还算周正,便放下烛台勾起她的手臂,扶着她往外走。走道门边迎着黯淡月色,花在枝焦急地看了过来,在他目光落在午颜脸上的一刹那,我看见他眼中的极怒。任何人,看见自己亲生姐姐被虐待得如此憔悴,都要心痛,都要愤怒的!
  我踉跄了几步,云坠赶忙过来扶住午颜,我趁机伸出手抓住花在枝几乎就要掠去的衣袂,低声道:“云坠被散了功,我功夫又不好,你去寻他报仇,谁来带午颜走?”
  花在枝顿住脚步,看着我的双眼深邃无光,我使劲又拉了他一下,他才隐忍着心痛,抱起午颜,纵身掠了出去。
  我扶着云坠用我那蹩脚的轻功,吃力地跟在花在枝身后,可心里总有一丝不安,这次意外营救,似乎太顺利了一些。鱼亦恒到底为什么把午颜和云坠带到莲城来?那日大火,他那么在意午颜的贞洁,却又为何要在掳走他们之后侮辱她?虽然我与他只有一面之缘,可我隐隐觉得,鱼亦恒应不舍得伤害午颜才对。一切如果都如云坠所说,那显然是我错了,但若不尽然呢?难道,会是云坠撒谎吗?
  想到我们在树林露宿的时候,云坠拦阻叛变的流鱼,又想起往昔的一桩桩一件件,突然,一个可怕地念头划过我的脑海。我担心地看了一眼尚在床上安睡的午颜,叹了口气,也许只有等她醒了,那些真相才能背揭晓吧?
  夜色还这样深,今夜,又有多少人彻夜无眠?

  第三回 莲城觅真相

  沁凉的玉牌在指尖游移,我一边抚摸玉牌,一边串联线索。有许多早就被忽略的细节,在记忆里晦暗不清。
  我将云坠的话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重演,却始终抓不到重点,此事毕竟只有他们四人知晓,午颜现在昏迷不醒,肖苛又远在东郁身受重伤,至于修罗,我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即使当面对峙,以他的性子又如何会告诉我真相呢?难道,此事就此盖棺论定,再也无法探究?
  “红豆姑娘。”身后传来云坠的声音,我自窗前回头,眼睛里故作一片困倦。
  她刚替午颜擦了脸,温婉地将帕子涤进水里,又抬头看我一眼,微笑道:“若是困了,姑娘大可以去隔壁睡一会,头人虽然未醒,却已没有旁的大碍了。”
  我愣愣点头,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迷迷蒙蒙推门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里关上门,我心头沉重,看了一眼抱着玉别离守在门外的花在枝,他一言不发,眼里犹有血丝。我抬手替他将一丝散发掩到耳后,默了一默,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清晨的客栈走道上,还没什么人,四下里一片静谧,只有依稀的晨光从老旧的木板缝隙中透出来。我想了一下,上前抱住了他的肩。
  任由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沁进鼻息中,我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是是非非,我只是想抱一抱他,告诉他我在身边。
  花在枝没有动,只是微微有些叹息。良久,他温言道:“不把我当臭流氓了?”
  我背脊一僵,嗡着鼻子道:“臭流氓我也喜欢。”
  他探手按住我的脑袋,微热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我忽然感觉好似在做梦,是不是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还在苍山,早起打扫山门,山道上是否还会有那个仿若谪仙的青衫少年向我缓缓走来?
  楼下忽然吵闹声大作,“谁吃霸王餐了?出门没带钱,不成吗?”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心头一动,扭过头看了几眼。
  “怎么?”花在枝蹙眉问道。
  “这声音哪里听过,好像是胡是非的小侄女宋儿。”我拉着他的手走向大厅,想要看个究竟。
  走到大厅才发现没有下脚的地方了,看着一地的碎盆碎碗,耳边是小姑娘的大方阕词,我不禁摇了摇头,难怪那么多人围住一个小姑娘,确实是姑娘太欠揍啊!西莲不比中丘,更何况是首都莲城,就连小小客栈里都有许多习武之人,客栈老板功夫不弱,此时正手持棍棒站在一圈人前头,对着面前那个红衣服小姑娘,满脸怒容。
  宋儿眼睛一瞄,看见我的时候不由一振,我吓得后退一步,拉着花在枝的手抬腿就想撤退。啧啧,众怒难犯,还是莫要管这闲事了。
  “姐姐!我找得你好苦啊!”宋儿的声音泫然欲泣。
  呃,我脚步一顿,瞬间感觉身后嗖嗖飞来数道视线,我一点一点转过身,尴尬开口:“我……我不认识她,各位继续啊!”
  “姐姐!玲珑城一别,妹妹日日思念姐姐,一路追随到莲城,想不到姐姐竟然不肯认我?!”
  “哼,小姑娘,你别信口开河,以为我们看不出?人家姑娘压根不认识你!”客栈老板有些不耐烦了,虎躯踏前一步。
  宋儿缩了缩脖子,咬咬牙,对我喊道:“我知道修罗的事!”
  之后,待花在枝把宋儿摔了一地的锅碗瓢盆赔付完毕,我拽着宋儿的胳膊,走到客栈后院一处偏僻的花架后头。
  “说吧。”我抱着双臂,垂眼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花在枝靠在花架上,手中转着玉别离。
  宋儿转了转眼珠,看了看我们的脸色,老大不情愿地开了口:“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花在枝手中的短剑瞬间出鞘,锋利的剑锋靠在小丫头纤细的脖颈上,吓得她赶紧改口:“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
  短剑回鞘,花在枝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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