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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红豆鸳鸯蜜+番外 作者:九井(jj2012-10-01完结,穿越,随身空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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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洗脱不掉的血污,是我一年以来的梦魔。
  我一把握住剑锋,手心一片凉意,紧接着,鲜血便顺由指尖一滴一滴落在美男的胸襟上。
  “夜长何,今日我要么死在你剑下,要么你便放我离开从此都莫要再寻我!”美男惊讶地松了手,我转过头去狠狠地迎住夜长何露那闪烁着惊诧的眸子,握住剑锋的手微微颤抖着,掌心的痛意伴随着深深的恼恨,偏要拼了命地不肯服输。
  夜长何颓然弃了剑,我手轻轻一挣,染了血的长剑就这般“咣当”落在地上。
  四下里人群立即从一开始的瞧热闹演变成了慌乱,人们你推我搡地都想尽快离开这个“疑似杀人现场”。我能看见那个大痣女主持跑得比谁都快,一边跑一边还喊呢:“杀人啦!”
  夜长何看着我,微微蹙了眉头,这神情如此熟悉,就好似早已刻在心头,我忽然笑了一笑,抬起鲜血淋漓的手冲他挥了一挥。
  他却是不走,深深看我一眼,张了张嘴。
  他说的是一句无声的“在哪里”,我知他想问的是什么,但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他。在他张口的一刹那我几乎天真的以为他要对我说一句珍重,却偏偏是一句在哪里。
  我笑盈盈地也对他张了张嘴。
  他黯然叹一口气,拾起地上的剑收回剑鞘之中,一个纵身便走了。
  阳光透过他的肩头,懒懒洒在我脸上,这般耀眼刺目,儿时的一个个片段仿佛是电影一般,回放不停。夜长何练功时替我遮挡的晨曦,夜长何抱着熟睡的我走过萤火虫飞舞的回廊,夜长何替我夹起的碎发,夜长何的每一个微笑,我都可耻地记得,闭了闭眼,仿佛这样一来,所有的阳光都可以被阻挡,所有的过往,都变得无从考据。
  再次睁开眼睛,美男放大了的面孔突兀地出现在眼前,我深吸一口气,又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依旧是这一张俊秀的面孔摆在眼前。
  “做什么?”我咬牙切齿地问出一句。
  “你方才最后同他说了什么?”他眨了眨眼,冲着我微微一笑,不知为何,从他脸上看到的笑意,总是带着一抹邪气。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爹爹娶了几个老婆,娘亲生过几个孩子,家里都种什么树,出门做的什么车?我说这些无非就是告诉你,这些问题你不需要告诉我,我说了什么也不需要向你汇报!”我一把推开他,这才想起手上有伤,立时痛得泪水涟涟。
  “臭乞丐!敢搅了老娘的发财大计!我这‘天下第一美人大会’就这么被你给毁了!来人啊,给我抓住他!”
  我勉强睁开眼睛一瞧,就见那刚才还跑得屁滚尿流的大痣女主持不知何时又杀了回来,身后还带着十几个精壮汉子,个个虎目圆瞪,摩拳擦掌,听得她一声令下立时向我们扑了过来。
  “走!”美男毫不犹豫地拉起我就跑。
  我们一路踢翻了两个菜摊子,踹飞了三只大白鹅四只小黄狗,又撞坏了五只空马桶,在适灵城里向城南郊外狂奔。
  “花在枝。”美男突然莫名其妙开口说了一句。
  我被他吓得一愣,登时一脚踩到路边的西瓜皮差点摔倒,“你说什么?”
  “我叫花在枝。”美男勾着嘴角又说了一遍,同时抓着我的手紧了一紧。
  我翻了一记白眼,对他大吼一声:“关我什么事!你这害人精,我差点死在一张西瓜皮上!”
  他却笑得极是开心,不以为意道:“是你问我,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爹爹娶了几个老婆,娘亲生过几个孩子,家里都种什么树,出门做的什么车。我正是在回答你呀。我家住在东郁古城郁都,爹爹娶了三个老婆,娘亲生了两个孩子,家里种了许多古树,出门不是坐车,而是坐船。”
  我脑海中顿时狂奔过一排字:“他母亲的!”
  “如此,你便可告诉我,方才你最后与他说的是什么了吧?”他说的一派认真,仿佛与人在摊前降价,一分钱来一分货。
  “你去死!”我继续咬牙切齿。
  他立时“啧”了一声,“你当真是,讨厌我至极?”
  “砰”地一声,我猛地撞在一块横在街边的木板上,脑门子上起了一个大包,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狠声狠气道:“我对他说的是,‘你去死’!”
  花在枝这才满意地笑了,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施展起轻功向前掠去。
  “花在枝!你方才为什么不用轻功?害得我跟你两个人傻呵呵跑了一路!”我气得冲他直瞪眼,手上疼,脑袋也疼,自从遇见这个花在枝,我便无时无刻不接受着命运的摧残。
  “花某只是觉得,偶尔与人在街上相谈甚欢,亦是一件美事而已。”他无所谓地笑笑,仿佛我是一只炸了毛的待养宠物。
  相谈甚欢?我低头看了看领子里夹着的菜叶子,袖子上插得几根鹅毛,点了点头,确然甚欢,甚欢!是旁人瞧着甚是欢乐才对!

  第三回 爹爹亲亲花爷亲亲

  一只胖乌鸦站在枯枝上满意地吼了几嗓子,扭了扭屁股。
  我坐在城南郊外树下一脸茫然,方才去我落脚地破庙里一瞧,不但仅有的一些家当全无,就连庙里的破神像都被人给清空了。那路过的歪嘴大叔怎么说的来着,对,破庙要改造了,据说要建成方圆十里最大最气派的财神庙,县老爷说了,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想不到我不但没抱上佛腿,反倒叫人给劫成了穷光蛋,剩下的家产仅有身上一件乞丐套装,手腕子上一串佛珠,以及脖子上那颗红玉豆子,如此狼狈,真是枉为穿越人,羞煞羞煞!
  花在枝依旧是妖娆的样子,斜靠在树杆上,瞟着媚眼问我:“小乞丐,手可好些了?“
  我看了他残破的衣襟一眼,又看了看绑在右手上染了血的布条,哼哼了一声。
  就在刚才,美男子忽然狂野地撕破了自己的衣襟,吓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屋漏偏逢连夜雨,继穷光蛋之后又要升任失足少女这一职业,哪里知道他只是撕了布条替我包扎伤口,那手法甚是老道,那蝴蝶结打得甚是精妙。
  他见我郁结,忽地走到我面前,弯下腰递过来一个小小的物件,我鄙夷地看上一眼,便再也转不开眼珠了——那是一棵猫眼大小的翡色珠子,似是玉,又似不是。我再仔细瞧了一瞧,登时想起师父有一本鉴赏古籍中曾经记载:夜明珠者,珠凝玉而不翠,翡润夺泽,蒙尘自明。这家伙手里随随便便拿出的一颗,该不会就是价值不菲的夜明珠吧?
  花在枝手指一翻,那珠子立时没了踪影,正待我再寻,就见他手伸到我脑后那么虚抓一把,再一摊开手掌,便有一大一小两颗夜明珠乖乖躺在他手心里头了。
  “哪里来的?”我一边问一边伸出受了伤的手去夺。
  他微微一闪,脸上露出邪魅的笑意,“要我送你,倒也可以。只是你要委身于我,做牛做马,你可愿意?”
  “啊呸!不给拉倒!”我翻了一记白眼送他,甩着袖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道:“两颗寻常珠子,休想买去我的自尊!我红豆是顶顶看重‘骨气’二字的!”
  “不用你侍床,只需陪我寻一个人,寻到了便放你走,好也不好?”不等我发表完硬气的自白,花在枝便一字一顿缓缓补充道。
  我一听立刻又转了回去,瞪大了眼睛道:“寻什么人?”
  花在枝嘴角微微扬起,悠悠看了我一眼道:“寻我娘子。”
  “娘子?你成婚了?”
  他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道:“尚未成婚,但是婚约在手,娘子我有啊。我此番从东郁千里迢迢来到中丘,就是为了寻到她。”
  “切,原来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撇了撇嘴巴,嫌弃道。
  “待我寻到娘子,必然重金报答,如何?”
  我听见“重金”二字,马上两眼放光,“此话当真?”
  他憋着笑意,认真点一点头,“当真。”
  “成交!”
  我忙不迭跳起来,装模作样拍了拍树桩子上的灰尘对他谄媚道:“花大爷请坐,请坐!”
  花在枝低着头咳嗽了一下,嘴角扯了一扯,便坐了下来,见我依旧目光灼灼盯着他的面孔,看得一派无欲无求的样子,又低头咳嗽了一下,“有什么要问,只管开口。”
  我点点头,咽了一口口水问道:“这些银子宝贝,该不会都是你的……你的辛苦钱吧?”说着,我又悄悄打量了一下他的小身板,啧啧,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小白脸啊!
  想想也是,方才那架势,分明是一场小型美人展销会,哎,想到此处我不由万分同情起花在枝来,一个激动便握住了他的双手,双眼深情道:“小花,你吃苦了!”
  花在枝看鬼一样看了我一眼,狠狠甩开我的手,咬牙切齿道:“别告诉我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钱财自然是小爷我自己的,那婆子只是叫我去台上摆摆姿态罢了,你以为是什么?”
  我晃了晃脑袋,甩开刚才自己自动脑补的一幅幅生动的画面,挂上一连谄媚的笑意道:“花大爷说的是,方才我瞧着大爷的姿态摆得极好,举手投足都分外妥帖,台下阿姨大叔大妈大爷都看直了眼睛,落光了下巴……”
  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双脚腾空,再一抬头就见花在枝一脸阴沉地拽着我的后领子将我提溜着,运起轻功向南而去。
  树上的胖乌鸦抖了一抖羽毛,惆怅地扯了一声“啊”。
  经历两天的风餐露宿,我们终于抵达了临近的云姚镇。
  原本白衣飘飘的美男子花在枝,如今头上插着我上树摘果不慎摔落时,英勇救美而遗留的几片树叶,身上穿着因为我登高探路又一个不慎踩进土坑,两人双双滚落山坡而沾满灰尘的残破薄衫,脚上那一双厚底鞋倒没什么事,只是昨个夜里被我好心收留的小耗子咬上了几口,微微破了几个小洞而已。
  如果一定要我用天气来形容花在枝现在给我的感觉,嗯,是艳阳天,艳得恨不得直接把我晒成人干再丢到海里去喂鱼的艳阳天!
  站在云姚镇的镇碑前,我几乎以为花在枝会高兴得哭出来,谁知他却冷着脸,颇有大话西游结局的时候,唐僧那简约的气质,对我打了一记响指,说了一句:“走。”
  我跟在他后面,在云姚镇唯一一条大街上转悠了半天,终究在正午十分把屁股落在了一家面馆的露天座位上。
  过去在现代的时候,我最讨厌这样的露天座位了,每每看见有人坐在外头喝咖啡,我总是万分怜悯地暗自摇头。有一次,语晨坐在露天座位上伪装文艺青年,还硬拉着我也坐下。谁知她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就天降神物,精准地落在她哪件某某大牌的新外套上,她却浑然不知。最后我只好强忍笑意地指了指她的衣服,提醒她:“看,‘天粪’啊。”她含羞带怯地推了推太阳眼镜,纠正道:“应该说,是‘天屎’!”
  想着语晨一脸得意的样子,我不由扑哧笑了出来,花在枝顶着极具后现代艺术美感的发型嫌弃地看我一眼,筷子敲一敲碗沿道:“吃。”
  我垂下眼皮看了看对面的一碗放满了鱼片、肉丝、香菇的豪华版汤面,又看一眼自己面前飘着七颗葱花的阳春面,啧了啧嘴,筷子一探便要去夺那鱼片。
  “想得美!”花在枝不甘示弱,用筷子抵住我的筷子,捍卫自己的鱼片,谁知我俩一个用力过猛,那鱼片便飞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一只小手,从桌子下面伸了出来,一把抓起鱼片飞快地缩了回去。我与花在枝对视了一眼,同时把脑袋探到了桌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是谁?”我向那蜷坐在桌下的小童问道。
  他约摸四五岁的样子,眼睛很大,乌溜溜滚圆圆,他一脸无辜地望着我,嘴里还叼着方才捡来的鱼片,左边袖子有些空荡荡的,一根木条垂在那里。
  “约是个小乞儿,”花在枝说着,就捧了自己的面碗递到小童面前,对他说道:“这些都给你。”
  小童却不接,只是略有些呆呆地看着他,忽然,小童伸出手来扯住花在枝的袖口,小嘴一咧,掉出半块鱼片,大声喊道:“爹爹!”
  花在枝捧面的手抖了一抖,幽幽看了我一眼,我刚想将那孩子抱下来,却见他的“左手”是几根小木枝做的“假肢”,右手脏兮兮地,却牢牢抓着花在枝的袖子不肯放,小小的身子一个劲往花在枝身上扑着。
  “爹爹……爹爹。”小童撅着嘴巴万分委屈地看着花在枝。
  “这……是你儿子?”
  我很满意地看见花在枝的眉梢高高挑起,也不知这孩子怎地就认定了花在枝是他爹爹,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势,无论谁劝都不听,反倒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一般人压根就不敢靠近咱们桌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吃面的人却越来越少,花在枝早就无奈地放下了面碗,提溜着小童的后领子犹如提着只小兽,扔也不是,抱也不是。
  面店老板揉着太阳穴从人堆里爬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道:“两位客官!今日就当我做东请客,两位还请高抬贵手去别家吃吧!”
  想要逐客,哪有这么简单?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拍开老板抓着我的手,慢慢道:“老板如此客气,我们初来乍到的,怎么能讨要这样的便宜呢?”
  那老板脸色立刻沉了一沉,轻声道:“姑娘,不如这样……”
  过了约半柱香的功夫,我大摇大摆地拎着老板“热情”奉送的一笼面疙瘩走在前头,花在枝则毫无形象地抱着个“爹爹”叫个不停的小娃娃跟在后头。
  “今个老百姓啊,真呀真开心呐!”我哼着小曲,一颠一颠地乐开了怀。

  第四回 机括与箱锁

  我与花在枝站在一张破旧得几乎风吹即倒的木门前,对视一眼,双双摇头。
  我低下头对那自称叫“恐子”的小童道:“你家怎么这样破败,不是说方圆百里,就你家最富丽堂皇,人人敬畏么?”
  恐子大力点头,一脸无辜道:“我家的确彷徨,的确人人害怕!”
  我热情地给了他一记白眼,抬脚,踹开了木门,与花在枝一同,走进了一个叫人永生难忘的机括杀戮场。
  满院子都是些大型机括,那些精心设计的投石机,古灵精怪的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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