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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业余y侠-第31部分

小说: 业余y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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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我没事!”这一句话说出来后,电话那端立刻就被挂断了。
蒋宏诧异的呆立着,“是她!骆冰的声音!”
对蒋宏来说,骆冰一直是个成熟性感和非常神秘的少妇,自己对她从来没有任何的爱,甚至是思念,从来没有过。可是现在,脑中竟然混乱起来,列车上与自己并肩做战,她极为出色的枪法,面对歹徒呈现出来的冷静和谋略,都让他很迷惑。在淝水稻香楼宾馆内的客房里和自己颠龙倒凤,快意云雨,虽然让他莫名其妙这个冷美妇为何会送上门来……
那清脆的男童音所说的话又让他发自内心的焦虑起来——“去医院吧!你留了好多血,那只鹰肯定还会找过来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记忆中厉害的骆冰都受了伤!她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难道她已经把我当成她的?还有小男孩所说的“那只鹰肯定还会找过来的”是什么意思?鹰……难道是鹰帮?!
蒋宏猛的一拍大腿,快速翻到骆冰的电话记录上,电话上的信息说明了这个电话是今天凌晨五点多打过来的,对方号码是个手机号,无暇多想,蒋宏赶紧回拨过去——“对方已关机。”
冷冷的电子音让他心里一凉,放下话筒后,蒋宏飞速奔回卧室胡乱套上衣服,穿上颇为轻便的运动鞋,急匆匆的出了门。
江城虽然不大,可要是盲目的找个人还是非常困难的,江城市的达官贵人蒋宏倒是通过查读稳认识了不少,但要寻找骆冰这样的奇女子这些大官是无能为力的。
“周所长,好久不见了。”
正准备下班回家的周信忠刚跨上摩托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和他打招呼。回头一看,正是蒋宏,自从杭州回来后周信忠就一直没有再见到过蒋宏。
“哈哈,我是个副所长,好久不见了大英雄!是来接查扬的吗?”周信忠正欲下车,蒋宏却冲他摇摇手,一个大跨步坐到摩托车后座上。
蒋宏摇摇头道:“周所长,客气话我就不说了,我这是专程来找你帮忙的。”蒋宏示意周信忠将摩托车开远些,周信忠微微有些惊愕,瞬间便恢复了过来,将车开到一个胡同内。
停下车,周信忠立刻摘下头盔,非常镇静的对蒋宏说:“我虽然只是一个副所长,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尽管说,说吧!”
蒋宏也不罗嗦,直接将之前骆冰的电话留言内容和自己心中所猜测的告诉了周信忠。
“你怀疑你的这位朋友受了重伤,很可能是之前你所说的‘鹰帮’干的?”周信忠不由的停顿了下,肯定在整理思绪,半晌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说:“蒋宏,说真的,去年我们花了很大的精力都没有打听到‘鹰帮’,段建林一案也没有任何头绪,如果‘鹰帮’真的存在,那他们的实力一定非常强大,我想这事最好通报上级立案调查……”
蒋宏焦急的打断道:“不行!我也加入了警队,虽然是技术型的,但我非常清楚我们办案的力度,等到立案调查的那一天,我这朋友是否尚在人间我都不知道了。”蒋宏说到这里,和周信忠对视了一眼,两人均是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周信忠只得点点头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重大发现
         镇风游戏机室在江城市的存在已经有十年之久了,从最初的***和明星九七开始到现在的动物乐园、弹珠连环等赌博机,可以说这家游戏机室在江城的存在是不会动摇的。十年前他的竞争对手有100多家,几年来对黄赌毒的严厉打击下,电子赌博场所锐减,直至今年却只剩下他一家了。烫金大字,苍劲有力的“镇风娱乐”四字牌匾高挂在门上,蒋宏不经意看见右边角一行小字“嗣风题”,不知此嗣风和彼嗣风(江城市长年嗣风)是否是同一人,蒋宏跟在周信忠身后走了进去。
外面是十多张台球桌,墙边是一排街机,散散落落的坐着正在疯狂摇晃游戏杆的人。
还在蒋宏念书的时候,就经常逃学来这打游戏机,一圆钱四个币,够他在《拳皇》上霸好几个小时了。现在故地重游,身份却已经大大不同了,蒋宏深吸一口气。
还穿着警察制服的周信忠一进到里间,就引起许多人的注目礼。一个狂发到肩膀的中年人从椅子上立刻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周信忠边上,“周所,来视察工作哈?”几个哈哈过后,从兜里摸出包烟塞到周信忠手上,“你带了朋友,我就不散烟了,烟丢这你散吧。”
周信忠点点头,给烟拆封。蒋宏扫了眼四周,里间明显空阔于外间两倍,大大小小的赌博机竟有近百台之多,偌大的空间里香烟的雾气飘渺,人人赌的不亦乐乎,叫好声、骂骂咧咧声响彻不绝。
“老板,换币哦!”狂发的中年人应了声,对周信忠耸耸肩,又对蒋宏看了眼便转身过去了。
“这小子叫马儿,是这儿看场子的,他的一群小弟遍及江城,信息量是江城第一快。”周信忠散了烟后,直接将烟塞进兜里。
蒋宏脸上气色不大好,闷着头说:“可惜我能提供的信息太少了,一个受伤的美少妇,一个小男孩……能找到的希望还是很渺茫啊!”
披肩狂发的马儿已经忙好了,远远冲周信忠笑了笑,待走到跟前后盯着蒋宏说:“不好意思!场子里事多,这位兄弟好面善哦!”
周信忠朝四周瞟了几眼,拉住马儿的手,将其引到外间后小声说:“他就是蒋宏,”马儿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周信忠已经直奔正题道:“有件事要拜托你,一定要快……”
听蒋宏只说要找一位看起来约莫三十岁不到,染着栗色波浪长发,受了重伤,还带了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马儿摇摇头说:“几乎不可能找的到。”
蒋宏见马儿面上难色,只得横下心说:“她叫骆冰。”
马儿这才点头说:“有名字就方便多了,只要一有她的消息,我就打你电话。”蒋宏立刻和马儿交换了手机号码。
蒋宏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见马儿一口应下了事后,蒋宏丢下了几千块钱的信息费。
离开镇风游戏机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蒋宏在寒冷的天气里鼾出一口白雾,搓了搓手说:“周所长,多谢你帮忙了,不过还得麻烦你件事。”
周信忠笑着摇头:“正如你所说,你提供的信息是不太容易找,我只能尽力,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谢的。”
蒋宏点头说:“不过暂时还希望你不要对其他人说起这事,我想这也许是个机会,对段大哥的案子似乎有帮助。”
“你放心!要是你不放心也不会来找我了。”周信忠还是蛮自信的,他当然也想到了蒋宏所说的骆冰,应该就是在去杭州列车上帮助蒋宏解救人质的骆冰。
今天虽然是周末,周信忠和查扬都是今天值班,送周信忠回到派出所后,蒋宏就奔到值班室找查扬。其实蒋宏现在满脑袋的问号,真的不想去见查扬,可一上午两次过门不入似乎又说不过去。蒋宏见到查扬的时候,查扬正在办公室里的电脑上翻扑克牌。
“好哇!在偷懒是吧!”
站在门口的蒋宏嗡着声音喊了句,查扬回头见是蒋宏,吐了吐小香舌丢下鼠标,一蹦一跳的来到蒋宏边上,小手挽住蒋宏的胳膊皱起琼鼻说:“一来就吓唬我!哼!”
蒋宏正要调侃几句,派出所外传来一阵嘈杂,四个建筑工人打扮的男人互相推搡着走进派出所。查扬从值班室的大玻璃窗上看到后,将蒋宏推出值班室说:“快出去,本小姐要办案了。”
蒋宏笑笑,走到外面的长椅子上坐着,拿出手机,一边等着马儿的消息。
查扬轻车熟路的在作笔录,蒋宏心里有事,也没有去听这四人报的什么案,倒是查扬利落,三下五除二不消十多分钟就将这几人全部轰走。
没了嘈杂的吵闹声,派出所又安静了下来。查扬收拾好材料后在蒋宏身旁坐下,将脑袋靠在蒋宏的肩膀上说:“知道我值班,所以专门来看我的吧?”
“啊?不,刚好路过……”正在思考问题的蒋宏也没注意到查扬正美滋滋的享受幸福,冷不丁的说道。
查扬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端坐好,撅起小嘴说:“讨厌!哄哄我也这么困难嘛?”
回过神来的蒋宏意识到查扬有些不高兴,忙抓住查扬的小手说:“傻丫头,逗你玩呢!我怎么可能是路过这里?当然是来看你的。”
查扬这才回复笑容,粉拳擂了蒋宏几下后才说:“我就知道你是来看我的,刚刚那几个民工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到派出所来,现在倒好,谁都得不到。”
蒋宏随口接道:“哦?什么事这么快就被你摆平了。”
查扬面上浮出得意:“这几个人都是前面那个建筑工地的,中午在工地上拣到个高级手机,四个人同时看到,都说应该归自己,吵的不可开交,最后只得交到派出所来。”
查扬拿出那个手机,开机后对着蒋宏按了下按钮,曝光灯一闪。“我的摄影技术还真不错,你瞧瞧拍的多俊。”
蒋宏接过手机,自己刚才抚须沉思的镜头被查扬给拍进了手机。“嗯!是照的不错……”蒋宏随便按了按,不想却看到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噫?这不是我家的电话号码吗?”蒋宏浑身一震,再一看时间正是今天凌晨五点时间拨的号。
这一定就是骆冰的手机,蒋宏脑袋飞转起来,一把抓住查扬的小手说:“扬扬,那几个建筑工人是在哪个工地上拣到的?”
查扬看到蒋宏突然出现的激动神情,有些莫名其妙,但蒋宏那么认真严肃的表情又不象是在开玩笑,只得说:“前面不远,滨江苑新区工地上……”
“我先走了,有急事。”蒋宏头也不回就奔出了派出所。
“喂!手机还没给我!”查扬站起来追了出去,结果蒋宏已经跑了没了踪影,气的跺了跺脚撅起嘴回了值班室。
工地恶斗
        滨江苑新区工地是去年开始建的,紧靠长江,最往南的一幢楼建好后可以直接鸟瞰雄浑的长江。
因昨夜的一场大雪,今天停工一天。蒋宏赶到这个工地时,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民工在临时搭起的工棚外侃大山,破了数个洞的毛线衣套在洗的发白的衬衫外,嘴上叼着劣质烟卷,民工的造型始终不会有多大的改变,做这巨大劳力的力气活真比回家种田好吗?
蒋宏走过去一人散了只“大中华”,没花多少工夫就打听到了那手机是在最靠南边的那幢楼下拣到的。
踏着绵绵白雪,蒋宏走近这幢楼,整个工地上也就这幢楼已经盖的七七八八了。偌大的尼龙网遮掩着高层施工的落石威胁,数个粗壮的毛竹杆支撑在边沿。
蒋宏轻而易举的攀到楼内,警惕的往楼上走去。连楼梯都没建好,边层全伸着狰狞的钢筋。不过这并不影响在里面走动,仔细观察了数层楼的各个地方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骆冰并没有藏身在这里,也许只是路过下面的工地而已。
直到他小心翼翼的上到顶层后,在顶层的几包装着沙石的尼龙袋上看到一淌血迹,他才有些震惊。蒋宏走到近处,血迹已经凝铸甘结,一旁的地上还有一堆烟蒂。“骆冰是吸烟的,这些烟头肯定是她吸掉的。”看到这些,更加验证了骆冰受到重伤的理由,蒋宏秉住呼吸,四下打量着,整个顶层除了那尼龙袋上有一淌血迹外,其他地方并无异常。让蒋宏不解的是为何楼下都没有血迹,如果骆冰是负伤逃到这儿的话,那每一层都或多或少会滴落几滴血迹;又如果骆冰是在这里受伤的话,那她下楼离开也一定会留下血迹。
蒋宏捏了捏下巴,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特殊的听力让蒋宏感觉到那脚步声是两人,并且离顶层还有三层楼的距离。而两人的脚步声都很闷实,绝对不象女人和小孩的脚步声,不管是谁,蒋宏决定先藏起来观察后再说。
可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楼下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了。
蒋宏将目光锁定在外墙的窗户上,离窗口一米左右外是个大铁架,看样子这铁架是方便固定外墙的。蒋宏无暇多想,轻声爬出窗外,只一伸胳膊便抓牢了铁架,双臂一使劲,将整个身体提了上去。
待爬上铁架后,蒋宏将身体缩起来,不想却碰到个软绵绵的物体,回头一看,差点吓的叫出声来,竟然是个一动不动的男人。脖子上满是乌紫的指印,眼珠子翻白瞪着天,蒋宏立刻恢复了常态,小心用手触碰了下他的人中,皮肤冰凉,鼻孔内也没有传出气息。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并且是被用人强大的力量给掐住脖子窒息而死的。
轻嘘了口气后,顶层已经上来了两人,两人都穿着皮甲克很强壮的样子,只是其中一人戴着顶时下很流行的灰色绵帽。蒋宏暗道:果然不是骆冰,也不是民工。
那两人似乎也发现了尼龙袋上的那淌血迹,戴着绵帽的人走过去用手指拈了拈了后,警惕的朝四周环顾后说:“已经干了,不知是沙皮的还是猎鹰那臭娘们的!”这人说完话恶狠狠的朝四下扫视着。
因为铁架的上方的位置相当微妙,从屋内看的话,只能看到铁架的钢筋而已,所以蒋宏并不担心屋里的人会发现自己。只是让他惊讶的是那戴绵帽的人所说的“猎鹰”是谁,因为他不知道骆冰就是猎鹰,所以此刻听了屋内二人的话后有些糊涂起来。
“沙皮不是猎鹰的对手,恐怕沙皮已经遭遇不测了。”那人说出这句话后,蒋宏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死尸,这具死尸面上皮肤有很多小疙瘩,特别是两鳃部位,恐怕这具死尸就是屋内二人所说的沙皮,也就是说很可能这个沙皮就是被猎鹰掐死的。
另一人一直没动,沉思了半晌后摇头说:“你有没有发觉很奇怪?”
“有点儿,”戴绵帽的低头看了看后说:“地上凌乱的脚印分明就是证明了这里曾发生过打斗,而这淌血也是打斗的过程中留下的,无论是沙皮还是那臭娘们受了伤或者挂掉了,也应该留下血迹,可是我们从楼下上来时就一直没有发现血迹。”
另一人赞许的“嗯”了声,“既然我能断定是沙皮死了,我相信那血迹就是猎鹰的,而且猎鹰带着沙皮的尸体藏起来了。”
戴绵帽的眼睛转了转,很是崇敬的望着他道:“飞鹰兄,你是说臭娘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而是藏起来了?”
屋内二人说到此时蒋宏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暗暗点头,现在他脑子也有了一定的思路:一,骆冰就是他们口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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