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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 作者:老虎不吃鱼(潇湘vip2014-05-31完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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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的老太傅从进了院子目光就落在荣阳公主身上,看了半天,发现她果真是疯癫的症状,一时间面上已经有了些若有所思的神色,拿眼看了谢玉,半天什么话也没有问。

    跟着的其他几个人一直恭顺的低着头,也就只有谢玉,目光落在荣阳公主的身上,嘘出了一口气。

    其实刚才她对着江静流和老王妃说出的话里面,还是有着一丁点真心话的,怀有身孕,她无法让自己手上沾染鲜血。

    因而最后只是让青栎和青霜将小七调配的可以让人失了心魂的药给自个这公主婆婆和那个小丫鬟服了下去,这自百花谷而来的药草原本十分稀缺,这两人即便服了药,一般大夫也是根本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丫鬟们好不容易将荣阳公主哄到了屋子里,猩红的地毯已经被清理了出去,不多会,江静流将府医带了过来。

    “王妃这是受了惊吓导致的精神失常,只是这什么时候能恢复……”府医把了脉以后,看着老王妃,言语谨慎,面露为难。

    “受了惊吓?”老王妃似乎是有点不明白,这好端端的人在屋子里能受到什么惊吓,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肯定是你这臭丫头搞的鬼,我可是已经听丫鬟说了,这两个嬷嬷分明是母亲昨天送到竹园去的接生嬷嬷,眼下她们死在这里,你作何解释?”江静流看着谢玉,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一张脸绷得紧紧地质问。

    “你这是什么话?我还纳闷呢?明明是母亲送给我的人,怎么才在竹园里呆了半天夜里又偷偷跑回来寻母亲了。”扁着嘴说完,她已经又挽上了老王妃,一脸委屈的抱怨着:“这母亲送嬷嬷给我,我自然是高兴,可就算不送,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这样前脚刚送,转个身又将人给唤了回来,实在是让孙媳想起来就觉得不是个滋味,不过容嬷嬷死了,许是因为母亲身边没有个用的顺手的老人,因而昨夜差了丫头过来将她们两人唤回去的时候,孙媳一点也没拦呐,可这三人从竹园离开的时候,分明神志清楚,步伐沉稳,一点事也没有啊,眼下二公子这样给我泼脏水,我,我……”

    她语调突然带上了颤音,听在耳边委屈极了,老王妃已经是安慰的在她挽着自己的手背上拍了拍,冲着江静流斥道:“修要胡说,刚才这些丫鬟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这三人先后回来可是一点事都没有。和玉儿有什么关系!”

    在她看来,指不定是这王妃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先是在自己面前好好保证了一番,这将人送到了竹园,又起了什么歪心思,所幸她的乖重孙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心里对已经疯了的公主儿媳又是一阵不喜。

    “祖母!”江静流重重的唤了一声,可老王妃显然也被他这样的态度弄得有了恼意,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已经沉声下结论道:“好了,玉儿有了身孕,以后不要有事没事去竹园惊扰她,至于你母亲,一会你进宫一趟请个御医过来瞧瞧。”

    老王妃目光又移到边上惴惴不安的众丫头身上,叹了一口气,提高声音道:“眼下王妃生病,一个两个给我守好了。没事的话就不要离开主院。”

    “是,奴婢知道了。”一众丫鬟齐齐应了一声,老王妃又看了一眼靠在软榻上傻乐的荣阳公主,心里堵得慌,被自个的丫鬟扶着率先出了院子。

    谢玉众人紧紧跟着她出了院子,等两拨人分开以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太傅已经沉声唤了一句:“丫头。”

    “外祖父。”谢玉有点心虚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讨好的柔和的笑容,声音如同蚊鸣一般。

    老太傅此刻心里自然明白荣阳公主突然发疯这一件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只是此刻看见她这一副讨好的笑意,半晌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以后莫要以身犯险了。”

    谢玉听他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知道他对昨夜的事情已经不介怀了,松了一口气,乐滋滋道:“玉儿知道了,外祖父放心。”

    三皇子和丞相倒了台,皇上忙着整肃朝纲,这老王爷和王爷一直忙的见不着人影,王妃发了疯的事情被江静流料理了多日,御医请了一个有一个,也没有丝毫成效。

    老王妃刚开始关心了些日子,后面自然又去忙着关照她的小重孙了,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派人去江州接江静怡回来照顾她母亲。

    这天夜色沉沉,空气里隐隐传来清浅的草木清香,青绿的植物都染了浓重的墨色,微醺的晚风吹拂,整个竹园显得静谧又安然。

    屋内,暖意融融的烛火之下,谢玉坐在软榻边上,手边放着针线筐,低垂着柔和的眉眼,在手中的软绸的小衣服上面轻巧的勾了一朵如意云纹,许是因为太过专心致志,外间的屋门发出轻轻一声响她丝毫都不曾察觉。

    江溯流披着浓重的夜色进了屋子,轻轻的将门从里面合上,以为丫头睡了,便放缓了脚步朝内室走去。

    他步子踩得极慢,每走一步便离他的丫头更近一些,可许是因为多日不见,需要踩着缓慢的步子平复内心的焦渴和激动。

    等他终于立在了帷幔边上,却发现时间已经这样晚这丫头竟然还没有休息,而是微垂着小脑袋坐在榻边准备宝宝的小衣服,秀气的眉眼在一侧跳跃的烛火下看着十分恬淡柔和,她微抿的唇角挂着淡淡的一抹笑,正是自己这些日子想象过千百回的样子。

    在孟州的那一战并没有多么顺利,璃国七王爷的二十万大军比他们想象中还要骁勇善战,虽说凭借一身功力他倒没有陷入过生死绝境,可许多次面对着荒凉的大漠和呼啸而过的寒风,在死人堆里来来去去,这样一张温暖的面容在自己的脑海里越发清晰。

    此刻静静地看着,竟然有了恍若入梦的感觉,他定定的站着,像个雕塑一般忘记了呼吸和言语,只觉得这样温暖的丫头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他怎么看也看不够。就算这一张脸原本是刻在脑海里的,他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谢玉接连绣了几朵舒展的云纹,捏针走线的动作十分轻巧,眼下刺绣的技艺日益/精进,这些花花草草的简单绣样对她来说已经不在话下。

    眼睛有点微微发酸,她不经意的抬了抬头,一双黑色的长筒战靴就那样突然的撞进了她的视线之中。

    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完全凭着本能缓缓抬头,手中捏着的小衣服轻飘飘落到了榻边的锦毯之上。

    “溯流……”她如同呓语般轻轻唤了一声,扶着身子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定定的看着,几步之遥的江溯流已经疾步上前,将她侧着身子拥进了怀里。

    他动作很快,手势却极轻极柔,如同拥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空了多日的心脏就突然砰砰的跳动充实,谢玉只听见头顶传来长长的悠悠的一声叹息,一只略带薄茧的带着凉意的手掌就将她一张脸捧了起来,四目相对,鼻尖凑到一处,落在耳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

    “丫头,我回来了。”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是她午夜梦回的时候听见过无数遍的,可此刻的感觉太过真实,一时间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定定的看着黑曜石般的瞳仁里清晰的看见她自己一张脸,泪水突然就泛了满眶,她已经花了眼。

    伸出一只手要替自己揉揉眼,耳边又是一声低叹,一只手已经先她一步触到了她眼前,轻轻地替她拭了泪,温暖的薄唇就随后而至。

    他的动作辗转又温柔,可那薄唇似乎都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和爱怜,轻轻的吻了,又从她的眼眸流连到了脸颊鼻尖,最后轻轻地附上她的粉唇纠缠。

    空气里温度陡然升高,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两人都是一阵心悸,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汹涌情绪里无法自拔,脑海里都是重重翻涌的浪花,一重浪盖过一重浪,忘了今夕是何夕,更是忘了身处何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气息紊乱的两人渐渐分开,谢玉已经是伸出手小心的环上他精瘦的腰身,将脸颊贴在那一层冰冷的铠甲之上,痴痴地接连不断的唤着他的名字,似乎怎么唤也唤不够。

    江溯流满足的拥着她,这样娇/软略带撒娇的嗓音听在他耳边也是怎么听也听不够,又是过了好久,他才笑笑的揉着她的小脑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墨发落到那一截纤细的脖颈之上摩挲,语气极尽温柔轻缓,又带着丝丝入扣的愉悦:“不要再叫了,再叫的话我的魂也许就要被你叫没了。”

    谢玉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已经在他怀里扬起脑袋来,定定的又看了两眼,突然伸手将捏了捏他略微冷硬了些的脸颊,不乐意的埋怨:“你怎么不提前让人递话给我啊,刚才,刚才我真的以为,是个梦呐!”

    她说到最后,嗓音里突然又带上了一点哭腔,自个却是又破涕为笑,似乎对他这样的行为极为恼火,揪着他脸颊的动作加重了些,简直要将他的脸揪的变形了。

    江溯流光从她手下的动作就知道这丫头此刻有多么激动,简直恨不得撕了他的痛楚饶是他都要微微蹙眉了,面上却是依旧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对这样的虐/待似乎极为享受。

    “大军已经驻扎在城外了,今日回京的消息大家都知道的。”江溯流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许是怕你等的焦心,因而大家十分默契的没有向你提。”

    “啊!”谢玉松了手,一张小/脸上怒气升腾,“太过分了,简直根本都不将我放在眼里!”

    江溯流又是一笑,拉了她一只小手在手掌中把/玩,语带试探道:“要不,明天将他们好好调/教调/教,眼下夜色深了,你忍心再让为夫操劳?”

    “哦。”谢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还穿着一身铠甲,已经稍微退后了些,伸手就要帮他将那些铠甲卸下来,江溯流已经握了她的手轻笑:“不要累着宝宝了,乖乖坐在榻上歇着,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嗯。”谢玉羞涩的看着他,傻傻的笑着,对他说的所有话言听计从,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慢慢卸了盔甲,外面已经传来青霜的说话声:“主子,奴婢已经备好了热水,现在是不是要洗漱?”

    “嗯。”江溯流应了一声,外屋的木门“吱呀”一声轻响,青霜带着几个婢女鱼贯而入,一个个都是抿着唇从她眼前来往匆匆。

    谢玉恨恨的看着,目光落在青霜那张始终波澜不兴,看着十分沉静的面容之上,十分懊恼,等她们将一切准备好要出去,谢玉已经开口唤了一声:“青霜。”

    “奴婢在,世子妃有何吩咐?”青霜止了步子回身,语态十分恭谨柔顺。

    “你?!”谢玉眼看着她一副完全无辜的样子,恨恨的剜了她一眼,原本要质问的话半天说不出口。

    这青霜看着沉静又温柔,有时候真真是个十足黑心的,坏心眼一点也不少。

    “好了,先出去吧。”江溯流看了这对峙的两人一眼,开口将青霜给解放了,等她抬步出了去,他才对着谢玉温声道:“良宵苦短,明日再收拾她不是,先乖乖上榻休息,我一会就好。”

    “嗯。”谢玉被这话里面的柔情弄得一阵心神荡漾,没出息的从脸颊红到了耳尖,收拾了针线和地上的小衣服,依着他所言,乖乖的缩进了被子里。

    竖着耳朵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阵阵水声,衣衫窸窣的声音,等一切终归于寂,江溯流已经穿着雪白的中衣,散着半干的墨发上了来。

    她这才好细细的打量他,多日不见,他原本如画的眉眼没有半分变化,依旧是如山水墨画一般十分舒缓好看,只是原本如白玉一般的肤色深了一些,面部的轮廓透露出锐利冷硬,看着不减清俊,反而越发让人着迷了。

    她清楚的听见一阵急促又毫无规律的心跳声隔着衣衫传来,砰砰砰,小鹿乱撞一般,脸颊烧红,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江溯流上榻将她拥在怀里,一只手滑进衣衫,落到她已经十分高耸的肚皮上,感受到那下面突然传来的一阵阵动静,再看看她缩在自己怀里,娇羞动人的笑意,心里蓦然涌上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的感慨。

    两人在软榻间耳颈厮/磨,夜越来越深,烛火跳动,帷幔低垂,低哑的说话声在屋子里久久飘荡,不知过了多久,谢玉挣扎着从锦被里露出一张酡/红的小/脸来,缩在他怀里,低低的如小猫一般气喘吁吁。

    江溯流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脸颊轻轻的抵在她脑袋上,无限爱怜的磨了两下,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十分愉悦的笑声,薄唇贴在她耳边戏谑的说了一句什么,怀里的丫头顿时羞红了一张脸,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十分不好意的将脑袋直往他怀里钻。

    “溯流……”她隔着衣衫将脸颊贴在他胸膛处轻声唤着,如刚才那般,接连不断的,声音已经不同于以前的清脆爽落,而是柔柔的,如春风轻轻的撩了鬓发和衣角,软软的,如含在嘴里齿颊留香的糯米团子,充满着百转千回的爱恋,痴痴的情意连夜风都要沉醉了。

    “嗯。”江溯流应了一声,她每唤一遍,他就每应一声,她接连不断的轻声唤着,他就一直耐心温柔的回应,好像不管她唤自己多少遍都不会觉得烦,即便只是这样毫无意义的重复不变的对话,那轻柔的嗓音落在耳边,他也会觉得十分愉悦而满足。

    这一晚似乎很漫长,漫长到像一生一世那么长,生生世世那么久,两人相互依偎着,帷幔似乎都渐渐的静止不动了。

    这一晚又似乎很短暂,短暂到只有眨个眼,说句话那般短暂,不过是倏忽之间,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有金色的阳光投影在雕花的窗棂上,白色的娟纱窗面都投影出细细密密的光线,那光影在空中流动,也是十分温柔而缓慢的,早已经醒来的小狐狸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双小眼睛转的滴溜溜,想到溯流回来了,撑了小前爪跳了下去,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划过一条流畅的弧线。

    屋内有白日修建的花枝横斜铺陈在窗面上,外面有清脆的鸟啼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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