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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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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耘……”倏玉急呼一声,她抬头看到直立面前的司徒云清,他真是冷情之人,不过她自己也早就知道,他根本没有情,他也没有心!他轻贱别人的生命,冷眼看人。

    “没有情,根本不知道温暖是什么,而太想要情,只是被伤而已。哈……问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白耘望着簌簌泪下的倏玉,他望着那朦胧中出现的如花女子,他的嘴扬起了一丝的浅笑,细细的,却是那么的温暖、满足,她终于来接他了……他的眼中,白茫茫的一片,寂寞退去一丝的温意……

    倏玉看着搭在自己手心里他的手瞬间滑落,他还是离开这个令他心痛的人世,那嘴角轻扬起的祥和,感觉他的宁静与幸福,他终于投向了另外一个他渴望已久的世界。一瞬间生命就凋谢了,对他来说也许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吧。她望着高悬的天幕,静静地……而她的心中繁衍出不解,一个生命就这么轻易结束在司徒云清的手上,而他却没有半点后悔之意……

    暮色越加的深沉,有一种让人窒息般的深沉。




生死相许

倏玉看着不再天真淘气的小弃。他冷冷的双眼,她心里又是一镇的辛酸。白耘的死让这个孩子在短短三日之内很快成熟,只是他偶尔露出的眼神让倏玉忍不住疼惜。他不像一般的小孩哭闹来着,这让她更加的担心,他的坚韧也只不会让她更为他心疼。

    倏玉本来想把白耘的墓安排小弃姐姐的墓的旁边,小弃说让白哥哥和姐姐永远在一起,所以就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墓碑上没有写上白耘他们两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上面题着四个凹体的黑色大字——生死相许。对于他们,倏玉想没有比这四个字更恰当。偶尔倏玉还会想象,被白耘爱上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她也会羡慕起他们的爱情,他们应该是被世人妒忌的佳偶,也许连天神也觊觎他们的幸福,才想用这么残冷的手段让他们曾经阴阳相隔,但是命运最终还是输给了他们,相爱的人不畏惧他们的阻挠,最后还是一起了。

    她的手轻轻触着碑文上的字,生死相许。

    风吹着墓地边上的青青草,带来大地清新的味道。夕阳下,晚霞染红了天际,墓前白烛一寸寸燃着,似有无限的寂寥。

    倏玉坐在的绿藤下抚琴,不由地遥想起那个寂寞的身影,小弃坐是她的身侧,专注地听她从指间流泻的天籁,他仰望星辰,璀璨夺目,熠熠闪亮。

    曲罢,倏玉才惊觉一朵紫色的小花无声无吸地飘落在琴弦中间,她拾起那朵小花,就听到小弃说,“这是白哥哥最喜欢的花,曾是姐姐最喜欢的花。”每次看白哥哥珍惜的样子,小弃的喉上如刺在梗,突然神色黯然。

    “小弃愿不愿意跟倏玉姐姐离开这里。”倏玉想到小弃还只是个小孩子,家里似乎又没有什么大人,这个被迫一夕长大的孩子,总是让她心疼,也许小弃和自己似有相似的影子。

    小弃倔强地扬起头,望向屋顶之上那飘忽的身影,眼神之中带着超乎年龄的早熟,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为死去的哥哥姐姐报仇。青涩的脸上一样的执着,他心如铁面如霜,他向在泉下有知的哥哥姐姐发誓,他一定会手刃仇人,用他的血祭奠他们的亡灵。

    小弃坚定的望着倏玉,“不要。告诉他我会去找他报仇的,总有那么一天的!”小手指想屋脊之上飘扬的影子。

    倏玉顿顿地立在这边,心中如一巨石压在心中,让她困难地喘息着。




分道扬镳1

倏玉静静注视他的背影,想透过他的身去看他的心,他究竟有一颗怎么样的心。本以为他并不像世上人所说的那般无情冷血,倏玉恍然发现,原来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他的漠然根本就是他的本质,像磐石般让人无法转动。

    倏玉回头看着门口那孤单的身影,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把小弃孤单的身影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记忆中,还有那双不再清澈的眼,绕在倏玉的心头久久不曾忘却的坚毅。她回头看着始作俑者,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她有一些恨,恨他的无情,恨他的冷漠,恨他的不知悔改……

    他不救女子吗?可不是救了自己。不救女子只是他不想救人的借口,这么一个简单的借口,却让一对有情人离恨归天。生命之于他,不过是水中浮萍一般。

    寂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倏玉不想继续隐忍,质问眼前仿若无事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要夺去白大哥的性命,为什么就轻易剥夺一个人是生存的权利?你是医不是锁命人,学医不是让人救死扶伤,而不是肆意地去掠夺别人的生命!如果你教你医术的人知道,也许会懊悔为什么去教你学医术,医术对你来说不过是一种摆设,杀人的利器而已!”他根本就不懂医德、医心,一个根本没有仁心的人凭什么学医,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根本是在愚弄世人!

    这样的人,她为什么还要跟着?如果脱离他的代价是死亡,她也不会害怕地眨下眼,她不想继续看着很多陌生的人死在她的面前。

    倏玉跑一边的路去,从今后,她就是自由之身的倏玉,再也不会跟着那冷血的司徒云清。她跌撞到一个宽阔的胸膛,眼前一片的黑蒙蒙,“对不起。”

    江洹凤看着梨花带泪的纤柔身影,她慌乱的样子就这么直直地跌进了他的世界。他想起那夜救他时候也是这般的慌乱的她,有一种熟识的感觉冒上了心头。

    “恩。”

    倏玉抬头见映入眼帘的身影,先是一惊,他不是那夜自己的缘花宫所救之人,后来却不告而别的黑衣人。他与那夜并无多大差异,依旧是一身的黑,面上一片清俊,想到自己那夜是偷摘了他的黑巾,便假装不认识他,收敛她的惊讶。

    江洹凤把倏玉惊讶又安静的神情收在眼底,猜测她许是认出了自己。跟踪司徒云清这么些天,还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司徒云清的人,那个不近女色的司徒云清。不过从他这几天暗中的观察来看,司徒云清对她也不是很无情,至于这次要请司徒云清去的任务,恐怕也不像当初想的那般了。




分道扬镳2

司徒云清看着扬长而去的背影,他本来就是这么个冷情冷心之人,她又何必大声质问他是什么样的人。人世间本来就是一场繁华阙梦,何必太在意。

    那个叫白耘的,不,应该叫他慕容流枫,反正自己不杀他,他也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他早就练魔功时日不多了。女人果然是麻烦的源泉,曾经名噪江湖的逍遥少年,也终究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还是为他惋惜地感叹一声。

    司徒云清略有深意的眼神看着远方,世界的很多事,不是他能解释,他也不想解释。孤傲的背影立在苍穹之下,望着流逝的云彩,掬手空空一片。他睥睨天下,万物之于他就是一场空,他又何须去理会她那番义正言词的话,她至于自己,不过对于师父的诺言。

    一只白色的信鸽飞至司徒云清的身侧的地上,他手捧信鸽,抽出其中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小字‘欲救佳人,先往血魔神教。’瞬间纸条成一片片的碎沫,随风而逝,他的嘴角含着兴味,很久没有遇见这么大胆敢来威胁自己的人,很是有趣。

    天上云散漫地舒卷,苍穹流云匆匆。

    倏玉实在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擅自决定跟着眼前这个黑衣男人。她之所以厚脸皮跟着他,是因为他说决定报答她对他的救命之恩。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多么的好,却还是被看穿。

    江洹凤虽然是个杀人如麻的江湖雇佣杀手,可她的救命之恩,他一点也不想欠,就当他还了这个情,以后两不相干。

    “我很奇怪?”倏玉并没有戴任何遮挡白发之物,看着旁人像她投递而来的眼光,有不屑,也有畏惧的目光。经过他们身侧的人行色匆匆,生怕碰到倏玉他们会很倒霉般。

    江洹凤淡看了倏玉一眼,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冷眼扫过那些路人,被冷光注视之人,纷纷低头赶紧离去。

    倏玉有些忐忑,众人注视的眼神让她很是不安。别人看她的眼神到现在她还是不习惯,她觉得每个路过的人都好奇她那头白丝。

    突然一群孩子跑了过来,孩子王带头向倏玉扔小石子,破口大骂,“你这个白发妖魔,可恶!”跟随的孩子有样学样子,纷纷向倏玉掷石子,嘴巴里面嚷着不雅之词。




白发妖魔1

倏玉见蜂拥而来的小孩骂的话,她心下一痛,更是无心躲避小孩子们的连番攻击。

    江洹凤手腕迅速地翻转着他的凤吟,那从各处飞来的石头很快被他挡下。江洹凤如鹰锐利的双眼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群孩子,小孩子很快就做鸟兽散了。

    江洹凤回头看着倏玉,她细腻的额头隐隐泛肿,还是被那些插针入缝来的石头给伤着了。胜雪的凝脂泛出的那一斑红,令江洹凤皱起了眉。

    倏玉觉得额头微微有些刺痛感,柔荑轻碰额,就听到少言寡语的江洹凤开了口,“那边有点发肿,先不要乱碰。”

    倏玉他们进了一家叫‘宝和林’的药铺,不时候看到路人鬼祟地打量着他们,应该说是打量倏玉为多,而对于她身旁冷冷轮廓顿时歇下了声,很快撇到一边。

    江洹凤将一锭碎银放在柜台之上,“跌打药。”

    掌柜听到银子按在柜台上的声音嘴角扬起谄媚的笑,抬起头见到高大男子身侧的白发女子,收敛起笑意。掌柜着把碎银推了出去,板起脸道,“跌打药店里没了。赶紧出去,别妨碍我做生意。”

    倏玉一听转身提腿要走,江洹凤冷冷一瞥掌柜,他行走江湖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掌柜突然的态度变化,“跌打药。”

    整把未出鞘的凤吟剑搭在掌柜身上,江洹凤眼波中的肃杀之意让掌柜收敛了他的嚣张和不耐烦。

    “客官,一切好好说。小的这……这就给你拿。”掌柜抖擞着抽出身后架上的一个抽屉,有些急乱地拿出一只小瓷瓶放在柜台上。

    江洹凤示意倏玉拿药瓶,示意她出着宝和林药铺。倏玉一出门,江洹凤沉声道,“为什么看见我们神情就变得很古怪?”一路而来,众人奇怪的表现,不得不让他上心。

    掌柜畏惧他一身阴冷之气,也不敢隐瞒,一切和盘托出。

    原来这江岭镇本来一个民风古朴的小镇,这里的人白天勤劳耕种,晚上一家和乐,可说是一个幸福的小镇。自从几年前镇上来了几个奇怪的白发人,这小镇就越来越不安宁。接着还陆续发现很多离奇的事,不少妙龄少女的尸体在小镇的一个城郊被发现,手中还握着几缕发丝,而且是白发。原先几起少女被杀事件发生时候都以为不是白发人做的,毕竟天下白发之人不少,直到小镇乡民亲眼目睹白发人残冷杀害少女的事发生,大家才知道真相。小镇一下子像被炸开了锅,闹得沸沸扬扬的,人心惶惶不可终日。有些家里有妙龄少女的都纷纷外迁,以逃避最后被杀的命运,可没有想到,那些想外迁的人纷纷死去,镇上的人也不敢外迁。可是每年到了这段时间,那些白发人又会出没,镇上还是会死不少的少女……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这个偏僻的古朴小镇,蒙上了一层阴恐的面纱,死神纠缠着镇上的乡民,诡谲……

    宝和林外清脆的一声,‘砰’地惊动了里面的江洹凤,他闻风追了出来,只见地上瓷瓶破碎,药酒静静地淌着,沾湿了地上的尘土。




白发妖魔2

被点了穴的倏玉就这么被两位姑娘带到了一个阴暗的洞穴。风在吹,森森地回荡着风吹的声,仿佛是在叹息,幽怨地叹息。

    洞穴里面偶尔有些白光闪过,山涧之中的风轻柔地吹着那飘荡着的纱,带着几分鬼魅,让倏玉不住害怕,心中泛起阴森的疙瘩。

    薄纱后面隐约透出一个身影,倏玉怔怔杵在那边。

    只听到一姑娘恭敬向纱帘后的人呼道,“主人,我们找到了个女人。”

    从纱帘后面飞出一团小小的东西,如流焰的火飞过倏玉虚掩的垂发。

    “以后就按这标准找,别再找些让我不好下咽丑女来,要不为了保命,我才不要那些蠢货。”里面豁地扔出两具衣不蔽体的女尸体,均被扭断了脖子,口吐红舌,双目恐惧盛满。

    倏玉一见那两具尸,几欲把自己的胃里面所有的东西要吐出来,她竭力控制她内心的恐惧。

    “你们把那两个服侍不周的臭东西给处理掉。”里面的声音幽幽地传递出来,倏玉感到他的声就像阎王的恐怖。

    带剑的两姑娘训练有素地各自拉了个人出了洞穴。恐惧在倏玉的心中徘徊,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是不是现在也轮到她死了。她才想如果离开司徒云清的代价是死亡,她也会离开,果然上天还是应验了,这是在惩罚她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吗?

    风徐徐地吹着,晃动的纱让倏玉不安,她局促不安着。

    长长的鞭子向倏玉迎面而来,牢牢地扣着她细细的腰,她迅速被抽到了那薄纱之后。这里她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席卷来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果然是个我见尤怜的美人。”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颈之间,床铺之间的糜烂淫味肆虐地散发着。他的手抚着她的脸上,细腻的肌肤让他有点爱不释手,流连其中。

    倏玉嫌恶地望着那男人,这相似的味道让她更加的反胃,也激起了心中刻意去遗忘的仇恨之火,让她想起了那张令她憎恨的脸,沐紫君的脸。




白发妖魔3

男人扯下她肩上的衣衫,他的手停留在她圆润的肩膀之上。

    “美人你在害怕……”男人的倾吐的轻轻话语,让躺在他怀中的倏玉瑟瑟动,男人笑笑地解开了她的穴道。

    倏玉行动自由之后,推开了触摸在自己身上的粗糙手掌,她很快缩至到一角,似乎能察觉到他张狂的气焰,还有他的邪恶。

    突然倏玉感到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沁入自己的肌肤,她的手一摸,湿润的,柔滑的,那东西很快咬了她一口,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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