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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流年一梦三百年 作者:殷墨予(晋江2012-12-27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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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时爱上他,今生的命运是不是又是一个样子,可是,谁知道呢?那个路口,也许,命运,悄然而变。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对揆叙此人,某茉其实很心疼他。
哎!收藏,评论各种不给力,工作更是烦心,表示,没动力




☆、七夕情人夜(下)

  “要下雨了,我们找个地方避避”他拉起我的手说。
  人群中早没了纳兰揆叙的背影,我却依旧望着人群,看着为避雨而匆忙奔跑的人们,心却飘的好远,答非所问地喃喃道:“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
  
  沉默,无语,少顷才听到他漫声说:“要下了,走吧!”言罢,拉着我,疾步向前。
  
  夏日雨说下便下,先是滴几滴小点,继而砸下大颗大颗的滴点,俄而便哗啦啦听地倾泄下来了,猝不及防打在我的头上,脸上,身上。
  
  手被大力的攒着,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大步向前跑了起来,不辨方向地,投身在一家店里。
  
  这是一家玉器行,展示柜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玉雕,翡翠,入眼湿润。
  
  柜台老板正低头认真地雕着半成型地白玉,对于突然闯进来的我们显然惊了一下,甫一抬眼,细长的双眼精光流动地在我们脸上扫视过来,定格在八阿哥身上,惊然了几秒,慌忙放下手中的刻刀与白玉,身子还没完全踏出柜台,声音先飘也出来,“哎哟!八爷您怎么亲自来了,前段日子你要的玉坠子奴才已经雕好了,正想派人送您府上去呢。”
  
  话说间,他已站在我们面前,拱手哈腰地一面客气一面视线顺着我们交握的双手上渡到我的脸上。
  
  我不自在地暗中挣了挣,他却握的更紧了紧,一派云淡风轻地说:“拿来爷瞧瞧!”
  
  “是!”那掌柜一面应声;一面朝内堂高喊道:“阿水,八爷来了,快出来招呼!”
  
  “来了!”内里应出跑出来一个小厮,看见我,先是一愣,继而热情的招呼我们内里坐。
  
  八阿哥微一点头,拉着我向内走去。
  
  内里倒是个雅致的屋子,八阿哥熟稔地拉着我坐下,这时,叫阿水的伙计忙给我们倒茶,八阿哥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轻啜了一口,我也端起茶杯来,却怎么也喝不下去,想着他回避我的那个问题,不禁望着他,他瞧见,却是淡淡一笑,我正要开口问,这时,那掌柜拿着个锦盒过来了,我只得作罢。
  
  那掌柜走到我们面前,将锦盒打开,给八阿哥看,八阿哥从锦盒里捞出一块用红绳串好的玉坠来,细细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那掌柜说:“老徐,这个老规矩,记我帐上”
  
  “小的明白!九爷的还不都是八爷您的;八爷,您先坐着,小的们先出去忙了!”老徐忙不迭地回道。
  
  八阿哥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老徐和阿水便忙躬身退下了。
  
  我心想;难怪;这玉器行也是九阿哥的产业之一。
  
  屋里只剩我们两人,他一起身,我便知道这东西是要送我的,叹了口气,正要起身,他却忽地将往按下,绕到我身后,我只觉得有无形的压力近来,他双臂环着我的脖子周围,俄而,脖子上多了一个东西,凉凉的,我却僵直了身体不敢动,知道他正在给绳子打结,周身全是他的气息与温度,又是紧张又是温暖,这时,他忽地从后拥住我,头贴着我的头,在我耳边呢喃道:“唐诗,生日快乐!”
  
  我全身猛地一动,意料之外的感动,低头拿着玉坠看去,是剔透的蝴蝶,栩栩如生。一时找不到话来说,只得讷讷地问:“这是什么玉?”
  
  “和阗玉!”他说。
  
  “哦!”我漫声道,轻叹了一声,再次问道:“先前问你的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呢?”
  
  他忽地不说话了,轻轻放开我,我回过头看着他,他亦注视着我,说:“唐诗,你想知道的,我不瞒你。”
  
  “当初你晕倒在我府门口,我原以为这又是太子使的一出美人计,想着太子为了我也颇费心思,与其他不断玩花样,不如索性就将计就计地将你放入府中,在我眼皮子底下岂不是更好!”
  
  “当时,就算你不主动提出做丫环,我也会将你安排在如雅身边去,那时如雅有孕在身,且是我惟一的孩子,但凡你们有一点对她们母子不利的举动,都可以成为反击太子最有力的把柄,倘若你们没有此举动,我亦会给你制造这种机会,让太子有理都说不清……”
  
  “所以,你不惜指使丽儿给如雅下毒?”太过震惊,我不可思议地打断他的话,想起如雅,想起丽儿的死,一瞬间,遍体生寒,恍如一下置身冰天雪地里。
  
  “不是的,唐诗!”他急切地解释,望着我的眼神有瞬间的慌乱,“那日,你在街上遇见那洋人传教士和老四,我以为你老四才是你的主子,便放弃了原先的计划,只是没想到老九竟然真对如雅下毒,要不是你揭发出来,我还不知情!”
  
  “为什么?你完全也可以用来打击四阿哥啊!“我冷嘲道。
  
  他看出我眼中的嘲讽,略一怔肿,叹息地说:“唐诗,我承认,我也卑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生于皇家的又有哪个人是清白的,我也是凡人,生于这俗世,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
  
  我知道,也理解,可是一想到他曾想利用如雅母子,就自然而然地想到,如果哪天你为了权益是不是同样会利用我,只是不敢问也不能问,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又有哪个男子肯说真话,又或者说了真话,会比假话来的更残忍,这样想着又觉得是自己太过狷介了,只得转换话题,“为什么你以为我的主子是四阿哥后就放弃了计划?”
  
  “老四不足为虑!”他说。
  
  我心里一紧,想到日后就是他口中这个不足为虑的人成为最终的胜利者,不禁说道:“你这样轻敌,难道就不怕他才是你真真的对手吗?”
  
  他漫不经心地轻笑道:“不会,老四明里站在太子那一边,整天参禅悟道,时不时学学洋人的文化,看似一个富贵闲人,其实野心不小,但光有野心有什么用,势力不足,人心不向。”
  
  我担忧地看着他,轻摇了摇头,想告诉他历史的真相,可这样如同怪力乱神的说法又怎会让他相信,可是明知却不说,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一条灭亡之路?怎样才能提醒他?
  
  “为何这样看我?唐诗,你怎么了?”他看我神色不对,出声问道。
  
  “总之,不能轻敌”想提醒他,说出这句话又觉得不足以让他就提高警惕,叹了口气,却不知要如何说下去的时候忽地就想到了龟兔赛跑的故事,忙说:“你可听过龟兔赛跑的故事?”
  
  “龟兔赛跑的故事?”他眉头一皱,看了我一眼,说:“听过,是西方传过来的故事。”
  
  龟兔赛跑出自《伊索寓言》一时竟给我忘了,他这么一说,我倒还真不清楚这个故事什么时候传到中国来的,不过,他听过,我也不用再费力讲一遍了,直接说道:“那你应该知道这个故事的寓意了吧!兔子自认为有足够的实力跑过乌龟,事实上它确实是实力很强,可结果呢?还不是输了。”
  
  我讲完,他静静地注视着我,我对上他深沉的目光,不自在的讷讷道:“怎…怎么了?”
  
  “唐诗!”他轻唤我的名字,我有些摸不准地“嗯?”了一声,他却忽地展颜,明朗的笑意徐徐铺开,心情像是一下子好了起来,我讷讷地望着他墨玉般的眸子,不明就里,下一刻就被他揽入怀里,“唐诗,看到你担忧我的样子,我一直都担忧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你担忧什么?”我轻声问。
  
  “十四说老四对你不一样。”他说。
  
  我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看着他的眼说:“带我去附近的银器店。”他不解地看说我问:“去那里干什么?你想要什么样的银饰我找人打来你与便好。”
  
  我笑了笑,却不答,拉着他便走。
  
  出了玉器行,雨却早停了,天上星星如旧,抬头便看到银河两端的牛郎与织女星,蓦地心情大好,不自觉地就喜形于色,偏头就对上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冲他憨傻一笑。
  
  他找了一家银器店,不理解地看着我,我冲他一笑,对店老板说道:“掌柜的,给我打一对尾戒”
  
  “尾……尾戒?”店老板仿佛听不懂一般。
  
  我愣了愣,拉起八阿哥的手看到他手指上硕大的绿宝石戒指,指着它对店主说:“就是这样的戒指,带在小指头上的。”
  
  “哦!姑娘是要打指环,带在……小指头上?”店老板不确定地问。
  
  “嗯!你比着我们俩的小指打个简单的银环就好”我说。
  
  一旁的八阿哥忽地将我拉至一边,低声问:“你要打指戒指?还带在小指头上?”
  
  我笑着点了点头,他用近忽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我,思忖了一下,迟疑地问:“你可知女子带戒指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我问。
  
  他欲言又止,叹息了声说:“没什么,打吧!”
  
  一对简单的尾戒不一会便打好了,我拿起看了看,虽单调却美好,将小的那个带在自已的右手尾指上,又将稍大的一个举到他面前,说:“你可知道这对尾戒的意义?”我知道他一定不知道,不待他回答便又说:“单身男女佩戴尾戒象征独立,单身,却也可以防小人,但是情侣互戴意义又不同了,表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离不弃,你明白吗?”
  他脸色微微动容,看着我。
  
  “你要戴吗?”我说,定定地看着他。
  
  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套在他左手尾指上的那一刻,我心想,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评论不给力啊,霸王们冒个泡吧!茉更文的动力啊!
下一章开始,基本上夺嫡的事件要渐渐开始。
莹然好久没出来了,亲们可有想她,呵呵
表示字数上,某茉又跟了上来 ,亲们就不要霸王茉了!
么一个^^^^^^^^^^^^^




☆、摊心(上)

  “你要留心四阿哥!”
  
  爱情最美的诺言莫过于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然而,他的最终命运始终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口上,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我不知道我这句突兀的警示会带来什么不可或知的后果,如今,我再不会放开他的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末日,深知历史的轨迹不会凭我一已之力就能逆转的,可知晓未来这个因素始终让我抱着那么一丝微茫的希望。
  
  他握紧我的手,说:“你放心,老四虽不足为虑,我也并非完全没有防心,唐诗……”他说着,忽地轻声唤我的名字。
  
  “嗯?”我漫声应道。
  
  “我的人生从生下来便已注定要选择一种冒险的活法,不要劝我停下来,这条路或对或错,或赢或输,,或生或死,你可愿与我一同走下去?”
  
  他墨色的眸子因期待与不确定显得更加幽深,握着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我避开他灼灼的目光,抬眸看向别处,声音漫然,“我怕死,真的”生离死别经历的过多便会格外贪生,“为什么不选择一条安稳的路?”
  
  手背陡然一阵紧痛,下一秒,没来由地一松,“是我太自私了,不应该让你陪我一起冒险。”他背着双手,陡然高贵的姿态,声音仍是一惯的柔和低沉,失望到底没有完全隐去。
  
  我转回视线,定定地望着他,“为了我们的将来,选择一条安稳的路可好?”
  
  他有一瞬间的动容,清亮的眸光宛如细碎的星星,然后,一错眼,似是光影交错,明亮的向往终究是黯了下来,“唐诗,安稳也是要争来的!”
  
  争?是啊!我怎能忘记他的身不由已,怎能忘记权力之于一个男人是与生俱来的渴望,怎能忘记在这个尊卑分明的阶级社会,没有权力,便没有安稳,从穿越伊始至今,自已不都一一经历了吗?
  
  “那日在通惠的河画舫船头,我曾心里对自已说,从此以后,我们风雨同舟,所以,从今往后,你走哪,我跟哪,追着你的脚步,只要你拉紧我的手不放,我便不怕。”
  
  我话言才落,下一刻,便被他拉入怀中,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快速清淅,只知道,他温厚的怀抱,像极了从前我的房间里每个夜晚温暖紧实的被子,包围着我,将所有的不安,忧伤,惶恐,隔绝于外。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我要的不过如此简单。
  
  “唐诗!”
  
  “嗯?”
  
  “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你只要站在我背后便好,我绝不拖你于险地。”
  
  我了然一笑,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胤禩,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都叫你胤禩吧!”
  
  “好!”他宠溺地应道。
  
  “贝勒爷!”
  
  肖玉的声音突兀又久违地传来,我下意识地别过脸看向别处,手蓦地一沉,却是胤禩拉着我的手,不动声色地将我拉向他更近了些。
  
  “什么事?”他问。
  
  肖玉看了我一眼,倒也坦然说道:“爷,九爷打发人来府上找您,说是让您去‘食天下’一趟”
  
  “知道了,你去备车!”
  
  再次来到食天下,心里难免膈应,我没有伟大到原意放下成见,原本不打算同他一道来,可他一再坚持,似是决定要在他的兄弟面前摊牌我的地位,我想,也好。
  
  我们直接上了二楼,在一间雅间门前停下,这时,一个太监走过来,看见我时,明显一怔,然后,迅速给八阿哥请了安,便敲门通报:“爷,八爷来了!”言罢,推开了门。
  
  我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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