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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奋起吧,皇后!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2013.02.27正文完结,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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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田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动便知娘娘醒了;她朝黄杨打了眼色,接着就是掀帘的声。
  萧清霁甩了甩如吸水棉花的脑袋,叹了口气,出声道:“都进来,本位要起了。”
  殿内的人鱼贯而入,捧盆端水,鸦雀无声,由着蓝田打头。
  “娘娘,您好些了吗,方才吴太医来过了,已经开了方子,紫芋亲自给您煎药去了。天还早,要不先歇歇。”蓝田边说边在她身后塞了锦鲤锦锻的大迎枕。
  萧清霁咬了咬牙,费力从被褥里直起身,意识一回笼,才发现全身上下酸软的不行,力气全被抽走了。这是怎么了,前一刻还好好的,她只记得自己吐了一身,后来就晕了。
  “这是得了风寒了,不打紧,喝两剂药就好了,大抵夜里没歇好。”萧清霁努力撑出个笑弧。这丫头一心为主,这会子面色比自己还要难看,眼圈半红,显然是担心的。
  主子越体贴,蓝田的心里酸的要命,背上都汗透了。从娘娘昏了开始,她就提心吊胆,结果高娘子传出了好消息。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娘娘这些年熬油一样过来的,如今皇上体贴了,结果那边传出了好消息。这事到底要不要说,不说吧,从皇上嘴里得知只怕更难受,说了吧,娘娘这病体支离的,她也不忍心雪上加霜。
  她咬了咬牙,接过宫人递上的绢帕茶杯一一给娘娘用过了,挥了挥手,觑皇后的神色,开口道:“娘娘,奴婢有事要禀报,这事可能不大好。”
  萧清霁是明白人,知道蓝田有话说,估计不是什么好事,瞥了她一眼,语气很平静,“你说吧,本位受得住。”
  “说起来也是好事,方才移清殿传来消息,高娘子跌了一跤,太医诊出了喜脉,近三个月了。倒是瞒的挺好,显见这会子肚子是遮不住了。”在她看来,高琳琅是受过皇后恩德的,哪知道翻脸就靠上了孙娘娘,闷声闷响坐了胎。
  “有喜!”无怪乎萧清霁吃惊,现在才泰安五年三月,前世高琳琅是泰安八年才生了皇子。按顺序来说,先是姜嫔生了大帝姬,泰安七年,孙婉萤才生下个不足月的小帝姬。只是姜嫔的日子是对的,孙婉萤的寒体没治好,也生不了,高琳琅却提前了许多,不知肚里这胎是男是女。这是不是说明,这一世个人的命途已经被她搅乱了,虽说大方向没变,但是人心变了,人心变,路也偏了。
  正说着,外头候着的宫女太监行大礼,道皇上吉祥。
  太监躬身推门,外头跪了一片,蓝田搀着主子就要行礼。皇上一个箭步冲过来,忙道:“你身子弱,不要拘礼。”
  萧清霁一愣,见他面上的担心不似作伪,微微挣扎,想要挣脱他火热的钳制,张嘴就道:“这会子您怎么在这里。”按理说,高娘子有身子,皇上怎么的也要去瞧瞧,怎么会一直在仁明殿。
  要是往常,她决计不怎么问,大约是身上有风寒,脑子也转慢了,待她回味过来。赵珣脸上已经笑成了朵花,一腔情火高炽,把满殿子都烧热了,就是蓝田红着脸溜出去了。
  “山西的老陈醋,就是好喝。”赵珣怪模怪样的说了一句,坐在她床边,如倾肩背挡着了窗口的风。
  帐幔后的人噎了一道,面上涨的通红,微微喘着热气儿,眼神黯然,盯着他不言语。
  皇上见她面色不再惨白如纸,心里欢喜了些,又见她的眼神,心突突狂跳,这笑虚在脸上,定了定心神,关切问:“还有哪里舒服吗,太医道你是得了风寒,身上不得劲,用被子捂发汗就好了。”
  萧清霁微不可见点了点头。人一生病就容易伤感,平时他嬉皮笑脸自己还能忍,这会子瞧着厌的很,忍都忍不下去。
  明明在外头听见她同宫女说话来着,怎么连个声也不肯给他,莫非是心里着了恼。赵珣伸进被子抓着她冰冷的手心,道:“你别生气,这样伤身。高琳琅那次,是去年我喝酒误了事,也不是存心的。”说起来,他还真冤枉的紧,喝了孙婉萤加了料的汤,结果稀里糊涂要了高琳琅,没想到一夜种玉成功。可惜这孩子来的不大是时候,他正费尽心机求她青眼呢,这事一闹,面上是没事,只怕心里要推他老远。
  他说的有点委屈,好像被强的是自己一样。萧清霁瞧了气不打一处来,敢情您吃了还不想认。高琳琅是她放在孙婉萤身边的棋子,当初有心抬举她,也是知道日后她有此结果。所以说,萧清霁是有心理准备的,就是事来的早了点。
  她看着他,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失望,“后宫的妃嫔都是仰着皇上的鼻息生活,他们为大周开枝散叶,是功臣。皇子龙孙是多多益善,江山社稷才会稳固,臣妾越矩了,皇上恕罪。”
  皇后做到这份上,也让人没话说了。萧清霁说的也是真心话,不论哪个女人生的,都越不过她去,只要皇上不动废后的念头,她就是没生养,太后的位子也是妥妥的。要再过继一个,这太后也是有名无实。
  赵珣就是恼她义正言辞,凛然大义。是,大周的皇子是稀罕物,能生一个算一个。他也不是不高兴,可如果这孩子在她肚子里,这才真是圆满了。他紧了紧手,面上作出轻松的样子,心里沉甸甸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她那里有太医守着,母后也派姑姑去了。你不要多想,也不要整天念叨这个,念叨那个,有那个心力还比如多想想我。旁的人管那么多做什么。”
  萧清霁觉得他小儿性让人烦,不听有的没的,作势翻身拿背对着他。
  他也不恼,事情已经这样,多说多错,索性不言语。过了会紫芋捧了漆盘药碗进来,皇上接过药碗,端着手里,舀了一勺药,柔声哄道:“先起来喝药,朕让他们备水了,喝了药,闷闷汗,再洗个澡,就舒坦了。”
  紫芋在外头听了皇上的话,吓的心一颤,直勾勾对上蓝田,小声道:“这这这这。。。也。。。太。。。。。”话没说全,意思大伙都懂。
  “唉,你们瞧瞧,皇上对娘娘那是掏心窝,咱家是看着皇上长大的,武能安邦,文能治国,哪有这样的时候。你们可得劝着娘娘点,心疼着皇上。”全其德眼见皇上这俩月哄祖宗一样哄着皇后,这不他也忙着使劲儿。
  蓝田冲着全公公福礼,悄声道:“这么多年来,奴婢冷眼瞧着,娘娘的心事就是陛下。许是这会想左了。。。。。。。皇上那边还请公公多担待。奴婢感念公公的大恩大德。”
  “瞧姑姑您这话说的。”全其德这个总管大太监在宫里是横着走,主子娘娘们都不敢怠慢他。这会子他没点架子,还喊蓝田姑姑,“都是为了主子,咱家使点力,你们也劝着点,终归是盼好不是。”
  萧清霁完全不知道几个丫头已经心偏到垂拱殿里去了,她被赵珣搅的不行,只得捧着快爆掉的脑瓜子起身喝药。
  皇上是被伺候惯了,哪会侍候人,一勺药还没进她嘴里,就洒了大半。
  这么个喝法,岂不是苦了舌头根。她推开了赵珣的手,笑道:“先晾晾吧。高承微那里,皇上打算怎么安排呢,是晋个什么份位,赐个什么殿。”前世高琳琅生了皇子,结果连个名份都没有,被孙婉萤害死了。她不想这一世重蹈覆辙,若是有个份位,她也得掂量着才敢动。
  他无奈的看着她,把药碗搁在小矮桌上,往她背后垫靠枕,道:“你也先顾着自己,才去管别人行不。”
  她不依不饶,别过脸去,轻声道:“高琳琅也不容易,人家还怀着孩子。按规矩,是该有所表示的。”
  “你急什么。这是后宫的事,朕不便插手,你想晋什么就晋什么吧。”赵珣半抱着她,一遍遍捋她的发,顿了顿道:“不管什么高琳琅,李琳琅。”
  瞧瞧,这就是赵珣,喜欢的能捧到天上去,不喜欢的踩在泥里头。深情又绝情,让女人着迷。
  她想扯出笑,扯的腮帮子疼。其实对高琳琅上心,除了怜悯之外,更多的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想问问高琳琅怎么不得他的心了,又问不出口。
  “那就跟姜嫔一样,晋高嫔吧。她如今有了身子,住在移清殿也不方便。凝和殿也空着,臣妾着人去收拾。”她垂下头,缓缓道。不知怎的,今天觉得特别累,身子累,心累,永远有管不完的事,操不完的心,若能过一天清闲的日子,都要偷乐了。
  赵珣不厌其烦顺她的头发,轻拍她的肩背,在关节经脉处按压,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我给你按按,活经通脉,血活络起来身子就舒坦些。”
  萧清霁伏在他身上像只猫,睡意袭来,乖顺的不像话。
  作者有话要说:包子会有的




☆、49你侬我侬

  太后心花怒放后宫再添喜事;皇上心中暗喜皇后难得乖顺,就是孙婉萤,在慈元殿里吃了一嘴风,偏又回宫再闻噩耗。这不;姜幸甘有了,高琳琅有了,偏她没有。所谓名医医病不医心,她病势如山到;这次是病大发了。
  缠绵病榻半个月;连老天爷也不在长眼;淅淅沥沥往大地倒苦水。她歪着锦塌里学那老僧入定;现代人生活节奏快,事多忙不完,人闲也会找乐子。小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夜里独睡,坐窗听雨,方到此刻,一直极力掩饰的疲惫和孤寂汹涌而来。她是个怕寂寞怕吃苦的人,穿越过来几年,一直是顺风顺水,因皇上经常临幸,吃穿用度堪能同皇后比肩,甚至有时候比皇后的还要好。底下人自然会看眼色,献起殷勤来也格外得劲。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是高高在上睥睨众人的人上人,这半个月,从云端掉到了地上。皇上愣是没过来瞧她一眼,天天守着仁明殿里。她如今日日抱病听凄雨,心里头当真是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这得宠的时候没觉察出来,失宠了落差立马显出来。太医院的太医分了三拔,两拔候着有身孕的姜嫔和高嫔,其中最负盛名的吴太医候着仁明殿那位。底下人去请太医,三三两两来的是小猫小狗,开的药是温补有余,药效不足。惹的她发了好大一通火气,吴太医才得闲来瞧病。
  太医给妃嫔把脉都是隔着帘布搭着绢帕,以示避嫌。吴太医把了许久脉,换了左右手,甚至提出要看看面色。瞧病讲究望闻关切,但是一般来说,不用看面色。但是如此大阵仗,就是边上侍候的小宫女也不禁屏气凝神。
  孙婉萤本就病娇体弱,被吴太医这么郑重对待,吓的面无人色,连吸气也不会了,浑身颤栗歪倒在春□上,尖利着嗓子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吴太医躬身道:“敢问娘娘,葵水来的情况,夜里歇的如何。”
  这会子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春分搀着娘娘,恹恹的摇头,“这三个月都未来葵水,夜里整宿不安寝,歇了也做噩梦。平白高热,手心背心出冷汗。”
  太医沉吟半刻,屈膝叩头道:“依微臣所见,还是老话,娘娘积年作的,受了湿寒,这是老病根。位在冲任、胞宫变化在气血由于冲任淤阻或寒凝经脉使气血运行不畅胞宫经血流通受碍以致”不通则痛”或冲任、胞富失于糯养不荣则痛,这是肝肾不足的症状。按着微臣开的方子,慢慢调养,几年之后方能坐稳了胎。”
  孙婉萤面颊上长年无血色,因肌肤幼嫩,病态苍白的肌肤上透着淡蓝的经络,呈现出荏弱娇态,这便是脂粉也不能完全盖出。说起来,这病也是一桩旧公案,当年冬日落水受了寒,便落下了这等病症。后来长年病病歪歪,一身热一身汗,也没回回及时擦身换衣,更加重了病症。原身就这么病死了。她穿越过来,让人砍了寒香阁前的花花草草,日头一晒,空气流通,病症也就好了很多。
  “只是依这脉象来看,却是大补过头,反而亏损。微臣斗胆,照这脉象看,不但寒体不愈,更添病症。只怕日后。。。。。。。”吴太医说的四平八稳,手也不停,开始开方子。
  皇上一直是着吴太医给孙婉萤扶脉开药,只说是体弱,隐瞒了寒体。萧清霁把这事捅破以后,她也不肯信太医,见天吃着外头的方子。这不越吃越遭罪,又逢心绪不宁,要再有妊比登天还难。
  大夫一扶脉,便知有没有。吴太医哪里不知,只是昭仪娘娘不信自己,总不能告罪到皇上面前去。他能做太医院院首,不仅是医术高人一等,最主要是做人滑不溜手,自保为上。
  她出气多,进气少,发紫的嘴唇一张一合,像只死鱼,颤声问:“若是调养好,还能将养回来吗,不管你要什么,本位都可以给你找来。”
  “娘娘恕罪。”吴太医情知也瞒不住,期期艾艾道:“依微臣拙见,给娘娘调养好身子是能够的,但是坐胎,便是不能够。”
  孙婉萤心神俱裂,眼前一黑,直挺挺倒在榻上。连孩子都不能生,那她下半辈子怎么办!
  同样是生病,萧清霁的待遇就好的多,她一睁眼,胸口闷的慌,定定看着横在胸口的大掌,带着薄茧的虎口恰恰伸进肚兜里头覆在那粉嫩的顶/端上。
  这是什么毛病,她明明记着是看着他走才喝药歇着的,结果一觉醒来又见这位。
  “皇上,皇上。”宝相纹帐幔挡住了天光,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她记挂着皇上要早朝,一边往外挪身子试图脱离他的掌控,一边悄声在他耳边喊。
  只是叫醒的不止是赵珣,还有小赵珣。他人未醒,手先有意识一样包住了那处坟起,两根手指夹着那嫩蕊研/磨,口里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萧清霁不敢动了,抵着她大腿根那根东西渐渐抬头。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萧清霁可不敢背负误早朝的罪名,索性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一拧。
  “嗬!”那手劲就是在身上挠痒痒,他睁开眼,星眸璀璨,熠熠耀目,最要命的是带着脉脉深情。捉住那只捣乱的素手往绸裤里伸。
  “你怎么。。。。。”老是发情,那东西随时随地能竖起来。萧清霁也知他的习惯,拼命的往外缩,娇喘道:“唉,要去上朝了,赶紧起来。”
  赵珣只闷头笑,她手往外挣,他也顺着她,薄唇微张,噙住素手,轻咬慢舔还复含,□挨着那大腿根处抽动。
  “哎呀呀。”这个人,一本正经做这种事,简直,简直跟开了闸的猛兽似的,逮着她就咬。萧清霁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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