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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废妃之福来运转 作者:为伊憔悴(晋江vip2013.04.16完结,宫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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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这时,皇后娘娘派人传她过去。

    这曹贵人脑子简单,人本身有点犯二,衣衫换了,换成节下穿的簇新的衣衫,头发梳整齐了,脸上的伤无法掩盖,也涂了药膏,看着不那么吓人了。

    极不情愿地来到坤宁宫,拜见了皇后,见朱贵人姊妹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恨不得吃了二人。

    无奈皇后娘娘在上,行礼后,却不言语,只恨恨地盯着朱家姊妹。

    皇后暗自皱眉,道:“曹贵人,听说你动手打了朱贵人,可有此事?”

    这曹贵人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浑身乱颤,唇直打哆嗦,跪下把事情经过说了个颠颠倒倒。

    一旁的朱贵人姐妹却哭得肝肠寸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曹贵人颠三倒四反复说了几遍,也没把事情说清楚,却倔强地仰头,也不掉泪。

    这皇后瞅着曹贵人这副模样心里就平添反感,也懒怠在问了,就草草断了。

    曹贵人和朱贵人违反宫规,各罚三月月银,朱才人罚一月月银,曹贵人和朱贵人罚闭门思过三月,撤了牌子,今后谁在生事,严惩不贷,此事,从此揭过不提。

    陈皇后明显的偏袒,这让曹贵人叫苦,禁足,撤了牌子,她既出不去宫门,也没机会面圣,见不到皇帝面,这御状怎么告,这陈皇后是把她的两面的路堵死,曹贵人无奈,恨得直咬牙。

    陈皇后命宫人把三人押回宫,闭门反省。

    这事不出二日,当成笑话,即在宫中传遍。

    季宝珠听了厢贵人绘声绘色的叙述,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过后,暗自佩服皇后手段的同时心中又添了层隐忧。

    厢贵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绣帕直擦眼角,好容易忍住笑道:“三月,亏皇后娘娘能想得出来,这曹贵人脸上就结了疤,那还能看出来,就是想找皇帝告状,也没了证据”。

    宫中人说笑的时候,却还有一个笑不出来的。

    那就是德妃,窝了一肚子火,当日,德妃跌了一跤,当时晕了,被人扶起来,去贤妃内殿洗净血水,端起铜镜一照,差点没昏死过去,前面两颗门牙没了,抽一抽,一下子就进了凉风。

    贤妃见状,赶紧道:“快去把牙找回来,传御医来想法子弄上”。

    德妃此时才醒悟,忙在宫女搀扶下出来殿上找牙齿,大殿的人都走净了,只有宫女太监在收拾杯盘狼藉。

    众人听德妃娘娘找牙齿,都跟着找,所有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那两颗牙齿,贤妃看实在找不到,说:“殿上人多,方才也乱,东西小,不容易看见,一会太监打扫时注意着点”。

    说吧,就吩咐下去,留意那两颗牙齿。

    翻了个遍,就是没有那两颗牙,贤妃知道找到无望,也就命不用在费力气了。

    却原来,那日乱中,德妃那两颗门牙正好不知被谁不留意踢到季宝珠脚下,季宝珠赶巧一低头看见,起初,没看清,就看两个带血的白色小东西,凝神细看,才看清楚是两颗牙齿,知道是德妃遗下的,看左右没人注意,遂用脚踩住,这时,德妃已去内殿收拾血迹,季宝珠装作提鞋子,弯腰拾起,收到袖子里。

    这番举动连慕容才人也没注意到,季宝珠和慕容才人一同下殿去,出门走一段路,分了手,季宝珠转弯无人处从袖子里掏出两颗门牙扔了。

VIP最新章节 71断了惹事的根

    季宝珠闹得有点乏了;榻上小憩;两个时辰后,自然醒了;坐起来;伸伸懒腰,这一觉睡得精神饱满;就听外间好像有吃吃笑声。

    季宝珠留神细听,像是水桃、旺儿;春儿几个;也不知那厢说些什么高兴事;以至主子醒了都不知道。

    季宝珠咳了声;春儿跑进来,道:“主子醒了;奴婢们该死,没听见主子醒了”。

    季宝珠就要下地去,春儿忙寻了绣鞋,替主子穿好,搀扶着主子出去外间殿上。

    水桃看季宝珠出来,蹲身福了福,道:“看主子睡着,就没敢惊动”。

    季宝珠笑道:“还没敢惊动,们说话这么大声,说什么好笑的事,也说来听听”。

    这一问,几个又忍不住乐开了。

    春儿年岁小,羞红了脸,旺儿也有点不自,水桃比他们大方,毕竟是已婚的妇,好歹男女之事是经过了的,未说话先笑出来,拿帕子掩嘴,好半天忍住笑,道:“主子知道忠王病了,是什么症候?”。

    季宝珠只听说帝后出宫去忠王府有急事,也没深问,毕竟那忠王与己关系不大,现连宫女太监们都议论此事,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水桃不待她问,脸上带着笑,接着道:“忠王府出了大事,年下这些日子,忠王嫡妃王氏,见天来宫里应酬,常很晚才归家,大前个晚上,王妃后宫里饮酒,太后看天色晚了,要留她过夜,她却执意要回府,这合该有事,这要是王妃听了太后的,就没这宗事了”。

    说吧,水桃用帕子捂嘴,又忍不住笑了,春儿几个也低头暗笑,季宝珠就知不是什么好事,耐心听她说下文。

    水桃咽了咽唾液,又满脸含笑道:“王妃进府里,直接就去上房,一进院子,就看两个奴才站正房门口,扒着门缝往里看,鬼鬼祟祟的,王妃一看正屋西次间亮着灯盏,而窗子上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就知屋里有事。

    那两个奴才还趴着门缝竖着耳朵听,王妃来到跟前唬了一跳,吓得呆原地,想往里面报信也来不及了,王妃推门而入,直接奔去西次间。

    拉开门扇,果如所料,忠王正和她的一个婢女床上肉搏战,二均赤条条的,正行苟且之事,正弄着新花样,那婢女上,王爷下,颠倒过来,王妃只见那根胡萝卜直直立着,一下就被女子双股间吸入,出出进进,快得王妃眨眼看傻了,帐子挡住上身,王妃只看见□,上半部看不见,二太投入,忠王那里还不知王妃进来,还欢快大声宝贝,心肝叫着,而那婢女光着白漂漂的赘肉身子,一上一下,边发出嗲声。

    王妃的手伸到腰间短匕首,王氏妃未出阁时,不好女红,专爱舞刀弄枪,虽不甚精通,可也有两把刷子,三两步奔到榻前,正赶巧那东西出来,直挺挺耸立,王妃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就见一股鲜血喷薄而出,那东西齐根断掉,一下子滚落塌下,王妃抓起那东西,直接就仍到屋角净桶里。

    王妃还不解气,看那婢女吓得哆嗦成一团,躲床角落,上前一把扯了头发,拉到近前,一刀便削掉耳朵,干脆利落。

    看王爷已然昏死过去,王妃也不含糊,去正屋香炉里抓了把香灰,为其散刀口上,止了血。

    那婢女也昏死过去,正好趴王爷身子上,二都不醒事,王妃也不理会,自去厅堂坐下,生着闷气,下们看此情形都吓得面如土色,那个还敢言语。

    最后,是个年老有些体面的嬷嬷,看王妃气消了三分,才小心道:“要不要传个御医,根没了,不能要了王爷的命,王爷有个闪失,皇上那也不答应啊!”

    王氏妃一想这话有理,自个还有一双儿女,别受牵连,就命个小厮赶紧出府,寻御医前来。

    还有些气不顺,命身旁丫鬟婆子:“把那小贱给拖出去”。

    进去几个媳妇老婆子,这种情况年轻丫鬟怎么好意思瞧。

    那婢女此刻,已悠悠醒了,用手一摸耳朵,空空的,看手上满手的血,吓得哇地一声才想叫,就被一老婆子脏手捂住了嘴,那老婆子恶狠狠地道:“还敢叫,不要命了”。

    说吧,也不管她穿没穿衣裳,扯着头发,扯出门去,院子里有几个王爷的亲信小厮,一看光溜溜的女身子,眼都直了,偏这晚月光明亮,身上的物件看得清清楚楚,有个才开蒙的娈童,口水都流出来了。

    那婢女每次王妃出门,都同王爷一番颠龙倒凤,开始,有点担心,怕王妃回来,久而久之,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放松了警惕,登堂入室,王妃的床榻上行了龌龊事。

    这常言道:常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偷鸡摸狗的事万不可堂而皇之,大意不得。

    这忠王是什么倒霉事都赶上了,大节下的太医都回家过年,派出的小厮好容易打听个太医家,把太医找了来,已是两个时辰后的事。

    这前前后后一耽搁,太医来了往床上一看,床榻已被下简单收拾了,血迹没了。

    王爷正躺那里,身子上搭着个单子,疼得鬼哭狼嚎,边咒骂王妃,直叫拿剑来,亲手宰了王妃。

    王妃外间听了冷笑。

    太医都不忍看,这男的根生生被齐根削掉,看看伤口,时候太久,就把那东西找到,也缝不上了,可还是叫下们四处找,也没敢问王妃扔何处。

    最后,一个媳妇净桶里捞了出来,捂住鼻子,拎着下去用水冲干净了。

    太医遗憾摇摇头,道:“晚了,早点神经没死,缝合上,将就用”。

    几个下捂嘴不敢乐出来,还敢想。

    太医处理了伤口,天色已晚,就单等明早太医院其他御医来,商议下王爷这个东西怎么处理,是缝合上还是像太监一样,利索。

    萧昂朝中的事,正想找忠王商量,正好忠王府就来,通禀了王爷断了根,这来是王府唯一的钦定侧妃唐氏派来的。

    唐氏对正妃平日多有不满,王妃整日看着忠王,不让上她屋里去,就差着她是皇上亲自指的,没敢拿她怎么样,可也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也看不惯,嫡妃是个醋坛子,王爷被拿捏住了,也不敢太过接近她,只趁着王妃不府里,才想起来她屋子里,一月中也就一二趟。

    唐氏听下说,王爷的被王妃变成了太监,一着急就晕了过去,醒来后伏案大哭,声声哀怨道:“怎么这样命苦,这以后可怎么活呀!”

    丫鬟媳妇听了,偷着直乐。

    唐氏自怨自艾,想当初是她瞧上忠王爷,让父亲求皇上指婚,原想当正妃,却让王氏生生把正妃位置先占了,进王府就立了个侧妃,与王爷山盟海誓,郎情妾意,可谁知王妃这泼货竟做出这种傻事,真真糊涂油蒙了心。

    走去上房看视,被王妃的一个贴身丫鬟拦住,道:“王妃说了,任何不得探视,王爷安心养身子”。

    下面的话那丫鬟没说,今后想勾搭王爷都不能够了。

    这唐侧妃越想越丧气,正妃有一儿一女,可自个是半个儿女都没有,这以后府中一个,到老了,跟前连着都没有,想着停住步子,唤自己丫鬟道:“去派个小厮进宫,上告皇上”。

    那丫鬟去了,到二门找了个平常与二房相厚的小厮,出去皇宫。

    帝后得了信,一刻未耽搁,赶奔忠王府。

    正妃王氏带着阖府中,跪接帝后。

    萧昂和陈皇后直接去正房,忠王躺床上,不能下地,也无法着衣,怕碰了伤处,只盖了个遮羞的单子,见了皇兄皇嫂,痛苦失声,边哭边道:“皇上做主,把这恶妇千刀万剐”。

    萧昂听了事情经过,来时大略也知道了,看这忠王又气又恨,萧昂问:“王妃那里?”

    张德全弯腰道:“忠王妃跪外面待罪”。

    萧昂耐着火气,不好朝忠王发作,看他情景也甚可怜,出来正殿,看王妃跪那里,脸上也没一丝惧怕,不禁暗自着恼,道:“忠王妃,可知罪?”

    忠王妃王氏坦然跪着,爽快声答道:“要杀要剐全凭皇上”。

    这倒让萧昂犯了难。

    这时,太监回禀道:“礼部侍郎王仲卿门外请罪”。

    礼部侍郎王仲卿乃忠王妃之父,一早,跟随女儿的老家来报信,说王妃闯了大祸,事情经过才讲了一半,王侍郎就直直朝后倒去,亏下手疾眼快扶住,才没倒下,悲哀叫了声:“天那,王家一门三百口性命,就坏这不肖女身上”。

    忙穿戴了,赶奔王府,想看看情形,忠王府门外一下轿,就见皇上圣驾舆撵停门前,吓得腿都软了。

    哆哆嗦嗦上殿就伏地叩头请罪,王氏见父亲来了,才把头低下,知道连累王家一门大小,有点后悔。

    萧昂看王侍郎诚惶诚恐,吓得不轻,倒不忍处置忠王妃而寒了忠臣的心,往屋子里瞅一眼,心道:五弟能答应不了了之。

    王侍郎以头触地,萧昂有点为难,对王侍郎道:“此事与爱卿无关”。

    又看眼王氏,不处置气也难平。

    王侍郎转而看向陈皇后,陈皇后自然明白,小心进言道:“按理王氏应置重罪,只苦了两个儿女,王爷现如今伤残,王妃从此也就守了活寡,尝了苦头,这也算自己治了自己,皇上说是不是这个理”。

    屋子里的,包括萧昂都被她这话说乐了,下们想乐拼命捂住嘴,怕笑出声。

    萧昂轻咳了一声,袍袖半遮面,掩了笑容,手落下时,唇角的笑意收起,道:“依皇后的意思怎么处置?”

    陈皇后好像心中早有计较,不慌不忙地道:“臣妾的意思是让忠王妃陪忠王身边,这样吃了苦头,也就知道悔改了”。

    这话说得暗昧,其中意思大家自然都明了,萧昂又看了眼里间的门,关着,里间也没有动静,萧昂对陈皇后道:“进去劝说五弟,这事虽说王妃有错,可他也该检点,从此旧事不提,好好过日子”。

    陈皇后领旨进去,萧昂喝茶慢慢地等,王侍郎垂首恭立,心里七上八下,王氏跪地上萧昂也没命起来。

    大约有一柱香的功夫,陈皇后拉开门扇出来,脸上表情松弛,一看就说妥了。

    萧昂就宣了旨意:王妃罪无可恕,罚其佛堂跪上三日,侍候忠王,直待忠王愿意宽恕她为止。

    又严令不得张扬,违者斩。

    忠王颜面尽失。

    帝后打道回宫,并肩坐于舆内,萧昂道:“朕原想让他接替永王戍西北,永王多年外,该回京娶房妻子,享儿女天伦之乐,谁料想,却出这等变故,五弟什么都好,就是女身上犯糊涂”。

    陈皇后接茬道:“王妃也不容,五弟闹得也不像话,看来永王回京要等些时候,五弟的伤还需将养几月方能好”。

    萧昂嗤笑一声道:“就是养好伤,还怎么领军打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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