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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络陈小事+番外 作者:十点点(晋江2013-10-01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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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在某一个时空里早就被人说烂了,但是,此时,现在;将由我郑重的,跨越时空的,带来南礼王朝:“理解万岁。”
  十八闻言,骤停转身。沉思了一下,冲我笑着抬了抬下巴,回身继续赶路。
  
  安君羽的信上也提到了王妃薨逝后他的悲伤与思念,但幸好,他是一个强大而且理性的男人。他早知会有这样一天,所以并没因这突然的消逝而哀恸垮掉,他现在要做的是为王妃料理后事,要安抚夏家的长辈,要整理自己的情绪,不被他人钻了空子。
  老实说,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有在想,这样的理性,也太苛刻了吧。那,毕竟是他深爱的女子呢,他究竟是真的强大到这种程度,还是不愿在信上刻画他的伤口呢?
  我宁愿他是后者。
  我与淮王妃有一面之缘。虽然言语上有过些不客气,但打心里是喜欢她的。她那纯粹的、坦诚的爱意,真的是有光芒的,将她的柔弱病顏托出了牢固的美。她的离世,我很难过。上次一别后,我本来还期待了再次的见面,期待跟她聊聊天,哪怕是听听他们的爱情——你知道吗,这世上真的有种人,他可以很幸福但却不会让你嫉妒,淮王妃真的是这样的存在。上次,就在竹林里,我甚至都觉得,我若是个男孩,也一定会喜欢这个女子。
  安君羽啊,这样一见就令人倾心的女子,你真的可以承受她的离去么?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我脱口而出的这几句,据说后来被写进了淮王妃的悼词里。也曾闻言,淮王初闻这首诗时,终于垮掉了一直以来淡漠的面具,顿时泪如雨下。
  后来,也因为这次的悲痛失态,淮王一直以来“昏聩好色”的名声竟被洗刷了,个人形象有了极大的提升,再加上那素来惯有的“骁勇善战”,倒使他在政治上少了大半的敌对者。
  当事情开始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时候,我只能说,这爱情,被廉价了。
  十八听后却说:“你们女人,就是认死理。明明爱情还是爱情,再多发挥一点作用岂不更好,可你们却偏要它单一的存在,真是死脑筋。”
  玲玲同学当下大怒:“你们男人才无耻!做什么事情都机关算尽,连感情都不放过!”
  “哎哎哎……别一棍子全打死啊,你说的是你们家秦子敬吧,可不是全天下男人都这样啊……”
  “你刚才说的话分明就表明了你们是一类人!”
  
  我没心情看他俩犟嘴,只想着若是夏苑慈知道她的死,还会为安君羽带来这些,她,会是庆幸的吧?
  还有,安君羽的一切表象不都是在自导自演吗,现在这样匆忙的揭示——莫非他,按捺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碧水映苍穹

  三个月。
  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苏奈尔草原便大不相同了。老百姓口中热谈的是名字怪怪的“玉钗谷风景区”;商界盛传的是新生产业“旅游业”;官宦贵族炫耀的是自己的名字挂在了某一期“诺敏”的联合推荐名录里;孙福庆每天都奔波在“旅游专线”的运行安全与调度问题中;李石虎也要被玉钗谷安保系统吞没了;我因做着CEO兼全方位小工的工作而忙的满嘴冒泡;莫玲玲安心养胎盼夫归;而我们万恶的年公子同样也在操劳着——如果忙着数钱也算一份差事的话。
  
  “紫落,你要的毛梨子我已经剥皮切好了。”乌茜端着一个木碗,冲我晃。
  我三步并两步的过去,用竹签叉着这绿色的果肉往嘴里送。
  “嘶……”酸涩的果汁流经我嘴里的溃疡,扎的我直冒眼泪。
  许是看我一脸的狰狞,乌茜也咧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这东西,真的能吃么……你嘴里口疮能受得住么,你要是好这口,也等那口子好些再……”
  “就是吃这个才能好得快呢……”我说话的间隙,接着忍痛往嘴里送。乌茜口中的“毛梨子”其实就是猕猴桃,我这几天被溃疡折磨的寝食难安,于是问人打听有没有卖猕猴桃的,好吃些来补充维生素。怎奈终究是有地域以及时空差异的,形容了好久,才有人弱弱的问说是不是那种毛梨子啊。我本不抱希望了,结果乌茜找人去寻了几个回来给我看,我一瞅,哎呦这不就是猕猴桃么!于是欣喜的吩咐乌茜给我处理一下拿来吃。
  我欣喜的当下,问题又出现了,乌茜几乎要死死的搂住她怀里的那几个猕猴桃了:“紫落,你、你咋能吃这个呢!你、你是要寻死么!”
  我好说歹说才劝她听话。
  
  她看我还在咬牙狂吃,无奈的摇摇头:“何苦这么亏待自己啊……”
  我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不都说了是为我好,哪是在亏待自己啊!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同男人似的抛头露面,摸爬滚打,图个啥啊。那些人,明面上都说你了不得,背地里不都指指点点的,说你没有个做女人的样子。要我说,你有这张罗的劲儿,还不如物色个喜欢的男人嫁了呢……”
  “我有喜欢的男人,可是人家不喜欢我,不想娶我,你说我能咋办?再说了,我若是嫁人,就没有这玉钗谷了,没了玉钗谷,多少人就丢了营生,就说你吧,我嫁人了,你可就没去出了。”
  “玉钗谷没了你不还有年公子么?要我说,女人家还是嫁人当紧……”
  “年十八?你看他那个德行,能指得上么?他若能指望,我也就不会上火成这样了!”乌茜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玉钗谷的股东年十八,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初到苏奈尔,我们途径一处风景特别美的山谷,我撺掇大伙去进出歇歇玩玩,结果被十八足足的讽刺了一番。原来那里是王族闲暇时特享的风景区,平民百姓别说是玩,连接近都是要被罚的。我以为这又是对哪位王爷有特别意义的、或是经常散心的地方,后来十八说,这没那么特别,就是几十年前有位殿下来苏奈尔议事,看中了这景区,就叫人守起来,专供皇族游玩了。可惜这风景是美,但地处偏远,交通不便,于是几十年间,王族的人就来过两三次。
  我越听越觉得可惜,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就这样荒着。于是大发感慨,隐晦的形容前世那些充分利用风景山水人文民俗大搞旅游业的发展策略。起初大家还觉得我脑子有问题,可越说越神往,连见惯了大世面的十八都两眼放光了,大呼此计可行,说要利用这片地方,发展所谓的“旅游业”。
  我以为他只是说说,等计划好了,跟王族协商租地并拍板了,再加上人员招募培训,景区建设,推广宣传,等等,都不知什么时候了,说不定两年都下不来,那时我刑期早满,人在哪都不一定了呢。
  结果!
  我在苏奈尔赏了没到一周的草原风光,十八就把一大本厚册子摔在我面前,我颤颤巍巍翻开看,越看越热血沸腾,然后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原来十八只用一周的时间就搞定了景区、人员、发展与建设方向的问题。
  资金不用说,他自己这天下第一字号的大财主自然是底气十足;景区问问绕绕的,最终居然是安君羽管着的,于是连租金都没花,等于直接让淮王也参与了这个case,而我被拉入股的条件就是将我的idea巨化细化……不过,我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卖idea竟是一份体力活呢?
  事到如今,风景区已经有了收益,过程中安君羽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想来对这事情也是不上心的,毕竟就一块无关紧要的地而已,不必牵肠挂肚的;十八只关心发展的大趋势是不是在朝着财源广进的方向,他只要把住这个核心,其他的就全推给我了;于是悲催的我就只能绞尽脑汁在基本运行稳定的前提下搞一些新花样——光是筹办“诺敏”期刊就费了大劲了,名字想了很久,后来决定采用当地牧民对玉钗谷的称呼“诺敏”,意为“碧玉”,期刊的内容方面基本就是景区广告了,可若是赤裸裸的广告,大家看着总归是反感的吧,于是就要利用一下“名人效应”了。
  说起这名人效应,倒是得给十八添一笔功劳,因为起初的名人都是冲着十八的面子才来的。
  “诺敏”的具体内容是这样的:玉钗谷要定时邀请声名远播的贵人来免费游玩,我们全程包吃包住包享受,前提是他们赏乐过后要写一份“游后感”以供我们登录在“诺敏”里发放给各处宣传,同时,我们还会做一份“名人访谈”之类的对话记录在里面,这样还可以满足民众对于名人贵族日常生活、性格爱好的好奇心,将“名人效应”逐渐转变为“偶像效应”……除了这些还会登载一些旅行小常识之类的,然后就是“联合推荐名录”,这个版块就厉害了,一来吸引富庶大方们,所谓联合推荐名录,就是将其他的人名附加在写游后感的名人的阵营里,这可是那些有政治意图、有分身情节的名气不大地位不够高贵的富户们的乐土啊,通过这样的方式与贵族名人联系在一起不失为一种结交的捷径:再来,于我们而言,这可以加大宣传深度,给民众以强烈的可信任感……
  目前“诺敏”的发行周期是半月一刊,前五期已经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所以玉钗谷的游客也是纷至沓来。不过毕竟是古代,而且因为没有印刷技术,“诺敏”的发行量也就是人工抄录的百来本,所以所谓的“旅游风潮”比起现代绝对是幼齿的很。
  
  回忆之间,我和乌茜已经进谷进行视察了。
  现在是十月份,整个苏奈尔已经不似三月前的碧草连天,所踏之处,也尽是枯草折损的“嚓啦”声,然而这一切似乎都不影响玉钗谷的氤氲纷繁,越往谷里走,绿草就越多起来,等到了玉钗河边,仿佛跨越了一整个季节,现下,又是那个碧玉般的存在。
  不知怎的,每到这时,我脑中都是同一个念头:安君羽,我终于可以站在你的土地上,和你看着同一片天空了。
  
  听老人们说,玉钗谷是没有秋冬的,老天爷恩泽,在这北寒之地为草原牧人投下了一块充满希望的绿洲。
  起初玲玲还担心我搞来这片希望之谷买票赚钱,会不会遭到周围牧人的反对,还没等我发话,十八就自得说道:“他们感谢我们还不及呢~被王族们守着,他们只有憧憬的份儿,如今只需花点小钱就可以进谷,爱他是膜拜还是散心都可以,如此使他们自在的进出,还不都是我们的功劳?”
  “紫落你看他,怎么什么事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玲玲嫌恶的瞪他一眼。
  我尴尬的接话:“其实……我挺同意十八的观点的……”可想而知,玲玲又嫌恶的瞪我一眼。
  
  听几个主管把今天的情况大致介绍了一遍,又把他们递来的巨细表仔细查了一查,我表示满意的让他们各自归位了。
  我正欲和乌茜在谷里随意走走,十八却突然出现在谷里。他示意乌茜去忙自己的,然后他来陪我随便逛。
  看他似是没什么精神,我不禁纳闷起来,想说问候一番,结果话到嘴边却变了味道。
  “年大老板是数钱数到手抽筋,闲着没事才想来谷里尽尽责了?”
  “啧……我短你工钱了还是怎的,一见面就呛我。”
  “说吧,怎么突然进谷了?”
  “几日不见,想你了。门外就听说你要溜达溜达,正好陪你喽……”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
  “嗯什么?”
  “老祖宗说的话,果然是有理的。”
  “什么话?”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苏梓络!”十八压着嗓子朝我咆哮:“你……我发现你那些不知哪里来的祖宗说的话都是留给你编排我的!”
  我笑出声,实在受不了他猴急的样子,伸手推平他眉头皱起的谷丘:“位高权重,就越禁不起逗了呢……”
  听我嘴上还是锋利,他彻底无语了,扭身就走。我几步跟上去,他就再超出几步,我小跑着追上,他再甩开我,无奈我扯住他,这厮才停下,不过依旧悻悻的扭过头不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话别时境难

  “脾气还真大……我委屈你了啊?!我一个人忙里忙外,吃不够睡不好,喝不着水吃不到水果,没时间打扮,整日谷里谷外上上下下迎人送客陪脸卖笑的时候,你在哪儿,啊?整日里数数钱睡睡觉,喝喝花酒逗逗小姑娘,我埋怨你什么了吗?大家是合作伙伴,所有的苦都我一个人吃了,你还不兴我损你几句?还还还给我脸色看,你委屈,我不委屈?”越说越气,我终于没忍住,下毒手在他胳膊上掐了几下。
  十八瞬时龇牙咧嘴,一把甩开我:“你别给我来这套混淆视听,你以为我是莫玲玲啊,你还指望能一下唬住我?你别逗了,哼,我还不知道你?每次你这伦理道义一大篇试图弄得听者羞愧自责的时候,其实都是在掩饰自己罪过,想让人家原先的火气忘了脑后,最后还给你赔不是,你再假意说个没关系,倒显得你大人大量了,你怎么那么会算账啊!”
  如果有乌鸦飞过的画面□来,那真是太应景了……
  我的伎俩,在十八面前,从来都是死无葬身之地。
  我一时不知怎么好,索性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臂弯里,默不出声。
  听着十八的脚步声远了,我开始偷笑,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耍起脾气,真跟个小孩似的。我刚把脸抬起来,就看一道亮光从远处甩过来,一个东西砸在我面前,我扒开草,拾起一看,呦,是柄水晶头钗。
  再一看十八,早没了踪影。
  
  等我慢慢散步回到草原上的深秋,十八已经在处理公事的帐子里睡熟了。我拾了一件毯子给他搭上,结果华丽丽的把他弄醒了。
  这小子双眼迷蒙,怒气依旧。不过打量了我一下,便笑了:“挺好看的,不枉我费心了。”
  “你是说这个?”我伸手去拔我插在头上的那柄水晶钗,结果被他拦住:“别拔下来,插着好看。”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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