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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络陈小事+番外 作者:十点点(晋江2013-10-01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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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向他撂了那句“永远不可能”的狠话后,他竟然是恨恨的从牙缝里咬出一句话:“你是故意的。”
  看得出他在极力的控制自己,我被他的失态弄得一阵好笑,于是由着性子说起更加不着调的话:“是啊……不过您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烧得慌。”
  “为什么这么做。”
  “报复你呗。”我一副豁出去的嘴脸,存心逗他。
  “还真是大言不惭。”他也没那么容易着了我的道。
  “是你比较不要脸吧。”
  终于他怒了,当然怒的还是很隐忍:“你……你这哪像个女人,还懂不懂一点矜持礼仪、尊卑贵贱,还要不要命了!”
  “不想懂得时候就不懂喽。”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不好过。喂……别露出这幅瞧不上的嘴脸。”不知我当时怎么了,竟然不要命的撒欢儿,现在想来还真有点后怕。
  他不屑:“是瞧不上,你就这点能耐啊?”
  “无关能耐,我恨你,所以我要报复你。但我的人生还有许多事情要经历,完全不打算全身心用来恨你折磨你,我没那工夫。我要的,只是在你心上磨一个小口子,不影响活动,但动作大了便扯得疼,我不要你伤得如何刻骨铭心,我要的,是让你永远都得不到纯粹的快乐,每当你遇到好的事情,却总会被那点小伤口刺一下,从而你笑时总会微微皱眉,你再顺心也会有一点忧伤你得意也参杂怅然若失……”
  “你倒是说说,凭什么来让我怅然若失呢?”
  “遗憾。”
  他更加不屑:“遗憾?看来,是完全不用上心的事情嘛。”
  我笑:“那就试试喽。”
  
  就是这么一段回忆,最近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所有的细节都那么逼真,仿佛我和安君羽两人,在不断地上演这一出单调的戏似的。
  不过,我前世里听过一个说法,说若梦到了一个人,是因为那个人总是想到你。
  他真的会想到我?
  怎么,报应来了?
  
  我甩甩脑袋,从自己的纠结里挣出来,睁眼看到乌茜意味不明的看着我,这妮子还叹着气,我不禁笑问:“怎么了,戊潜兄?”
  她白我一眼:“嘁……没正形儿,我就感叹啊,你和年公子一对才子佳人的,怎么就不在一起呢?”
  我不禁失笑:“大姑娘你是没睡醒吧,整日个瞎想什么呢?”
  “你看啊,连雪唱都喊你妈妈,喊年公子爸爸的,周围大伙也都是明眼人,看着年公子对你们母女的悉心照料,都说就差你一句话,年公子定会娶了你的。”
  我真不知道十八整天公事公办的样子哪儿成了对我的悉心照料了!什么叫就差我一句话,人家年氏十八公子可从没说过什么。虽说我早前也误以为十八对我有什么,可后来不就是因为我爹是他前前掌门什么的乱事儿,外加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利弊纠葛才不得已相互掩护的,果然,这孤男寡女的就容易被嚼舌根。
  更何况……十八心里是有人的吧。
  虽说他说过,云珠和他之间不是我想的那样,但……
  我笑着摇摇头,语气却是正经的:“以后这些话,可莫要再说了,没得弄尴尬了。”
  
  话题到这是止住了,可乌茜还是一副“可惜了”的表情,弄得我心里一阵烦躁。我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出头往前看。正看到前面那一辆排场很是嚣张的马车——我们年——靖昀,年公子的尊驾。据说十八凡是要和圣上老子打交道时,都会用这个御赐的名字,年靖昀。
  看着他那一驾奢华的马车,我自己也在琢磨,到底,到底十八对我来说,算什么?我对他而言,又是什么?
  我闭上眼,想象淮王和十八分别站在我两边,向我伸出手,说着“和我在一起吧。”的画面,纠结了一会,我想我还是会牵起淮王的手吧。
  我叹着气,缩回马车,自言自语:“这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
  “啊?”乌茜被我的话激的一激灵:“谁啊,谁惹你了?”
  我闷不吭声的盖上毛毯,闭眼假寐。
  
  然而再次醒来时,周身便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袭来。后来才发觉这种诡异可能是缘于四周不合常理的寂静吧。聒噪的乌茜,闭眼歪在被子里。车夫驾马的声音也没有了,由这明晃晃的光看来,分明也不是夜里。为什么,大家都没了声音?
  我小心的探出身子,发现车夫竟然不在了!更奇的是,马却像有人引着一般,井然有序的列队小跑着。怎么……这么邪乎啊?
  “十八?”我小声的喊,然后突然就收了声,改呼:“公子?”
  没反应。
  我略略提高了声响,再叫:“公子?年公子?”
  正叫喊着,一只手突然垂到我耳边。
  我吓得一哆嗦,忙缩回到车里。紧张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继而就发现马车顶上震震的——有人在我们车顶!
  我再屏息聆听,发现真的是笑声从上面传来。我蹑手蹑脚的凑到刚才的地方,小心的掀开车帘,那只手依然垂着。再定睛一看,我猛地抓住这手,狠狠地咬上去。就听得十八一声闷哼,然后猛地把手抽上去。过多久,他就探下一张扭曲的脸,压着声音朝我咆哮:“你这毒妇!属狗的么?”
  “还说呢,谁让你吓我!为什么车夫不见了,而且四周也安静的不正常?”
  十八轻盈的翻身下来,坐到车夫坐的位置,整个过剩,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他揉着手,小声说:“要进姜燕城了,闲杂人等必然不能知道这进去的路,所以都被我弄晕了。车夫在外面等着,到时候还得送我们到西域去。”
  “哪找的车夫,就这么乖乖候着?”
  十八笑:“你不问江湖,自是不会知道这道上有一号响当当的人物,人称‘千层面’海风藤。”
  “千层面?是一种点心么?”
  “哧……”十八瞬间笑喷,好一会儿才稳了稳心智道:“你这歪说若被外面人听了去,恐怕老海那千两白银的叩门价是再没人会出了……千层面是说这个人善乔装,能化出千余张脸孔来。”
  我不禁也为自己的误解感到好笑:“早说嘛,早说了你不就剩下那昂贵的叩门价了。”
  “他倒是敢跟我讨银子!我玄坤门的人断不会如此犯上。”
  “你的人?我说呢……吝啬如你还会出这般价钱雇一个车夫……”
  “你皮痒是不是!老子投在你身上的都是无价的东西,你还得了便宜卖乖。”
  “哎哎哎……话说清楚啊,你这车夫可是随你来的,怎的又成了为了我?”
  “他是我安在你身边护卫啊,早前送你们去云家大营的车夫就是他,进了云家大营,扮作贵族少年也德海的也是他。你这婆娘没心眼,自然不会知道了。”十八说完撇撇嘴,隐约着瞧出一股子委屈来。
  我自然不顾他的表情,只是念叨着“也德海”这个名字,似是真的听过。
  十八一如既往的不用我多言,自行开始解释:“你可记得你曾在那年初一当着一伙贵族少年唱过一支曲儿?唱完之后有个小伙子朝你搭讪来着?”
  我仔细回忆,果然有那么一位:“就是说我掉了荷包的那个……”
  “是啊,可怎知你如此放不开,既要做戏扮风骚,却又真真儿甩不开那矜持劲儿,结果我写给你的东西你没用上,还坏了大事儿,也……”十八没再往下说,我却知道他本来要说什么——也让玲玲丧了命。
  我撇了一抹浅笑在嘴上,把话茬转开:“你倒是说说你都写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经年逐西云”这个名字恐怕会用很久……




☆、经年逐西云(二)

  十八自然懂我的意思,转瞬便不见了方才的黯然,说:“无非就是告诉你,倘若被一个叫云飞廉的抓住,千万别想着逃,且行事要低调,分毫招摇的举动都不要有。我当时就觉着他们布局该知会你一些,否则以你的性子,这局未必会顺利,他们不听,我便私下告诉你,结果终于也是没传到你耳朵里,你也终究是调戏了他们一把。”
  我听完心下有种别扭的感觉,酸酸涩涩,却又很温暖,一时不知再说什么。
  偏十八瞧出来了,扭着问我琢磨什么,我便随口应了他一句:“没什么,就觉得我和你之间,别人是不会懂得。”
  说罢又觉得这话哪有点不对,就连十八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之后,便是一路互不打扰的沉默。
  
  直到突然,十八问我:“送你的水晶钗子可还随身带着?”
  因为我与乌茜是扮了男装的,所以那柄钗子自然是不能再插在头上,当时也想过放进妆奁盒直接送去西域,可不知怎的又随手带了出来。
  现在想来,也许是带久了,舍不得了吧。我从衣襟里取出,晃在他面前:“怎么了?”
  十八接过钗子,在钗柄上弹了弹,又摩挲了几下尖端,似是在确认什么。而后递回给我:“随身带好,如有万一,可防身用。”
  “它?”我不可思议。
  十八却示意我收声,后又低低语了一声:“进城了。”
  我利落收起钗子,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耳边有呼啸的声音,过后又是密密的“咝咝”声,这声音蹊跷,我听得一阵骨寒,马车也晃得厉害,翻腾的样子跟地震似的,我有些惊惧,不自觉的得抬头看十八,他回我一个谨慎镇定却不乏笑意的眼神,我既知道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心下也安稳了些。在这诡异的氛围里持续了有半个多时辰,马车才渐渐要停。
  十八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紫玉瓶,拔下塞子在乌茜鼻底晃了晃,就见乌茜皱了皱眉头,像要转醒的样子。等她缓缓睁眼,伸了一个懒腰,早不见了十八的身影。我一面责说乌茜真是能睡,一面收拾东西下车。
  正从车里下来便瞧见守城门的士兵严整不怠。我撇撇头,余光瞄见这就是在姜燕城内了。乌茜在我耳边低语:“怎的这些个兵爷不在城外守着?”
  她自是不知道这姜燕城的规矩,我也不好解释,只示意她收声。而后来到年大爷的车前,伺候他下车。
  见十八下了车,周围的士兵跪了一地,这阵仗真是气派的莫名其妙。十八自是见怪不怪的,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来,后道了一句:“老规矩办事,都机灵着点。”
  我和乌茜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就见他已然是懒散的神情了。我怀里一沉,见是年大公子甩给我一个钱袋,他左手摸摸下巴,侧头吩咐我:“子骆,去。”
  “去哪?”我一头雾水,而后又战战兢兢的加了个称呼:“公子?”
  十八不耐烦的咂了下嘴巴:“凉丽轩,去凉丽轩照本公子的口味定一桌好菜,许久不来,还真真想念旧时的味道啊……”
  若单说凉丽轩,我恐怕还要多嘴再问一句何处去寻的话了,可是这后一句,我便已然明白了十八的意思,他这是给了我自由,让我回家看看呢。
  我得了这信儿,突然心跳加速。有点不敢相信,我这就要回家了,去面对这么多年我早该知道的秘密,去探探我是不是真心呗欢迎来到这个世上,是不是一段生死契阔的见证。
  我依稀记得当年是从西面一路逃到城门,于是我择了一条朝西的主路前去,回头见十八眼神无异,便知自己找对了。
  我想世上再没哪一处比得上姜燕城的奇人多了吧,周遭的楼宇店铺个个修得精妙堂皇,路上行人的衣着也精致秀美的紧,若不是我怀揣着更大的念想,此时一定收不住目光,到处贪看了吧。虽说无瑕观看,但心里终究是余了一丝悲悯,这里的人,明明有着超脱凡人的本领,可终究也只能困在这城里,终生再也踏不出半步,于是通天的报复也只能化作手里的巧妙来修一座楼,或是裁一件衣裳……满目的华丽,竟也不过是这满目的华丽不过是一则说给自己也说给别人听的笑话罢了。
  走了许久,眼见着主路上分出了宽宽窄窄的岔路,我不知何时往何处再拐,于是拉住一个妇人问凉丽轩怎么走。话问出口就又些后悔,恐暴露自己异乡客的身份,毕竟姜燕城不同与其他城界,是不该出现外地人的。不料那妇人似是习以为常,详细的说明了路线。我谢过她正要走,却见她盯着我上下打量,我心说不好,一下子提起警惕,手也下意识的扶上水晶钗。
  那妇人看我看的甚是详细,全身上下巡视一周方才把目光落回到我脸上,也才恍然发现我一脸的不自在。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哥莫要误会,朽妇只是瞧见小哥的衣裳略有不同,原来外面是时兴这种样式的了?等下回家当要给夫君裁一件新衣裳才是。"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妇人的话听得我更觉心酸,原来把我当是新关进城里的罪人了,也难怪她习以为常。而我心酸的是,他们要靠每一个新进来的人才能知道外面的消息,然后可笑的奋力追赶着一个不属于他们当下。不过换一个角度看,这是一种对希望的笃定也未可知。
  我被这执着弄得有些小感动,于是对那妇人说:"大嫂不知,在下所着乃是家仆的衣裳,若要做给大哥穿,这袖口及束带当三圈滚绣方显身份,布料上纺些同色的暗云纹,或水纹才是士族子弟的新宠。"
  那妇人连连谢我,我点头示意方与她道别。
  
  这一番交谈倒让我不再似之前那般忐忑不安,对这姜燕城也渐渐生出些好感,好像又找回了当初的感觉,那种以为这里是故乡的感觉。
  凉丽轩的招牌赫然出现在我头顶时,我有点惊异。到不是它有多么奢华,而是这楼修得甚是高耸。虽然只有三层,但每一层都比寻常酒楼要高出许多,整体观来,一座三层小楼竟有前世所见的五六层楼高,这在这个时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一进门就有小二引路。不是引到桌边,却是来到一张八仙桌前,桌上备着纸墨,一看也是极讲究的。这阵仗到让我想起当年去苏奈尔的路上途径安孝祉老爷子的面摊的旧事,徒的生出一阵暖意。
  小二客气问道:"这位公子饶是面生,但请您先提了名号在此,好让鄙轩往后按您喜好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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