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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络陈小事+番外 作者:十点点(晋江2013-10-01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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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在辇内早已与哭无泪。
  "今日追封完护国公,护国公夫人的身份自然也被众人知晓了。我在朝堂上赞扬夫人辅佐有功,赐其族人一枚免罪金牌。他们感恩戴德的样子,你真应该看看。"
  "你果然也要染指阿芙蓉,想不到你对我还真是物尽其用啊。若非你,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有用。"
  "哪里的话,皇后可不要妄自菲薄。你能做的事,远不止这些。"
  "小人!"
  "我会在最近的吉日行册封大典,好好准备一下。如今你是有身份的人了,倘若出丑,丢的可是你一整个家族的脸面。"
  "放心,又不是没嫁过。一回生二回熟么。"
  安君羽面色顿时铁青,不过转而却是一个笑容,他说:"最好是。要知道我若对你有十分的满意,那自然会还一个满十份的女儿给你,若我有七成的满意,那还给你的只能是十分之七的女儿。剩下的三份或许喂狗,或许剁成肉馅。当然了,不论我怎么处理,都会请你亲自观摩。想要回几成女儿,全凭你的意思,我尊重你。"
  "我十五六的时候就认识你了,这么多年我以诚相待的人却来折磨我到求死不能。为什么,安君羽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就见不得我有一天过的幸福?我到底欠你什么?"
  "我早就耳闻,你出生之时就有高人说你命格在天。也就是说你注定就是为后的人,这么多年你早该有所觉悟的。"
  命格在天……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为什么我甚至是十八,再甚是所有知情人苦苦隐瞒的事情却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我见他的第一面就记住了他,往后还倾心于他。即便后来嫁与十八,却也为了回绝他的示爱而感到不忍。可如今,我以为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故人原来自始至终都在设计我。妄我的认真和十八的性命。
  十八若是地下有知,该有多难过。
  如今为了雪唱和乌茜,为了所有被他握在手心命悬一线的人,我居然要以真实的身份嫁给他…造化若要弄人,还真是让人无从挣扎。
  "苏梓络…"安君羽本来掀着帘子在看车外,然而他又突然回头,冷眼瞥着我。
  "你还要怎么样?"
  他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说:"当你说你满意,说你感谢圣恩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感到高兴。原来在你心里,我果然是一个忍心伤害你的人,你对我没有丝毫的信任!所以……我决定不让你失望,一切按照刚才说得来。"
  原来他眼睛里的情绪,就是失魂落魄。
  我抬头直视他的双眼,心中无比平静:"大可不必摆出这幅受害者的姿态,你用来试探我的招数一点都不磊落。我不信你,不敢信你,这怪不得我,因为你要十八死是最终的真相。你高高在上,一切决定都只凭你愿意。而我能做出的判断,就是一切按照我的方式来保护对我重要的人。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若也对我失望,看起来倒是互不亏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旧人新霓裳

  “苏氏梓络,贤静晓理。熟文掌艺,果敢性坚。自幼起,慧颖过人,出口成章。文辞达练,警人醒世。少时艰辛,颠沛流离。不艾不废,洁身自好。远至他乡,不落歹境。驰骋塞北,历练西疆。运筹帷幄,屹骨凛然。妇之望尘,士犹不及。逢国安置,重振朝纲。有女若苏,何求天凤?尊冠后宫,伴以帝侧。后当贤助,母仪天下。相随百年,不离不弃。结连加冕,以昭天下。”
  高堂大殿之上,安君羽在群臣面前为我插上代表嫡尊的发簪"酬情"。我们的对峙中,他没有退让,我最终还是以真实的身份成为了他的皇后。
  册封当晚他来到我的寝宫,手里牵着喜笑颜开的雪唱。雪唱一见到我就朝我跑来,我虽见她满面笑容,还是不放心的问:"宝贝,有没有受伤啊,从西域到永安的路上没有生病吧?在宫里有吃苦吗?"
  雪唱踮起脚用小手推平我的眉头,说:"紫落妈妈缘何担心,雪唱很好啊,皇爹爹派去西域接我的大辇可舒服了,一路上还有好吃的瓜果。来到皇宫里都是皇爹爹亲自照顾雪唱,晚上还给雪唱讲故事呢……皇爹爹说了,顽皮的人是紫落妈妈,一个人跑去南边玩,好让人担心的。"
  "皇爹爹……"
  我话没问完,安君羽蹲下来伸开双手说:"雪唱,来,皇爹爹抱抱。"
  雪唱乐呵呵的冲着他的臂弯就去了。安君羽抱起雪唱,用额头蹭雪唱的小脑门,两个人都咯咯的笑出声。玩闹了有一阵,雪唱附在安君羽耳边说了什么悄悄话,安君羽得意的说:"那这件事就交给皇爹爹来办好么,一定让雪唱满意。好了,雪唱让宫女领着去洗漱,等下皇爹爹去给你讲故事。"
  宫女带着雪唱离开后,安君羽才冷下脸对我说:"你皱着眉头的样子,小孩子都在担心。即便笑不出来,也别摆出哭丧的模样。"
  "皇爹爹是什么说法?雪唱为何如此唤你?"
  "这是理所当然,我是皇帝,你是皇后,孩子这么小,称呼我皇爹爹再合适不过。你也看到了,雪唱安然无恙。那个乌茜已经在被押解回苏奈尔的途中。我在苏奈尔给她和她奶奶安排了羊群和下人,除了永世不得出草原,她后半生将美好的遭人羡慕。当然了,你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无后顾之忧了。好好做皇后,别想的会有机会离开孤身侧,寻短见也放弃吧,因为只要你没有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那么如今我给你周遭的一片繁荣将悉数收回,不仅是收回,所有你在乎的人都会被凌迟处死。这一次,不是我试探你了。"
  "你留我在身边…还有意义么?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此外还要照顾好我的亲人朋友—买卖亏成这样也没关系么?"
  "不亏,我看着你难受就够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尊称你一声圣上,你是天下的主人,有对付我的心思拿去爱民治国多好?倘若你对我做的事有一天被万民知晓,小心怨声载道,遗臭万年。"
  “我就是要让世人惊骇!我要让他们记录在册,让他们口口相传。苏梓络,我不仅要禁锢你这辈子,就算你我都死了、化了枯骨、吹成了灰,也会纠缠在世人口中。我要让苏梓络三个字永远依傍在安君羽这名字的旁边,世世代代,不眠不休。你看如何?”
  他在难过,我看得出来。可是即便这样,我也只能强定下心,稳稳的却又不屑的说:“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你喜欢,我不要便是了。”
  
  "我很好奇,你就不会有贞洁烈妇的模样么?经了今日之事,你倒像个没事人儿一般,看来你所谓的钟情也不过如此。"
  "不就是随便嫁个男人么,那有何难?事到如今,任是个皇帝还是其他阿猫阿狗,哪怕你是要睡我,只消我两眼一闭,都想像成是他也甚是美妙。"
  "你这个不要脸的。。。。。。"安君羽的食指在即将戳上我脑门的那一刻收住,看他咬牙切齿,双目通红,我内心冷哼一声。
  "不要脸的。。。。。。□么?"我刻意笑的美艳。
  他厌恶的瞪我一眼,不言语。
  我回他一个媚笑:"也不知当年,是否真有一个谁,在人家的大婚当日说可以陪我这□作个奸夫呢,哎呀呀,也不知是年久易忘事,还是那人却爱道假话,从来只是有口无心罢了。"
  我话没说完,他就拂袖离去。只因怒气正盛,他所经之处的宫婢悉数跪地垂额。我望着他的背影,无奈摇头,顺手拉起身边的女孩子,也叫其他人起来。
  身旁这位宫婢和大家一样,眼神里满是恐惧。
  "欲言又止的是什么意思?"我问她。
  这姑娘又要赶紧跪下,好在被我即时拎住才颤颤巍巍地开口:"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自小在淮宫里当差,这些许年来也见过有人惹圣上恼怒,其实…其实那些人也没做什么,圣上都对其严惩不贷。曾经听闻先皇赐了一位花魁于圣上,那花魁名动永安城,结果到了淮宫也没怎么样就被圣上狠狠掌括还打入了大牢。方才娘娘您这般……皇上简直是盛怒啊……"
  结果这姑娘还是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连声音都是抖的:"奴婢打今日起被派来娘娘宫里伺候着那就是娘娘的人。奴婢斗胆在此求娘娘在圣上面前服个软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奴婢不敢妄测娘娘缘何要与圣上起冲突,但当下之际必然还是保住地位要紧啊,方才的小公主是娘娘很在乎的人吧,您是不是也要为她着想呢……"
  我沉思一下,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就被选来我宫里了?"
  "回娘娘,奴婢叫抹嫣,是圣上亲自叫我过去问了话后安排过来的,具体原因奴婢就不知道了。"
  我不自觉笑开,再度把她拎起来:"放心吧,皇上既会让你这样性子的丫头来伺候我,那自然是做好了忍我几分的准备,我有分寸。"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了,不是吗?他为了让我在这陌生的皇宫不寂寞、不孤独,甚至还亲自挑选了抹嫣这样一个实心眼说话直的姑娘陪在我身边。面对我,他的狠戾总也不会太彻底……
  
  自册封之日起,我耳边的闲言碎语就细密铺来,伴着这"皇后"的名头,我遭到世人齐齐地瞩目。
  好在,我已万念俱灰。
  宫里本来有各位夫人向皇后每日请安的规矩,到了我这全被安君羽免了。
  "知道你无心和孤的女人们做那幅姐妹和乐的戏码,孤也懒得看。"
  他说完这话便像是有所期待的看向我,我大为不解:"你不会还指望我感谢你吧?"
  "你,不过就是仗着……"
  "我没有仗着什么,"我打断他:"事到如今,你也早就知晓莲月之的身份,我对阿芙蓉完全不了解,你需要什么直接找他,反正以你的手段他不会不说。"
  他看着我摇摇头:"你从都不觉得孤……从来都不觉得我为你做的这些,是因为爱着你。"
  爱着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划过脸颊:"很久很久之前,我曾经希望你可以爱我,哪怕一点点都好,可结果呢?我终究只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而已。如今我失去了我爱的一切,你又说你爱我,怎么爱我?杀了我爱的人,我的夫君,就这样爱我?你杀了他,还威胁我,强迫我嫁给你,这就是爱我?你居然说你爱我!"
  他紧了紧拳头,直视我:"人不是我杀的。"
  "可你默许了!"
  "那又怎么样?孤的皇后啊,"他突然笑了:"你能怎么样呢?你除了安心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妻子还能怎么样呢?"
  "不能怎么样啊……只是事已至此,皇上你又何必说什么爱不爱的事?你,是没有心的人。"
  "我何尝不希望如此。"
  自打当日他说穿了自己的心意,再往后,他也就不在藏掖着。
  安君羽几乎每日都来看我,有时只静静坐一会,有时用狠话刺我几句,心情好时甚至还会向我说教我身为皇后当尽的职责。我看得到他的到来,却又看不到他的到来。这使得每次到访后他都盛怒着离开。
  偶尔望着他风鼓鼓的背影,我也会泪流满面。
  还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发狠捏住我下巴,双目赤红:"你就这么恨我么?为什么,你先爱的人明明是我!"
  看着他发狂的样子,看着他俊美的脸庞那么扭曲,我笑不出也怒不出,直觉得我和他,都不过是尘世的可怜人罢了,我不放过我,他不放过他。
  "你倒是说呀……"他的声音低哑又削刻。
  我伸出手,扶上他脸颊,他怔住。
  我说:"我没有恨你。"
  他的手又覆在我手上,轻声道:"你怪我设计害死了他,你怪我强娶了你,你怪我用你女儿要挟你,不是么?我不要你的假话,哪怕是怨我骂我,只要是真心,真心对我也就够了你知道么?"
  "你想听真话?"
  他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让我死吧,趁他还没走远……"我话音未落,便被安君羽一记耳光抽倒在地。
  他冷冷的说:"你妄想。"然后拂袖而去。
  
  果然,他终于也无法忍受更多,于是至那便久不再来。
  未想今日,却是一位故人到访—后宫中颇受宠幸的紫玉夫人,即曾经与我有一面之缘并向我伸过援手的美人乔氏。
  谁曾想她刚一见我便红了眼眶:"姐姐怎么落的如此憔悴?"
  我旧时便对她颇有好感,如今见了,仿佛又能多嗅一丝过往气味。何况念她泪欲滴垂,我难得心下紧张,忙拉她进来,沏茶送水,好言抚慰:"没什么,不过是生计难堪,求死不能罢了。"
  "姐姐说的什么话,生命之重,怎能轻言相弃呢。"
  她是难得的知情人,我终于可以多说几句心里的苦楚:"十八已经枉死,如今我却连悼念都不能。你可知道,他在时最想给我自由,而我现下却是一介笼中之鸟,我自委屈,想必他也会心疼吧。这世上最爱我的人不能再爱我,我爱的他也再不能晤面,其实啊,世上最遥远的距离,跟本就是生与死。"
  "姐姐,何为自由呢,倘若你深谙其道,这里的自由也不尽全失啊。圣上爱着你,你也是知道的,只要你说,他总会答应,何必一味求死呢?"
  "他连放我离开都应不了,何谈其他,况且还找了一个最适合作说客的人来。"我苦笑着看向紫玉夫人。
  不料她竟也是苦笑:"圣上根本不知道我来,我也是听说他最近不来姐姐这里,才背着过来瞧瞧。皇上曾经说,后宫的夫人们凡事都不许来麻烦皇后,有事便找隐虹夫人去。"
  "我也有过耳闻,似乎后公里都把隐虹夫人当作正主,她们也都知道我就是一副空架子。"
  "那些个女人……"紫玉夫人摇摇头:"看不准自己的位置,太不知足了。姐姐刚才说到了心疼,殊不知,这些年来,我看着圣上也十分的心疼。人人都道我也算夫人中得宠的,殊不知……罢了,姐姐的心没在圣上身上,我又何故说与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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