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爽文做表妹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2013.6.12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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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有些娘娘腔的男人则不耐烦地站立一旁,嘴角露出鄙夷的神色。
“助手!”这个男人赶忙伸手抓住女人的手,女人吐完了本要拍拍胸口,谁知手还没落下去,便被对方擒住,停在半空。
“我总得擦嘴吧,不然你给我擦。”彪悍的女人吊儿郎当地说。
娘娘腔男人无奈,伸手进了女人的腰间,摸索出一方素帕,轻轻为女汉子擦嘴。
画面唯美,但里面的人物却让人觉得不甚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这部设定,也不会很长的哦,下部是大长篇。
☆、第十一章 你摸我来我摸你
第十一章你摸我来我摸你
顶着段木阴身子的娘娘腔借着养腿伤的机会,赖在楚家不走,好在段木阴平时也时常留宿楚府,是以府上专门为自家二少爷的贵客留了一间房。
娘娘腔当然不是为了养伤,主要还是为了监视这个女汉子的一举一动,确保自己的肉身纯洁无暇。
女汉子自然也不喜欢娘娘腔离开,留在眼皮底下,若是因为不懂得男人的一些事情丢了丑,那可是丢自己的人。
一早,羡儿醒来,睁眼看到天青色的幔帐,心情便极其烦躁。自己喜欢粉嫩粉嫩的颜色,还有刚买的被褥和枕头,都便宜了那家伙享用。
恼怒地拍了拍盖在身上的被子,羡儿发觉触手之处有些不对劲儿。低头看去,薄薄的春被上,鼓起一个包。
以为几日未洗澡,脏到有老鼠爬到床上,羡儿猛地坐起,这才看清两腿间胯部位置,已经支起了帐篷。
就算没经历过,也知道这小子晨勃了,羡儿嫌恶地将上身尽量远离那不知羞的物事,呆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前没看到,还没感觉到什么,这一注意到身上的异样,羡儿只觉得心里发痒,那处更是燥得难忍。
灵魂虽已互换,但体内的激素却是原主的,羡儿特别想去拨弄那里,心里却是煎熬得很。
“是这小子猥琐,可不是我想的。”羡儿边为自己开脱,边慢慢将手送到被子里伸向胯部。
“段大人,你醒了吗?”羡儿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吓得忙缩回手,心砰砰跳个不停,那里也消停了下去,仿佛真做了坏事一般。“喊个什么!大清早的不叫人安生。”
“哎!你?你不怕人看到。”段木阴推门进来,羡儿忙拉起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我把人都打发出去了,你那个丫头还蛮听话的,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段木阴眼睛在羡儿身上瞄,最后死死盯着命根处,富有深意地问:“它可曾不老实?”
“什么?很老实,什么事都没有。”羡儿心惊,大咧咧地掀被下床,心道这又不是自己的身子,根本不必遮掩。
“它不老实你也不可以不老实,总之无论何时你都得老实。”段木阴见羡儿胡乱地拿起一套衫子要穿,便拿过一套新的说道:“穿这套,我新置办的,特别适合今日出席宴席。”
羡儿接过来,没好气地穿上,待要穿鞋时,又被段木阴阻止。“这身天青色的衣衫,不配这种鞋子,你穿这双。”
羡儿无奈,只好又听从嘱咐。
收拾妥当后站在穿衣镜前一照,依旧觉得猥琐至极,有些人,穿上龙袍也跟狸猫似的。
段木阴屁颠颠跟在羡儿身后,两人一起走向后院茅房。
“我说你别整日跟着我,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羡儿发火,若是叫人看到楚家的表小姐整日缠着段木阴,连人家如厕都守在外面,岂不是要扬名立万。
“你学会如厕前,我都会跟着你,免得你弄脏我的鞋面,走出去丢我的人!”段木阴寸土不让,依旧跟的紧紧的。
羡儿无奈,来到后院,恰好有两间紧挨着的厕室。“你进一间我进一间,免得叫人看到。”
段木阴提起裙摆,听话地进去。
“好好,差不多了,你的手莫乱动,不是隔着帕子呢吗?往前,往前送,唉呦我的新鞋!”段木阴趴在两间厕室中间的隔板上,心疼地垂着隔板看着新鞋被溅湿,心痛不已。
“闭嘴!隔着帕子也能感觉到热乎乎的恶心,你再说话我便抖到你这衣衫上。”听了段木阴的催促,羡儿惊慌地看向四周,生怕别人看到两人这诡异的画面。
这两日都是这般如厕的,羡儿办事时闭着眼睛,由段木阴来指挥动作。段木阴办事时,则被蒙上双眼,再由羡儿亲自动手解衣指导。
两人很痛苦!
两人肩挨着肩走出后院,角落里,出来解手的楚二老爷睁大了双眼,看了一会儿后忽地喜上眉梢。
先不说段木阴的官职极有前途,且说人家的家世,那就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楚河本来与他关系不错,若是能结了亲,可就好上加好了。
“昨晚没有欺负我的丫头吧?”羡儿跟着段木阴回到自己的粉嫩房间,有种久违了的感觉。楚家下人本就不多,该指使出去的也都指使出去,此时房里只有两人。
“我是那种人吗?”段木阴一屁股坐到床前,蒙上双眼说道:“来吧。”
羡儿白了他一眼,取了热水沾湿了布子,为段木阴擦拭身子。看着久违的身体,羡儿有种想死的感觉,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只不过坑了几篇文,怎就落到这般境地。
“我说你轻点儿。”段木阴一呲牙,往后一扯没保持好平衡便躺倒在床上。
“莫动!”羡儿赶紧捂住他的眼睛,又将布条紧了紧,这才扶起他,说道:“我叫你莫动,我要擦胸口了。”
“今日要赴刘老爷的宴席,我得跟你去,免得你给我丢人。”段木阴由着羡儿为其穿好亵衣,中衣。
“不就是吃吃饭,还能有什么丢人的,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羡儿不以为意,心道自己去了就喝,喝了就装醉,然后趁机跟楚二表哥制造些进一步的情谊,嘿嘿。
“那可不成,若你说错了话,还不得是我来收拾烂摊子。你们内宅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无关紧要,官场的事可容不得半点马虎。”段木阴赶忙揭开蒙眼睛的布条。
“成,成,到时我求我表哥带你去。”羡儿将布子甩到脸盆里,满心烦躁。
“还有,我说你最近注意些言行,你现在顶着我的身子,怎么还同你表哥拉拉扯扯的。”段木阴很严肃地说。
“有能耐你换回来啊,我就是喜欢黏着我表哥,你看不顺眼也得看顺眼。”羡儿很是烦恼,几次三番地暗示,楚河仍旧很木讷,看来要明着来了。
“你!你信不信我脱光了衣衫跑到菜市口唱曲儿!”段木阴霍地站起,女汉子很是威武。
“当我吓大的!你信不信我取了你的官印盖满青楼女人的胸脯!”羡儿也站起来,比段木阴高了一个半的头。
段木阴咬牙挤出一丝笑,说道:“粗妇!泼妇!一辈子没人要,谁要你谁是天下第一大怂货!”
“没人要是吧,我就顶着这副身子卖身进小倌馆,我半买半送,光顾两次免费送一次,你看我有没有人要!”羡儿分毫不让,依着身高的优势将段木阴死死压住。
两人半晌没了动静,各自想着心事。
“太冲动了,太冲动了,如今这情形,还得是互帮互助,不然会被人当作妖怪一起烧死。”段木阴腆着脸凑过来,轻轻拍了拍羡儿脚上官靴的灰尘。
“我跟你说实话吧,那日换身子前,我听到,听到老天的话,说是必须以我这身子,同二表哥情投意合,你我才能换回来。”羡儿想来想去,必须得到段木阴的理解和支持,不然总是碍手碍脚,何年何月也难以同楚河定了终身。
“我知道我当初捉弄你,是不该,我郑重道歉。”段木阴听了,快速眨眨眼睛,又说:“你这是想玩死我吧?”
“你以为我情愿!两个男人有什么好玩的,我也想尽快换回身子,犯不着骗你。”羡儿说完便站起整理衣衫,拉着段木阴一起去前厅用早餐。
转过一个花厅,趁着无人,段木阴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总觉得是个梦,所以时不时抽打,兴许哪天便醒了。
“你轻着点儿!”羡儿急忙回身,心疼地拿出素帕为其擦拭。
一个丫头慌忙跑回前厅,楚家人一片哗然。
当两人坐到位置上后,心理素质极强的楚家人,已经恢复了面上的和谐。
“段大人,尝尝这道榴莲酥,滑而不腻入口即化,是从南边买的,咱这里可不常见的。”楚二老爷媚笑着,为羡儿夹了一块儿送到碗里。
羡儿看看身边的楚河,架起那块儿榴莲酥,牵动了众人的眼睛。
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会将榴莲酥送到“她”的碗里时,羡儿却对楚河说:“你来吃,近日来为了缉拿山贼,日夜不眠,本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众人有那么一瞬间地失神,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想求娶人家的姑娘,自然是要讨好其家人,都懂,都懂!
“楚老夫人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小侄也很是敬佩,楚老夫人也请。”羡儿寻思着,要想楚河接受一个男人,那就得比女人做得跟好,先是赢得全家人的好感,接着某天酒后吐真言,就不信楚河这个呆瓜不开窍。
楚老夫人看了眼“她”,欣然接受了“他”的榴莲酥,心道果然自己的外孙女就是好命,虽说段木阴这孩子有些过于活泼,但还算是个身家清白前途无量的好孩子。“段大人莫客气,我看衙门里也没个人照顾着,往来办事也不方便,不如日后就住到府上,同我家老二办事也方便。”
“那就多谢楚老夫人美意了,晚辈可就要打扰各位了。”羡儿礼貌地一一向着楚老爷夫妇、楚大少爷夫妇、楚二老爷夫妇、楚溪及安毓沫点头示好,心道同样的一张面孔,果然轮到自己便受欢迎。
想到此处回头冲着段木阴得意地一挑眉,露出一丝笑。
众人忙低头吃饭,装作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小情意”,心内暗喜。
大家都很和谐,只有楚河有些不自在,不知为何,自从那次之后,段木阴便有些不同寻常,对自己也亲热了许多。
这不,此时这家伙又不自觉地将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段段。
☆、第十二章 遭遇彻底碉堡了
第十二章遭遇彻底碉堡了
楚河一面忍受着车里挤眉弄眼的段木阴,一面痛心着自己的表妹自从上次受了山贼的惊吓之后,形容便有些放浪起来。
“羡儿,羡儿。”楚河做着口型,对着“他”挤挤眼睛。
受了男人的秋波,段木阴浑身一哆嗦,顺着楚河的目光,才发现自己又将双腿打开,双手拄在膝盖上,完全的纯爷们儿。
段木阴忙收回双腿,像个女人样的夹好,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上。
真是活受罪,段木阴想好了,既然如此,就助着羡儿搞定她的表哥,也好早些换回身子,这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边的段木阴浑身跟长了刺似的难受,不得不装着女人,那边的羡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走路时就觉得前面有东西碍着,坐下后更是掖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必须大张双腿,不然的话就会时不时地蹭上那物事,蹭到了就会浑身一个激灵。
好在每日都用个小钱袋将他的宝贝套起来束好,不然的话更是糟糕。
“咳咳,羡儿,待会儿到了刘老爷家,就站在我俩身后,莫要乱跑。”楚河吩咐道。
着了男装的段木阴忍下,楚河何曾这般吩咐自己。
庆元朝民风开放,但楚河死脑经,虽在“他”的要求下肯带“她”去赴宴,但还是要求自己的表妹着男装。
“段大人,就快到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迫那刘老爷捐些钱出来修路,即便他再装模作样,这回子咱们也不能空手而归。”楚河将身子又往旁边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一些。
“哦,本官晓得。”羡儿皮笑肉不笑地又往楚河身边靠了靠。
楚河额头渐渐出了汗,心情很是复杂。
好不容易捱到了刘老爷家,楚河先下了车,本欲回头接表妹,谁想表妹却相当彪悍地来了一个骑马蹲裆式跳下车,下盘很稳。
一阵风吹过,楚河风中凌乱,暗恨自己当日的失算,才让表妹受了惊吓以至于行为失常。
然而满满的愧疚还未散去,就见“他”来到车边,先是探出了一条腿,试探性地往下踩,双手抱紧了车厢木框,扭扭捏捏。
楚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身后的刘府下人也惊呆了,平日里的段大人基本就是跟个大马猴子似的跳下来,从没这般矫情过。
“还不赶紧给段大人将下马石扛来!”刘府总管一见这架势,以为段木阴没事找事,生怕惹了这位活阎王,赶紧冲着下人咆哮道。
“你莫给我丢脸!腿长脚长的,跳下来!”段木阴冲到羡儿前面,抬起头瞪起眼珠子低吼。
就知道这丫头要给自己丢脸,好在自己跟了来,不然的话平日里的形象都被她给毁了。
段大人是什么人,那可是强壮得很的。想当初本是去考武状元,无奈家里百般阻挠,这才消极怠工地从命。
本来是故意乱写一气的,结果因为家里的疏通,倒进了前三甲。
人生就是折腾来折腾去,本来在京里待得好好的,结果因为朝廷之事风起云涌,家里人又运作一番,将自己外放做了这巡查御史,想着待到风向定了,再调回朝廷任职,免得不定哪天就做了炮灰。
段木阴无奈,只好收拾行装到此赴任,左右都是来玩的,那就正正经经玩上几年吧。
谁知玩大发了,把命根子都玩没了。
羡儿见段木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忙跳下车,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来了,段大人?”刘府总管见“他”已经下了车,生怕“他”会怪罪自己伺候完晚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