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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时空)清尘若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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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陈飞又回来了,“这是这些日子你供我吃喝的钱,赌大小赢的,其实来这里感觉还是有些转运,至少我以前赌大小从来没赢过。”陈飞面无表情地甩在寻贺手上一大把银子,看得出来他赚得不少。
“朕不要你的钱呀,只是想着朕怎么就粘上你了,你就这么笨,还是装笨。”寻贺从身边有了后妃开始从来都是予所予求,不管是什么样的妃子,单纯地好,聪明地好,蛮横也罢,柔弱也罢,但总是来投自己的心,当然韩廷洛是不算在内的。
可是这样的宸妃是第一个,之前从来没有过,做事不经大脑整天张扬怪异会如此投自己的脾气。
他在说什么东西,一个男人在和另一个男人说什么,陈飞觉得寻贺的眼神有些吓人,决定还是不要看好了,万一传染怎么办。
“钱你不要是吧,不要算了。”陈飞又一把拿回来,反正也没打算给你。
看着陈飞的那双丹凤眼,眼角挑动着微动的心绪,再加上他不看自己的什么也不服的架势,更让他对陈飞愈加地不死心。
越是挑战,越是想要,虽然不知为何只见了几次便如此倾心。
何方在烛光下看着什么,抬头望望窗外,尽管看不见,但是目光还是向着宸仪宫的方向,寻贺现在应该在那里吧,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事在陈飞眼里却是难以喜欢,何方想想明白,尽管也不愿意听陈飞的那些疯话。
合上书离开桌前,就能看到那本书的标题是《旧案杂记》。
刚才陈飞还钱收钱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钱是赌大小赢来的不假,而正因此才不想轻易给别人,虽然和寻贺书过还他,但是还是能拖一时是一时。
皇上嘛总归好面子,自己还他他肯定不要,理就全站在自己这边了,那就好说话办事了。
自己这么个小人物不这么混怎么混。
不过,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寻贺一定是深陷在这个宸妃身上已久难以自拔或是看上这副躯壳了,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就当他说胡话,所以这样就可以了。
除了不跟他玩同性恋,自己还是做些比较震撼的事来安慰安慰他好了。

(二十三)

寻贺想起陈飞要羊腿时的欣喜若狂,这种风景别人怎么做得来呢。
廷洛说得真是没错。
其实想想也是为他好啊,上次在这他差点被人杀掉,或许有人盯上这了,他总来这不是把我也拉下水么,陈飞把理由又冠冕堂皇了一些,觉得这样想想挺心安的。
这个皇上有点意思,挺不错的一个筒子。
既然他夜夜都在宸仪宫,那么就不用担心会找错地方了,绑紧小腿上的带子,一面黑巾系在闹后,全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手上也套上了那副朱黄色鹿皮手套,背好箭壶,轻步掠过庭院。
远远看到宸仪宫的正殿,隐约能见到两个人影映在窗户上,是寻贺和宸妃吧。
踏步而上一棵位于窗户正前方的树,手拨开树叶看得更加清楚了。
可是,哪一个是寻贺,哪一个是宸妃,辨不出来。
更何况看影子本来就有误差,寻贺应该比宸妃高一点吧,又把弓拉满,一种方法不能失败两次了,既然接近不了就只能用这种远射的方法,也是不得已。
那个乱晃的是不是宸妃,手握着弓却又要左右摇摆,别动了好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e
“我好象把什么东西忘在何方那了,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陈飞说的是何方给他的那只玉指环,他看着觉得不错还没开口何方就发“话”给他了。
何方真是会体察人心,陈飞可是好一阵得意,眼前又浮现何方舞罢最后现出的侧脸,顺着从额到颔的轮廓他入了神。
寻贺半晌说了句:“你去吧。”就顺着他吧,也许这样有效果。
陈飞打开了门,身影刚一出现在门口,吓了树上的人一跳,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宸妃不可能对自己的藏匿有这种反应。
想是这么想,现在窗前的人影只剩下了寻贺一个这是肯定的,这样便更好了。
一箭报仇,他是这么想的。
谁知道他怎么又碰上这么不凑巧的事,上次算是马有失手人有失蹄,这次可真是连老天都不眷顾他,树下的密丛中开始发出了一些“沙沙”的声响,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他不想去分心,可是那头的陈飞却分了心:“什么人在那边?”
收起弓箭身体紧贴在树干上,胸前因为呼吸加快起伏加频,拳头却握得紧紧的,耳朵听着动静。
“出什么事?”寻贺想静下来一段时间让陈飞这个脑袋想清楚,别再成为他宫里最笨的妃子,他不想因为这些原因对陈飞怎么样,既然想在宫里找一个适合的妃子陪伴自己,那么途径和其他的就不重要了,不如去齐妃那里坐坐。
别人他已经有些日子不去想了。
陈飞走到那棵树下,从下面的草丛里揪出一只兔子来:“什么时候养这么只宠物。”他还提着兔子耳朵举起来给寻贺看。
怎么他和动物这么有缘,寻贺也不管他了:“那你就养着吧,算是朕交给你的任务了。你早些去昭柔宫吧,朕只好去凤齐宫待着了。”说着像可怜又像假可怜。
“这还用你说,我会把他养成一只厉害的兔子,你可以检查的。”陈飞冲着寻贺笑,手里揉着那只兔子。
看着这笑,寻贺终于觉着舒服了。
原来不是我,这只兔子真会吓人,树上的人松了口气,可却看到寻贺越走越远,机会又失了。

(二十四)

把兔子交给宸仪宫宫内的宫女,陈飞才跳出来,看到寻贺走简单地说了一句“再见”算完了事。
树上的射手转移身体观察陈飞的位置,手心蹭着树枝,侧过脸来往下看。
还有声音,陈飞在排除了会再出现另一只兔子或是其他生物的可能后,陈飞总听着这声音像人的声音。
好象还在上面,陈飞兴致未尽,仰脖子往上看。

“你是把我这当收容流民的地方了吧,没想到你也有今天。”韩廷洛被寻贺的到来吵醒本来想把吵他的人轰出去,一看是他,便料到他又没吃到好果子。
“数来这些人里也就能在你这找点平衡了。”寻贺发现韩廷洛这里多了一只虎皮鹦鹉,和陈飞那里的那只一模一样,差点产生错觉。
“别看了,一样的,别在我这睹物思人了,真没想到你还有办不成的事。”韩廷洛睡袍大开,却无撩人之意。
韩廷洛那两到若隐若现的眉让寻贺想到陈飞的眼睛,本应是勾人的眼角却含着陈飞不解风情的戏谑,两种风情融在一起,真是妙极。
只可惜,是只难驯的鸟,头脑和外表相差太多。
“我也纳闷呢,”寻贺顺势躺在韩廷洛床上,而韩廷洛坐在他身边,“这鹦鹉还有吗?帮我弄一只。”
*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告诉他。”九姑娘看着陈飞的这场戏有点着急,怎么这么笨这么直的一个人掉在这个最复杂的井里了,这不是挑战极限么。
“是该给这个傻小子提个醒,照他这个做法还想转运,不是做不到,是太难走了。”老顽童一脸眉头状,整个五官都挤在了一起,把自己当牙膏呢。
“中间的这口井最难了,还以为他有本事呢,没想到两头都做不好,不知道笨人是不是有笨福。”九姑娘为老顽童找着唯一的一根黑头发,准备拔掉它。
美其名曰:纯化血统。e
“接着看吧,不行了再帮他,尽管这样算作弊,可是关系到年终奖的问题。”老顽童眼眶盈动,还想和他的阿九去蜜月呢,陈飞你这小子给我快点。
气死我了。
*
陈飞在忽明忽暗的树叶中看到一末类似黄色的东西,怎么看怎么眼熟,别看陈飞平常吧,爱吹牛,又爱占小便宜,又是一贫嘴,还成天装傻充愣加又笨又直等,但是除了这些缺点以外他还是有一个很显著的优点就是视力好。
因为保养得当,主要是几乎不看书,只以偶尔上网混日的他练就了其视力始终保持在5。0~5。3之间,所以,他坚信自己哪都有问题,眼睛绝对没问题。
当然,他忘了他现在用的是宸妃的眼睛,怎么可能会有这个视力数据,宸妃的眼睛比他还好,按现在的标准那就是一直5。3。
陈飞终于认出那眼熟的东西是什么了,他在昭柔宫曾见过的朱黄色鹿皮手套。
陈飞自是不会想用这种东西的会有什么人,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就是何方。
而他在宸仪宫的树上干什么? “何方!”陈飞试着喊了一声。
树上的人动了动却没有作声。
“我一定要看看是不是。”陈飞把脚踩在了树干上作出要爬不爬的样子,这样看他动不动。
何方不是要和我做游戏吧。
树干上的脚步越来越实,树上的人终于待不住了,一个空翻落在地上,回头看了眼陈飞,眼神中失了些镇定,急匆匆地向前跑。
想跑?小子,爷爷我陪你玩到底。陈飞紧追了上去。

(二十五)

“没了,回你的宸仪宫逗鸟去吧。”韩廷洛起身下了床,把窗子打开,看到外面的月亮。
可是他没找到,天上什么都没有。
“我不记得今天是初一。”韩廷洛没看见月亮但窗户却没关。
寻贺拽过枕头更正地躺了上去,他没在凤齐宫睡过,躺着有些不习惯:“今天好象是阴天。”
“真是个好天气。”韩廷洛好象喜欢阴天似的。
宸妃开始抽风那天也是阴天,好天气,太让人难忘的日子了,发现一个这么大的乐趣。
也许人抽风了也是个好事,就这么抽着吧。
不然人生该是多么无趣。
回头再看寻贺,竟然睡着了,他怎么还睡得着呢,刚才还为宸妃的事郁闷现在反倒没事人一样了。
难道自己的床催眠?可是自己怎么没见这效果。
他哪里知道寻贺是为何睡着,因为他有月一个逢睡必梦的毛病,去梦里找陈飞去了。
也是在梦里继续想办法。
宸妃也是很能睡的样子,睡起来张狂得很,韩廷洛一个人笑出了声。
疯子是不是也传染呢? 

陈飞现在可以肯定他在以前参加运动会的时候都没跑得这么快,也没拿过名次,每次都是不念名字的人之一,其实他觉得自己素质挺好的,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可是出奇地是每次到这种关键时刻他就会闹肚子,然后身上什么劲都没有,只能看着终点线无奈。
次次如此,无一例外,大家封他为衰神流传多年。
可这次,不一样了,这个宸妃的身体也不错嘛,陈飞开始喜欢这个身体了,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体格有体格。
自己要是有这副身体在原来混,那帮女人会舍得和他分手才怪,自己要是再看见他们一定要说她们没眼光不识货。
一直这样速度来跑甩不掉陈飞,蒙面黑衣人有些吃不消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体力不一定比得上宸妃,必须想办法。
不能回昭柔宫,那会明摆着露馅。
到了高处他应该就追不上了吧,他一面这么想着,一面纳闷宸妃怎么就一心非追到他呢。
幸好宸妃没再叫人,他还真是不害怕。
刚才在宸仪宫还算是有些灯光,今天天气不好,没了那点灯光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是跑到皇宫的什么地方来了,感觉是比刚才偏僻了好多。
前面隐约看到一处殿宇,借着跑动的速度和力从梁柱上去就好了,提了提脸上的黑巾,更加束紧了背后的弓和箭壶。
他心里有想法,陈飞那里也有思想活动,就这么一直追还在这黑不隆冬的地方,很可能追不上,陈飞不知道这个人是来干什么,但是他一见自己就跑一定不是好人,大半夜鬼鬼祟祟地不会干什么好事,不追上他把他抓住不是便宜了他?
所以,要用点什么来快点抓住他,而且,陈飞预感得到这个人会是何方,他心里就更嘀咕了。
抓到他应该就知道不会是何方了,这个人是偷了何方东西的贼,陈飞喜欢走这个死胡同。
突然,陈飞想起一个好主意,解下了自己腰间系袍子的长带子。
小子,玩过套圈吗?
陈飞用带子系了一个套,后面还甩出长长的一截,怪不得早上系这个要用好长时间,真是浪费布料,不过现在干这个倒是挺合适的。
前面的人脚刚踩到梁柱上,自以为成功在望,却未料到从天而降一个绳套正好捆在他腰上,后面用手一紧一抻,把他向后拽了过去,向陈飞那个方向过来。

(二十六)

没想到他还有这般本事,真是小看他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跑。
其实,按当时的情况来看,他杀掉陈飞是完全有能力的,可是他却没有,以至于在多年以后陈飞问他的时候,他总说不知道当时想什么去了。
这种腰带虽然有一定韧性,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拽下一个人来还是支撑不住的,正当这袭黑衣从空中渐渐下落时带子“啪”地断了。
陈飞因为另一端没了牵力向后倒了几步。
也正因为此,他踩中了地上的一块石头脚下打了滑。
当蒙面人落地时他正向前跌,正把对方迎了个满怀,两个人撞在了一起,那个箭壶硌得他生疼,借着劲侧过身来,却又是怕人跑了似的拉住对方胳膊不放。
一种上升与下落,终于幻化成了两个人迎面的凝视。
对方稍有些倾斜仰面躺在地上(因为身后背着弓和箭壶的缘故),而陈飞则与他面对面,腿压在了他的腿上,弓着背,手还拉着对方的胳膊。
“我就说我能抓到你,你还想跑。”陈飞喘着粗气,跑得已经很累了,他也能感受得到对方和他的呼吸频率都差不多。
对方的眼睛睁得特别大,就这么看着陈飞,他知道自己跑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竟然败在他手上,想到了谁也没想到他呀。
陈飞刚才被硌疼了,发现对方背后的弓箭,他身上冷了一下:“想刺杀皇上的是你,对吧。”
不说话,偏过头,不再去看陈飞,和他赌大小是输,也有故意输,可现在却是再输,真输。
这次立了大功,而且也帮了那个寻贺的忙,他不会怀疑我了吧,看他再那么没事找事。
“还有啊,”陈飞抬起另一只手来,“你偷了何方的东西去做凶手,会把他弄脏的。”
伸手扯下对方脸上的黑巾,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远处的哪里上了宫灯,把他们这照得有了些光亮,当光刚一着到对方的脸上,映出那如水盈柔的脸和水波盈动的眸子,看到似汁的唇的微微颤动,陈飞的手蓦地落在了边上。
怎么会是何方,真的是何方。
“怎么是你要杀皇上,”陈飞的表情马上变了,“原来你是用这双手套防止你的手生茧子。” 那双拨弄琴弦执笔作画写字的手,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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