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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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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了。一个袋里装几个(窝头),带了走,也不用送还。

    “娘,用这。”梁晓乐指着笸箩里盖窝头的两块屉布(也叫麻布。蒸窝头、馒头时铺在箅子上的布)说。

    宏远娘思量了半天,还是采纳了梁晓乐的建议,用两块屉布,两个箅子(秫秸梃编的),拾了四份。

    其实梁晓乐不知,锅屉布和箅子,都是日常用的东西。宏远娘心里既怕还不了日后折手,又担心人家給押回些东西,欠下人情。心里七上八下的,面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梁晓乐知道自己出了馊主意,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结果,用箅子端走窝头的三奶奶、大奶奶,都给送回箅子来了。三奶奶押回一箅子土豆,大奶奶押回一箅子胡萝卜。

    两块锅屉布是宏远奶奶梁赵氏和大娘安桂花拿走的,一块儿也没回来。

    ……………………

    “哪天去王军赶集,买点儿布来。”宏远娘有些木纳地对宏远爹说。

    “卖多少?有什么用项?”宏远爹问道。

    “做两块锅屉布。”宏远娘郁郁地说:“给他奶奶和大嫂用屉布包窝头拿走了,没送回来。还能给她们要去!”

    “你怎么用屉布给她们盛?还指望她们给你送回来?!!!”

    “用什么盛呀?咱就两个箅子。三大娘给押回了一箅子土豆,大娘给押回了一箅子胡萝卜。用家什让人家自己拿走,好像给人要东西似的,挺不好意思。”

    “互相串换呗!不都是这样啊。还做什么?”

    “给你和两个孩子一人做一身新棉衣,过年时穿。你这身棉衣都拆洗好几年了。”

    “你也给自己做一身,今年咱有老天爷帮忙,穿的像样些,不给老天爷丢人。”

    梁晓乐黏在宏远娘怀里,听着他们夫妻的对话,心里美滋滋的。同时也多了一个心思:

    布,空间里有的是,且种类繁多。家里却连块儿屉布都没有。如何想办法弄出一些来呢?

 第四十六章 说唱儿

    (求收藏,求推荐,谢谢大家支持!)

    家里有了井,再也不用到西河里推水了,粮食样数多,还吃不败,越吃越有,乐得宏远爹一天到晚弯着嘴角笑,宏远娘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今天包饺子、明天蒸大米饭、后天又烙盒子,调着样地改善生活。

    水果、干果都在西里间屋里的坛坛罐罐、笸箩篮子里放着,梁晓乐、梁宏远两个小豆丁,几乎就是生活在零食堆里,水果、干果不住嘴儿,加上饭菜营养高、顺口,两人的小脸蛋很快鼓了起来,有了红润色,个子也见长。

    更喜人的是,三畦白菜棵棵都个大芯实,一棵有十五、六斤重。三畦六十棵,收了一千多斤;两畦萝卜也收了五、六百斤;菠菜油菜不怕冻,宏远爹用木棍把畦围起来,上面再盖上一层树枝,覆上一层柴草(就像现代用塑料膜蒙起来似的,防止下雪压趴了),随吃随拔。梁晓乐自是随拔随添,让菜畦里的青菜拔不净,吃不完。

    时令已进入大雪(节气),地净场光,劳作了一年的村民们都进入休闲状态。天气好的时候,人们三五成群,聚在大街上的太阳地儿上聊天,妇女们边聊还边做针线活,纳鞋底儿。小姑娘们在旁玩踢毽子、占房子(一种游戏),小小子们则玩打尜尜(ga’ga一种玩具),扔坨子(一种小铁饼)。大街上成了人们娱乐的场所。

    只要家里没事,梁晓乐就缠着宏远娘到街上去玩,一是想多了解一些村里的情况,二是想让宏远娘多接触接触人,缓解抑郁症。

    有了打井时给小孩子们吃果品的经历,小孩子们见了梁晓乐,特别亲切,老远就招呼:“乐乐,上我们这边来玩。”梁晓乐跑过去,把兜里带的或无花果、或枣、或葡萄干,一人一个分过去。小孩子不嫌少,给一个就高兴得了不得(多了反倒不好,想乐乐的小兜里能装多少?!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蹊跷:刚伸进一把小手的兜里怎么掏出这么多东西?好在总是一个一个往外拿,迷惑小孩子们的视线),更愿意和她玩了。

    梁晓乐很快就成了孩子们的中心,有时她不出去或出去晚了,孩子们就找家来,梁晓乐自是又拿出果品装满所有小朋友的衣兜。惹得没兜的孩子回家给大人哭闹,非要让给自己的衣服上缝个兜(口袋)不可。越大越好。

    从此,梁家屯孩子们对衣服上的兜(口袋)有了特殊的感情。

    就像当初“小球碰大球”——中国乒乓球夺冠引起世界人改变了对中国的看法、引起世界关注一样,梁德福家也引起了梁家屯人们的观注,改变了一些人对这个家庭的看法。

    ……………………

    梁晓乐不但和小孩子们亲近,用吃食拉拢他们跟自己“玩儿”,对老人也特别尊敬。只要知道了辈份儿,老远就“爷爷”“奶奶”“大伯”“大娘”地喊。喜得老人们见面就夸:“这孩子真懂事,真叫人喜欢。”

    王奶奶六十多岁,无儿无女,和老伴儿王长柱相依为命。由于膝下凄凉,特别喜欢小孩儿,衣兜里常常装着花生、瓜籽,看着对眼的孩子就哄,也不多给,两个花生,一捏瓜籽,把孩子哄乐了算。

    梁晓乐也曾得到过王奶奶的“施舍”。她就把自己兜里的葡萄干递过去,作为“回赠”,一来二去,相差一个花甲子的一老一少竟成了忘年交。只要在街上碰到,而王奶奶又坐着的时候,梁晓乐必定扎在王奶奶怀里亲昵一番,把兜里的葡萄干、枸杞干果,抓一把放在王奶奶的衣兜里。王奶奶不要,梁晓乐就撅起小嘴儿装不高兴,喜得王奶奶赶紧抓把花生给她。

    花生是王奶奶的老伴儿王长柱在自家地里种的,不为别的,就为照应人(给人东西吃。)。绝户啊,不为下几个人哪里行?!就是小孩子,用着时指使着也仗义不是。

    梁晓乐只要一凑过去,别的孩子也跟着围过来,王奶奶身边立时就有了一大群孩子。一个个争着和王奶奶打招呼,乐得王奶奶张着缺牙的嘴笑的“哈哈”滴。

    这天,王奶奶把梁晓乐揽在怀里,指着她的小嘴儿说:“吃饭斗儿,”摸着她的小鼻子道:“闻香菜儿,”又指指她的眼睛:“俩灯笼,”再摸一下脑门:“天灵盖儿,”然后用手指抚了抚她的一对小耳朵,又说:“拨拉拨拉一对支愣扇儿。”逗得孩子们一阵大笑。

    梁晓乐笑过之后,猛然醒悟:这不就是自己前世小时候奶奶常给说的“五官歌”嘛!连起来是:

    吃饭斗儿,闻香菜儿,

    俩灯笼,天灵盖儿,

    拨拉拨拉一对支愣扇儿。

    对,一个字也不差!而且连说的表情都很相似。这还是她自穿越以来听到的第一首儿歌呢!要不是王奶奶提醒,自己还真把这个伴随幼儿成长、启蒙幼儿智慧、寓教于乐的启蒙教育给忘了。

    儿歌梁晓乐会说的可不少,前世像这具小身体的时候,整天磨着奶奶说儿歌,哪天晚上不说到闭上眼睛睡熟了?!

    奶奶说的儿歌,不知这个时空里的人们会不会,要是会的话,只要对我说一遍,我就能把它(儿歌)发扬光大。梁晓乐心里想着,指着离她最近的囡囡的五官说起来:“吃饭斗儿,闻香菜儿,俩灯笼,天灵盖儿,拨拉拨拉一对支愣扇儿。”每说一句,还和王奶奶一样,指着一种器官。

    “嘿,这孩子,听了一遍就全记住了。”

    旁边观看的大人们齐声夸赞。

    梁晓乐也不谦虚,继续缠着王奶奶说:“奶奶,再说一个。”

    “吃饭斗儿,闻香菜儿……”王奶奶又说,她理解成了“再说一遍”。在王奶奶印象中,这么大的孩子没有新颖感,一个唱儿说十遍八遍都不嫌烦。

    “不说这个,说个别的。”梁晓乐纠正。

    “说个别的?”王奶奶想了想,“好吧,说个‘月亮奶奶’:

    月亮奶奶,拄着拐拐,

    拿着棒槌,砸着脑袋。”

    王奶奶刚说完,梁晓乐立即重复了一遍。

    人们又是一阵赞叹。

    “再说个长的。”梁晓乐蹬着鼻子上脸,又要求道。

    “长的就记不住了。”王奶奶见人们都夸奖梁晓乐,怕说长了梁晓乐记不住,难堪,关切地说。

    “奶奶,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记住了。”梁晓乐胸有成竹。

    “王奶奶(大娘)(婶子),给她说个长长的,看她记住了不?!”人们有些起哄架鸭子。

    王奶奶想了想:“那,就说个‘小大姐,小二姐’吧:

    “小大姐,小二姐,

    南边地里搂豆叶。

    一搂搂了个小甜瓜,

    拿到家里哄娃娃。

    爹咬一口,娘咬一口,

    别咬着孩子的手指头。

    说着说着咬着了,

    孩子孩子你别哭,

    明天给你买个拨郎鼓。

    白天拿着玩儿,

    夜里吓马猴儿。”

    梁晓乐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随即说了一遍,一字也不差。

 第四十七章 宏远娘被刺激

    “嘿,这孩子,真神了嗨,说一遍就记住了,这么长的唱儿!真聪明!”

    “人家她娘就识文断字,教的呗!”

    “我看不像。就是教的,这么点儿个孩子,也全记不住呀?!”

    “快两生日(生日:指周岁,以下同)了吧?”

    “快两生日?!快三生日了!”

    “是吗,个子可不大。谁家的孩子?”

    “还有谁家的?”说着一撇嘴,一眯眼,一脸不屑:“要是正常人家,就生不出不正常的孩子来了。现世报!”

    梁晓乐拿眼扫了一下说话的人,见是经常戳大街的那个年轻媳妇。怀里抱着一个个头比梁晓乐还胖装的正在吃手指头的男孩子,哈喇子流了一围嘴儿一衣襟。

    原来,这个抱孩子的年轻妇女名叫卢金平,是梁德春的三儿子梁宏皋的媳妇。

    梁德春有三个儿子,大儿子生了三个姑娘,二儿子生了两个女儿。梁德春一心一意抱孙子,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三儿媳妇身上。

    三儿媳妇卢金平肚子也争气,头一抬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把个梁德春乐得合不拢嘴地笑。老两口宝贝的了不得,起大名梁宝根(宏下面该着宝字。)。为了好养活,又起小名狗剩。整天揽在怀里又亲又暖,不让哭一声儿,不让在地上爬半步。有好吃的也都紧着卢金平——母亲奶水好了,儿子才能健康成长嘛!

    可惜事与愿违,如今梁宝根(狗剩)已经过了周岁生日,虽然长得很胖,个头也不小。就是不会走不会说。

    狗剩娘卢金平,是一个跟安桂花一样的光走上岗儿不踩泥儿的主,整天东家长,西家短地拨弄是非。生了儿子以后,更是蹬着鼻子上脸,一点儿家务活也不做,整天抱着儿子戳大街。人风流嘴寒贱,把大街上损人的俏皮话都学会了。一张嘴皮子“叭儿叭儿”的那叫一个溜滑,谁也说不过她。

    卢金平生性嫉妒,见两周半多的梁晓乐个头还没自己一岁的儿子高。小嘴儿却一套一套地说个没完。想想自己的儿子还不会说话,嫉妒之心油然而生。又见宏远娘脸上露出笑模样,认为那是在向她挑衅:人家这是女荣母贵呀!一向拔尖惯了的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待遇”?!平时又数落惯了宏远娘,那不恭的话便脱口而出,根本就没考虑一下自己的辈分和场合(按辈分她应该叫宏远娘婶子)。

    梁晓乐对她本没有好印象,又把她的表情全看在了眼里,心里那个气呀!

    怎么不正常了?!个小点儿就不正常了?!金钢钻小能锔大瓷盔。豆芽再高也是菜。今天姑奶奶就是让你长长见识,看看个小的孩子有多大能耐!气死你家的豆芽菜!

    转身对王奶奶说:“王奶奶,我也给你说个唱儿,长长的。”

    “好啊,王奶奶最喜欢听别人说唱儿了,乐乐给奶奶说个长的。”

    梁晓乐想也没想。奶声奶气地说起来:

    织布投梭,梁大娘来替我(注1),

    替的晚了,一大卷了。

    你一条。我一条,

    拿到家里擦小脚(注2)。

    擦的小脚怪臭的。

    当街来了个卖肉滴。

    卖的肉,挺香的。

    当街来了个卖姜滴。

    卖的姜,挺辣的,

    当街来了个算卦滴。

    算的卦,挺灵的,

    当街来了个拧绳滴 。

    拧的绳,挺好的,

    当街来了个卖枣滴。

    卖的枣,挺甜的,

    当街来了个磨镰滴。

    磨的镰,挺快的,

    当街来了个卖菜滴。

    卖的菜,挺湿的,

    当街来了个卖鸡滴。

    卖的鸡,下蛋儿哩,

    “喷儿、啪儿”两半儿哩。

    你一半儿,我一半儿,

    拿到家里馇菜饭儿。

    爹吃了,去赶集儿,

    娘吃了,去编席儿,

    小孩子吃了耍脾气儿,

    小狗儿吃了去咬人儿。

    “好!说得真好!”有人拍起了手掌。

    “这么长都记住了!!闺女,再说一个。”还是那个鼓掌的有四十来岁的女人说(梁晓乐不知道叫她什么)。

    梁晓乐扫了一眼宏远娘,见她脸上也露出一丝儿欣喜之色。

    梁晓乐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你们不是瞧不起梁德福一家人吗?你们不是鄙视李慧敏吗?作为他们“女儿”的我,就是要做出个样儿来让你们瞧瞧:这个家庭里“教育”出来的孩子出类拔萃;这个家庭里做出的事情让你们震惊,让你们口服心服。我就是用事实让你们改变对这个家庭的看法!

    梁晓乐冲着鼓掌的那个人点了点头,小嘴儿一张,又“叭儿叭儿”地说了起来:

    白杨树,白杨枝儿,

    好娘拉巴那好闺女儿(注3)

    爹买衫,娘买裙儿,

    打发闺女出了门儿。

    爹也哭,娘也哭,

    闺女女婿劝丈母:

    丈母娘,你别哭,

    你闺女,在俺家,

    受不了气,挨不了打。

    刷锅洗碗俺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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