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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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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老太太见副院长和“小神童”亲自送自己回去,感动的了不得。一路上倒也没有哭哭啼啼。这让宏远娘和梁晓乐少费了不少口舌。

    燕家庄距离梁家屯村也就六、七里路,马车又快,不大工夫便到了。

    因为有“借寿”之说,村里的人们都出来看热闹,大人孩牙站了一大街。

    梁晓乐从车篷的缝隙里看到这阵势,不由心中暗想:看来人们对“借寿”之说还是挺敏感的!要不然就不会倾巢出动了?!

    燕庆喜的门外已经挂起“招魂幡“(注1)。燕老太太一见,便再也忍不住悲痛,“儿啊”“儿啊”地大哭起来。

    马车停稳后,有婆子上来搀扶燕老太太。燕老太太下车后,没忘向来接车的人介绍宏远娘和梁晓乐的身份。

    大家听说养老院副院长和其女儿小神童亲自“送”燕老太太回家,都很激动。也表现出极大的热情。非要把宏远娘和梁晓乐让到邻居家休息,说家里已经设了灵堂,陪灵的和管事的特别多,没地方坐。

    梁晓乐说:“不用,我们先看看死者去。”

    梁晓乐的话立时在围观的人群中引起一阵议论。

    这个时空里还没有“单位吊唁”这一说。作为燕老太太的领导,凭吊一下亡灵不是不可以,但也不能去看死者呀。因为要看死者的都是死者的至亲好友。

    梁晓乐通过人们的神色,看出了她这句话的反响。不过她已经顾不了这些了。因为她看见死者的灵魂,还在庭院的角落里飘荡。

    梁晓乐搀扶着宏远娘的胳膊,在一个管(丧)事的中年男人的带领下,穿过灵棚,来到了北房屋里。

    燕庆喜的尸体停放在北屋堂屋里,一条蓝色的带有八仙图案的蒙子,盖住了尸体的全部。蓝色的蒙子与梁龙久的一模一样,大概都是在寿衣店里买的。

    梁晓乐知道宏远娘没有接触过尸体,势必惊怵。便让宏远娘到里屋里坐着等自己。然后对带路的那人说:“你让陪灵的人们先出去一下,我给死者做做法事。”

    带路的见说,立马把堂屋里陪灵的人们都撵了出去。

    梁晓乐来的灵床前,掀起蒙子的一角,见死者面目还算安详,后脑勺处垫着一团棉絮,上面浸满血渍,知道那便是致命伤。

    因为有“借寿”之说,梁晓乐本能地与梁龙久事件联想起来。

    但从死相上看,梁龙久的惊恐,这个安详,一点儿相同之处也没有。要不是有“借寿”之说,梁晓乐很难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

    最好的法子就是把他救活,让他自己说出真相。

    梁晓乐心里想着,便把蒙子全部从尸体上揭下来,让死者暴露在灵床上面。

    灵床的头置上摆着供桌。上面点燃着一支蜡烛,香炉里插着四炷香(民间有“神三鬼四”的说法,人死后的灵魂便是鬼,所以要点燃四炷香)。备用的蜡烛和香散放在供桌上,正好拿来使用。

    梁晓乐拿起一捆备用香,在蜡烛上点燃了,然后拔去香炉里还在燃烧的那四炷,将自己手里的整把香插进香炉,同时嘴里念念有词,之后又在蜡烛上点燃了一张符纸,拍向死者的额头。

    就见一个灰色的影子飘进屋里,慢慢地隐进灵箔上的尸体里……

    ………………………………………………………………

    (注1 :俗称“门骨朵”。即丧幡,过去用“毛太”纸,一裁两截,每截为一张,按死者的年龄,每岁一张,外加“天”一张,“地”一张,一并用半圆形纸凿凿为三节。第一、二节分两列,一列宽二寸许,一列宽寸,长等于纸宽,皆凿制钱印痕;第三节,成长方形,下方中间凿一方孔,用青麻搓成绳联结起来,用长竿挑起,按男左女右悬于门旁。其作用既用于招魂,亦用于告丧,以示周知。)

正文 第384章救治燕庆喜(二)

    梁晓乐心中大喜:收魂成功了!

    这是她第一次给灵魂已经脱壳的死者收魂。以往都是小玉麒麟的事,而且还没见过(见过了也学不来,人和神用的不是一个方法)。这是她临阵磨枪,把《三清书》里的口诀背熟了,按照去做的。不想第一次就大获成功。

    望着燕庆喜的面色由土黄变成白色,又由白色慢慢转向小麦色之时,梁晓乐将一颗女鬼眼泪放进燕庆喜的嘴里。

    只要有了生命体征,女鬼眼泪便能发挥治疗骨骼和肌肉损伤的巨大疗效。这一点梁晓乐有绝对把握。而时间也只需一、两袋烟地功夫。

    这期间做点儿什么呢?总不能就这样眼巴巴地望着他吧?!离开,又怕燕庆喜突然坐起惊吓了人们。

    梁晓乐想着想着,忽然想起在鲁家屯村看神汉施法时,神汉在干草堆旁那故弄玄虚的样子来:是啊,灵异事件本来就玄乎,说不清道不明的。为了让人们心悦诚服地接受并相信,搞点儿形式让大家参与,也不失为一种好措施!

    梁晓乐忽然理解了民间跳大神,装模作样和让围观者参与的做法了。心里小小地为自己当时的轻蔑自责了一下。

    于是,梁晓乐对管事的说:“死者有没有亲兄弟或者叔伯兄弟?”

    管事的说:“有,我就是他的叔伯兄弟。”

    梁晓乐:“哦,那你把你的兄弟和死者的兄弟,还有死者的儿子、侄子们都叫来。”

    管事的答应着,转身冲着屋门外喊了一嗓子。不大一会儿,十几个戴孝帽的和不带孝帽的青壮年男人涌进堂屋。

    “都来了,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管事的。也就是死者的叔伯兄弟对梁晓乐说。

    梁晓乐:“同辈儿的分站在死者的头前和脚后,晚辈跪在灵床前面,每个人都望着死者的脸,各自叫着对死者的称呼,大喊三声:‘某某,你快回来,我不让你走’。然后再在心里默默念叨这句话,直到死者睁开眼睛为止。”

    此时,燕庆喜尸体上的蒙子(盖尸布)已经被梁晓乐掀掉,整个尸体暴露在灵床上。有些年轻的可能没见过尸体。一进门就低垂着脑袋,不敢往灵床上望。一听说让他们看着死者的脸呼唤,而且死者还能睁开眼睛。脸上立时爬上惊惧之色。

    那年龄大些的敢看的,也都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换着心里的猜疑:人都死挺了,还能唤的回来?这个小男孩儿(梁晓乐穿的男装)在搞什么把戏?!

    梁晓乐见状,如何猜不透人们的想法?!便对大家解释说:“这个人并没有真死。而是被摔昏了,灵魂暂时离了躯体。刚才我已经给他做了法事。如果你们呼唤的回来,他就能活过来;呼唤不回来,他就真死了。现在他的灵魂还在庭院里漂浮着,要他死还是要他活,全看你们的了。”

    众人一听死者还有救。立时打消了恐惧念头。忙各就各位,站的站,跪的跪。有喊“哥哥”的,又喊“爹”的,又喊“大伯”的,还有喊“叔叔”的,都大声喊了起来。声音此起彼伏,

    东、西里屋和庭院里的人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仿佛要把门框挤破了似的,争着抢着往堂屋里看。

    一袋烟的功夫过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灵床上的燕庆喜,慢慢睁开了眼睛。

    观看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讶之声。

    “行了,成功了。”梁晓乐对管事的说:“可以让孝子和孝侄们起来了。把病人搀扶到屋里休息,外面可以拆灵棚,拔招魂幡。”

    燕庆喜的叔伯兄弟激动得眼里转起泪花,对还在跪着的孝子孝侄们说:“大虎、二虎,搀扶你爹屋里休息去。其他的人撤灵床、拆灵棚去。”

    燕庆喜在儿子们的搀扶下,慢慢坐了起来,又慢慢下了地,慢慢地被两个儿子搀扶进东里间屋里。

    屋里屋外静极了。人们仿佛屏住呼吸一样,静静地观看着。唯恐闹出动静吓着死而复生的燕庆喜。

    最先打破宁静的,是燕庆喜的老母亲燕老太太。

    燕老太太大哭着被搀扶到儿子燕庆喜的灵床前,掀开蒙子看了看儿子的遗容,呼唤了几声儿子的小名儿。见往日有说有笑的儿子就这样毫无声息地紧闭着眼睛,再也看不见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喊声,不由万箭穿心,哭昏了过去。

    燕庆喜孝顺,燕老太太也最疼爱这个儿子。家人早就料到了会出现此类事件,在燕老太太未到之前,便请来了郎中预备着。

    郎中抢救过来以后,人们便把燕老太太劝到西厢房孙媳妇的房间里去了。由她的女儿燕秀钦和院里的几个叔伯妯娌们不离前后地陪伴着。

    燕老太太人在西厢房,耳朵却在北屋里。只要外面有一点儿异常动静,就让女儿燕秀钦出来打听。梁晓乐做法事,招孝子孝侄灵床前跪喊,燕老太太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燕老太太听说儿子苏醒过来,并被搀扶进东里间屋里以后,压抑在心底的屈辱一下喷发出来,嚎啕大哭着数落道:“哪个没人性的造我的谣言,说我借了儿子的寿限。天地良心啊,你红口白牙屈枉人,也不怕天打五雷轰。我一个六十多岁快七十的老婆子了,借自己儿子的寿限干什么?我老了还指望他给我陪灵带孝发送我哩!要是能借,我甘愿把我的寿限借给我的儿子。天地良心啊,屈枉人不得好死……”

    燕老太太这一哭,人们一下喧嚷起来,纷纷议论起这件事:

    “是啊,都说‘养儿防老’,哪有父母借自己子女的寿的?我看这纯粹是造谣!”

    “这‘借寿’的事,也只是听说过,老老辈辈儿里没见过。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说是老娘借了儿子的寿?!”

    “要不老太太哭的这么伤心啊!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接受不了?!无法面对自己的孙辈,面对亲戚朋友!”

    “就是。这比杀了她还难受!不知造谣的人存的什么心?!”

    “据说,针对的是那里(用手往梁家屯的方向指了指)。”

    “咳,树大招风啊!”

    趁人们议论纷纷手忙脚乱的时候,梁晓乐又拿起一只碗,到水缸里舀了少半碗儿凉水(自是借机换成了空间水。女鬼眼泪加上空间水,燕庆喜好的不快才怪呢?!),化了一张安神镇静符纸,让燕庆喜的家人喂他喝了。

    燕庆喜完全清醒过来。对人们说了他在房顶看到的情况,说自己是因为惊惧,本能地后撤了一步,才摔下来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却完好无损,并且一点儿也不疼。望着妻子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

    他妻子和围着他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告诉了他事后的经过。

    燕庆喜既惊愕又高兴,起身要谢梁晓乐,被梁晓乐制止住了:

    “燕奶奶在我母亲的养老院里,你们的家庭就是我的保护对象。这是我应该做的。”梁晓乐说。然后又问道:“大伯,房泥过之后,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你说的小坑?”

    燕庆喜仍然有些惊怵地说:“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泥房都是用的麦秸泥,搁冲,雨水再大,也只能把土冲走了,露出麦秸来,但房顶是平的。根本形不成坑。”

    燕庆喜老婆也说:“不是雨水太大,春天泥了房,一般都能挺一年。这还不到麦里(收麦子的时候),就漏的淅沥哗啦的,从来没有过。”

    燕庆喜:“所以我觉得奇怪,第二天不下了,就上房去看,谁知……”

    这时,燕庆喜的大儿子大虎进来说:“爹,你准是看花眼了,房顶上平整着呢,一个炕儿也没有。”

    原来,他听父亲说了房顶上的事后,立马搬梯子上房看去了。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这就奇了怪了。我明明看到坑来着。而且满房顶子都是。”燕庆喜惊讶地说:“屋里到处漏雨,你们也是看到了呀?”

    梁晓乐更是觉得奇怪。便对大虎说:“我到房上看看去。”

    大虎:“行,你跟我来。”说着,自己先自出了屋门。

    梁晓乐跟在大虎身后,穿过还在手忙脚乱拆灵棚的人们,来到北房的东耳屋处,登梯子上了耳屋房顶。

    耳屋比正房矮二尺来高。站在这里,可以把正房房顶一览无余。

    果然如大虎所说,房顶上平展展的,没有一点儿挖过的痕迹。梁晓乐也没有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会出现小坑呢?”梁晓乐自言自语道。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幻觉?”陪着梁晓乐上来的大虎问道。

    梁晓乐:“一般是在精神恍惚的时候。”

    大虎:“我父亲身体一向很好,做事也挺仔细(这里有注意安全的意思),大早起的,不可能精神恍惚。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大虎今年二十多岁了,已经为夫为父,对世事有了自己的看法。

    梁晓乐点点头,像是回答大虎,又像是对自己说:“一定会弄清楚的。”

正文 第385章 第三个是孙辈

    梁晓乐从房上下来后,人们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梁晓乐心中暗想:在这关键时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人们的神经。看来,自己还真得注意行动。

    “房顶确实很平整,没有小炕什么的。”梁晓乐对大家说。又对半依在被窝卷上的燕庆喜说道:“大伯,也可能是你一时出了幻觉。你安心静养几日,有什么情况及时对我说。”

    燕庆喜点点头。脸上仍然浮现着一丝儿惊疑。

    梁晓乐看看这里也就这样了,便把宏远娘叫出来,娘儿俩一块儿去西厢房看望燕老太太。

    燕老太太自是千恩万谢,拉着梁晓乐的手,只喊“大恩人”。又把造谣分子痛骂了一顿。说自己在家陪儿子几天,儿子完全康复以后,自己便去养老院。

    宏远娘和梁晓乐又劝慰了几句。便告别燕老太太,坐着马车回去了。

    不承想,养老院里又出大事了!

    ……………………………………………………

    史开顺今年六十有五。是距离梁家屯村二十多里路的史家屯村人。他自幼右上肢残废,家里又穷,二十多岁上才与一个脚有残疾的大龄姑娘成了家。因为都有残疾,倒是谁也不嫌弃谁,成家后一年多,便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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