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宏远娘用围裙擦着手走了进来。撩开被子抱起晓乐,关切地问:“乐乐饿了?要不要吃奶?”
梁晓乐内急,忙止住哭声,咬着小牙儿打了个冷战。
“哦,乐乐要尿尿是不是?”
宏远娘说着,冲着梳妆台下的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瓦盆,把开了晓乐的两条细小的短腿……
事已至此,梁晓乐也顾不了很多了,精神一放松,撒了个淋漓尽致。
“走,咱外屋吃爱去电子书去。”宏远娘说着,又给梁晓乐披了一件衣服,将她抱出了房门。
外边的堂屋与里面的房间面积差不多少,但显得很拥挤。在堂屋背面正中摆着一张小方桌,上面漆也掉了好些,但擦得尚干净,掉漆的地方露出了木的本色。中间是一盏与房间里一样的昏暗的油灯,周围摆着两个菜。可能是刚烧过火的缘故,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儿。
西北角上放着一张书桌一样的桌子,只是也是破旧的,上面堆了些杂物。
在一进屋门的东则,垒着一个灶台。灶台北边有一个大风箱,灶台正中的锅上盖着的草拍子(锅盖)湿漉漉的,看来已经做熟了晚饭。灶台还没来得及收拾,瓢盆勺子放的很没规律。
在灶台的对过、屋门西侧,放着一个陶制大水缸。水缸北边有一个和里屋一模一样的方凳,上面放着一个木制洗脸盆。
第六章 不是一般的穷
(新书,希望大家喜欢!恳请收藏、推荐、阅读及书评,谢谢!)
宏远娘将晓乐递给宏远爹,拿起扫帚扫了扫地面,放上一个小吃饭桌。
吃饭桌很小,长方形,高三十来公分,长宽分别有六十、四十公分,也就半平方米左右。
小饭桌四周分别摆上了四个坐物,一个四条腿的小板凳,三个树木榾柮改造的杌墩。其中一个是树根疙瘩,上面的一截树根还保留着。
宏远爹抱着晓乐坐在小饭桌桌旁边的树根疙瘩上,逗着她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话说到什么程度才与这具小身体原先相符,也就不说,只是瞪着眼睛望着他,偶尔笑笑,迎合着他的话语。
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小萝卜头冲了进来,见了晓乐,冲上来双手摸着晓乐的脸:“妹妹,你好了。”
他的手有些凉,激在晓乐暖暖的肌肤上,一阵不舒服,她本能地晃头躲闪着。
“妹妹,喊我呀,你喊的‘哥哥’可好听了。”小萝卜头见晓乐躲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这句话对晓乐可是很有价值的信息:会喊哥哥,说明也会喊爹、娘,会说简单的语言。最起码不是哑巴。
梁晓乐不失时机地喊了一声“哥哥”,声音尖细,嘤嘤的,有些奶声奶气,但口齿清晰,发音正确,这足以证明这句身体的语言表达能力远远超过身体的发育。
见晓乐开口说话,宏远爹脸上爬上一丝儿笑容,和蔼地说:“乐乐真乖!”
梁晓乐受到鼓舞,挣扎着要自己坐。宏远爹也没有坚持,就把唯一的四条腿小板凳优惠给了她。
宏远娘放好饭桌,又从别处端来一个小菜盘放上,转身从水缸里舀了一葫芦瓢冷水,倒在水缸北边的木洗脸盆里,谁也不看地说:“快洗手吃饭吧。”
然后又从灶台上的锅里里端出一个粗瓷碗,碗里有半碗蒸得嫩嫩的鸡蛋,笑眯眯地放在晓乐面前:“给,吃蛋蛋。”之后便又从锅里盛了三碗菜粥,并把油灯和那两盘菜也端了过来。
宏远爹和宏远都走过去,在木洗脸盆里相继洗了手,然后坐下喝起粥来。
晓乐审视着那几个厚厚的粗瓷大碗,比前世的吃饭碗要大上两号,她真不敢相信小萝卜头宏远怎么会吃得下这么一大碗。
这时,宏远娘已经用瓷调羹舀了一勺鸡蛋羹喂在晓乐嘴边。晓乐也觉得饿了,便吃了起来,或许是真饿了,这鸡蛋的味道挺好的,只是,吃不出香油味儿来。鸡蛋羹里放两滴香油,别有一番滋味。
原来宏远娘的厨艺真不怎么样,竟连香油也不知道放!晓乐心想。
可转眼看向桌面时,晓乐愣住了:桌上的三盘菜,一盘是炒丝瓜,而另一盘是凉拌菠菜,还有一小盘是淹得发红的萝卜丝儿,上面毫无例外地几乎没有油星儿。
再看他们的饭碗里,稀稀的玉米粥里有一多半红薯块、绿菜叶。饭桌上连个干粮箅子也没有,更别说馒头什么的了。
可宏远爹、宏远娘都吃的津津有味,小萝卜头宏远也狼吞虎咽,好像这些都是美味佳肴一般。
晓乐看得目瞪口呆:这……这……这个家庭难道连温饱也保证不了吗?
……………………
吃完晚饭,宏远娘收拾碗筷,宏远从西里间屋里拿出一个草编蚂蚱递给晓乐,逗着她说话。晓乐知道这具小身体已经会说话了,便小心翼翼地拣着简短的句子,和宏远有问有答地说笑。
宏远爹笑眯眯地坐在饭桌旁望着一双儿女,见宏远娘收拾好碗筷走过来,面露喜色地对她说:“看来是没事了。”
宏远娘木木的点点头,也坐在方桌一侧。
“哎,宏远,今儿过晌去哪里野去了,回来这么晚?”宏远爹像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对着正高兴的宏远问道。
“在大场院里玩儿了。”宏远说着,抬头望着父亲,一脸认真地又说道:“爹,我三大伯家又丢鸡了。三伯母站在大土岗子上喊了。快黑的时候,你们没听见?”
“听见了。”宏远爹点点头。
“可又能怎样呢?”宏远娘郁郁地说,“丢了就回不来了,喊又怎样?!三婶这么和气的人儿,也喊的出口?”
“还不是被逼的。这样一喊,偷鸡的最起码心虚一阵子。你不言声儿,他还认为你好欺负呢,保不准还来偷。”宏远爹有些欣赏地说。
“就是。娘,咱再丢了鸡,你也喊。”宏远瞪着骨碌碌的大眼说。
“我可喊不出口。”宏远娘一脸窘相。
“你娘啊,呵呵,老西儿蒸窝窝——下箅(辈)子吧!”
“说这没影子的事干什么!”
宏远娘说着,起身往木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湿了条农家自己织的粗布手巾,拧干了,亲自给晓乐擦了脸。又把手巾重新湿了,递给宏远。宏远显然是习惯了,不等吩咐就自动地接过宏远娘手里冒着热气的手巾,往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然后递给宏远娘。
宏远娘又湿了另一条粗布手巾,给梁晓乐擦了擦小脚丫,把手巾扔进木洗脸盆里,对宏远说:“洗洗脚,睡觉去吧。你妹妹刚好,别累着了。”说着抱着晓乐走进东里间屋。
看来今晚要与这具身体的父亲母亲同居一室了。晓乐虽然很不习惯,也很不情愿,无奈身体太小,又初来乍到,只好将就了。
宏远娘整了整被褥,将晓乐放在靠墙壁的最里边,轻轻拍了拍晓乐道:“乖,你自己好好躺一会儿,困了就睡,娘守着你给你做新鞋。”说着起身把油灯和针线笸箩都端到窗台上,在晓乐的头置上就着灯光做起来。
晓乐记得自己在前世很小的时候,是听着母亲的摇篮曲,或是奶奶讲的故事、姥姥说的儿歌入睡的。看来这个母亲没这个习惯。
还好,真要给她说起“小白鸡儿,轧碾子儿,锅里蒸着枣卷子儿……”,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
看看屋里的摆设和今天晚上的饭菜,这个家庭还真不是一般的穷。不知是因为男主残疾,女主木讷造成的,还是这个时空里的人家都如此!一家穷还好说,要是整个时空都这样,那可就有罪受了。
梁晓乐不由缅怀起前世那物质丰厚、无忧无虑的生活来。
第七章 噩梦
(新书,希望大家喜欢!恳请收藏、推荐、阅读及书评,谢谢!)
话说梁晓乐在灯影儿下睡不着觉,不由缅怀起前世那物质丰厚、无忧无虑的生活。
想起了前世,很自然地想到了父亲母亲。想象着两位老人接到女儿命丧车轮下的噩耗而肝肠寸断的情景,梁晓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顺着眼角成串地流了下来。小鼻子也一抽一抽的。
“哇……”梁晓乐终于没能忍住,放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乐乐,娘就在这里呢?乐乐不哭!”宏远娘赶紧放下针线,过来哄晓乐。
“大狗……咬我……”晓乐止住哭声,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
“哪里有大狗呀?”宏远娘不理解。却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看样子要给晓乐喂奶。
“哦,乐乐做梦里吧,不要怕,爹爹给你打大狗去。”在堂屋闲坐着的宏远爹听见哭声赶忙走过来,对乐乐说。
“嗯。”晓乐点了一下头,又闭上眼睛装睡。她可不想让这个便宜娘亲硬往嘴里塞**。
“乐乐这是怎么了?从过晌到现在,一回奶也没要吃,难道呛那一下她记住了?”宏远娘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说。
“兴许。以后她不闹,就别给她吃了,也两周半了。”宏远爹说着,在炕沿边上躺了下来。
“宏远都吃到她降生,嚼了多半年干妈儿妈儿(乳·房)。”宏远娘木木地说着,表现出很不理解。
原来,这里可供幼儿零食的食品很少,人们还不懂科学育婴,母亲为了孩子哭闹时有个救手,便延长哺乳期。一般都是上一个孩子吃到怀上下一个孩子。如果是老小,有的能吃到六、七岁。在地里放半天羊,回家后先扎到娘亲怀里,有水儿没水儿吮上几口过过嘴瘾。这是晓乐后来才知道的,也就理解并原谅了宏远娘硬往她嘴里塞**的错误做法。
闲话打住,书归正传。
话说屋里安静下来以后,梁晓乐在小脑瓜里又开始琢磨起事儿来。
她首先想起了在穿越前奇典大神借异能和空间的事。知道那是冥间的许诺,现实中不知应不应验?!她本来是不相信鬼神的,但现实又如此诡异,不由人不信!
如果有异能和空间,改变一个家庭的经济状况可能不成问题,要不然奇典大神也不会当做经济补偿来相借。
可是,像这样不错眼珠地被大人守着,异能和空间又如何使用呢?尽管她还不知道异能如何使用,空间有多大,总之是玄幻之术,是要背人的。
那么,明天晚上说什么也要与这具身体的父母分开睡,就是和小萝卜头宏远睡一个房间,也比和两个大人睡在一起好。最起码小孩子睡觉不容易醒,等他睡熟了,就去空间,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
白天瞅空子也要试验一下异能,借期有限,不用白不用。
梁晓乐在油灯的暗影里想一会儿这,想一会儿那,灵魂虽然是二十五岁的成年女性,身体却是一个两岁半的幼儿,又病了一场,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不是的,不是的……不怨他……屈谎人……呜呜呜……德福……”
一声歇斯底里又语无伦次的大叫声,把梁晓乐从睡梦中惊醒。仔细一听,原来是身边的宏远娘发出来的。
“慧敏,慧敏,又做恶梦了。快醒醒,我在这里呢?”屋里响起宏远爹厚重的男声。
是个有月亮的夜晚,月光透过窗户纸,把屋里照的朦朦胧胧。
晓乐正脸冲外躺在窗台下的阴影里,略微适应了一下,就见宏远爹从炕西头转过身,钻进宏远娘的被窝,双臂拢着她,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大娃娃。
原来他们通脚而睡。
说不清是尴尬,是羡慕,是同情,晓乐脸上热辣辣的。
“德福,我……呜……”
“别哭了,吓着孩子。”
“呜呜”声立时变成“嘤嘤”的抽泣。
半支烟功夫,宏远娘才平静下来。
“又做那个噩梦了?”宏远爹关切地问。
“嗯!”
“别光在家里闷着。出去凑凑人,说说话,散闷散闷,兴许好些。”
“不愿意出去,觉得没脸见人。”
“又不是我们的错。别老拿这事折磨自己。”
“谁信呀?”
“你信,我信,有老天爷给咱作证,这就够了。咱坦坦然然过日子,管他们怎样说去。”
“我一看见村里人那鄙夷的眼神,死的心都有。要不是为了你和孩子,真想一走了之。”
听到这里,晓乐压下爬起来的冲动,静静地听着。
“你犯傻呀!当初那么勇敢地选择我的勇气哪里去了?”
“我是觉得太委屈你了,也希望嫁人以后就好了。谁知,唾沫星子真能淹死人呢!”
“把这忘了!往后光想高兴的事,每天都开开心心,比什么都好。”
“能忘得了吗?刻骨铭心啊!”
宏远娘虽然还哽咽着,话却文绉绉的。光听声音,很难把她与那个木讷的农村妇女联系起来。
这是怎样的一对夫妇?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磨难?村里的人为什么要鄙视她?一个大大的“?”号挂在了梁晓乐脑中。
第八章 父母夜话
(新书,希望大家喜欢!恳请收藏、推荐、阅读及书评,谢谢!)
沉默了一小会儿,宏远爹把宏远娘的头从胸前扳开,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道:“别难过了,咱说会儿话吧!”
“嗯!”宏远娘鼻音仍然很重。
“咱儿子六岁,女儿三岁,儿女双全啊!往后孩子越来越大,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宏远爹下巴抵着宏远娘的额头,亲切地说。
“盼着呢。”宏远娘说着,将头枕向自己的枕头,躺平了身子。
“今年收成不错,棒子打得不少。还了泽婶五斗,二荣奶奶三斗,大伯家一斗。还大嫂二百五十文钱。明年再有个好收成,兴许就能把账还完了。”宏远爹的声音。
“可咱家剩的也不多了,看来接不下麦来,过了年还得出去。”宏远娘说着,又哽咽了起来,“我真怕再出去,丢人现眼的。”
“咱再省一点儿,乐乐好利落后,我就到西山坡上寻野果子去,兴许能维持到麦。”
“你腿脚不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