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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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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家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己可倒好,每天晚上靠回忆熬时辰,数着天儿地盼梁德顺回家。

    安桂花越想心里越来气。想来想去,总觉得是自己给人家做了嫁衣裳,还捎带着做了免费广告。

    “都是你们,好好地买她的布干什么?这可倒好,给人家做了活广告,促成了人家的大买卖。”安桂花对着她的要好伙伴儿揶揄道。

    “还不是你个小蹄子引起来的?!”

    牛桂芬的后悔劲儿一点儿也不比安桂花小。鸡的事她挨了宏远娘的暗窝,放窝里的母鸡跑了,炖熟了的公鸡变成砖头瓦块,给人家送回去了。据说到了人家家里又变回一盆鸡肉。这口闷气如今还憋在肚子里。

    本想着借买布到她家里找个茬口出出气,没想到那骚货不卑不亢,不冷不热,除了卖布算账,别的话一句不说。她想发作都找不到因由。又贪图布便宜,买了好几块儿。谁承想却促成了人家发财致富?!见安桂花嘲笑,那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引起来的?要不是你们求着我,我才懒得给你们这些臊货问哩。”安桂花骂人骂顺了口,心里又想着李慧敏。一不留神把骂李慧敏的脏话骂了出来。

    “你不是臊货?!你那里整天抹香油!”牛桂芬岂是受气的料,迎头痛击回来。

    “今天你又抹了吧?”安桂花指着牛桂芬的嘴唇,对卢金平、吴巧改说:“你们看,到现在还油汪汪的呢!”

    “打死你个小蹄子。”牛桂芬伸手过来要抓安桂花,安桂花围着抱孩子的卢金平转圈圈,心里想,反正你不敢撞这娘儿俩。

    “我说两个婶子,你们就别起内讧了,既然给人家做了活广告,把那骚货捧起来了。你们就不想挽回点儿来呀?”

    抱孩子的卢金平说。她是梁宏皋的媳妇,比安桂花和牛桂芬小着一辈儿,所以称呼她俩婶子。

    “怎么挽回?”牛桂芬首先停了下来。她们没有宏远娘的经历,互相对骂并不真恼。也是平时骂惯了,彼此说话常常带脏字,反被她们视作打情骂俏。

    “我看呀,她最怕的就是说她骚货。”卢金平得意地说:“那天她的小不点儿女儿说唱儿,我只是说了个‘跟她娘一样骚’。李慧敏的脸立时就难看起来,还浑身发抖,跟蝎马虎(壁虎)吃了烟袋油一样。要是有人每天在她跟前说几个‘骚货’,保准把她的威风扫下去。”

    “你说这话我信。”牛桂芬说:“常言说‘人怕揭短猪怕肥,’她要是真有那个短处,当众揭发她。比杀了她还难受。”

    “那天我也看见她发抖了。”吴巧改说:“看来她肯定有过那事,人们一提就心虚,所以浑身发抖。”

    “哎,老安。怎么不说话了?心疼你的二兄弟媳妇了?”牛桂芬望着蹲在地上的安桂花说:“看来,那一口袋麦子没有白喂!”

    牛桂芬还没忘刚才的茬口。

    “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现在人家可是开门市敞着坎儿(光明正大)地卖哩。你也可以去买呀?”安桂花白了三人一眼,“你们说吧。我听着呢,好赖俺是亲妯娌哩。”那意思是在说:我不反驳就是支持你们,我们关系这么近,总不能把话说得忒明了。

    “我们就是这些了,你拿主意吧!”牛桂芬岂肯放过她。

    “你们可不要忘了,她家里有‘神气儿’,就拿那天喊街,不是全应验了。”安桂花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把球踢给我,我再给你踢回去,而且还得踢到你的疼处。

    “那天她发抖,她家里已经有了西河里抓鱼、西山坡上寻果子事件了。就是有‘神气儿’,也是在东西(物质)上,脑子(精神)里的事,我看保佑不了她。”卢金平一副知识渊博的架势。

    “能不能行,做过才知道。”牛桂芬咬牙切齿地说。安桂花一提喊街的事,引起了她的愤恨,恨不能立即把李慧敏“骚货、烂货、臭货”数一顿。

    “这不得了!”安桂花阴阳怪气地说。

    其实她心里早就想报复梁德福夫妇俩了。自从他们从西山坡寻果子回来,跟老人走的特别近。老公公帮他们出谋划策,又打井又帮着卖布卖小麦,还在大庭广众下为李慧敏辩护,说她有福气。因为这事他们老公母俩还绊过嘴呢。

    最让她不能容忍的是,老公公对她这个大儿媳妇越来越看不顺眼,给他说话,哼不哼哈不哈的,好像欠他什么似地。

    欠他什么呀?还不是梁德福两口子给他送这送那,自己没东西送,被比下去了。

    要是光这样下去,她这个长房长媳在这个家里就一点儿地位也没有了。自从梁德福卖了果子还了她的钱以后,她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儿。

    现在可倒好,老二梁德福开起门市,老三梁德贵在里面打工,兄弟俩绑在了一块儿;老公公一天到晚长在那里,一家子就外着他们这一房。她心里的气,早已顶在脑门子上了!

    只是她不能明着说。和自己要好的这几位,都是煽货(注1)。让她们扑捉到一点儿信息,不出半日全村就能全知道。到最后怎样不了人家,自己落个挑唆家故事的罪名。

    见她们说的差不多了,自己阴阳怪气地搊一句,不提名道姓,也不涉及因果。愿怎样领会就怎样领会吧!

    ……………………

    老天爷纷纷扬扬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把大地装裹的一片洁白。什么枯草树枝树叶树墩红荆疙瘩,都被埋在了厚厚的积雪下面。搂柴火的人们,也只好挂起筢子放起筐。过起真正的农闲日子。

    大雪过后,被洗净尘埃的天空格外晴朗,太阳分外妖娆。人们打扫了自己庭院里的积雪后,然后都到大街上,一起清除道路和道路两旁的积雪。

    据说,这是梁家屯有史以来就立下的规矩:大街是全村人的公共场所,每个人都必须自觉维护。下了雪扫雪,被雨水冲毁了垫土。谁家要是不出来人,被全村人唾弃。

    下午阳光依然灿烂,一点儿风丝儿也没有。被憋闷了两天的大人孩子,纷纷走出家门,来到已经被打扫干净、地皮又晒干的大街上,玩耍嬉戏。

    这个时空里还没有娱乐场所,没有电视电脑,街道是人们唯一散心解闷的地方。无论老人孩子年轻人,都有上街的习惯。

    男人们见了面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侃一气,吹多大也没人上税;

    女人们谈论的都是家庭琐事,谁家的婆媳革(闹)了气,谁家的姑娘找的婆家怎么样,谁谁刁,谁谁蛮,谁谁家的媳妇(婆婆)受气……东家长西家短地聊个没完。

    小萝卜头宏远性子野,一天不到街上就闷得难受。上午在街上和小朋友们打雪仗,把衣服都弄湿了,被他父亲说了一顿。当然湿衣服只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是他一走,小宏根就在家闹着要找哥哥。出去又怕磕着碰着。责令宏远下午不许出去,要哄着小宏根在家玩儿。谁知刚一撂下饭碗,宏远就脚底下抹油——跑出去了。

    小宏根见宏远走了,哭着叫着要出去。梁玉云听说街上的雪扫干净了,便想陪着他。

    “乐乐,你去吧?”梁玉云牵着弟弟的手,问梁晓乐。

    梁晓乐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扎到正在做针线活的宏远娘怀里,装嫩卖乖扮可爱:“娘抱抱,到街上找哥哥玩儿。”

    “乐乐跟玉云姐姐一块儿去吧,娘给你们做衣服。要不,过年时没有新衣服穿。”宏远娘耐心地对梁晓乐说。

    宏远娘这一段够忙的,门市刚开张,一切都得她亲自打理。也就顾不了做针线活了。

    现在有了小叔叔梁德贵站柜台,又下了大雪,想趁这个空挡给四个孩子每人做身新衣服,好干干净净地过年。

    “不嘛!我就要娘一块儿去。”梁晓乐继续撒娇,抱住宏远娘的脖子,摸起耳垂儿:“娘抱抱去。”

    她个儿小腿短走不快,出门经常被宏远娘抱着,又有摸耳垂的习惯,对宏远娘来说已习以为常;而对梁晓乐来说,是为了对接灵魂方便。要不突然之间扎到娘怀里去摸耳垂,人们一定感到惊奇。经常演示,给人一个“有这习惯”的印象,也就不去考虑别的了。

    不过,梁晓乐心里也觉得很对不住宏远娘的,毕竟现在体重也有二十来斤了。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干脆就一直装嫩,累着宏远娘的身体,用丰厚的物资回报她。

    ……………………

    (注1:指惯于煽风点火,播弄是非。)(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赌誓

    梁晓乐有梁晓乐的想法:自从那次说唱儿宏远娘受了刺激,后来又有喊街这回事,宏远娘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上街“玩儿”了。当然这里主要还是梁晓乐的因素:她怕再刺激到宏远娘。

    自从开了门市,宏远娘心情大好。每天迎来送往,说话声音高了,话也多了,面部表情也活泛了。看来,处理日常琐事已经绰绰有余。

    到了外面又怎样呢?外面人多嘴杂,万一有人数落起她的“不是”,她心里承受得了承受不了?如果承受不了,她梁晓乐再想办法医治。

    话又说回来,如今梁德福在村里威望大增,人们每说起来,都翘大拇指。“神气儿”也罢,“福气”也好,总之都是赞不绝口。而说起宏远娘,却是褒贬不一。尤其是那些大煽货们,八卦起来满嘴跑舌头,什么脏话脏水都往宏远娘身上泼。不但宏远娘受辱,整个家庭都被蒙上一层灰色的阴影。自己虽然是假冒的,宏远娘可是这具小身体的亲生母亲。她有权利有义务维护宏远娘的清白!有权利有义务维护这个家里的名誉!

    又因为宏远娘是被冤枉的,要洗清她的冤屈,必须让她自己去做,自己竖立自己的形象,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基于这些想法,梁晓乐决定让宏远娘走出去,然后看事做事,尽快还宏远娘一个清白之身。

    禁不止梁晓乐装萌卖嫩捎带着赔上眼泪儿,宏远娘终于放下手里的针线,抱着梁晓乐,领着梁玉云姐弟俩来到了街上。

    大街上人很多,三一伙五一群的。都在太阳地儿下说笑、玩耍。

    宏远娘一出现,就有几个年轻媳妇热情地打着招呼凑过来。大家说说笑笑,气氛特别融洽。梁晓乐看着没事,便从宏远娘怀里出留下来,和梁玉云、翠翠、囡囡等一伙儿小女孩儿们玩儿踢毽子。

    不大一会儿,安桂花、牛桂芬、卢金平和吴巧改,也都相继凑了过来。四个人本就是臊气嘴(爱说荤话),见是一伙子娘们,说着说着嘴上就没了把门的:

    “哎,我说李慧敏。你家这是谁的福气呀?”吴巧改拍了拍宏远娘的肩膀,大声说:“上河里推水,鱼不要命地往河岸上蹦;寻果子一树一树地发现;连要饭的和化缘的都给你家好处,到底是冲你家谁呀?”

    “家有万口,主事一人。当然是冲当家的(指丈夫)了。”宏远娘欣慰地高声回答。

    “有你的份吗?”卢金平接过话茬问了一句。

    “不能说没有。我和当家的毕竟在一个锅里吃饭呢。”

    “还一条炕上睡觉哩。”牛桂芬不失时机地接了话头:“李慧敏,你口口声声说你家有老天爷爷帮忙,老天爷爷看得最清楚。那,你们两个人那哈的时候。老天爷爷看见看不见呢?”

    宏远娘是在大家庭里长大的千金小姐,受过良好的教育。不会八卦,也不会说荤话。一下子把脸囧的通红。

    在一旁玩耍的梁晓乐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听到耳朵里。她忙跑过去,扎撒起两只小胳膊,要宏远娘抱。

    宏远娘正囧的没法。怀里有个孩子也是个安慰。赶紧把她抱起来。

    梁晓乐趴在宏远娘的肩膀上,用手摸住耳垂,对接上灵魂。

    “哎,我说李慧敏。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哩:到底老天爷爷看没看见你们那哈?”牛桂芬步步紧逼。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在天上,谁那哈都看得见。老天爷爷不但看。还奖励哩!”

    “奖励你什么了?”牛桂芬说着,“哈哈哈”大笑起来。卢金平、吴巧改和安桂花。也跟着大笑。

    宏远娘(梁晓乐):“孩子呀!要不,你的孩子从哪里来的?”

    牛桂芬:“老天爷爷亲自对你说过?”

    宏远娘(梁晓乐):“常言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是偷偷摸摸的事,早晚被人知道了。”

    此话一语双关:既可理解为怀孕,也可理解为人世间的偷摸之事。牛桂芬耍嘴皮惯了,自己又有这方面的污点,如何听不出来?恼怒之下,说出来的话就更牙碜(难听)了。

    牛桂芬:“哟,你在破庙里做的那些事,老天爷爷看没看见呢?”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最公正,该遭报应的遭报应,该得回报的得回报。这个还用得着我说了么?!”

    牛桂芬:“这么说,你还是清白的呢?”说着“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过,明显的底气不足。

    宏远娘(梁晓乐):“那当然。”(头一昂,做出一副我不清白谁清白的表情)。“过去我也说过,今天我再郑重地告诉你:我和德福都是被冤枉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牛桂芬:“谁能给你证明呢?”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呀!”

    牛桂芬:“那你把老天爷爷叫出来,让他把实情给大家说一说,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卢金平:“对!把老天爷爷叫出来,也好让大家看看老天爷爷长什么样儿!”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自然不会出来。”

    卢金平:“不出来叫应了也行,让他在半空里给我们说。”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也不会说话!”

    卢金平:“这不等于没说嘛?!”

    宏远娘(梁晓乐):“不过,老天爷爷能用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来证明。”

    牛桂芬、卢金平、吴巧改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你快说,什么叫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宏远娘(梁晓乐):“这得看打什么赌了。打赌双方共同指定一个看得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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