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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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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桂芬、卢金平、吴巧改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你快说,什么叫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宏远娘(梁晓乐):“这得看打什么赌了。打赌双方共同指定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对老天爷爷宣誓:实现了如何如何,实现不了如何如何。然后验证。这岂不是老天爷在证明给大家看。”

    牛桂芬:“嗬,说的跟真事似的,你敢打赌吗?”

    宏远娘(梁晓乐):“我行的端,走得正,无端地被冤枉这些年,巴不得有人给我打这个赌呢?”

    牛桂芬:“好,今天咱就打这个赌!你说吧,赌什么?”

    宏远娘(梁晓乐)略微思索了一下,说:“这样吧,咱们都是女人,我这样说你们也别不乐意。女人一般都喜欢拿别人的隐私说事,今天咱就赌这个:如果我在破庙里失了身做出见不得人的事,就让蝎子蛰我的大腿根部;反之,要是我是被冤枉了的,过去的概不追究,从今往后,如果有人再用这事侮辱我,就让蝎子蛰她的大腿根部。你们看这样行吗?”

    卢金平:“哟,说的还挺邪乎,谁给你证明呢?”

    宏远娘(梁晓乐):“这要是被蝎子蛰了,最起码肿两三天,下不得地。咱每天在这里聚齐,看看谁没到,或者谁走路有问题,不就明白了嘛!”

    牛桂芬:“嗬,你到挺会挑日子。这十冬腊月大雪封地的日子,哪里有蝎子?!发了毒誓没蝎子蛰你,就证明你清白了?!没影儿的事!”

    宏远娘(梁晓乐):“正因为这个季节没蝎子,咱才用这个做赌注哩。要是有蝎子的季节,你们得说是碰巧了呢!”

    牛桂芬:“没蝎子怎么蛰你?”

    宏远娘(梁晓乐):“保不住蝎子蛰谁哩?”

    卢金平:“你的意思是蝎子蛰别人?”

    宏远娘(梁晓乐):“我没这样说。我是说如果我是被冤枉的,从今往后,谁再拿这事侮辱我,就让蝎子蛰她。”

    “根本没蝎子,谁也蛰不着,还不是等于白说呀。”吴巧改也插言道。

    宏远娘(梁晓乐):“怎么是白说呢?天上有老天爷爷,老天爷爷最公道了,不管谁起了誓,他都暗中让誓应验。如果你们不信,我再加一条:三天之内如果没有人被蝎子蛰着,证明老天爷爷也看不起我,不管我的事了。以后凭你们怎么骂,怎么数,我绝不回言。”

    卢金平:“这个赌你敢打?”

    宏远娘(梁晓乐):“我既然说出来了,自是一定敢了。”

    卢金平:“好,咱就依你!为了给你讨个清白,我们几个人陪你赌这一回。可是你说的,三天之内没人被蝎子蛰着,这赌不算数。是不是这么个说法?”

    宏远娘(梁晓乐):“可以这么说。如果三天之内有人被蛰着了,先说的那条一定算数。”

    卢金平:“行,一言为定。”

    宏远娘(梁晓乐):“既然是赌誓,咱也得表示表示。咱面向南,对着老天爷爷说几句,怎么样?”

    “可以。”牛桂芬说着,拉着卢金平、吴巧改面向南站着。又见安桂花躲在一边一言不发,心里已经对她有了意见。也把她愣拉过来,挨着自己站好,然后对宏远娘说:“你提示一下,誓语说什么?”

    宏远娘(梁晓乐)也面向南站好,手指着苍天,说“老天爷爷,今有梁李氏李慧敏、梁牛氏牛桂芬、梁安氏安桂花、梁卢氏卢金平、梁吴氏吴巧改指天发誓:如果梁李氏李慧敏在破庙里的事是被冤枉的,从今往后谁再拿此时作践梁李氏,就让蝎子蛰她的大腿根部;如果梁李氏确实失了身,就让蝎子蛰梁李氏的大腿根部。请万能的老天爷爷明鉴,谁对谁错,秉公而断。”(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蝎子蛰了?

    几个女人发完誓言,除宏远娘以外,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全当玩儿闹一场。

    经过这一场变故,宏远娘再无心在大街上说笑,抱着梁晓乐就要回家。

    梁晓乐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挣脱宏远娘怀抱,说:“你自己回去吧,我和她们再玩儿一会儿。”说着小手一指在附近玩儿的梁玉云、翠翠、囡囡一伙儿小女孩儿。

    “别踩雪,一会儿上冻就滑了。”宏远娘嘱咐了一句,一个人回家去了。

    梁晓乐留下来的目的,是想观察一下动静,看她们八卦不八卦宏远娘。如果有人八卦,她好采取行动。既然赌了誓言,就一定要落实。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

    ……………………

    “喂,德报婶子,你说这誓灵吧?”见宏远娘拐进胡同,卢金平问牛桂芬。

    “灵个屁!对天起誓的多了去了,你听说过应验的?!耍着这个骚货开开心呗。”

    牛桂芬话刚说完,忽然“啊”的一声,脸色大变。

    “哎呀,还真蛰呀。”说着,便不顾形象地用手抓着裤裆,跑到旁边一个用土坯垒起来的露天厕所里,翻找起来。

    “哎呀,快着来人呀,真有大蝎子。”牛桂芬高声尖叫起来。

    卢金平、吴巧改、安桂花听见牛桂芬尖叫,急忙跑了过去。只见牛桂芬裤子退到膝盖以下,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嚎叫。一个个在心里庆幸:亏着这厕所有便坑,又被打扫了雪,要不然,非得蹲一屁股粪和雪不可。

    “是蝎子吗?”安桂花问。心里却有些幸灾乐祸。

    “是,这么大个呢。”牛桂芬咧着嘴用手比划着。

    “逮住了吗?”卢金平关切走上前,扶着牛桂芬的膝盖观看。

    “没。刚一看见,就掉在地上跑了。”

    “这冰天雪地的,能往哪里跑呀,快起来看看你屁股底下有没有?”安桂花说着,上前拉住牛桂芬的胳膊。“听说蝎子蜇人后逮不住,毒气会到处窜。(注1)”

    “哎呀,这可怎么着哇,蛰了我好几口呢。疼死了。”牛桂芬呲牙咧嘴地站起来,身前身后看了个遍:“没有,我看见掉地上了,一眨眼就不见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提上裤子,咱找个郎中看看呀?”吴巧改在一旁站着说。那俩人都有行动,她也得表现表现不是。

    “不行!这个地方,怎好意思让人家看。”在人们的搀扶下,牛桂芬抖抖索索地提上裤子。脸色被疼痛扭曲的十分难看。

    “有病不能瞒郎中。你……脸色很不好。”

    “这也使不得。你们把我扶家去,歇歇就会好的。

    安桂花和吴巧改一左一右搀着牛桂芬的胳膊,牛桂芬两腿劈成八字,像个直立的狗熊,一步步向家里挪去。

    梁晓乐用异能把蝎子收回空间,仍然继续和小伙伴儿们玩耍。谁也没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妥之处。

    ………………

    梁牛氏牛桂芬说了誓言中的忌语,被梁晓乐听到以后,用异能从空间里驭出蝎子蛰了她,赢得了赌誓。那么。有人在背后说又如何听得到呢?赌誓时可是把所有场合都算在内了。

    为了彻底堵住人们的嘴,提高赌誓的“神威”。晓乐决定跟踪观察。

    一吃过晚饭,梁晓乐就装做呵欠连天。宏远娘见到,催她去睡觉。

    小宏根玩儿了一下午,也累得不行,撂下饭碗就睡了。梁玉云见弟弟睡了,也想早些陪伴在他身边。

    只有宏远执意要玩儿一会儿,梁晓乐说你不睡我也不睡。便东倒西歪坐在那里打盹。宏远娘心疼女儿,哄着宏远,把兄妹二人顺进被窝,直到把宏远拍睡着了才离开。

    梁晓乐心急火燎地等到梁玉云也打起呼噜,才忙闪身进了空间,将其变成可操纵气泡,在赌誓的几家来回飘飞。

    卢金平吃过晚饭,把儿子顺进被窝里,奶着了儿子狗剩(注2),小两口一个在油灯下做针线活,一个趴在炕上看,嘻嘻哈哈地说着村里的逸闻趣事。

    “听说几个娘们和德福婶子打赌了。有你吗?”梁宏皋笑着,不经意的问道。

    “嗯,凑凑热闹呗。”

    “我寻思就得有你!”梁宏皋看了卢金平一眼,“不过,咱比人家小着一辈儿,又没仇没冤的,往后像这类事,尽量少掺合。”

    卢金平白了梁宏皋一眼,没有言语。

    正像梁宏皋说的那样,卢金平与宏远娘并没有恩怨。之所以参与打赌,还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

    卢金平性格高傲,人又风流。在公公婆婆盼孙子盼的眼蓝的时候,自己“啪唧”生了个大小子,公公婆婆喜欢的了不得。妯娌们也另眼相待,把她捧成了家里高高在上的人物。

    儿子白白胖胖,五官端正,俊的盖过了周围所有的小孩子,谁见了谁夸。她整天抱着孩子戳大街,除了本性风流以外,其实还有“显摆”的成分在里头。

    谁知老天不能时时遂人意。儿子长到一周岁多了,还不会走路,也不会说话。卢金平心里急的起火冒油,到处求医问药,就是找不到医治的方法。

    天性高傲的卢金平,望着依然白胖漂亮的儿子,渐渐生出一种心病:见不得人们守着她夸别的孩子好。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儿子永远是这一片儿里的佼佼者。

    那天梁晓乐在大街上说唱儿(儿歌),她先是羡慕的很:怎么人家孩子的小嘴儿就这么溜滑呢?

    后来听到人们都夸赞梁晓乐,她的嫉妒心一下子涌上来了,什么解气说什么。除了贬低梁晓乐以外,还捎出了她的母亲李慧敏——那可是一个不被人齿的女人——虽然她是婶子辈儿上的,与自己也没有恩怨,随着大众骂骂她,以标榜自己的清高。

    也是王长柱家那个老不死的多嘴,数落她当众揭李慧敏的短儿。

    揭短怎么了?她(李慧敏)有短儿才揭得出来嘛!卢金平气不打一处来,呛包了王老太太几句,把她气走了。

    场合一下冷下来。

    卢金平觉得气氛不对,也抱着孩子离开了。没走多远,身后传来人们的议论声:

    “这小媳妇子,嘴忒恶。一天价糟践人家德福家,也不看看她自己,哪里比得上人家!”

    “就是,人家德福家不言不语,跟谁也不抬杠。哪像她,整天戳大街,谁也瞧不起。”

    “甭得瑟,将来还不知谁瞧不起谁呢?!”

    卢金平听了那个气呀!心想:拿我和那个骚货比较已经够缺德得了,还说我比不上她!你们脑袋都掉猪圈里了!有心回去和她们理论,又觉得捡耳朵的事,人家就是不承认,自己岂不白费口舌、白找大没脸。

    “理论不得,那就用事实证明:看看将来谁被瞧得起,谁被瞧不起!”

    卢金平从此存了一个心思。

    后来,安桂花穿出一件十分漂亮的上衣,并且说梁德福家有布料,撺掇她去买。她实在喜欢那样的布料,据说还能沾“神气儿”,就跟着去了。

    谁知,一个被唾弃的人,却因为最瞧不起她的几个女人买了她几块布料,点燃了她做买卖的信心,竟然大张旗鼓地做起买卖开起门市来了!!!

    骚货李慧敏扬眉吐气,头也抬起来了,脸也扬起来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买卖人了呢?!

    卢金平一看见她趾高气昂(这是卢金平的印象)的样子,就想起人们的议论,那气就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也要打下那个骚货的威风,不让人们的议论得逞。

    这才有了卢金平搊火赌誓的发生。

    “哎,你说怪不怪。”卢金平首先打破宁静:“德福婶子赌完誓后,我问德报婶子灵不灵。德报婶子撇着嘴说,‘灵个屁,拿着这个骚货开开心’,话刚说完,就被蝎子蛰了? ,你说这大冬天的,又刚刚下了一场大雪,蝎子在哪里呢?怎么说有就有了?”

    “兴许果真是老天爷开了眼,给德福婶子恢复名誉哩。这么多年了,人们还是不放过她,这个那个地糟践人家。把好端端一个人都快折磨成精神病了。”梁宏皋有些同情地说。

    “你相信是屈枉了她?”

    “嗯。从一开始我就不相信是事实。德福叔的为人村里人谁不清楚,一准是那三个无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把罪名强加在德福叔和婶子身上。因为他们是三个人,三人成虎,这才坐实了二人的罪名。”

    “嗬,你早先怎么不这样说?”

    “大家都相信那个莫须有的罪名,我自己就是浑身是铁能打几个钉。”

    “哟,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同情心呢,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呀?”卢金平眯着眼望着梁宏皋,揶揄了一句:叫你嫌我掺合,我说你和她有事,堵你的嘴。

    “瞎说什么呢?也不怕大风刮了舌头!”梁宏皋瞪了她一眼。

    “本来就是个骚货么,哪个猫儿不吃腥!……哎呀,疼死我了。”

    卢金平说着,把针线活一扔,褪下裤子翻找起来。

    ……………………

    (注1:农村确有被蝎子蛰了必须把蝎子逮住弄死的说法。如果逮不住,蝎毒会在身上到处窜,加重疼痛。)

    (注2:喂着奶让儿子睡着。)(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七章 “蝎子蛰?大行动”

    “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蛰了我了……哎呀,大蝎子!”

    “哪里呢?逮住它,别让它跑了。”梁宏皋一听说有蝎子,赶紧端起油灯凑过来。

    “哎呀,快着来逮,蛰我哩。哎呀……哎呀……”

    “在哪里呢?怎么我看不见?”

    “就在那哈儿呢,快着快着,蛰死我了。哎呀……”

    “没有。倒是有几个红包,可能蝎子跑了。”

    “快看看炕上,要不抖抖被子,别钻进被窝里蛰着孩子。他娘的,在炕头上说说也不行啊?!”卢金平沮丧地骂起来。

    “那就往后管住自己的嘴,别说人家了。”梁宏皋说着,一边抖被子一边“嘻嘻”笑起来。

    “你笑什么呀?替那个……哦,哦,你高兴了是不是?”卢金平嗔怪地瞪了梁宏皋一眼。

    ——其实她是想说“替那个骚货高兴了吧!”下身钻心的疼痛一下提醒了她,赶紧“哦哦”两声,扭转了话语的意思。

    “我呀,”梁宏皋笑的更厉害了,“嘻嘻”浅笑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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