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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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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罕只穿着一身侍卫服,却不受兵卫管束,看着阮小幺,舍不得移眼。
  阮小幺却又道:“我义父见了那黑面神世子的模样,如今正着急,已经在为我择良婿去了。”
  “他来不及,我明日便去向你们皇帝要人!”他黑着脸*道。
  两人沿着大道边儿慢慢走着,出了城门,见不远处街市熙熙攘攘,正是还未宵禁。
  阮小幺奇道:“你来求亲就求亲,又为何要让那黑面大汉假扮你?我义母急得都快哭了。”
  “防止路上出意外,且……如此求亲,想必愿嫁的也只你一个。”他笑意中有些微微的赧然,转道:“你义父义母对你很好?”
  她点点头,又叹了一声,“比之我爹,真是天上地下。”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下旨

  两人说了几句,复都又沉默下来。片刻后,察罕道:“你师父……打探的人说,曾见着一路商队从河边而过,说是救下了一人。”
  阮小幺浑身一颤,惊声道:“当真!?他有没有看清救的是谁?那商队旗号可曾看清!?在何处瞧见了?”
  他安抚道:“你莫急,我已派人问清楚了,当日是在入了澜沧江一段,仍在广西郡内,救人者似乎是间镖行,打的旗号是个‘张’姓,张家镖局多不胜数,究竟是哪一家,如今正在一一排查。”
  阮小幺一颗心就如荡秋千一般,先悠悠晃到了高处,又猛地落下来,荡来荡去,焦躁不堪。
  “……多谢。”她涩然道。
  “你我之间还用个什么谢字?”他不觉笑了笑,“况这也是我私心。若他真死了,我一辈子便比不过他了。”
  阮小幺一愣,抬眼望他,见那双似乎闪着寒芒的锐利眸子中,闪烁着一股无奈坦然,当说起“比不过他”时,似乎黯了黯。
  “你……”她回神过来,结结巴巴解释道:“你跟他、不一样……不是……”
  察罕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我明白。”
  他们在南越的事,瞒不过他,当时只觉一股邪火窜上心头,恨不得剃刀去将叶晴湖砍了,只是事后看着阮小幺愧疚懊丧的表情,却怎么也狠不下来心,心中有一点念头盘桓不去,她始终是心里头有自己的,叶晴湖算什么?
  说不准只是她年少冲动,一时被引诱了,一个错误而已。
  百味陈杂。
  唯一确定的是,他不愿放手。
  阮小幺的脑袋一点点低下去了,他越是包容,她越是愧疚,似乎又不止因为与叶晴湖那一晚的事。
  事实上。她想过许久,不知是不是越想越乱,甚至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叶晴湖的“提议”。
  何必辛辛苦苦要回北燕?在建康生活不是很好?以后万一要嫁人,不如就……
  她不敢再想下去。
  一只手牵住了她的。
  她低头看着。是察罕的手,粗大宽阔,与她的截然不同,带着些微微的粗糙,但是很让人觉得温暖。
  阮小幺闷闷靠到了他怀里。
  叶晴湖这三个字,似乎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随着他的死,破土而出,渐渐在心头滋生,一点点的蔓延。成了心头的一颗刺。
  哪怕是尸体也好,让她找到他。如今这般生不生死不死的,最是难熬。
  阮小幺把他拉到了一条偏僻的角巷,外头不时有人来人往,巷中却漆黑。只能看清近在眼前的察罕。
  她轻轻吻了上去,与他耳鬓厮磨。
  察罕低头吻她,两人气息一刚一柔,彼此交缠,渐渐让人留恋,舍不得放手。
  黑暗中,彼此都能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带着无尽的喜悦与感慨。
  曾经的年少相识,后来的因缘际会,天意弄人,她步步为营、他征战沙场,都只为了今日的欢笑重逢,花好月圆。
  前路险阻。但往后便是两人相携而行,再也不会踽踽一人。
  宣督师在外头绕了一圈,又黑着脸回了来,进门便板紧脸道:“玲珑何在!”
  下人早报知了月娘,她匆匆迎了出来。替他换好衣裳,道:“玲珑回李家了,说晚些回来。”
  “什么李家!”宣督师恼道:“她是我宣家的人,自当要回宣家!你差几个人去李家那处她的物什收拾过来,一个姑娘家,日日东跑西跑,像个什么话!”
  月娘不敢拂他盛怒,给一边丫鬟使了个眼色,让人去了。
  宣督师又道:“再差两个人,去太医院一趟,辞了她什么医吏院吏的活计。往常是李家不待见她,如今有了我家与定国公府,她还去个劳什子太医院?”
  “不知义父如此恼怒是为何?”一个清脆娇软的声音从外传来。
  下人们都像看到救星一般,将人迎了进来。
  正是晚归的阮小幺。
  月娘正沉默不语,见她来了,忙朝她悄悄摆了摆手,示意她先退下。
  然而阮小幺偏要迎头而上,又道:“方才听得义父要辞了玲珑在太医院的官职,这又是为何?”
  “为何?”宣督师种种哼了一声,“你知道我去那些个大人家中,他们家的女儿都是怎样长成的么!?娇生惯养在深闺中,莫说太医院什么的,就是外姓男子也是不得见面的!再瞧瞧你,哪有个大家闺秀的风范!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义父不是早知道玲珑处事不如大家闺秀,已然如此,不如让女儿在医途上有所作为,反是一条出路。”阮小幺道。
  不说还好,一说宣督师更是恼怒,头一回冲她发了脾气,“你一个姑娘家,有甚出路可言!莫过于嫁个好夫婿,相夫教子,免得我与你义母日日操心!你便听我的,莫要在那太医院中进出,李家那地儿也甭去了,就在家中,让月娘给找个教习妈妈来!”
  阮小幺看了他一会,道:“义父如此盛怒,想来不止是在别的大人家逛了一圈,瞧了别人家的女儿而至此的吧?”
  月娘不住的劝,又一个劲的给阮小幺打眼色,让她莫要再说下去,却是无济于事,自己也恼了,索性一甩手,带着丫鬟们出了屋,回去消气了。
  宣督师面色阴晴不定,见人走了,也干脆将话敞开来说,“你是个聪明的,怎么就不肯将心思多放点在闺中!你知我今日去,得了个什么回来?”
  阮小幺还没开口,他便道:“皇上口谕!皇上特特差了公公来与我说,非是你相中的夫婿,我们不得‘擅自做主’!”
  他着实气得不清,差点没把那传口谕的公公打了回去。现下想来,还是一肚子的火。
  “你何时又……”他说不下去,面上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了。
  “何时又与皇上勾搭上的?”阮小幺平白被他一通训,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没有勾搭皇上,只是前两日入宫时求了他这一道口谕。玲珑向来无爹娘管教,野惯了的,亲事也无需爹娘操心,夫婿自个儿选了便好!”
  “你!……”宣督师又气又急,再一想她的话,却又生了一些悲意,叹道:“你怎如此糊涂……”
  阮小幺轻轻跪了下来,“我视李季为陌路之人,视义父为我生父,玲珑自然知道义父是为我着想。若从小养在义父家中,玲珑定然不会做出种种出格之事。只是这些年天意弄人,多事与愿违,玲珑行径,只及得上一个无愧于天地,是再没了什么大家闺秀之范了。”
  “爹爹不知,我之所以向皇上求了那道旨意,实则是心中已有了夫婿人选,此生断然要与那人过的。若是爹爹嫌弃玲珑不知廉耻礼教,玲珑愿与宣家撇清干系,免得污了家中门风。”
  宣督师直直愣在了那处,半晌才道:“你说什么?你心中已……”
  “便是那扈尔扈世子。”她道。
  宣督师对着这看似娇俏乖巧的女儿,头一次生出了一种颓然的无力感。
  莫非是他们把她当女儿,她却没把他们当做爹娘么?
  想也是,玲珑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李家虽然不好,但在她心中,毕竟也是真正的家。他们一个督师府算什么?义父家而已。
  然而阮小幺又道:“正因为玲珑将爹爹当做亲父,这才直言不讳。但有些事,玲珑不敢告诉爹爹,怕爹爹伤心。如今世子已来求亲,与玲珑而言,已是最好的归宿,爹爹当高兴才是。”
  “你……”宣督师不知改说什么,大叹道;“北地寒苦,你是个娇娇女,一去便几乎没了回来的机会,让人可怎么放心的下!”
  “人家毕竟是世子,哪会委屈的了我?”阮小幺劝慰道:“况且两国战事不起,边境通融,若要回来,两三月即可,也不是一辈子见不着爹娘的。”
  宣督师无力挥了挥手,回来时一肚子怒气早被她一盆子凉水浇在了头上,不知是心凉还是心疼,只道:“罢了,罢了!你若早下定决定,我还做什么恶人!你去吧,往后也别回来了!”
  阮小幺见他是真的面有悲凉之意,心中不是滋味,然最终只向他磕了个头,慢慢地退出了屋子。
  月娘却去而后返,听屋里对话之声,在外头等着。阮小幺一出来,便瞧见她正在叹息。
  她比丈夫更懂女儿家的心思,几次欲言又止,却只说道:“远嫁过去,完事需自个儿拿主意,燕人与中原人习性多有不同,你需多忍耐习惯。若真是……真是受不住,悄悄地回来便是了!”
  阮小幺心中有些酸胀,去拉了她的手,道:“女儿明白。”
  和亲一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好些个临近的也挤到了建康来,特意为了瞧一瞧怎生个回事。
  此时正是七月初,天子朝会,接见来使,商谈和亲一事。虽阮小幺已私下定了,但到底还要走个过场,先是皇帝拒绝使团,后使团再进言求亲,并附上牛羊千匹、奴隶百人,另北地瓜果特产,数不胜数,这才使皇帝欢心。
  因求亲之人并非皇子,只是世子,为符规制,皇帝也无需嫁女,只从宗室中寻一名郡主或县主便可。
  ps:
  上一章忘记搞名字了,抱歉。。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下聘

  皇亲国戚之中,人心惶惶的时刻早已过去,定亲的结亲的也缓了下来,能接触到内幕的都已经知晓人选已定,再不用担忧皇帝选到自个儿家中来。
  李季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他几日来上下朝,总见有人拿怜悯叹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他,一问,又说不出个缘由,纳闷了好些时日,直到皇帝一道圣旨下来,这才恍然大悟。
  明堂之上,侍臣当朝宣读圣旨,着宣督师、李季出列,洋洋洒洒的骈文说了一大堆,把阮小幺夸了个天上没有、地上无双,最后下旨,此乃和亲之女。
  李季当场便懵了。
  众臣都来道贺,气氛一派和乐融融,只宣督师一个笑中发苦,对道贺之人也是爱答不理;李季懵了半晌,“啊”了一声,如梦初醒,顾不得朝臣礼仪,下拜便道:“臣此女顽劣不堪,若配世子,怕有损两国交好,皇上……”
  “此事李姑娘已然应允了,你这个做爹的也莫要再啰嗦了!”皇帝很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李季又是“啊”的一声,又懵了。
  百官山呼“万岁”后下朝,宣督师撇了一干攀谈庆贺之人,独自往外走了。李季在后头追赶不迭,急问道:“宣督师、宣督师!这究竟是怎生回事!?玲珑怎就突然成了和亲之选?为何此事我却一无所知!?”
  宣督师听得烦了,索性停下来,瞪着他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你不是她爹么?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可你是她义……”
  “义父又怎样?你是亲爹你都不管,我上哪管去!真不知道当年华娘怎的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李季被气得倒仰,“咱们同朝为臣,你……”
  宣督师哼了一声,径直走了。
  李季在后头气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商婉华什么时候认识这宣督师了?怎的人家还就“华娘”、“华娘”的叫了起来!?
  阮小幺把云生接到了督师府,每日里与月娘的小儿子庆郎作伴,自己则无所事事。只等着圣旨下了,陪嫁送了,察罕来了聘礼就接她走。
  月娘一万个舍不得,又因宣督师所说,对察罕颇有顾忌,整日里问东问西,差点就要自个儿出门去见见这准女婿了。
  大宣与北燕从前也和过亲,但那是大宣开国之初,嫁了个公主过去,后二百来年。便再没宗室之人与北燕嫁娶。阮小幺算是百年来头一遭,自然得办得盛盛大大,不能落了大国的面子。
  阮小幺的大部分嫁妆都是皇帝备置的,滕妾是不能有了,下人仆婢却是乌泱泱一群。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衣物丝绸装了百来车,百工之人也送了几百名,吃食自不必说,生的熟的,足足能塞满皇帝的御膳房。各种珍玩玲琅满目,阮小幺自己都没见过几样。派头十足。比两百年前正统公主出嫁时也低不了哪里去。
  一时间,阮小幺在外的名声空前的好了起来,直直堪逼王昭君,以往的一些行径不端、粗俗鄙陋等风评烟消云散,又有文人雅士画了她的画像,为人传抄。又是洛阳纸贵。
  阮小幺自个儿拿到了一副,上头美人云鬓花颜,弱不胜风,拈花而笑,端的楚楚生姿。红唇白面。她边看边笑,“画得倒比我好看。”
  “哪里好看了?”月娘一边为她绣一副喜帕,不赞同道:“画儿是死的,怎么都没生气。人是活的,瞧着就如神仙一般。我家玲珑最是好看。”
  阮小幺噗嗤一声笑,“我这些年旁的没见着,美人见得可多,燕瘦环肥,哪个不比我高出一大截?”
  北燕的如乌丽珠、那兰莫侧妃,就察罕的姐姐礼王妃也是绝好的面貌,那时在乌丽珠府上,见了许多贵人小姐,哪个不是明丽娇艳?
  月娘却道:“我看的这些美人,都没你好,她们美虽美,整日价只在闺阁之中,所谓才女,也都是些咏花赏月,做些风花雪月之词,却没有像玲珑这般有出息的。”
  阮小幺只是笑,低了头不说话。
  月娘放下了手中绣针,又叹了一声,牵住她的手,道:“只是女子终究是以夫为天,再出息也要嫁得好。你与那世子……你既然说你们有前缘,我是不必担心的了。但须知,嫁到扈尔扈之后,还有公婆侍奉、妯娌相处,凡事能忍让的多忍让一些,不可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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