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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太子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2013.12.28vip完结)-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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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永忠有些纳闷,儿子虽然长相不出色,但他刚说性情绝对是后宫中对太子最上心的一个,可见太子是喜欢儿子这种尊敬和爱意的,要不然也不会宠了六年……苏永忠也皱了眉,太子在变,这种变化让他也措手不及,所以早朝才让儿子为苏水渠说话,而他也没猜错,现在的太子喜欢大度的男人,这点苏永忠不担心,他相信儿子可以大度到和后宫众人称兄道弟。
  可太子不和儿子同房实在是不踏实,总要想个办法:“那些药你多燃些。”
  “没用,太子什么身体,他若不想动情,你就是点再多也没用。”
  苏永忠想想也是,可:“你伺候了太子那么久,就没点让太子舒服的手段!?”枉费是他苏永忠的儿子。
  苏义恼怒的道:“你想我死!谁敢没事碰太子!”不经过太子同意触碰太子敏感区是死罪!





☆、149伤势

  苏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苏永忠非常平静,老谋深算的脑海里快速过滤各种可行性,苏永忠突然道:“是不是太子对你的新鲜感过了?不如让老六进宫支援你。”
  苏义脸色顿变:“我知道该怎么做,不劳你操心!”说完直接要走,后又想到什么回头道:“别打小六主意。”
  苏永忠看着儿子,意味深长的道:“取决于你的实力。”
  苏义突然怒了:“你就不怕苏家将来没有男嗣!别人会怎么看你!”
  路过的官员听到苏义提高的音量,不自觉的看过来。
  苏义立即闭嘴,转身就走。
  别人也见怪不怪,苏义大逆不道到敢冲他父亲吼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有苏家的门楣才能养出如此没有教养的儿子。
  ……
  寒风吹过富丽堂皇的宫殿,小桥流水的后院一脚盛开着冬季绝不存在的繁花,一位美人柳眉紧蹙的坐在百花之中,无趣的拨弄着失调的琴曲。
  八位宫女侯在一旁为主子添香,四周放着数不尽的暖炉熏染了周围暖暖的空气。
  如今在皇宫能有如此格调的除了皇上,自然是新封的心妃,她身着妃嫔宫装,头上却只有一枚小小的珠钗,长发挽起一半,眉宇清秀可人,说不出的醉人,她只是闲散的坐着,却比下了她周围如春美景。
  “娘娘,皇上起身了,在四处找您。”
  心妃闻言惊慌的从思绪中回身,险些打翻了手边的茶杯,却瞬间恢复镇定,声音低低的道:“是吗?本宫过去看看。”
  大丫头见自家主子似乎不开心,笑着道:“娘娘莫忧虑,皇上下午你传召了娘娘的兄长来陪您,皇上对娘娘就是好,宫里还没有娘娘能得皇上如此厚爱。”
  “是吗。”枝儿表情淡然,不笑不怒的她在众人的簇拥下散发着说不出的威严,如此闲庭信步的生活是她从来没想过的,脱去奴籍恩泽祖祠更让她心中惶恐,前一刻她还是低贱之奴,这一刻却享受世间无尚荣耀,不知是福是祸。
  ……
  刚从御书房出来的尹惑、宋岩尰面面相觑,惊讶的对视了两秒才各自震惊的移开目光。
  尹惑这次是真不知太子在想什么了,太子欲启用孟家不是什么大事,相信孟老也不敢跟杀人如麻的太子叫板,可太子想娶大漠国公主,太不可思议了!先不论那位公主什么人品,但……尹惑实在难以想象大漠国同意的可能性。
  宋岩尰心思却复杂的多,太子如果娶大漠公主,不管公主身世多么离奇也是焰国高攀,他的女儿怎么办,屈居到妾位?宋岩尰不禁为女儿的将来堪忧。
  尹惑似乎看出宋丞相的无奈,宽慰的拱手道:“大人不必忧心,这事不见得能成。”
  宋岩尰欲言又止的看眼尹惑,心里却清楚,太子这人,大才没有,但心够狠,他若铁了心要娶,谁能拦得住。
  尹惑叹口气,最怕的是太子脾气上来,倾全国之力跟大漠国闹,那才是灭顶之灾呀。
  ……
  演武院内,新一批兵器到位,喊杀赫赫之声百里可闻。
  苏义站在高台上,有些心不在焉,想到父亲的话,越发觉的心寒,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小六不一样,苏义印象中小六永远是个孩子,偷偷跑到祠堂给他送饭的弟弟,更是他的一母同胞,他断断不会让苏六有进来的一天。他该有自己没有的前程,有人人羡慕的妻子,不该参与进皇宫来。
  苏义看着下面的士兵,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不会给父亲送小六的可能……
  周天处理完手边的事,带着陆公公去了水道衙门,周天想来,苏水渠即便得罪了什么人,因为自己的缘故应该只是受了惊吓或者关了大牢,不该是什么大事。
  但当周天下了马车,看到带伤执掌公务的苏水渠时,心里的怒火忍不住往上冒,人群中,苏水渠扶着腰靠在树上指挥大风车的木质搬运,似乎站着非常吃力,他总忍不住擦擦汗,脸色异常苍白。
  周天顿时看向陆公公。
  陆公公立即汇报了苏水渠的伤势,因为太子脸色不好声音也越来越小:“盛都想趁机找苏大人麻烦的人多了,这次有人下手,那些人虽然没说支持但也没反对,默认的许可加大了那些人的胆子,都想着讨好各自的主人,所以下了重手,在劳里没少受罪……”
  周天看向人群中并不起眼的苏水渠,灰色的衣衫消瘦的身形,站在寒风中仿若饥寒交迫的贫民,可即便这样,他依然下达着命令,亲自主持城门水利兴建,他的旧伤本就没有痊愈,如今……
  周天骤然觉的很对不起苏水渠,苏水渠并没有因为跟自己入盛都而得到更好的待遇,反而越加忙碌,平时难免被人嘲笑几句靠身体上位,他却没有对自己抱怨过,现在这样,也没见他上折子,那些人想弄死他时,想必他也没想过用自己的身份威胁别人。
  周天看着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弱小男人,心里向针扎一样难受,她何其有幸让苏水渠为她卖命,可又有什么资格让他一直不幸。
  周天制止陆公公的通传,径自走过去,解下身上的披风,悄无声息的批他身上,顺势揽过他的肩靠自己身上:“树上凉。”
  苏水渠惊了一下,手里的数据险些落在地上,惊讶的道:“太子!”
  周围顿时静了片刻,突然噼里啪啦的落下无数石块木板,惊慌的跪拜声夹杂着颤抖响起:“参见太……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苏水渠发现自己失态,歉意的不知如何是好,急忙想挣脱太子的怀抱给太子行礼,却扯痛了伤口,冷汗密布鼻尖:“微臣参……太子,您,您脸上的伤……”
  “没事,自己划的。”周天快一步捞住他,看着比目测瘦了一圈的身体,半臂可环的腰身,周天二话不说的半抱住他:“跟我走。”
  陆公公快速拿了新的披风给太子披上:“小心着凉。”
  “这……微臣还在位上。”苏水渠不知如何是好,他在办公中,怎么能说离开便离开:“殿下,微臣忙完……”
  周天直接对陆公公道:“吩咐下去让滕修接手。”继而回头看向苏水渠:“可以闭嘴了吗。”
  苏水渠觉的非常不自在,尤其是被太子半抱着,但太子还正好卡住他的腰上的伤口,疼的他话的也说不清楚。
  陆公公低着头应下,对太子近期的审美观早已不抱希望,心想,有人要因祸得福喽。反正在他眼里,能跟了太子就是莫大的福气。
  周天直接把苏水渠托上车。
  苏水渠疼的汗流浃背,落在厚厚的蒲团上也造成了二次伤害:“太子……”
  周天吩咐马车前行,担忧了看向瘦弱的苏水渠,近距离看他,发现他更苍白消瘦,完全不见刚来时的刚毅,周天顿时窝火,首次想把一些人碎尸万段:“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怎么不求救,有我在,盛都谁敢伤了你。”
  苏水渠闻言,心里已经觉的值了,太子日理万机,怎能为这些小事费心,何况他这不没事吗:“让太子记挂是微臣……”
  周天赶紧打断他:“行了,以前在河继县你也没这么多规矩,盛都呆久了倒是学会了他们的迂腐,我看看你的伤势……”
  苏水渠本能的后退,却更一部加重了伤势,顿时额头布满冷汗:“太子折煞微臣了,微……
  微臣没事……”
  周天见他竟然敢躲,心里顿时有些不快:“以前又不是没给你上过药,非要本宫把你发配回河继,你才能胆子大点,别动,我就是看看你伤了哪里,上次的伤太医说还没好利落。”说着周天上前一步,在苏水渠尴尬滴血的脸色中慢慢解苏水渠的衣服。
  周天这才发现苏水渠穿的衣服不少,只是瘦的也不像话,周天剥开他上衣的遮掩,上半身的绷带涔着血迹触目惊心,一缕缕的鞭痕相对他腰上的伤都是好的,十八般酷刑仿若都在他身上用过,很多伤口溃脓发炎,明显没有受到即使治疗。
  周天脸色铁青的松开手,看着不堪入目的伤口再看看企图安抚她的苏水渠,周天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车上很暖和,但苏水渠还是急忙想拉上衣服:“太子,微臣没事,不过是一些小伤,养几天就好了,太子不必挂心,现今焰国刚稳,太子不应为了这点小事,使臣心动摇。”
  苏水渠恳切的望着周天,他不曾高估自己在周天心里的地位,更不敢奢望太子对他有什么不同,只是难免担心,太子少年心性,不让人碰了他带的东西,而自己怎么也算太子庇护下的人:“太子,其实是微臣的错,微臣不该不经……”
  “别说了。”周天温和的整理着苏水渠的衣服,把碰到伤口的地方松开,屡屡他有些枯黄的头发:“是不是很疼?”
  有太子关心,怎么会疼,苏水渠摇摇头:“只是有些小伤。”
  周天愣了一下抬起头,但见苏水渠真无心计较,心里不禁五味参杂,周天突然小声的道:“不如……我把你调牧非……”
  苏水渠闻言顿时惊慌的抬首,急忙向太子跪下,因为动作过大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也不觉的疼:“求太子收回成命,微臣愿为太子效犬马之劳。”



☆、150顾虑

  苏水渠心中惶恐,他不求太子怎么待他,他只是……只是想陪在太子身边,为焰国努力足矣,苏水渠见太子皱眉急切的道:“微臣没事,何况……何况水车的建造和引水到家都需要人督促,太子求您了……微臣绝对不会成为太子的负担。”
  苏水渠祈求的磕头,他能做到更好,能不让太子担心。
  周天看着苏水渠,突然不解他坚持什么,盛都有什么好,即便机关算计,他一个从小地方出来的水道总兵靠‘关系’调任盛都后又有什么好处,若没有自己的庇护,他将寸步难行。
  苏水渠不想走,牧非烟离开了,他本没资格跟随在太子身边,但他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
  “你想留下?”
  苏水渠激动的叩首:“求太子成全。”
  “理由?”周天面色冷清的看着他,她不想苏水渠交代在这里,那些为了主子甘愿赴死的奴才不在少数,若是自己宫里有人看不上苏水渠,不用他们动手,就有人为他们赴汤蹈火,她不接受苏水渠在这里冒险,何况这个男人救过自己。
  苏水渠茫然。
  “我不需要大话,你若想得到官位,我可以升你做水道总督,你大可远离盛都发挥你的才干;你若想享尽荣华,本宫也可保你离开后富贵一生并恩泽你的子嗣。”
  “不……不是……”苏水渠慌乱的抬头,腰上的伤口裂开:“微……微臣……”苏水渠嘭的一声叩头,他忍下心里的自卑道:“微臣妄想,微臣想留在太子身边,求太子成全!”
  周天微愣,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水渠,她也许猜测牧非烟喜欢她,知道后宫的男人有求于她,子车世的相助除了交情应该看到了未来的利润,那……苏水渠求什么?名利、地位!跟在自己身边,这些只会让他被人唾弃!
  苏水渠豁出去的跪着,他已经说了,痴心妄想也罢、被太子嫌弃也好,总之他不想走,他不求太子对他如何,只想呆在距离太子最近的地方。
  周天茫然的靠在马车上,想不透苏水渠哪根筋搭错了:“你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苏水渠坚定的再叩首:“微臣知道,微臣没事,盛都不能没有微臣,微臣请太子不要顾忌微臣的伤势,微臣能自己照顾自己,这次只是意外,微臣保证下次不惊动太子!”
  苏水渠说的决然,掷地有声坚持己见,他能不给太子造成麻烦,更不会奢求太子给他这种人什么,只求,太子不要干预他在盛都的事务。
  马车缓缓驶进皇宫,畅通无阻的向太子殿行去。
  苏水渠就那么跪着。
  周天望着窗外发呆,她惊讶的发现,这还是自己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被表白,苏义那张嘴说的不算,周天有些小迷茫,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但从心里周天肯定,苏水渠绝对不是她的择偶标准,虽然她不重视外貌,但历来也是在看帅哥,何况她跟苏水渠也不熟,好吧,这样说很不仗义,人家救过自己,但被爱慕……周天总觉的很怪异,于是她继续茫然在被不喜欢的人纯纯的告白迷茫中。
  马车渐渐停下,陆公公挑起帘子,乍见太子坐着苏水渠跪着,瞬间有些思维阻塞,但立即恢复正常,却担心自己传了太医的举动是不是错了:“太子,到了。”
  周天回神,顿时惊讶的扶起突然昏倒的苏水渠,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是。”陆公公就知道自己没有赌错,再说,苏水渠再有本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得罪他们的太子吗:“快点,准备热水、火炉,都让开!太子,西房在这边,太子——”
  周天抱着水渠直接向自己寝宫走去:“先去本宫那,什么都是现成,让太医快点!苏大人若有个三长两短本宫让太医院好看!”
  陆公公太习惯太子在意一样东西时的紧张感了,熟练的吩咐人安排最高规格待遇,太医从两位瞬间增到二十位,连带苏水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拔高不少。
  太子殿的细软已经换成了普通的布料,原本亮瞎眼睛的金光事物大多已经送回国库,太子殿不似以往富贵,却简约威严更添储君风采。
  太医们心惊的跪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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