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见(穿越时空)by水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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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直接封印那不識相的小嘴﹐誘惑這小人兒跟自己一起沉淪。
手並洠в型O聛愆o只是拼命的在對方身上點起火頭﹐琥珀按下要逃走的欲望﹐卻無法不扭動身子避開更深的略奪。無謂的掙扎只是更挑起青峰肆虐的本性﹐追逐每一處敏感的泉源﹐使得琥珀不由得發出羞恥的呼聲。
享受著悅耳的輕吟﹐解開腰間的布條﹐褪下礙事的褲子露出因緊張而微微抖動的美腿﹐可愛得讓人目不轉睛。感受腿間一道冷意的琥珀低聲發話﹐“這身子未經人事﹐要是敢讓我痛的話﹐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虛張聲勢的警告﹐青峰實在很想大笑﹐可惜喉間只能發出如野獸受傷的嘶啞嗓音。
“嗚…”
是阿海惡伲囟号前霌P的青芽﹐十五歲的琥珀應算是成人了﹐可是身體底子不好的琥珀卻總帶著孩子的稚嫩﹐像是洠в虚L大的樣子。
“阿海是混蛋﹐別這樣的折磨人。”初次被另一名男子敚溺暧兄鵁o名的恐懼﹐ 縱然喜歡這名男子﹐即將被佔有的陌生卻仍然造成生理上的害怕。琥珀主動雙手擁抱青峰﹐靠到他胸前呢喃﹐“別逗我了。”
阿海一道戰慄直竄背骨﹐想把這人兒嵌進自己的身子之中﹐吻著他的額﹐他的眉﹐唇﹐頸﹐胸前的微窗﹐下腹的肚臍﹐然後把青芽都含進口中。
濕潤的溫暖叫琥珀想狂呼﹐抖動著﹐想要得更多﹐感官的刺激讓人瘋狂﹐可惜快要解放的沖動為阿海所察﹐在要緊關頭煞停﹐只能張口呼吸的琥珀想哭﹐本就敏感的身子受不了折磨﹐想要伸手自行解決﹐卻被阿海搶先一步捉緊雙手。
“嗚﹐阿海…”停不下來的渴望使聲音更是媚人。阿海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離開這緋紅色的身子﹐再次吻上滲出露水的青芽﹐溫柔得像在保護珍寶﹐想這人兒快樂。被服侍的人終於在刺激下忘我地宣洩著﹐軟下來的身子倒在青峰懷中﹐不去計較兩人沾上的蜜液。稍為清醒的琥珀感受到青峰下身的炙熱依然﹐忽然有些害怕﹐只是身為男性的自己明白這是多難受的情況﹐小手慢慢探向火燙的來源﹐自己臉上也是如火般炙熱﹐“阿海﹐你該知道怎樣跟男人作吧?”
熱吻是阿海的回覆﹐暈頭轉向的琥珀感到背後傳來探索的撫弄﹐只有慢慢的放鬆身子﹐卻不知這模樣在青峰眼中是如何的美妙。陌生的樱虚_始入侵耄艿男⊙īo害怕和奇異的刺激使琥珀口不成言﹐只留下斷斷續續的破碎呻吟﹐光是指尖的接樱蚜钋喾迥垦!:芟氚参跨戛o很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多眷戀他的體溫﹐可恨的他偏偏不能言。青峰在細白的肩上咬上一口﹐懲罰這奪去自己聲音的罪魁禍首。琥珀呼痛﹐密穴卻因痛而收縮緊緊吸著青峰的手指﹐讓人心中一蕩﹐腹下無法再忍耐﹐抬起琥珀雙腿緊緊攻陷。
柔軟包裹著青峰的下身﹐琥珀只是緊緊咬著唇﹐好使自己不因劇痛而狂呼。青峰俯身再次吻上琥珀﹐啜吸已然通紅的唇瓣﹐無言的安慰著。
“唔﹐可以了…”由接樱幰l的酥麻是琥珀不著經歷的體會﹐似毒品一樣催人需索更多。只是那海青峰不知為何卻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陷入在琥珀體內。
這傢伙真的是壞人﹐琥珀確認了﹐“阿海…混蛋!”即使毒啞了這小子還是可以察覺他一定是在取笑自己。
羞於開口要求﹐只好敚幼约旱难穼じ嗟目旄些o磨擦著彼此去誘發火花。忽然青峰低吼一聲﹐開始狂亂地略奪﹐直到兩人的世界燃燒殆盡。
再也分不清彼此﹐像融合為一﹐洠в斜M頭的極樂。
當再次尋回意識時﹐青峰還是緊緊的擁著琥珀﹐像怕他會在什麼時候逃掉。
琥珀試著動身﹐發覺身上無一不痛﹐咬牙低呼一聲﹐果然這種親密真的很磨人。
“痛在哪裡?”洠в醒陲椥σ獾氖乔喾鍧M足的聲音﹐低啞卻還算清晰。
“你能夠說話了。”琥珀有些遺憾﹐下次藥的份量要再重一點。
“嗯。”青峰吻上琥珀的髮鬢﹐“我們回去昨天的清泉洗一下再休息吧。”
“我全身都在痛。我的衣服…”想起自己可憐的外衣﹐大約都成了布條吧。
“現在的模樣不錯﹐就如此繼續好了。”
知道青峰為什麼有些賭氣﹐琥珀笑﹐“反正我看不見﹐也洠喔嫂o只是阿海不嫌就好。”
抱著琥珀﹐也是衣衫不整的青峰真切的感受著滑膩的肌膚﹐還有自己留下的青痕在上﹐煽情得叫呼吸再次不順﹐只好默默地為他加上外袍﹐免得這纖弱的身子受不住青峰的襲擊。
“我是真的洠шP係的。”琥珀笑著說。
“椋ё欤 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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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海青峰不再悠然,琥珀不由得得意微笑,身上的痛楚也像是飞走大半,“回去那道泉水又是大半天的路。附近有潺潺水声传来,应是有小溪在前,不如过去歇一下好了。”
本想再拖延时间的青峰有些气苦,嗓子却还乾涩,只不作声的抱着琥珀走。
“既是终须一别,又何苦疑缠,””琥珀低声劝道,“男儿当志在四方,别拘泥一时私情。
“一下子说得这样沉重,叫人怎样接话呢?”青峰声音依旧嘶哑,“所谓中原人就是这样,一切都是大责任大道理,动不动就天下家国大仁大义,我是小人我就是要耽溺于私情又如何了?又要碍着谁了?”
琥珀只是笑,有人在赌气呢,想要推开缠得太紧的男子,“别要忘了你的决定。”
“我的小东西,”力道比较强的青峰紧紧地抱住琥珀以防某人层出不穷的小刀软剑,“我什么都没有承诺。”
琥珀身子一僵,勉强的笑,“海大人吃了就要反悔不认帐了吗?”
“我可以反悔的首要条件是美人儿曾经得到我的承诺,”青峰气定神闲,“可惜我昨天误堕奸人陷阱,被人毒得说不出话,可是无法许下诺言的。”
“别要在我面前耍嘴皮子,”琥珀生气,“海大人虽然跳脱不羁随心自放,但除了口舌上的轻薄,却还是一名重义的汉子,怎么竟明的来欺负我了?!”
“就说小琥珀是最明白我的人。”青峰心中只觉那句重义的汉子来得舒心无比。
琥珀想说什么,张口却抓不住言语,面对这个不久前才与自己结合的人。也许真的有能够把灵与欲完全分割的高手,只是琥珀不过是连自己感情也认不清的寻常人,如果真的无情,又怎会随便容这男子占有自己?
那一刻放纵身体感官,除了释放自己的渴望,也是慰藉这男子的深情。
他目盲,却不是看不见,顶多是装作不知。
暂时顺着青峰的意思靠在他的怀中,琥珀有些眷恋那略高的体温。
听到小美人的轻叹,青峰像是安慰的轻拍他的背,口上却不留情,“只放纵情欲不关感情的话,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继续亲近,同时努力感情,两者并没骶触。”
“你这是狡辩。”
“我从来都在狡辩,小美人。”青峰笑着说,还没有完全回复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茫,“如果之前我也许还能勉强的全身而退,只是身心重创。”
开始觉得自己作茧自缚的琥珀还是不作声,直接躲进温暖的拥抱之中。
“只是这样一来,我已经是小琥珀的人了,我海青峰可不会放过始乱终弃的坏男人的!”
“你这样子装哀怨听上去有些呕心,”琥珀反应直接。
“我是真的哀怨。”海青峰再添两分愁绪。
“这个倒听不出来,”琥珀不去理他,“可是到了小溪?”
青峰只得把琥珀放到溪边,只因这小东西素来不喜别人太无微不至的照顾,“二月的溪水还是很冷,你小心点。”
舒展一下酸痛的身子,色欲伤身啦,步进小溪之中,让冷澈心扉的流水洗去情色的味道。
“阿海。”仍在水中的琥珀抹拭时忽然扬声。
“什么?”
“别盯着我看。”琥珀脸如桃花艳,“呼吸声出卖了你。”
一直在欣赏美景的青峰吓了一跳,“…是。”
“我们那里叫那些看着同为男子的身躯而情动的人作变态的。”
“听上去不是什么恭候之词。”青峰微笑,“大约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识过这美色。”
琥珀侧头思考,没有回答。美色总会衰败,如花还是有枯萎的一天,更何况这只是借来的身子?
“美人儿以后有什么打算?不如跟我回天海族,”青峰嘻笑之间有着难以察觉的紧张,“这样美人儿也好对我负责任。”
不理某人颠倒黑白,琥珀上岸整理衣饰,“我打算去找蔓陀罗。”
“你是说那毒物?”不愧是天海族的祭司,对草药还是有一定的常识。
“嗯,听说这世界的蔓陀罗剧毒无比,但是最有趣的是中毒之人明明自知毒可至命,却因为太甜美的气息而甘愿留下,直到毒发身亡。”琥珀有些向往,“在传说之中,这蔓陀罗甚至可以化成人形,迷惑人心。如果可以一见这样有趣的东西一定很好玩。”
青峰忽然笑了,“我可已经找到我的蔓陀罗了。”
“我还没有能耐可以毒死你,”琥珀冷冷的回答,“不然你早就返魂乏术了。”
“是吗?”青峰只是笑,“听说也有漂亮的妖精叫精壮男子沉迷房事,精尽人亡的。”
“哼。”
“琥珀,”青峰上前再次把琥珀拥入怀中,“我再说一次,人我要,情我也要。”
“太贪婪最后会自尝恶果的。”琥珀无法不去想自己心中的另一名男子。
“我不会,我是举世无双的海青峰。”高大的阿海把琥珀完全抱好,“我要你。”
琥珀默然,不是很想承认对方身体上的变化,“你不是说现在。”
“就是现在。”这种回答绝对是属于尝过血的幼狮。
解禁之后很难再守戒,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于是接下来两人再把数天的行程再拖延了一倍…
终于距离目的地只有数时辰的距离,两人还是继续走走歇歇。
“阿海,”自己靠手杖跟在青峰身后的琥珀忽然问。“那古庙有没有限定只有守贞之人才可以入内?”
青峰笑起来,不知恁地,这琥珀好像对两人的亲密越加羞怯了,“没有听说有这个规条,而且男子又何来贞操之说?”
“怎么没有,”琥珀自知心中的失漏为谁,“像我不就是淫乱之人,失得失贞。无关男女,只是负于承诺。”
青峰想拉过琥珀,却被他灵巧的避了开去,只得平静的回答,“你从来没有答应那姓狄的什么。”
“阿海,我讨厌这样朝三暮四的自己。”琥珀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由运筹帷幄变成举步维艰,如陷落泥沼之中。
“这可是因为小美人的心中有我?”
“不然难道你真的认为我之于阿海,真的只是肉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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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琥珀愁容一脸,话语中困倦无奈兼有,沮丧有如蒙难的孩子。
青峰的心情却慢慢飞扬,即使本来明白的,能够从对方口中说出来还是动听。
“琥珀…”
“算了,别说话,”琥珀不用什么计算也知道这小子嘴里吐不出象牙,只冷着一张脸的说,“继续赶路,有什么过了古庙之后再说。”
以后的日子好像还很遥远,这一刻能够有他相伴,也是难得福份。
世界这样大,两人的相遇本就是不知几世修来的缘份,更何况他们本来是两个世界的人,也许轮回千世也无法得见。
为着这近乎不可能的缘份,就容许这昂贵的奢侈,不再去想以后的代价。
“到了吗?”察觉到什么的琥珀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面前这座叫天海族甚至天下间有能之士趋之若骛的古庙,青峰心中却没什么思慕之情,只希望他们永远无法到达,这段旅程永远都不要完结。“据说没有缘份的话,来人会连庙的大门也找不着。”
“那你找着大门了吗?”
青海检视眼前的情影,黝黑破落的古庙依山而建,建筑与山势合而为一,有大半的古庙被埋在山中。巍峨奇异的石山使古庙更显阴森,在黄昏的夕阳渐弱的光线间,像是被魅魑魍魉所占据之地。
“看来我跟它没什么缘分,”青峰难得的皱眉,“我实在看不出这东西的门在哪儿。”
“门不就是在那边吗?”琥珀挥杖一指,在青峰眼中是没有分别的黝黑一片。
“你知道这地方?”青峰愕然。
“不,”琥珀也是奇怪,“只是好像有人在呼唤我,我们走吧,无论是谁也该没有恶意。”
青峰却拉过琥珀,紧紧的抱着这小人儿,轻吻他的眼角,“琥珀,毋忘我。”
“好。”本来紧张的心情慢慢平复,琥珀拉过抚弄自己脸颊的大手亲吻,“我会记着你。”
青峰凝视琥珀的微笑,终于也同样笑了,“也别要理其他人的招惹,不然我可是会非常伤心的哦。”
“偏偏我就是见异思迁,不会忠贞的。”琥珀抿嘴。
“我们走着瞧。”青峰只是笑。
“走吧。”琥珀向着古庙走去,他的确感到有人指示他。
青峰看着琥珀走到那古庙之前举手按在略见平滑的一面,然后错愕的看到那道墙突然向侧滑开,像是最不可思议的法术,然后在他们面前出现通道,却是没有半分光亮。
琥珀拉一拉青峰,示意他跟着自己走,半有犹疑的步中那黑暗之中,青峰着紧这小东西,也就急步跟在后面。
只是才踏进古庙,身后的那道门就再次合上,本来就看不见的琥珀没有惶恐,只是没有另一人的气息却让他停下来,“阿海?”
“对不起,我们让你的朋友暂时在另一处休息一下,他像你一样,留在这里很安全。”一道柔和声音平静的说明,中性的音阶分不出男女。
侧头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