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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穿越做贵妻之二)下堂为妾(出书版) 作者:千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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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忻正高举手中长剑,直指匪人,那人全身肌肉贲张,眉心有一那拇指大的肉瘤,大大的鼻墨孔飞快地吸气,拧紧浓眉,与闵忻正对视,他悄悄地挪移脚步,心底升起畏怯。
  他不明白,闵忻正明明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商人,怎会有这样的迫人气势?汗水从额前滴入眉间,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
  突地,围住李军的那团人中,有人高声大喊,「我刺中他了!」
  瞬间,闵忻正眉目间射出暴戾光芒,眼角余光处,他看见李军背上受了刀伤,他咬牙,一剑往前砍去,匪人见状连忙拿起刀格挡。
  锵锵锵,接连几招,闵忻正快速进攻,对方见招拆招,每每在危急间躲过,却是满身汗水淋漓、气喘吁吁,他再不敢小看这个书生似的男人。
  闵忻正冷笑,一阵剑光闪过,匪人的右手裤管和农袖瞬地染红。匪人咬紧牙关,迅速退开,再次上前时,他手中洒出一把黄色粉末,闵忻正旋身掠开,险险避去,趁此空隙,匪人猛然吸一口长气,高举手中长刀大喝!
  下一刻,他手中的刀往尹霏的马车射去,他用尽全身之力出手,只见刀似箭矢般朝车夫杀去,车夫受惊,直觉低头,若他及躲过,那刀必定会射进车厢内,而尹霏不知外面情况,怎能及时闪避。
  说时迟、mm;闵忻正也将手中长剑抛出,只听铿锵一声,刀剑碰撞,不料那刀势头过猛,虽让长剑阻了一下偏过方向,却还是插进马脖子里,瞬地,那马吃痛发狂,拉着马车狂奔。
  本想将尹霏接下来的碧玉和青玉,只差一步就要到达马车旁了,可这一惊,马车翻转个方向,把两人重重撞倒在地,青玉看见马匹受伤发狂,心头一惊,伸手想去拽住缰绳,可发狂的马连马夫都控制不住,何况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就这样,一群人眼睁挣地看着马车往前飞驰,惊呼连连,想也不想便加快脚步去追那辆马车。
  闵忻正也在那群人当中,可是马吃痛狂奔,哪是人腿能够追得上的,不过转眼,他们便看见发狂的马拉着车厢,直直坠入深不见底的山谷。
  尹霏还在车子里面啊,闵忻正红了眼就要纵身跳下山谷,几个下人见状狼狠抱住主子。
  「不行啊,大爷;那山谷太深,您跳下去会粉身碎骨的啊。」
  粉身碎骨?他们在说尹霏吗?在说他的妻子吗?猛然转身,他的眼睛像狂兽似地冒出鲜红血丝,该死的柳惠华、该死的童英、该死的柳惠婷……她们一个个都该死!
  他猛然转身,掷刀匪徙见到闵忻正回头,阎罗似的脸庞透露着杀人光芒,吓得他全身发抖,直觉拖着受伤的右脚,企图逃跑。
  他害了尹霏,还想逃?!
  闵忻正周身散发着冷例戾气,带着浓烈仇恨的欢目教人不敢与之对视,他一面走一面从地上捡起一柄大刀,下一刻猛地脱手飞出。
  匪徙还来不及喊叫,那刀己经穿过他的左大腿,他往前一倾,重重跌倒。那浓烈的杀气让爬不起来的他只能眼眸睁看着死神降临。
  闵忻正走到他身旁,一脚将他踢得仰面朝天,脚踩上他的胸口,寒声问:「是柳惠华指使你来杀尹霏的?」匪徒偏开头,不回答闵忻正。
  他怒极及笑,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他抓起刀柄,缓慢地将刀子一寸寸拔出,匪徙狂声号叫不己,他痛得蜷缩成团。待刀离身,匪徙缓缓舒口气,以为酷刑己尽时,刀瞬间往下划,他的大腿被猬猬削掉一块肉,立刻痛得鸡猫喊叫噪子喊得嘶哑。
  闵忻正又笑了,笑得他全身汗毛坚起,惊恐得难以自己。
  「你以为,我非要从你身上得到答案?我问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活命的理由,毕竟我是商人不是刽子手,可是你这么硬气……也好,要当英雄就得付出代价。」
  闵忻正再次举刀,这次对上的是匪徙的胸口。眼下,这匪徙哪里还有什么骨气,连声大嘁,「我招、我招,是闵老夫人用一千两纹银买通我们老大,她说,闵大爷素有克妻之名,事情发生后,绝不会有人联想到我们,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寂寂无名的小喽
  啰。」
  小喽啰?未必,若连个寂寂无名的小喽啰的武功都这么高,皇帝那把龙椅还能坐得牢吗。
  「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我们只是乌合之众,大哥一吆喝,我们为锒子,就全踉着走了。」
  「王越,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吶。」闵忻正轻道。他从方才踉他对招的刀法中猜出一二。
  对方闻言,吓得倒抽气于是他更加确定,此人是乌山寨三当家,人称两面刀王的王越。
  闵忻正没给他机会,手中大刀一落,直插他的胸前。
  王越满目惊诧,看着自己胸口的大刀,不敢相信……他死死抓住闵忻正的刀,兀自不甘心,拚了最后一口气,问:「你说要留我一条命的,人人都说闵忻正重信义……」所以便吃定他是吗?咬牙,他冷道:「对于杀我妻子的人,杀他全家、灭他子孙,才是信义!」…把抽出大刀,鲜血飞溅,面目狰狞的闵忻正像收拾小鬼的钟馗,提起刀,气势汹汹往匪贼杀去……
  与闵忻正分手不久,秦昭就隐约感觉不对,直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传来,他勒紧缰绳,惊道:「三爷,闵家车队出事了!」赵擎与他对视一眼,心灵相通,掉转马头,连同丟在林子里的十二名贴身侍卫,齐齐策马往闵家车队方向飞驰而去。
  他们到的时候,李军重伤倒地,闵忻正发狂似地砍杀着贼人,满地尸体、血流成河……
  五天了,赵擎派出的士兵下到山谷,杷每寸地皮全都翻透,死去的车夫找到、马匹找到,连四分五裂的马车也都找到了,独独找不到尹霏。随着时日过去,她存活的机率越来越低。
  赵擎明白、秦昭明白、李军明白,闵忻正自然也明白,尹霏的尸身是让野兽给叼走了,只是……他还想继续欺骗自己,不愿意清醒。
  他对赵擎说:「不会的,她福大命大,会有人救下她的。」
  他对秦保担骸杆室淮未幽敲锤叩牡胤剿は吕炊济凰溃獾愀叨龋凰闶裁矗换崴赖模换崤艿奖鹑说纳硖謇铩!固幕埃逃穹派罂匏荡笠宰踊盗耍荒棠痰乃琅枇耍棠腆室淮嗡朗切鹤跃。皇翘グ 
  闵忻正不在意,因为这世间只有一个人知道,她是死于空难,不是悬梁,只是那个人,不在了……他说的话,对旁人来说只是痴话……
  他守在山谷边,命人在那里盖起草屋,他要在那里等尹霏回来。
  他说:「尹霏和我们不同,她腿力不够,这段山坡路要爬上来,没有三两个月办不到,我得给她时间,不能催促,否则她要生气的。」他打算长期抗战,他可以用命耗、用青春耗、用理智耗,便是耗尽他的所有,他也要换得尹霏重生。
  她会活下来的,他有信心。
  尹霏是怎么形容这种重生的?想起来了,她说是穿越,所以她会穿越、会再度来到他的身边,因为他们有相同的孤独、有相似的灵魂,这天地间,只有他与她最匹配,不管是那个简樊或是对她虎视眈眈的管理学教授,都不行。
  那年,他在外地做生意,因路途远、天气严寒,多年不曾生病的他居然染上重病,在病榻上足足躺了三个多月,那三个月中,他昏昏沉沉、醒醒睡睡,梦里,他进入一个奇怪的世界。
  那里的人住在一个个的方盒子里面,不种花种草畅通呼吸,却吹着一种名为冷气的机器,那里的女人穿着暴露,连脚趾都会露在鞋子外面,也许是觉得这样很丢脸吧,她们会在脸上涂抹得花花绿绿,还贴上假睫毛,让别人认不出自己。
  他是在那个时候踉上洪欣谊的,会挑选她,是因为觉得她和自己一样孤单寂寞,她每天在几个固定的盒子里面移动,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脸,心却不曾笑过,每个人都说她温柔,其实她再倔强不过。
  他的魂魄朝在她身后,踉着她生活,看见她伪装坚强,看见她在空荡荡的屋子轻轻哼唱着情歌,看见她碰到挫析、说一堆似是而非的话鼓励自己,她像陀螺似的天天忙得转啊转,是因为和他一样,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在那个时代生活,他踉着一群大学生上课,学管理、学营销,学一些让他惊讶惊喜到无可复加的生意手法,他也和她一起坐在电视旁,看着里面的人拚命制造欢笑。
  所以他爱上尹霏,因为他在她身上看见洪欣谊的影子,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就是洪欣谊,他无数次伸手想要碰触却总是不能的女子。
  洪欣谊,他在梦中爱上的女子,他以为那是人生奇遇,却没想到……上苍将她送到自己身旁。
  既然送来了,又怎会收走?当然不会,他与她有缘有分,所以她千里迢迢来这里与他结缘。
  所以,她不会死。
  他整天就坐在山谷边一动不动的回想着和她相识的点点滴滴。下雨了,他毫无所觉,天黑了,他不在乎也无所谓,他心里想的每件事情,都和尹霏有关。
  想她赚到银子时的得意表情,想她说工作有些辛苦挫折,但在辛苦挫折中,她证明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想她窝在自己怀里,重复说着童年趣事,想起棉被下面,他光是握住那只软软的小手掌,心口就像被什么满满地填补起。
  想着她,心里满是甜蜜,低唤她的名,他便不害怕空虚,他很想她,很想、很想、很想……想得吃不下、睡不着,想得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僬悴,想得他有几分疯癫、几分傻气。
  他再不是那个精明干练的闵忻正,只是个痛失爱妻的男人。管事们忧心忡忡,怕他就此消颓,他们拿来账本,想勾起他的志气,但他淡淡地问他们,「我无妻无子、无人疼惜,赚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给仇人的子子孙孙享受美好生活吗?」
  赵擎来与他说朝中肩势,他左耳不进、右耳没出,他看着赵擎的目光像陌生人一样,虽然只是沉默,赵擎却明白,他不想再做任何努力了,如果他这辈子注定孤独,那么就让他在这里,茅屋,孤灯、明月相伴。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秦文、秦昭再也忍耐不下去,两人冲到闵忻正踉前。
  秦昭怒不可遏道:「你就这样什么事都不做吗?你不想为尹霏报仇?不想让那些伤过她、害过她的人好看?你只想在这里自伤自悔?」
  秦文接口,「是啊,咱们得替奶奶讨回公道,不管是乌山寨、朱念祖或谁,没有人替奶奶做的,我们来替她做,不然……这世道对奶奶,太不公平了。」
  秦昭道:「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朱念祖在外面撂话,说算命的早就说尹霏是个短命货,才会早早休了她,就算她再会挣银子,他也看不上一个福薄、命薄的短命鬼。」
  闻言,闵忻正眼底冒出两把熊熊烈火,秦文见状,急忙添把柴。「闵……柳氏更恶毒,她居然在外面放话说奶奶不安分,与盗贼有暧昧,本想勾引贼人杀了大爷、谋财害命,没想到大爷克妻命还在呢,三两下就把她给治了。」
  好,很好、非常好,他不想理会外边的事,只想静静地在这里等待他的娘子回来,没想到他们居然敢一个个欺到尹霏头上!
  闵忻正咬牙。「外头还传了什么事?」
  「说奶奶风流、擅长勾引男人,还以为钓上爷这条大鱼,没想到鱼肉没吃着,却先沉了塘水。」秦文支支吾吾道。
  「你以为这当中是谁在推波肋澜?是太子,三爷铲除他手下的盐官,你却接手盐业所有好处,还得了那么一块大匾额,你说太子心底呕不呕?这会儿你出事,他能不跳出来踩你几脚?」
  「还有朱念祖,你害他想娶的女人没娶到,想攀交的关系没攀到,他能不把这段时日里的不顺利,全算到尹霏帐上?」
  「外面关于尹霏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该站出来,替尹霏正名声,否则她嫁给你,算是白嫁了,」秦昭替尹霏不平的道。
  「我明白了。」
  他缓缓点头起身,他的眼底闪过凌厉暴虐,脸上却是扬起几分笑意,那个笑,冷进人晉头里,于是秦昭和秦文明白,有人要遭殃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京城里发生许多大事。
  为国尽忠的三皇子重伤于大皇子之手。
  不久之前,太子心妒三皇子民间名望,将他引进密林狙杀,幸而天佑三皇子,让他平安逃过一劫,他身子方痊愈便投身朝堂大事中,为民谋福利。
  谁知大皇子与太子之争浮上台面,大皇子心忧三皇子与太子连成一气,故而花重金买高手,刺杀三皇子于返京道中。
  可怜的三皇子,马善被人骑,心善遭人欺,他顾念手足之情,却屡屡被亲兄弟所害,幸而偶见大英雄秦昭,他路见不平,拔刀相肋,侠骨仁心,替大赵百姓救回三皇子一命。此事被人揭发,大皇子与太子妒嫉手足、不思为朝廷有所建树,只想争权夺利的形象己经造成,朝臣们纷纷议论,心胸狭笮的皇子若日后登基,定不会是百官百姓之福,这个讨论一层层传进皇帝耳里,也传进老百
  姓嘴里,要知道,百姓生活无聊,有皇家事可供讨论是再好不过的了。
  某日皇太后嘴馋,想到品香楼吃吃地道的火锅,皇帝纯孝,易容改装与母后同行,只是单纯吃饭,却没想到会听见民间闲谈,这一谈两谈,谈出两人心中千千结。
  回宫后,皇太后同皇帝说道:「哀家明白,皇帝对先皇后情真意切,迟迟不愿改变初衷,但皇家不比导常百姓家,百姓把家主之位传给无能残暴的子孙,顶多毀掉家族基业,一切从头来过。但皇帝若是挑错了人,毀的不是一家一姓的基业,而是千千万万家庭的平安顺遂,灭的不是一族的兴衰,而是无数百姓的生命,皇帝万万深思呀。」
  此事过后不久,大皇子遭狙杀,没死却断了子孙根,一个没有子嗣的男人,如何能够承继大业?
  对于太子之位,他己经完全失去希望,他躺在床上,伤未好便忍不住上表向皇帝告状,可「杀人」的秦昭早己经奉皇命至煜州办皇差,怎么还可能待在京城刺杀大皇子?
  皇帝命探子明査暗访,査出太子养了一队江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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