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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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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羡鱼林林种种地说了好些,在盥洗手脸的韩束听了是又喜欢,又奇怪的。
    不说韩太夫人和秦夫人、柳夫人,就是在韩束身边服侍多年的人也未必清楚他爱吃什么,不吃什么,可现下花羡鱼所说的,竟然无一样是不是体贴到他韩束的。
    韩束擦了手过来坐下,看着丫头们将菜馔等摆上桌来。
    见韩束半天没动,花羡鱼又将汤羹往韩束面前推了推,“怎么了?可是都不合胃口?”
    韩束慢慢地摇摇头,拿起匙来心不在焉地吃一口,又看花羡鱼一会子。
    花羡鱼见韩束这般形景,便玩笑道:“看我做什么?看我就能下饭不成?”
    韩束这才笑了,“看来羡鱼妹妹和我倒真是天生一对,我可供你好眠,你可供我下饭。”
    一旁服侍的丫头婆子听了,也都跟着笑了一回。
    花羡鱼举手捶了韩束一下,道:“又拿我取笑。”
    韩束忙告饶,道:“哎哟,好妹妹别,别,我给妹妹赔不是了,饶了我这遭吧。”闹完这才问道:“妹妹是怎么知道,我其实也是见着爱吃的,才吃得多的?”
    自然是前世时为能留住韩束,她花羡鱼所花费的心思,只是这些不能说,所以花羡鱼便含糊道:“你在我娘家住了近三年了,我想不知道都难。”
    韩束顿时又是一怔,原来在合浦时,并非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花羡鱼也曾对他这般用心,可到底是从何时起,花羡鱼便不再和他亲厚,又是为的甚再不同他亲厚了?韩束想知道,那时候自己到底那一处做错了,让花羡鱼同他疏远了起来。
    想罢,就见韩束伸手携上花羡鱼正在执箸布菜的手。
    花羡鱼手上一缩,却没能躲开,不由得飞红了脸面。
    一旁的丫头婆子见状,都掩嘴偷笑,悄悄地散出去了。
    韩束拉着花羡鱼往他身边坐下,“羡鱼妹妹你坐。”
    花羡鱼不知韩束为何忽然这般,只得依言坐下,“束哥哥,怎么了?”
    韩束几乎脱口而出就要问的,可话都到嘴边了,韩束又咽了下去。
    只因事到如今,知道了又何如,再回不到那时候了。
    故而,韩束话头一转,道:“那药引子我问清楚了,竟然是百号子的壳研磨成的末子。”
    花羡鱼知道百号子又叫罂粟籽,是只能进贡上用之物,寻常人家是不能有得,所以又叫御米。
    而除了百号子之外,不论是百号子的花、叶、茎、根,一概都是有毒之物,皆是朝廷禁物。
    就连百号子的壳,虽略能药用,也被朝廷严加管控在手。
    如此严加管控之物,秦夫人是从何得来的?
    除了韩悼滑,还能是谁的。
    听韩束又道:“我到布政使司去查问过,那些个药料尚无人支领过。”
    花羡鱼脱口而出道:“那大老爷的,又是从何而来?”
    也是说完了,花羡鱼才想起这话实在不妥,忙要解释,口内却一时说不出妥当话来,只是,“我……我……”的急得脸红耳赤的。
    韩束不忍见花羡鱼如此,便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唇轻碰了下她的指尖。
    花羡鱼只觉一股血气直冲天灵,果然就把刚才的惊慌给丢开了,又臊,又急,又气地道:“束哥哥,可是觉得我是可轻薄之人?”说着都气哭了。
    韩束摇摇头,“你不必慌,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何尝不是也这么想的。”一面说,一面给花羡鱼拭泪。
    花羡鱼这才醒悟过来,“你又何必如此让我误解的。”
    韩束只轻笑着又摇了摇头,倏尔又很是没头脑地道:“其实就是得了女儿,又有甚不好的,可捧在手心小心抚养,也不怕宠坏了她,令她不知道长进的。”
    花羡鱼只觉韩束抚拭在她面上的手,越发的轻柔了,可听得“女儿”二字,一时不禁想起前世那个自己连一眼都来不及看,更来不及问韩束是否会喜欢的女儿。
    “束哥哥,”花羡鱼此时十分迫切地想知道了,“你可喜欢女儿?”
    韩束手上顿了顿了,笑道:“可像你,若是我便喜欢。”
    花羡鱼面上再度晕开红来,可一想到前世自己的女儿,在自己死后孤苦无依的,又不禁潸然泪下。
    韩束见花羡鱼又哭了,忙赔不是道:“羡鱼妹妹别哭,是我该打,尽说些混账话。”
    花羡鱼却道:“不,束哥哥能喜欢就好。”是呀,只要韩束喜欢,就算女儿没了自己,也能好好在将军府存活下去。
    韩束虽不明白花羡鱼这话到底何意,可见花羡鱼这般在他的喜欢,一时难耐将花羡鱼又拥入怀中,一迭连声道:“我喜欢,我喜欢,我都喜欢。”
    明知道韩束说的喜欢,并非自己意思里的那个喜欢,花羡鱼还是有些动情了。
    花羡鱼从韩束怀中抬起了头来,只见韩束正无措地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痴痴地望了许久,也不知是谁先动了,两人在慢慢靠近。
    从眸光的交汇,到气息的交融,最后唇齿的相接,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灯火将两人的亲密无间投映在窗纱上,是那样的恬然而美好……
    安歇时,两人虽依旧分开而眠,花羡鱼因心内的矛盾与不安而辗转,但那已经在心头晕开的甜蜜悸动,是无论如何都否认不得的。
    然,今后她花羡鱼和韩束会如何,花羡鱼不敢想,只说如今傅泽明和花渊鱼已在解送入北都的途中,只要这两人能再进一步,花家便能暂且脱离险境了。
    而在傅泽明和花渊鱼积蓄起可依托守护起整个家的能量前,她花羡鱼是绝不能随家人一道离开,她得留在将军府迷惑韩悼滑,让韩悼滑以为只要有她花羡鱼在手,不愁花家能飞到天边去。
    到那时,她花羡鱼唯有出家方能保命,不至于成为韩悼滑手中的可胁迫傅泽明和花家的质子。
    可世人一旦出家,便从此断绝尘缘,不可再同家人相聚了。
    所以当日听说傅泽明和花渊鱼中举了,她高兴之余,也略微感伤,感叹与家人亲人的离别又近了一步。
    想罢,花羡鱼望着帐顶向隔在围屏外的韩束问道:“束哥哥,若有一日我落发了……”
    彼此,韩束也并未睡去,正几番思索药引子的事儿。
    罂粟虽是禁物,但为进贡御米,朝廷还是限定了一些地方种植罂粟。
    而据韩束所知,其中有一处地方时常受倭寇的侵扰,颗粒无收,但地方上却十分维护。
    就在韩束想到这时,就听到花羡鱼问那话了,韩束怔了须臾,心疼便排山倒海而来了。
    不待花羡鱼说完,韩束当下便喝断道:“你在浑说什么?”
    罢了,花羡鱼便见韩束气冲冲从外进来,两手紧握成拳,拳上青筋暴露,“你就这般不愿我碰你?方才被我亲了,你可是觉着失了清白,对不住子允了,所以要出家?”
    花羡鱼没想到一时心血来潮的问,会引得韩束这般妄自菲薄,才要说话,却又听韩束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是,我对你还心存奢望,可我也不会为此而勉强你。只要你不愿意,以后我远着你就是了。”
    说毕,韩束转身便离开。
    花羡鱼那里能让韩束就这么走的,慌忙从床上下来连鞋都来不及穿,便冲了过去留韩束,“束哥哥,你听我一言再去也不迟。”
    韩束强忍着肝肠寸断的痛,道:“也罢,到底是我违背誓言在先,得如此报应,也是我咎由自取的。”
    韩束这般模样,花羡鱼愧疚之余,更是心疼。
    “束哥哥。”花羡鱼伸手想去拉住韩束,却被韩束躲开。
    见韩束不听,花羡鱼只得豁出去,扑过去抱住韩束,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唇。
    如此忽然的吻,果然将韩束镇住了,花羡鱼这才稍稍退开,以额抵上韩束的额,彼此交换着短促的喘息。
    韩束嘶哑道:“你不用可怜我。”
    花羡鱼摇摇头,打定主意全盘托出,也不管韩束会不会信她,“束哥哥,你可知道哪怕我哥和傅哥哥高中,我娘家也不能长久安稳了,唯有待他们比大老爷还了得了才行?所以在他们出息之前,我不能和家里一并去了,得留下拖延住大老爷。而我一旦留下,也唯有出家方才保全自己的性命。这些……这些……束哥哥你可信?”
    若是从前,韩束还真会觉着不可信,可自从在小较武场得到那些东西后,韩束一直在暗中调查,越查越觉着那似乎是一张很大的网,他所知道的不过是整张网里的旁枝末节。
    而这些旁枝末节,若有似无总能和一个人有关联。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感情戏了,感觉好卡。

☆、第160章 12

第十八回柳依依献鸳鸯阵;韩芳死一尸两命(六)
    花羡鱼见韩束虽不言语,却也未出言为韩悼滑辩解,便又说道:“我是不知为何大老爷要如此这般;三番五次地想拿捏住我娘家,供他驱使。”
    花羡鱼不知道,韩束倒是略知一二的。
    南都省与别的省份不同;不设总兵一职,但有南直隶都指挥使司;内设都指挥使一人;总揽南都省军务;如今任都指挥使的正是当日在裕郡王府时;同韩涵水火不容的魏芸的父亲——魏启辉。
    而在都指挥使之下;还设有都指挥同知两人。
    一人就是韩悼滑,而另一人则是梁伟波。
    韩悼滑一直野心不小,不甘居于人下,是多少人都知道,可韩悼滑能出任都指挥同知,也是多年来实实在在的功劳所积累下来的,所以倒也无人敢置喙韩悼滑的居心。
    也是当了家,才知道家底有多少。
    韩悼滑也是任了都指挥同知才知道,其虽是直隶使司,外头看着风光,实在不过是空架子。
    近年虽倭寇频犯,可朝廷却总不予重视,常说南倭不及北虏为患,所以不说什么炮台战舰了,就是刀枪兵刃都不足。
    且关于军饷粮草这一块,早成一笔糊涂账,多少人都长纠缠不清的,与其和上面那些人打官腔,不如另寻出去。
    韩悼滑这才设计花家为其贩私盐,所得之钱银子,以供军中所需与耗费。
    只是几番设计都让花家险险逃过,一再出乎韩悼滑所料,让韩悼滑不得不暂且按捺了下来。
    如今对楚氏再出手,想用楚氏胁迫花景途为他韩悼滑所用,只因魏启辉要调任入都了。
    魏启辉一走,南直隶都指挥使一职便空缺了下来,又听闻可补此缺者除了韩悼滑之外,便唯有梁伟波了。
    如今机会,韩悼滑如何能错过,誓要谋得此缺,便有心要再立新功。
    只是近来北边蛮夷又来劫掠侵扰,朝廷致力于驱赶北虏,故使他们南方的军饷钱粮再被无限期迁延。
    自古用兵就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韩悼滑想再建新功,总不能让军中将士饿着肚子杀敌,所以这才又打上了花家的主意。
    此时就听花羡鱼道:“我们家也不是可惜舍不得银子的,只要大老爷开口了,我们家是没有不给的,可他偏偏就尽出些下三滥的手段,又一心指使我们家往偏门上走。这如何使得的。今日他敢为此百般手段陷害以便拿捏,事后难保他不会对我们家卸磨杀驴的。这还如何让我娘家甘心为其所用的。”
    见花羡鱼这般愤然,韩束此时就是有话也不好再说了,只嗐了一声,揽着着花羡鱼往他安歇的榻上坐去。
    听闻韩束的嗐声,花羡鱼便以为韩束不信,便道:“我知道大老爷对束哥哥有抚养之恩,束哥哥不信我空口白牙之言,也在情理之中的。”
    只是花羡鱼话犹未完,韩涵却摆摆手道:“羡鱼妹妹,我并非不信。有表叔受冤在前,就算再匪夷所思,我亦会对大老爷疑上三分了。只是为人子女,多少有些无奈罢了。你再说便是了。”
    课一时,花羡鱼却又不知该怎么说了。
    韩束知道花羡鱼此时心里有了顾虑,道:“羡鱼妹妹不必诸多顾虑,到底事关重大,该怎么讲便怎么讲。”
    花羡鱼点点头,接着道:“可见我娘家在将军府是必不能长留的,也正如当日你所打算的,我哥哥和傅哥哥高中之日,的确是我娘家离开的时机。只是束哥哥不知道,既然大老爷已知我娘家是大为可用的,又如何轻易放花家一家脱身。总得留下一两人受他控制在手,那时就算花家飞到天边,也逃不出他掌心了。”
    闻言,韩束细想韩悼滑的为人,若真如此了,韩悼滑还真是做的出来的,不禁喟叹道:“当日我一心只想着,只要把你们都能送走,便能全身而退了,也没想到这一层。大老爷为人多疑,明年我若执意连你都一块随表叔去了,轻者都走不了,重则大老爷会疑表叔定是知晓了他什么辛秘,这才亟不可待地都带你们走。那时只怕……唉,果然是我太过异想天开,不知深浅了。”
    花羡鱼知道韩束中间那未说出口的话,那也是花羡鱼说害怕的。
    自忖片刻后,韩束才又道:“果然需得留下人来,方能去了大老爷的疑心。依大老爷的心思,留下姨祖母才好,表叔最是孝顺的,那时就真如妹妹所说,哪怕花家飞到天边也逃不出掌心的。”
    花羡鱼道:“这些我爸他也想到了,至时以老太太的身体为由要入都寻名医诊治,就是大老爷也没道理阻拦的。”
    韩束一怔,手上的力道就是一紧,道:“那便只剩下你了。你是表叔和表婶的掌上明珠,你出嫁便分去花家半壁家财,可想而知花家多么要紧你。把你留下自然也能成。”
    花羡鱼点点头,“所以无论如何我是走不了的,也只有我留下了,我娘家才能都平安离去。”
    韩束忖度了片刻,知道也是这个理,“也只能是这样了。可你也不必说要去出家的话。”韩束想说要不到时告诉韩太夫人去,以寻求她的庇护。
    可一想到韩太夫人不过是内宅女眷,到底也有不能护持周全之时,所以韩束也就未说出口。
    这时就听花羡鱼道:“那也非我愿。一旦大老爷拿我明里暗里挟制我爸,让他回来供他驱使的。我若不想被大老爷用来挟制我爸,唯有遁入空门,隔绝尘缘俗事。一则可断了大老爷的心思,二来我家才能不会因我在大老爷的手而受制,三则我既然违背了大老爷的意思,也唯有如此方能保住性命。”
    花羡鱼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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