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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重生之兼祧+番外 作者:才下眉头(晋江银牌推荐vip2014-10-27完结)-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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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知时一听说韩束要象胆凝露这样难得的东西给花羡鱼治烫伤,她忙忙就跟丽娘一块来了。
    知时看了一眼花羡鱼的手,道:“哎呀,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韩束也不理会知时,接过丽娘手里的凝露,就要往花羡鱼手上倒,知时却上前阻止道:“爷赶紧打住。要将花姑娘手上的燎泡都挑了,才能上药。”
    丽娘道:“我家姑娘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挑了泡,多疼。“
    “挑了,才能好。”后知时就支使起珠儿和招娣来,“你们赶紧找针来,要细些的。在点个灯,挑前那灯烧一下针。”
    珠儿和招娣忙擦了眼泪,去准备。
    知时拿针烧过,再看花羡鱼的手,一时她也迟疑了。
    别看知时说得头头是道,也是头一遭给人挑燎泡,一迟疑手边有些抖了。花羡鱼看着还算镇定,一旁直坐立不安的韩束却看不过去了,一把夺过针来,道:“你去,我来。”
    韩束虽从未拿过绣花针,可习武之人最是眼疾手快,在花羡鱼还未察觉时,一手的燎泡便都破了直渗水。
    韩束赶紧丢下针,拿过珠儿手上的干净绵绫,仔细润取燎泡渗出的水。
    一刻后,花羡鱼手上的伤这才上药包扎妥当。
    这时候,婆子来回,“傅公子来了。”
    原来,事发时花渊鱼便偷偷打发人去傅家了。
    少时,傅泽明便匆匆进来了,“现下先生如何了?”
    见到傅泽明,花羡鱼又是眼圈一红,“傅哥哥,这是有人害的父亲。”
    傅泽明几步过来,“别急,祖父也以为先生并非这样的人,真着叔父严查。”
    也是傅泽明着急了,一时竟将韩束从花羡鱼身边挤得靠边了。
    韩束敛了敛眸光,干脆起身让傅泽明落座。
    说话间,楚氏和康敏等已从前头回来,气色都十分不好。
    楚氏被康敏和崔颖扶进里头歇息了。
    韩束只得问花渊鱼道:“怎么了?老太太和老爷如何说的,可是十分棘手?”
    傅泽明也问到。
    花渊鱼慢慢抬头看了看韩束,又看了傅泽明,几番欲言又止的,终究未能说出来。
    花羡鱼见了以为家里是再在劫难逃了,一时跌坐在炕沿,道:“果然天要亡我家不曾?”
    韩束忙道:“不能的。”
    傅泽明见花渊鱼这般也着急上火了,“慎卿,你倒是说啊,到底怎样了?”
    花渊鱼讷讷道:“父亲的事儿说难办也难办,说好办也好办,只是……”
    韩束和傅泽明见花渊鱼这般吞吞吐吐的,齐声道:“只是如何?”
    花渊鱼只得将韩悼滑的打算一气都说了。
    听罢,花羡鱼、韩束,还有傅泽明一时面面相觑,好不自在,只得都垂头思忖。
    花渊鱼道:“就知道你们会如此,我方才才不想说。你们看,这不是就伤了情分。”
    傅泽明抬头道:“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情急无奈之事吗?且如今不过只是个说法,不管是德谨他祖母,还是你们家老太太还没点头呢。”
    韩束也忙道:“没错,那里就到那地步去了。”
    花羡鱼知道的比他们多,所以她想得比谁都多。
    罢了,韩束知道自己不好再留,向里头告了辞便,往前头外书房去找韩悼滑。
    也才是出二门的功夫,被韩束打发去打探消息的属下潘青云,便托他的小厮长河来递话了。
    韩束立时改道,不去外书房了,直接去见潘青云。
    潘青云正是泰定伯庶出之子,和韩束志趣相投,虽相似未久,却十分交好。
    前番秦夫人要给韩束说的泰定伯千金,正是这潘青云的姐姐。
    只因今任南都布政使,正是泰定伯,花景途的事儿叫潘青云去问,是再方便不过了的。
    韩束领着潘青云到他书房去。
    待奉上茶果,一概闲人都退了出去,潘青云吊儿郎当地坐那里,道:“我说你们家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韩束拧眉道:“这话怎么说?”
    潘青云笑道:“这就要你去问你们家那位盐法道了。”
    韩束怔了怔,道:“叔父?”
    潘青云丢了一颗果子进嘴里,道:“没错就是他使的绊子。我们家伯爷,让我别管。”
    如忽地晴天霹雳声,韩束定在当场,不由得想起花羡鱼的话来,“若还我们家的不是别人。”
    韩束喃喃道:“果然不是别人。”
    再想起花渊鱼所说的,韩悼滑的打算,韩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韩悼滑一意要逼迫花家同他结亲,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韩束一时也六神无主了。
    再说柳夫人。
    柳夫人也不是蠢到十分无药可救了的,她自己也知道凭她一人之言,韩太夫人定是不会听取,于是出了他们家院子,便一路往正院秦夫人上房来了,意欲撺掇秦夫人同她一道去劝韩太夫人。
    所以这会子柳夫人毫无眼色的,在管事媳妇们来给秦夫人回事的时候,给秦夫人说明厉害,让秦夫人同她一到去福康堂。
    只是秦夫人是什么人,这样的事儿她是最会装菩萨的人,所以一面办哪些回事,一面道:“到底是亲戚一场,没有就这么袖手旁观的道理。大老爷也是这么说的,尽人事听天命吧。”
    柳夫人着急道:“大老爷要执意要管这闲事,我无话,但若因此把我们都给牵连进去了,到底算是谁的罪过的?”
    秦夫人冷笑道:“二太太这话就没得让人寒心了。若是怕罪过的,当年二老爷阵前失利,大老爷早应抽身了,那里还会拼了一身官袍也要保住二老爷的名声。”
    柳夫人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一时讪讪道:“这……这如何相提并论了,到底是这才是亲兄弟的。”
    秦夫人冷哼一声,当是答言了,便不再理会柳夫人。
    柳夫人不甘心,想起柳依依的话,柳夫人决心还是要去福康堂试一试,大不了得一场好骂就是了。
    此时福康堂内,韩太夫人因韩悼滑的提议,踟蹰不定。
    当年楚氏的恩情,韩太夫人一直铭记在心,她也曾发下重誓,终有一日要投报的。
    说起来,眼下正是时机,可却又事关韩家满门了,韩太夫人一时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候,柳夫人来了。
    柳夫人扯了两句问安的话,便直奔目的而来,说了一通长房的不是,和厉害因果后,柳夫人又道:“他们家倒是一心一计要做好人了,那里还管得着,别人死活的。”
    韩太夫人听了这半天,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问了一句,“那依你说,该怎么办?”
    柳夫人见韩太夫人把她的话听进去,忙道:“既然他们家执意如此,只怕老太太也说不听的,不如干脆就分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又停了好几次电,水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澡都是干搓的,
    水店和超市里的水昨天就都卖光了,大家都跑市郊去接井水,一趟一趟往家里运。
    听说晚上七点后又要停电,不知道要停到什么时候,眉头赶紧码一章就先发了,不然一停电又抓瞎了。

☆、第117章 22

第十四回花羡鱼韩束约法;韩芳婚配中山狼(二)
    “只要分了家;就是他们捅下天来,也再不同我们相干的。”柳夫人越说越觉着自己说的是道理;手舞足蹈的,那里还能察觉韩太夫人越发深邃的两眼。
    “要是这样;怎么个分发才好?”韩太夫人不紧不慢地问道。
    柳夫人思忖了片刻后;扭扭捏捏道:“既然老太太问起了;我也不好不说的。按说他们是长房,又出嫡出,这将军府自然是他们家承袭了的。只是如今他们家是一心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回头了;这将军府也就不能随他们去了的。幸好还有束哥儿。眼下赶紧让束哥儿从长房除名才是要紧的;不然谁料得准是单日是双日长房就事发了,带累了束哥儿的。只要束哥儿回我们二房了;我还能同自己儿子分什么家财的吗?自然是什么都归他的。再看他和依依成亲,就什么都圆满了。”
    韩太夫人端起一旁的茶盏,笑道:“你这意思,可是让你大伯子家净身出户?”
    柳夫人拿衣袖遮了遮,些许赧然道:“我这不也是为了我们家,恶人也要当一回了。不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韩太夫人听柳夫人说了这半天,这心里的踟蹰犹豫早没了,对儿子的提议当下便有了结论。
    “这般说来,还真委屈你了。”韩太夫人道。
    柳夫人心中只暗暗高兴的,面上道:“这算不得,只要日后束哥儿他和依依得当家作主了,我便无怨无悔了。”
    韩太夫人又笑道:“如此一来,二太太还不赶紧去买上几斤砒霜,先给我煮一碗,再拿一碗去给你公公吃了,这才干净,这家才随便你分了。”
    说罢,韩太夫人将手上的茶盏朝柳夫人处一摔。
    毒杀君舅君姑这种事儿,不说真让柳夫人她干,就这么一听说,柳夫人已被吓得魂散魄消了,连额角被茶盏给砸疼了,也顾不上了。
    韩太夫人站起身来,满面怒容骂道:“黑了心肝的混账下作东西,要夺大伯子家的家财不说,还想要大伯子一家断子绝孙的。你摸摸你的良心,从你娘家出事,你大伯子是如何冒险将你娘家嫂子和侄女救的出来?老二和修哥儿阵前犯事儿了,你大伯子可有丢开不管了?你大伯子那一回不是拼了这一身的官名相救的,他们家到底是那一处对不住你的,你要这样百般算计?还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就不怕遭天地雷劈,不得好死的。”
    柳夫人来,福康堂里服侍的人原就没走多远,如今听韩太夫人这般雷嗔电怒的,丫头婆子们也是怕的,婆子仆妇就往正院去回秦夫人,丫头中只青花最得体面,自然还得她去劝韩太夫人的。
    只是主子们说话,没得她们这些做丫头插嘴的理儿,可韩太夫人这般雷霆震怒,少不得要气坏身子的,那时候请医问药,闹得人口不安不说,她们也难逃其罪。
    青花不得已只好进去劝韩太夫人。
    只是青花才掀帘笼进去,就见柳夫人跪在地上哭个不住,还一头一脸的茶水,额角上的通红十分异常。
    韩太夫人还在骂:“狼心狗肺的,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只怕你连我也早怨怼上了吧,巴不得我早死的。你去,你现下就去买毒药来,我眼下就吞下,没了我在你头上压,你才能任意施为,好教束哥儿背恩忘义,受世人唾骂。”
    柳夫人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秦夫人此时赶来,听说了柳夫人的说辞,早暗恨在心,只是到底还是要劝的,于是上前搀扶住韩太夫人道:“老太太身子要紧。二太太她素日里是如何的人品,我们都清楚的,想来也不过是一时受了小人的挑唆,被猪油蒙了心,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柳夫人也是哭晕了头,下意识便道:“和依依她不相干。”
    厅堂中几人就是一怔。
    秦夫人在心里冷笑不止,暗道:“倒是省了我拐弯抹角,指桑说槐的功夫了。”
    福康堂的动静到底是大了,韩悼滑出门去了才不知道,花家一来也因自顾不暇了,二以为这是韩家的家,他们外人不好管,便不见一人过来。
    韩束、柳依依、韩芳和宁氏匆匆而来,半道上相遇了。
    见到韩束,柳依依有意让韩束先入为主道:“表哥,姑母一心都是为了你才顶撞了老太太,一会子你可要多劝劝老太太。”
    宁氏冷笑道:“我们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让老太太生气的,柳姑娘便有了‘先见之明’。”
    柳依依见被宁氏说穿了心思,忙解释道:“这也是因姑母为花姑娘他们家的事儿要去福康堂劝说老太太,我劝阻过,这才知道的。”
    韩芳道:“这般说来你是没劝住,就这般让太太去冲撞老太太了?既然你劝不住,怎么不赶紧回嫂子的,自己反倒心安理得在家,等闹成这形景才出来说什么为了谁的话。安的什么心?”
    柳依依气得是五内生火,面上不敢露,道:“姑母不许我说。”
    韩束原是一路脚下不停的,听了她们三人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并未说话,越发往前赶了。
    见韩束去了,剩下她们几个,反倒不说话了。
    待柳依依她们几人到了福康堂上房,就听里头说什么分家,毒药的,顿时被唬了一跳。
    柳依依心道:“不是让姑母她来说明帮花家的厉害吗?怎么扯上分家和下毒了?”
    一时间,柳依依也顾不上礼数了,忙忙就进去道:“老太太息怒,姑母她从没那意思……”
    只是不待她柳依依话完,就听韩太夫人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儿何时轮到你置喙了?”
    柳依依就觉当下被人打了一计耳光般,脸上火辣辣的。
    罢了,韩太夫人不再去理会柳依依,对跪在地上的柳夫人和韩束道:“可怜束哥儿一片孝心都被糟践了。也罢,束哥儿眼看是要成亲了,待束哥儿成亲后,你到道心院去住吧。”
    这道心院原是当年韩太爷心生修仙之念,韩太夫人为留住丈夫在家中修的佛堂。
    所以韩太夫人这是让柳夫人以后吃斋念佛去了。
    其实对自家这两个儿媳妇,韩太夫人岂会不比外头人清楚的,只是韩太夫人可怜柳夫人丧夫丧子,孤寡无依的,这才一再对柳夫人的所作所为,只要是过得去,睁一眼闭一眼的让她过去了。
    但如今既然打算要同花家结亲,韩束得两房平妻,花羡鱼和柳依依若有什么不平,秦夫人是不会多事儿的,只怕有人会挑唆得柳夫人不依不饶,闹得家嘈屋闭,让束哥儿左右为难。
    与其将来会如此,不如眼下便绝了某些人的心思。
    韩束自然要求的,只是韩太夫人那里会听他的,一抬手道:“不必多说了,我意已决。”
    秦夫人对韩束道:“还不起来做什么。近来二太太的确是有些心浮气躁了,吃斋念佛静静心的,也好。老太太如今正在气头,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的,不如等那天老太太高兴了,再提也不迟。”
    见秦夫人发话了,韩束也不好再恳了。
    韩太夫人不耐烦地对秦夫人,道:“罢了,如今是救人如救火,老大家的你赶紧准备准备,就到花家去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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