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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女王时代+番外 作者:草食性恐龙(鲜网vip2012-09-20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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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这个是正常情况,你不用担心,血不能止,就让它流吧!这个月的流光了,它自然就好了。”我只能这麽解释,希望他等一下不会强制给我止血,我可不想小小年纪就落得个月经不调。
  “这……真的麽?不会死掉麽?我们……我们还等着你帮我们送孩子。”这小子,当我是送子观音还是白鹳啊?!
  “恩,你压得我喘不过气,快起来。”我不想再多说什麽,现在浑身发软,脑子晕乎乎的想要休息。他也没有如最初那般嚣张跋扈,而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蹭的一下跳到一旁去。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把剩下的干草什麽的都捞了过来,堆到我身上,这才拍拍手,摸摸鼻子坐到我床边,盯着我的脸猛瞧。我本来以为,在这种聚光灯似的注目礼下,没法入睡,却不知为何,没多久就陷入了沈眠。
  “时语。”格瓦推推我,把我唤醒。
  “怎麽?天亮了?”我肚子好些了,不过双腿间都黏糊糊的,应该是流出的血沾到衣裤上,又干掉的缘故。
  “不,我们要走。”他轻轻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了这句话,瞬间把我瞌睡惊跑了。
  “走哪儿去?我要等哥哥他们来接我!”我才不想跟着这个没见过女人的臭小子走呢!我要等我的侍卫和我哥哥一起来接我,马上我就要大婚了,我还想等着来一场激情四射的NP洞房花烛夜呢!
  “他们不会来接你了,你哥哥今天结婚,狱官好多都偷跑去抢红包,我们正好可以趁机逃走。”他那看白痴的眼神又出现了,不过我却没心情和他争执什麽,因为,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我哥哥叫时隽,是时家大公子,我和他是要结婚的,你说的是谁啊?”
  “时语,如果不是霍生亲自送你进来,我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时语……你怎麽会这麽天真?!”格瓦的话音一落,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像是大冬天被浇了桶冰水似的。不过,我想格瓦应该是弄错了,我努力深呼吸,进来保持平和心态与他据理力争:“格瓦,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不太了解时隽,我哥哥人很好的,他为了我还盘下了百花楼,而且……”
  我想说点儿其他的什麽来证明时隽的好,可是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出什麽来,心头莫名的有些发慌。
  格瓦只伸出手揉了揉我脑袋,什麽都不说的走到一边去。我没听到铁链的声音,有些奇怪,看他手脚舞动的轻松模样,发现那些束缚他的链子不见了。四处打量,发现墙角丢着几条断掉的铁链,刚想问问怎麽回事,却听到一阵闷闷的撞击声,转头看去,那小子竟然用拳头在捶墙!而最让人吃惊的还是,他没捶两下,那墙就像纸糊的一样,破了个大洞,华丽丽的通向外头不知名的地方。
  “格瓦!你……”我想问他在干什麽,却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托抱了起来,“你在干嘛?”
  “带你出去。”他两把就扯断了绑我的铁链,连同那床破褥子一道,把我包起来,急冲冲的就往墙洞外跑。我想着反正也是要出去的,就算是我越狱,应该也没人敢管,就不再多说什麽,反手抱住格瓦肩头,稳住身子。
  他见我没再说什麽,也就不罗嗦的蹦躂越狱。
  这是正儿八经的蹦躂,跟杂技表演似的,不!比杂技表演更夸张,他连丁点儿保护措施都没做,抬腿就跳,屈膝就落,利落得很。
  与霍生那种运气後的飞身拔高不同,格瓦的动作,有点像跳跃能力超群的某种动物。
  是什麽呢?猫?豹子?猴子?
  还没来得及把脑子里的“动物世界”给梳理一遍,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热闹声响。转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格瓦,发现他视线的朝向正是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浑小子,难不成越狱出来就是想去看看热闹?我囧了,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麽。
  亏得狱官们也是好奇心重的,不然,我们捶墙逃走的声音大成那样,绝对赶着趟儿的追来把我们拿下了。
  越发靠近热闹源头,我们的落脚处就越发诡异,树梢,屋檐,塔楼顶,但凡是猫科动物喜欢路过的地方,这厮都带着我滴溜了一圈。我捂着被树枝扇得生疼的脸颊,哀怨的寻思着,格瓦的属相应该是猫。而且还是野惯了,没法圈养的那种。
  “你看。”似乎感受到了我“炯炯有神”的视线,格瓦停在一棵大树的繁茂枝干中,指着不远处的高台子,像是要让我关心“正经事”。我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只看到台子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心头有些莫名的发紧,刚想发问,就听到大树下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哦!时家大公子出来了!”
  “大公子好风骨!”
  “时家少爷麽?太帅气了!”
  “时家小姐在哪儿?天!我看到了!”
  “……”
  我看到那人一脸温润笑意,抬起手,微微的朝着四下的民众挥摆示意,只觉得脑子有些犯晕,下腹的疼痛又汹涌了起来。这个人是我最熟悉的,他的微笑温文尔雅,行止合宜适当。他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揽在胸前,爱用那柔软的嘴唇亲吻我,呼唤我的名字。他的手温热柔软,握着我时,能够传递来一股安稳的力量,让我觉得受了保护,得了依靠。
  可眼下,看着他一身红杉,与平日的清新淡雅截然不同,分明是特意做的新郎官模样,我只觉得胸闷不已。心口里的器官,竟也像是被什麽给揪住了一般,疼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真的要同别人在一起了麽?只因为我被霍生弄到了监牢里,他便找也不找,急也不急,就这麽随便同个别人结婚?!
  不!不会的,那个应该不是时隽,时隽不可能和别人结婚……我使劲的抹了抹眼前糊着的白雾,想要把台上那人的脸看个分明。却悲哀的发现,那个人的身段相貌,我是怎麽也不可能看错的。是的,他确实是时隽,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与我平素的印象分毫不差。就连伸手托扶旁人的举动,深情凝望的眼神,嘴角带笑的俊朗,也是与平日里待我那般,全然相同。
  我想起了前些天的床笫之欢,他朝我说的那些甜蜜言语,心脏仿佛从高塔跌落地面,狠狠的摔成了粉碎。
  “他是时隽,身边的,是他今日大婚的新娘,公主时语。”格瓦像是电视剧的敬业旁白,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还不忘该说的台词说出来。
  “你怎麽知道?你连我都不认识,怎麽知道台子上是谁?”我想证明一切是个骗局,想用眼睛把面前男人的脸给穿两个洞。我隐隐的生出了几分希望,我觉得这是假的,只要我站出来,所有的一切就会被揭穿。
  “狱官聊天时,我听到的。”这下,我连一点儿骗自己的借口都没有了。众人都知道,这场婚礼,就连那些牢房的狱官都知道!
  “不可能……”我转头,看着台子上正在举行婚礼的新人,心头像是被针刺似的,疼得我连呼吸都没法顺畅的保持。我不敢去想,那女子若是时隽找来的……不会!一定不会!我甩甩头,想把那种不好的念头甩出脑海,却没来由的甩不干净,反而越发的饱胀起来。
  “真的,据说都筹备几年了。”格瓦像是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把我更抱紧了些,郑重的反复声明,“我还听说,时隽特别疼他这个妹妹,婚服是特意从我们大陆鲛人处买来的,还镶了最珍贵的金猴毛做边衬……”是的,我怎麽不知道。我还清晰记得,时隽前些日还给我说,金猴毛寻得了多些,冬天里给我弄个带毛边儿的披风,让我出门玩雪也不会冷。
  记得当日里,子一他们也在,还说是,“若主人不喜欢,我们用胸口给你暖着也成”。
  可是,怎麽一转眼,这些却全都成了别人的了?!
  为什麽?我不甘心,就这样全部都被别人给抢了去。只因为霍生把我弄出去,一瞬间,就把我的哥哥,我的侍卫,我的身份,我的一切……都给抢了,抢给了别人了。
  不对!
  不对!上面那个分明就是个假货,我才是时语!
  我的身份她抢不走!大家肯定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没发现那个人是假扮的!时隽和侍卫们定是被蒙在鼓里,这个女人假扮我,肯定有什麽目的!我不能让她得逞!
  我得站出来,揭穿她,揭穿她和霍生的阴谋诡计!把时隽哥哥和侍卫们抢回来!
  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儿,我一下来了精神,猛的抓住格瓦一只手,急切道:“我才是时语,我才是真的,那个……那个是冒牌货!你……你帮我好不好?帮我却拆穿上头那个,那个绝对是霍生弄出来的,是个阴谋!”
  
  作家的话:
  噢耶~~
  哥哥结婚了,照这样下去,男猪越来越少了,文文就可以结束了(误)!
  好吧,事实上故事才开始咧!
  等女猪想办法搞定阴谋抢回男人吧!


☆、(11鲜币)不会痛的伤口

  “小心!”格瓦反手搂紧了我,两三个翻身,把我带离了危险的大树,免去了我被跌下去毁容致残的危机。
  “格瓦,求求你,帮帮我!”我急得顾不上那许多,只双手紧握,把他捉住,怕他不愿。
  “好。”没料到,他却利落干脆的点了头,把我带着到了一处熟悉的高墙外。
  这是皇宫,里头就是我住了多年的地方,我心存感激,刚想道谢,却被他捂着嘴往一角猛拖。
  “唔唔──”我想告诉他,只要把我带进去,旁的就不用管了,可他却一直不松手,死死的把我捂住。
  “你看。”就在我以为他会捂我到天荒地老时,看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街道一侧驶来。原来格瓦也不是个太笨的孩子,他还知道,要避开别人注意,免得损了我时家名声。
  我用眼神和动作示意,他可以松手了,并保证不会出声。
  他似是想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把我放开来。
  马车停在了宫门口,里头的人走下来,身型俊雅,有些眼熟。我心头有些发紧,捉住格瓦的手屈了又伸。
  “进不进?”格瓦的意思应该是,趁着看门人盘查来人时,我们趁机溜进去。
  “进。”我咬咬牙,与他一同贴着墙根走,一路来到僻静处,左右看过後,他抱着我跳了进去。我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不知是没怎麽吃东西,还是因为月事的缘故。但是我并不想停下来,所以咬紧了牙关,死死忍住。
  宫墙果然是白瞎了建筑费,格瓦抱着我,纵身一跃,就翻了进去。
  “去哪儿?”他不识路,抱着我跳到花园中的凉亭上,让我指引方向。
  “等等。”我肚子疼得紧,根本连身体都直不起来,只能拽着他的手,努力稳住身子不下滑,再无力去探看方向。
  “怎麽了?”格瓦反手搂住我,把我揽进他怀里,匀了些体温过来,顿时让我觉得好了许多。
  “可能是受凉了。”女生月事时不能受凉,这个事情我知道,格瓦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力气细说,只是闭着眼,努力往他怀里钻,尽量保持体力。
  格瓦没有说话,只是搂着我的胳膊更紧了几分,纵容我分享他的体温。我真不知该怎麽感谢他,如果,这次的事件能够完美解决,我一定想方设法都给他们弄一堆情果去!就算是珍贵的无情果,我也不会吝於。
  “大公子真是说笑,我家主子也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远远的,有个声音传来,顺着风,流入我耳际。
  声音的主人我一定见过,可这会儿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完全无法聚集思绪来回想他的身份。
  都怪我这该死的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
  “先生缪赞,时隽不过是顺应时局罢了。”哥哥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麽温文有礼。不对!他不是正在婚礼麽?瞧瞧,我就说那边有问题吧!
  挣扎着撑起身来,我从屋脊往下望,看到一抹鲜红。心头本还幸存的喜悦希望都跌成了碎片,唏哩哗啦的往下落。它们落下来,全部扎进我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刺得那里一阵阵疼。
  台子上参加婚礼的,确实是时隽。
  “大公子,皇上有情。”这声音,是午七的,经常找不见人的午七,管理我所有财产的午七。
  如果换了平时,我一定伸出手,大声招呼他。可现在我却犹豫了,我怕他被谋划这一切的人逮住,当然,我更怕的,是他在这场谋划中所扮演的角色。
  “午七,上次的二十万金注资,难得先生有空,你可与他商议着,如何经营。”时隽的声音很柔软,一如既往的,但此刻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半点温度,只觉得遍体生寒。二十万金,若我没记错,这个数目正好是前些日子时隽买下百花楼的价格!
  我想起那个神秘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百花楼楼主!那个呼了我一巴掌的男人!
  “大公子好记性。”果然,除了没有刻意拔高後的异样外,这声线与那楼主可不是一般无二麽?我努力压制着呼吸,尽量不喘大气暴露我与格瓦的位置。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确定,到底谁能救我一命了。
  “先生莫不是舍不得?”时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我能听出,这是往日里他对我的独宠,我以为的独宠。
  “大公子说笑。”那楼主应了一声後,沈默半晌,随後才恭敬道,“主子。”
  想必,刚刚那声沈默,是因为他正在对他的主子行礼?我想看看,这人的主子是谁,这场欺骗世人的局,到底是谁所设。伸长脖子,从屋脊的繁复花样中望下去,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现。那人竟是霍生,真是可笑啊!当初在百花楼时,那楼主对霍生半点不客气,还默许手下出言讥讽的戏码,竟全是假的!
  我暗暗握紧双拳,屏住呼吸,却止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
  格瓦一直没动的大手,缓缓绕到我肩上,贴着我的脸颊,轻轻抹了抹。
  我看到他指尖上的水珠,知道我没用的哭了。
  “霍生来了,走吧,一起去父亲那里,还有好些事要商议。”时隽的话,就像把久未磨刃的刀子,一刀刀割着我的肉,把我割到遍体鳞伤,钝钝得痛。
  “好。”霍生应了话,与着了新人红杉的时隽并肩而立,一齐往父亲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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