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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檀香美人谋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6-04完结,布衣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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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和太太今日一早进宫见太后了,传话回来说太后赐宴,晚些回来,夏相爷的夫人来过,守着姑娘坐了好久,晚膳时走的。”
  啊!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多了,阮梨容吓了一跳。
  “姑娘不用急,相爷夫人很温和,没有怪罪的意思。”碧翠笑道。
  丁氏不会怪自己失礼的,阮梨容微笑。
  碧翠是丁氏跟夏知霖走后才买进府的,认识丁氏的家下人,在进京前都给脱了奴籍许他们自由了。
  “对了,姑娘,还有人给姑娘送了一箱不知什么东西的礼物。”碧翠喊了人从外面搬进来一个木头箱子。
  箱子看来不轻,沉沉实实,外表厚重,不珍贵不稀奇。
  不像是为讨好太后喜爱的人而送的礼,阮梨容走过去,看到上面手书的封条时,唇角不自禁高高翘起。
  铁笔银钩,力足千钧,是沈墨然的字。
  箱子里面,是一本本手札,最上面,放着一张只写了几个字的纸。
  ——梨容,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




☆、83香销轻梦

  一封封的手札合订成本子;阮梨容一页一页看着,眼里的泪水从打开手札起,就再也没有停过。
  此时的心情,除了原来如此的顿悟,还有,无以复加的心痛!
  阮梨容的眉头颦起没有松开过;心疼沈墨然所受的煎熬。
  她又很想笑,开心自己的爱人挚诚坚贞。
  分别的这一年;沈墨然的一切,详尽地记载在纸上。
  对于沈千山的死;沈墨然不是半点不伤心的,却觉得他死有余辜。
  沈马氏和丽妍的惨死以震耳发愦的场面轰击沈墨然,沈墨然陷入痛苦;悔恨,自责的深渊。
  虽然,她们的死,死因是她们的贪财与愚蠢,可是,作为男人,作为她们的儿子和兄长,他本应在父亲死后,为她们撑起一片天的,保护她们的。
  负疚吞噬啃咬着沈墨然的心,随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的恐惧。
  沈家,不止是臭名昭着,还是不祥的,肮脏可耻的,出身于这样家庭的他,如何向阮家求娶冰清玉洁的梨容?
  不!他无法承受前世那种骨肉撕碎似的痛苦,前世,他还能陪着梨容一起死,这一世,让他和梨容生生分离,去如何承受?
  惶恐不安中,皇帝宣他进京为官。
  沈墨然不想入官场,除了对仕途没兴趣,还因为,皇帝的暧昧不明态度,让他暗暗戒备。
  皇帝颇通达,对他的拒绝也没留难,只表惋惜。
  “沈卿什么时候想进仕途,就托夏相和朕说。”皇帝笑道,眼神有些怅然。
  沈墨然暗暗心惊,同时又有些同情和感动。
  皇帝的心思,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这皇宫,能离多远就得离多远,谁知皇帝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失了自控。
  沈墨然谢恩出了御书房,出宫路上被太后派来的人宣到越秀宫中。
  “听说你爹行为不检点,和你小姨不清不白?”
  太后斜倚在大靠背椅上,隔着珠帘,容颜看不清,温吞吞的言语,让人感到极度的鄙视和厌恶。
  “是。”沈墨然无法否认。
  “听说,你母亲和你妹妹,与家下人放纵……”
  “太后,她们是遭奸人算计。”沈墨然高声打断太后的话,很无礼,但是,他无法平静地听太后讲着他母亲和妹妹的悲惨遭遇。
  “哀家知道,这也怨不得你,你其实是个好的。”
  太后并没有生气,戴着金甲套的手指弹了一下,清脆的碎响,尖锐地划过沈墨然的心。
  太后召见自己的目的,沈墨然完全明白了。
  梨容说过,太后和肖氏长得一模一样,太后又突然要驾临香檀,虽然后来没去,可是,却以接驾为名送了十万两银子给阮家,想来,太后与肖氏有渊源,召见自己的目的,是厌憎自己的出身,告诫自己别肖想娶阮梨容。
  等太后说出不准他娶阮梨容的话,他再强求便是不遵懿旨,没了回转余地。
  沈墨然低垂下头,怅然道:“出身不由人,可惜梨容却不能体谅我。”
  “梨容不能体谅?”太后坐直身…体。
  沈墨然点头,声音微有哽咽。
  太后面有喜色,不再说别的什么,挥手让沈墨然退下。
  总算让太后把那句不准他肖想阮梨容的话压住,出了越秀宫,沈墨然看着绵延的宫阙出神。
  皇权威严,在自己与阮梨容成亲前,太后随时可以一句话便让他和阮梨容鸳梦成空。而他在热孝中,这一年不说成亲,连上阮家提亲定下名份都不能。
  绝望和无力包围了沈墨然,在什么作为都不能有的时候,他只能选择赌,赌阮梨容对他的深情。
  他南来北往,数次经过香檀,却连进城都没有。
  他不敢冒险,不敢让太后的耳目看出来,他其实还爱着且一直深爱着阮梨容。
  做不出放荡形骸的模样给太后看,再次偶遇离经叛道还有了身孕出宫的苻锦时,沈墨然灵机一动,请苻锦易容跟在他身边。
  思念和渴望无时不在沸腾,无法压抑的相思痛苦,折磨得沈墨然苦不堪言。
  最让人疯狂的,却是他根本不敢给阮梨容写信,告知自己的计划。
  他不知太后的耳目细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拦截信件,有没有派人悄悄地关心着阮家众人。
  “傻瓜!”阮梨容一颗心软化成水,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纸上一个一个的黑字。
  “沈墨然是傻瓜,你也没多聪明。”一声嗤笑突兀地响起,窗扇给挑开了。
  阮梨容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失笑。
  “公主大大方方从门上来,我们还得庄重出迎,怎么做起梁上君子?”
  “没办法,有人要做采花蝴蝶,却没有那个本事,托我来偷花。”苻锦朝阮梨容招手,道:“快些儿来,天快亮了,我把你送过去后,还得赶回来扮成你。”
  沈墨然要让苻锦扮成自己,而自己则陪在他身边?
  这哪是长久之计?
  “肯定不能这样。”沈墨然望着阮梨容笑道:“声东击西后,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孝期已满,是时候咱们成亲了。”
  “成亲?”把自己偷偷挟来成亲?偷偷摸摸地成亲?
  “咱们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沈墨然挤眼,“夫人安心做我的新娘便是。”
  阮梨容被他不正经的样子弄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白了沈墨然一眼,啐道:“油嘴滑舌。”
  “为夫想洞房了。”沈墨然色授魂与。
  越来越不要脸了,阮梨容脸一红,不自在的别过头去。
  “可惜现在不行。”沈墨然长叹,抱住阮梨容,低声道:“我跟你相府的娘亲密谈过,成亲前,只能瞒着太后,礼行过了,太后也无可奈何了。”
  沈墨然细细道来,半个月前,阮梨容尚在来京路上时,他已让丁氏认苻锦扮成的女人为义女,发了喜柬出去,新娘是夏相义女,婚期定在明日。
  “这么赶?”
  “不赶不行,不然,太后给你赐婚,就迟了。”
  “太后要赐婚,也得我爹娘同意。”阮梨容悄声道。
  “别的人,你爹娘或许不答应,远臻和胜风两人,却……”沈墨然面有不豫。
  陶胜风喜欢自己的事给他知道了?阮梨容粉脸红红白白,问道:“你怎么知陶爷生了那个心?”
  “他揍了我一顿,这么不平,我哪能不知?”沈墨然拉开上裳,胸膛处一处长长的疤痕横旦其中。
  “陶爷打的?”阮梨容疼得落泪。
  “拿刀子捅的。”沈墨然苦笑,“胜风看起来冷面无情,实际热情似火,总算他念着兄弟之情,恨得想要我命,却没舍得,刀子砍到我身上时,没对着心窝砍。”
  “你就由得他砍?”阮梨容不赞成地摇头,这是在拿命赌。
  “演也得演这么一出,不然,这一年来,太后怎么可能提都没提你的亲事?”
  拿命作赌注换长相厮守,阮梨容怔忡着,轻轻地抚摸着那道疤痕,泪水扑籁籁不停往下掉。
  沈墨然抱了阮梨容坐到自己膝上,下巴抵到她头顶,轻声道:“那日胜风逼着我到香檀找你,船在汀江时,我饮酒过度,生了幻觉,荡漾的水波里生出一个你,我朝你扑过去,落进江中,还是公主救的我。”
  “那他应该有些明白你另有苦衷才是。”
  “他……他以为,我以死明志,不肯回香檀见你,于是,让船夫调头。”沈墨然声音苦涩,陶胜风商场上精明果断,感情上却与白痴无异,爱上阮梨容,千千万万个念头只想着要阮梨容好,竟然没看出来他是迫不得以。
  “明日成亲大礼,只盼别再出现波折。”阮梨容避过陶胜风的话题,转而说起其他。“公主什么都知道,怕不怕她和太后说?”
  “公主那人江湖儿女性情,最是古道热肠,我和她什么都实说,她自是帮着我不帮着太后。”
  阮梨容听他夸苻锦,吃味呷醋,住了泪,酸溜溜道:“把公主说得那么好,你们这一年来又朝夕相处,你不会动心了吧?”
  沈墨然大笑,轻点了阮梨容鼻子,”为夫这个,只对着你有反应,想动心都不能。夫人,咱不等明晚的洞房花烛夜了,现在就给为夫一个表明心迹的机会吧。”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低了,呼吸变得短促,话音落下,头也低了下去,对准阮梨容嘴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一吻既毕,两人容光焕发,凝视对方的眸子里,满满的温柔和甜蜜。
  伸了手环抱住沈墨然的窄腰,整个人缩到他的怀中,清新厚重的气息充斥地周围,阮梨容闭上眼睛,惬意地低声哼了哼。
  相拥的感觉真好!
  “需得紧着把你送到相府,然后检查一下婚礼事仪的。”沈墨然恋恋不舍,双手想推开阮梨容的,抵上她的肩膀后,却霎地滑进她衣襟中。
  阮梨容被一双手摸进去轻轻抚。mo揉。捏,又羞又渴盼,扭了扭shenti,低低口申吟抗议,“你不是说,要把我送我娘那里,自己铺排婚事吗?”
  “先让它解馋吧。”沈墨然声气短促,轻笑了一声,含住阮梨容耳垂吹气求。欢,“梨容,它饿了一年,只得昨日两次,你可怜它则个,让它少熬一个晚上。”
  说不要的是他,要的是他,阮梨容被弄得喘xi急起来,撩开沈墨然的外袍摸索到他下面去。触手硬热湿…滑,不由啧声怪哼,贴到沈墨然耳边调侃道:“这么着没人摸便湿了硬了,倒是真可怜……”                    
  


☆、84山重水复

  沈墨然本就浴火烧得旺;哪禁得起她这般软语媚色撩弄,当下不管不顾,上床榻亦不得闲,拔拉开阮梨容的腿,就坐在椅子上,火烧火燎干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切;均不是两人的理智能控制,久旱的shenti被彻底点燃;熊熊浴火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激烈地冲zhuang,忘我地mo弄;血液沸腾着要冲破血管,底下哧哧声啪啪声交…融,神迷魂醉的两人在几乎要把他们烧成灰烬的烈火中快活地嘶吼shenyin。
  酣畅淋漓一大干一场后;两人玩杂耍般,搂抱着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的入睡,下面,还是连结着的呢。
  阮梨容先醒了过来,脑袋在沈墨然颈窝蹭了蹭,眯着眼摇摇晃晃抬起头时,只觉得周身酸痛,脖子好像扭了,更加难受。
  动了动,觉得下面撑胀着,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个还停在自己里面,登时红了脸。张嘴想要嗔骂,定睛对上沈墨然苍白瘦削的俊脸,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一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着的时候没有人前的漠然,也许是此时正做着好梦,唇角高高翘起,给人一种幸福绵长的感觉。
  白璧美玉,情坚德贞。她的男人胸怀旷达,虽不能给她泼天富贵,却顶天立地,凭风雨吹打,始终如一。
  满满的喜悦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
  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要下地替他拿一床毯子盖着,沈墨然却立刻醒了。
  随着他的苏醒,底下尚未离开本就微微抬头的一物勃勃跳动着,跃跃欲试。
  “别来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户呶嘴。
  光线暗淡,看来,申时末了。
  “等成亲后,我哪也不去,咱们做它个天翻地覆。”沈墨然痛苦地顶了顶。
  无意的一顶,却顶上最敏gan的一点,霎时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一声,呼吸蓦地浊重,粉白的小脸浮起片片潮红的绯云。
  这般yin靡痴狂情状,停得下来的,便不是男人了。
  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一声,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寝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一物等不得,踉跄着方走了几步,两人一起跌倒地上的团花长毛毯上。
  “啊!”阮梨容尖叫,这一跌,烙铁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顶出个窟窿来。
  麻爽之间,避不掉一股锐痛,锐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强烈,阮梨容滚下泪珠来,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湿润时,她意识到不妥,松了手胡乱去抓自己身下的织毯,濒临死亡似的张大口喘xi扭动。
  沈墨然见她乐极,霎那间血脉冲突,更用力冲撞,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粗细相叠的喘xi声和撞击声哧哧水声。
  这一番激战下来,太阳已整个下山,屋里黑漆漆一片,沈墨然点亮灯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着黑浓挺翘的睫毛,眼神一片混沌迟滞。
  幸好盼着成亲盼了许久,一应物件在置下宅子后便开始准备,今日没有再检查一番,也不至于出差错,沈墨然暗暗庆幸,把阮梨容拉起来,打横抱起,踢开侧边一扇房门。
  里面是热气氤氲的浴池,沉进热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气。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替对方搓洗,差点儿又要烧起来时,外面忽传来陶羽衣的咋呼声。
  “墨然哥哥,你在吗?”
  “等我,我先出去。”
  陶羽衣这时来做什么?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娘的义女,她来打抱不平吗?
  陶羽衣哪是来打抱不平的,尚未陷入情网的她,性情比苻锦还随意,在她看来,合得来合,合不来便散,正常不过。
  “墨然哥哥,坏事了。”沈墨然明日成亲,新娘不是阮梨容,陶胜风和聂远臻到阮府去,想安慰一下阮梨容,却遇上太后派了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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