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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后宫刷刷刷 作者:青色兔子(晋江vip2013-08-03正文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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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如静静听着。
大长公主回过神来,低头苦笑,又看着姜清如,“你看,我年纪轻轻,也曾想过未来夫君鲜衣怒马的模样——谁知……这该怨谁呢?难道还能怨母后不成?”她自失一笑,“只能怨命。寡居一年来,我常常想,要是当初我能自己择定个夫婿,不要他家门显赫、文治武功,只要身体康健是个好人就够了。只是我处在这么个位子上,又身在这样的情形中——一切不由己。所以,我想着,要是再嫁,那就找个能自己做主的人。你哥哥——他手握重兵,我那皇弟与母后都忌惮三分,为了你斩杀玲贵人后还能全身而退,我……”她有些急迫得盯紧了姜清如的眼睛,“你懂我的心情吗?”
大长公主将话说到这么直白明了,姜清如还有什么不懂。
“现如今,这门婚事母后准了,皇上准了——只你哥哥一直没有应承。”大长公主眉头紧皱,面上又是红又有些尴尬,“按道理,不该我来说这话,但是如今也没有别人来为我说这话。我只好不顾体面自己来求妹妹——我知道,你哥哥向来宠你,你可愿意为我……为我……”她有些说不下去了,想来能说出前面那番话对她而言已经是很大的突破。
姜清如望着大长公主的眼睛,轻轻道:“你说的我都懂,只是他乃哥哥——我这个做妹妹的,怎么好做了当哥哥的主?”
“只要你肯帮衬几句……”大长公主抓着她的手,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
姜清如别过头去,不愿意看她此刻脸上的神情,让人觉得怜悯,“你话说得明白——你嫁给我哥哥,就是为了摆脱太后与皇上的掌控,自己做主。”她顿了顿,“人都有私心,我不怪你——我也有私心。”她低头,冷冷得看着大长公主抓着她的手,“我帮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大长公主微微一愣,松开手慢慢坐直了身子。
“我不是神仙,帮你,总要图点什么的。”姜清如望着远处越积越厚的乌云,一场大暴雨正在逼近。
“你想要什么?”大长公主看着她,觉得眼前的女子如此陌生,再不是当初拽着她的衣袖喊姐姐的小姑娘了。
姜清如抬起头来,望着怔忪中的大长公主露齿一笑。
***
五月初五,大长公主嫁入了夏侯将军府。
以公主之尊,这婚事从议定到举行竟然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简直是极不体面的——就算公主是再嫁之身。
但恐怕谁都无法理解大长公主想要逃离那座禁宫的急迫心情。
在那里,母亲不像母亲,儿子不想儿子,亲人反目,利益当先——一切都狰狞。
姜清如送大长公主出宫。
大长公主脸上蒙着红色的喜帕,拉着姜清如的手冰凉滑腻,她轻轻说,“谢谢你。”
姜清如面色不改,声音恭敬中透出一丝喜庆笑意,“大长公主小心脚下。”
谢什么?各取所需罢了。
只是这些人若知道这个夏侯将军是个假的,又会作何感想。姜清如望着迤逦而去的送亲队伍,暗想,假的又如何,无人识破自然就真了。
***
五月十五,皇帝在城北设宴,送显王前往云城,驻守北疆。
姜清如坐在队伍中间的轿子里,忍不住掀开帘子往后望,只见那座雄伟的宫殿在视线中渐渐变小……直至消失……
精怪核桃又溜了出来,趴在小几上打瞌睡,细声细气道:“到了云城可要尽快舀到玉钥匙才行……”
“尽快?”姜清如捕捉到这个字眼,她打量着核桃,眯眼问道,“你急什么?”  
                  
 亲吻吧显王
  去往云城的路途遥远而坎坷;古代的马车也绝对没有现代的汽车舒适。
第三天的时候,姜清如已经觉得浑身酸软;一坐进颠簸的马车就纯心理反应得想要呕吐了。太行山的核桃在小几上滴溜溜打转,看着姜清如虚弱的样子毫不留情得冷嘲热讽;“人类什么的真是弱爆了!”
……姜清如已经无力反驳了。
反观显王,骑在高头大马上;英礀飒爽;不时靠过来隔着帘子“慰问”一下姜清如情况如何了。
姜清如自然是表示能与显王殿下一起,什么样的苦吃起来都跟蜜糖似的。
到了半个月之后;姜清如已经练就了一身铜筋铁骨;马车的小颠簸在她将苦胆汁都吐出来之后变得可以承受了。
她也有心情对显王做点什么了。
***
“你就这么来云城;我皇兄没说什么?”篝火熊熊燃烧;照在显王年轻的面孔上。
他们在齐良山山脚安营扎寨;就地歇息一晚,明早还要继续赶路。
姜清如裹紧了身上的袍子,往火堆那里凑了凑,虽然是夏天,但北地的夜晚还是寒风呼啸。
“没说什么。”她回答的坦然,火光照得她脸上一片红,大约是想起了临行前一晚疯狂的情·事,她歪头望着显王,“就算是他说了什么,我也是一定要来的。”
显王随手往火堆里添了把枯枝,看着那柴火噼啪着燃烧起来,“哦?北地苦寒,你倒也熬得住。”
姜清如定定地望着他,“我自然熬得住。”
显王手上动作顿了顿,也歪过头来望着她,看了片刻,慢慢倾身过来,与她鼻尖轻触,呼吸可闻。
大批的军士在二人身后,三五成群围着火堆取暖吃饭,旋夏与半夏守在马车旁等着姜清如。他们都注视着这边,这些人里面有太后的人,有皇帝的人,有朝中重臣的人。他们都是绝佳的耳目,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出三日便能飞鸽传书入京给这个世界最尊贵的一对母子知晓。
众目睽睽之下,显王笑着逼近姜清如,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挑衅,他的唇就停在距离她的唇不足三毫米的地方。
——怎么样,你敢吗?不是说一定要跟我走吗?
姜清如凝视着他,读懂了他的挑衅。这个年轻王爷的行为,在感情上来讲,幼稚;在政治上来讲,粗暴却有效。
不吻,她的谎言不攻自破;吻下去,在这些人的注视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即便是皇帝愿意原谅这个失德失贞的妃子,众大臣也不会同意的。
显王,这狠辣的少年,他的确思虑周密。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清如根本就没有期待过回头路。
所以,她可以大胆地自断后路。
她吻了上去。
明亮的火光下,众人的注目中,年轻美丽的妃子吻上了狠辣的王爷,她目光盈盈,满蕴深情,还带了一丝调皮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t t要疯掉了,我写的不是文言文啊。
两个小时一千字不到……真的泪奔了……
 
                  
 静贵妃有孕
  吻戏;姜清如拍过不知凡几;吻技,这个时代任何一个良家妇女都不会比她的更娴熟。
当她压上显王微凉的唇瓣;从对方瞬间僵硬的反应上,她有些惊讶好笑得察觉——这竟然是显王的初吻:他极为生涩的反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任由她碾压蹂躏做不出回应,面颊上不受控制得涌上的血色。
这个狠辣的王爷;竟然是个纯情的少年。
多么出人意料!简直让人无法置信!
他先前戏弄姜清如的时候是那样自如;方才逼迫她时的方法又是这样大胆**——谁会想到,这少年还从来没有真正吻过一个人。
被姜清如眸中的笑意惊醒;显王连耳根都红透了;却要掌控回主导权;不服输得搂过姜清如将她压在了身下。
姜清如顺从得躺下·身去;双手环抱着显王精瘦的腰际;只当是在拍一场激情的吻戏。
她是自幼痴慕这个少年的女孩,却阴差阳错成了他哥哥的后妃,规矩森严,只道此生无望;哪知还能得此机会逃出牢笼,在天地之间,畅快一吻。让人战栗的喜悦激·情与羞涩流转在她明丽的脸庞上,透过馨香的唇瓣传递到显王的心底,让他不由得不相信——这份感情的真挚与炙热。
军士知机,四散退下;旋夏捂住半夏的嘴,两人悄悄转到了马车的另一侧。
无数的篝火中,仅剩了这一对“恋人”。
***
自那夜那一吻之后,显王面对姜清如时,变了。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紧张、羞涩、不安,即使姜清如已经像是他手心的雀鸟一样服帖了,还是担心她的喜欢会否持久。
姜清如认真敷衍着他,悲哀如潮水冲击着她的心房。
这样的显王,多么像她的阿正!
……
却终究只是“像”而已。
***
京中传来两则消息。
一是昭儿入住了夏侯将军府。
就像是姜清如安排好的那样,大长公主以姑姑的身份承担了养育昭儿的职责。
姜清如对这点是放心的,不管是太后得势还是皇帝最终获胜,他们对大长公主都不会太苛责——昭儿跟着大长公主,总不会没下场的。
这第二则消息却是静贵妃怀孕了。
据说相士看了,怀得乃是皇子。如果这是真的,那静贵妃生下来的就会是皇长子——当今皇帝唯一的儿子,帝国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皇帝龙颜大悦,封静贵妃为继后的诏书已经下去了,礼部正在准备流程,册封大典定在七月初三。
旋夏与半夏对视一眼,望着姜清如,小声道:“娘娘,宫中的事情,只靠一则消息也说不清的……”
半夏也道:“正是,咱们在京中那会儿,皇上正眼都不看静贵妃娘娘一下的……只怕有蹊跷……”
姜清如看她们二人片刻,笑一笑,“你们倒不必解劝我。”皇帝龙颜大悦?静贵妃有孕,她是太后的内侄女,皇帝高兴什么?发愁还来不及呢。这道封后的诏书究竟是皇帝的意思,还是李氏一族的意思,还真不好说。
显王也得到了消息,进了马车,扫了侍女们一眼,“你们下去,我与你们主子说话。”
“你也是来安慰我的?”姜清如笑吟吟得瞅着他,撒娇似的冲他伸出手去。
显王顺势将她抱在怀中,一转身靠着车壁坐下,仔细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也笑道:“你需要安慰吗?”
姜清如仰望着他,他这样笑起来的模样可真像阿正,“不——”她指尖轻点,落在他温热的唇上,“吻我。”
 
                  
 旋夏的怀疑
  六月底;姜清如一行人终于到达了云城。
云城入口是舒缓的冰川雪水淤积而成的平原,三面环山是天然的地理屏障,虽是仲夏,山顶都还积着薄薄一层雪花。
当夜;姜清如就宿在了云城将军府,也就是“她”的父辈与诸位哥哥曾经住过的地方。旋夏陪在耳房。
凌晨熹微的光影里,姜清如迷迷糊糊醒过来。
旋夏听到动静,端了温茶过来,服侍她漱口,犹豫地望着她。
“你有话要说?”姜清如将茶杯递回去。
旋夏一惊,茶杯擦着指尖打了个转;险些摔了去。
姜清如凝目看她,“只管说。”
旋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主子,旋夏心底有个猜测,实在是……吓到奴婢自己了。”
“说。”
“是……奴婢觉得,这个夏侯将军并不是小公子……”
姜清如双目睁圆,不过一瞬又敛容问道:“为何有此猜测?”
旋夏低低道:“奴婢幼时,暗自仰慕小公子,对小公子一举一动无不铭刻在心——如今这个夏侯将军虽然面目肖似小公子,举动却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你详细说来。”
“是。奴婢虽然早有疑心,只是不敢断定。但是前番大长公主要奴婢帮衬着打络子,打了几根梅花络子——后来才知道是送给夏侯将军了。娘娘,小公子幼时带您去折梅花,让您摔着了,从那以后小公子就见不得梅花——吃的用的穿的,不许有一样有梅花样子出来。但是梅花络子给夏侯将军,大长公主出嫁那一日,奴婢在宫门旁看着,夏侯将军用的正是那梅花络子……”旋夏迟疑地望着姜清如。
姜清如抚着眉头,并不看她,“哦,也许是因为那是大长公主送的——不得不用呢?”
“不会的,您知道小公子的脾气——他不愿意的,谁都强不了去……”
“哦……”姜清如沉吟着,突然天外飞来一笔,“那我呢?你可觉得我不同了?也许是换了个人呢?”
旋夏笑道:“不瞒娘娘,奴婢起先也怀疑过——您的确是同以往举止大为改变,连性情也变了。不过奴婢是近身服侍您的,您有多少眉毛头发——奴婢只怕比您自己还清楚,真正的还是我家小姐。只是……”她的笑容淡了下去,“遭了当初那样的事情,性情大变也是有的。”她又笑起来,“好在是越变越好了。”
姜清如点点头,这才合情合理嘛。
“那如果这个夏侯将军是假的,那我的小哥哥究竟在哪里呢?这个冒牌货又到底是什么人呢?”姜清如注视着旋夏,“你可能说出一二?”  
                  
 带你入龙脉
  旋夏静了片刻;颤声道:“小公子只怕已不在人世了。若是他还活着;知道有人冒名顶替,定然要现身不会让您受蒙蔽的。至于这个假冒的夏侯将军究竟是何人……奴婢就猜想不到了……”
  
  事到如今;这个夏侯将军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也许他是皇帝早就培植好的一枚棋子。
  
  只是姜清如觉得,这个人必定与原来的夏侯一族有渊源;否则又怎么会对她吐露实情;更处处维护呢?
  
  然而这些此时都不是重点。
  
  重要是的如何拿到玉钥匙;回到现代。
  
  姜清如屏退左右,敲击玉镯;让那颗太行山的核桃出来。
  
  “带我去龙脉。”姜清如的命令简单清晰。
  
  核桃翻个白眼,“龙脉岂是你想去就能去的?你拿到金钥匙与银钥匙了?”
  
  姜清如笑道:“我虽然没拿到,却知道这两枚钥匙在谁身上。我们带上他一起,就万无一失了。”
  
  姜清如口中的这个人,正是显王。
  
  但是显王却很淡定,“急什么?刚刚入城,此地与北疆接壤,乃是军事重地――要好好勘察一番再作计议。”他带着士卒,每日早出晚归,倒很有些戎马倥偬、风尘仆仆的味道。
  
  姜清如很有耐心得等待着,但是核桃却有些等不了了。游戏包裹里的佛豆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再拿不到玉钥匙,他就要挨饿了。他虽然活了数千年,到底只是精怪,不懂得遮掩心思。
  
  姜清如看出了他的焦灼,只是静观其变。
  
  到了七月中旬,京中又传来消息。
  
  静贵妃已经如期封后,同时晋封位分的还有随着她入宫的那一批美人――就是数三辈与太后沾亲带故的那些人。
  
  朝中李家的势头更高了,太后皇后均出于李家,况且皇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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