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精神(穿越时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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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凯斯?你再不醒来我可要真的吻下去了哦?'我最後一次给他机会阻止,也让我自己放弃这无事生非的举动。想克制自己的淘气却又满心期待著继续。
'随便你,求你别再打扰我休息了。'他依然没有清醒,傻气的说著模临两可得话。
我起身俯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凑近唇撬开双唇用舌在他的齿间徘徊。心跳的厉害,屏息著生怕呼出的气息弄醒眼前的睡美人。世上最美味的是什麽?或许是偷食。
他依然没有醒来,而这对我来说更是糟糕。唇齿间留连著他的气息无法自拔,若他再不阻止我这个小偷的话很快眼前的贼就成强盗了。我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向他的下体原本是隔著布料抚摸著他的双腿与双臀之间,他似乎也有了反映轻盈的喘息著,当那微弱的声音弥散在我的耳际时我那原本自控力就不怎麽样的大脑被绷断了一根神经。在一片空白的思维下手伸入了他的裤腰中抚摸著富有弹性又富张力的大腿根部,当指尖不甚触碰到柔软的分身时爱不释手的将其握在掌心不断的柔捏。吻依然在继续,下体的刺激加大了他对吻的回应程度。他毫无自觉的主动迎合我的吻,伸入我的口腔缠绕著我的舍祈求更强烈的快感。
迷糊中所发出的呻吟络绎不绝,手上的速度越是加快他的反应越发激昂。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皆似仙境,似梦似幻,已至於我遗忘了将要面对的现实後果。
'该死的你在干什麽!放开我!'剧烈的刺激下他睁开了眼,狠狠的瞪著我。
而我无法自控的依然继续,他挣扎的想将我推开。由於最薄弱的环节被我掌控在受中而无法全力以赴,有气无力的任我趴在他的胸前带领他进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片刻彷徨下我没有犹豫不决,或许当时连犹豫两字都不曾出现在空白的脑海中。误以为得到了他的认同而将分身含入口中。
他的举动很清涩,仿佛对此很陌生,惶恐不安的双腿打颤著。始终没有放弃将我推开,只是反抗的力量越渐薄弱。适应了在舌的挑逗下逐渐的挺立起的分身,在我的吞吐下显成暗红色,吞咽的浸泡让它不断的壮大。看到他全身唯一有力的部位在挺立中自己的腹部迎上一阵热潮,想要发泄,像是血液都凝聚在那一点上似的肿胀难耐。双手克制著他的反抗再不断的用舌讨好对方的同时不绝的将下体摩擦在粗糙的床单上。
他的反应出卖了并非经验老道的他,很快就把持不住的在我的口中射入了液体。他睁大无神的双眼,气虚的躺在那里不再动弹,沈浸在方才的快感中。好无意识的接受我带著白浊液体的唇亲吻他的脸霞'你好棒,尼凯斯。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闭上眼睛。'
他害羞的闭上双眼,任凭我引导。
'你是第一次?'在亲吻他的胸前他耐不住搔痒的用手阻止我时不由的问道。
他诚实的点了头。看得出来他想阻止却不知如何停下,而那些小动作此刻看来竟像是欲拒还迎,竟添了气氛,更是让无法自控的我停不下。
'我真是幸运。'呼吸急促的再度抱紧他僵直的不知如何是好的身子。虽然自己也经验不足但万分不想让他有一个糟糕的初夜,竭力的讨好他给他更多的快感。
第 18 章
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潜入他的股间,当指尖来回的在他的入口徘徊时,不由惊慌的用力推开我。
'别这样,住手。'对於不习惯的事他表现出过分的排斥。
'刚才不是很享受吗?放心我会很小心的。'我封住了他的唇,将他欲要阻止的受拉开。该死的我也想要停息但他越是挣扎越是让人难忍,单纯的生理欲中夹杂著一种征服欲。
那里很紧,干燥的手指无法自如的伸入。经验不足而又急躁的我弄疼了他,皱著眉头要我住手。
'闭上眼睛,放松自己。'我依然有些弃而不舍,无法进入的手指在密穴口徘徊,中指轻轻的敲击那里,其他的手指也在不断的爱抚四周的肌肤。
他开始沈入与自身的欲望之中,单纯的反映著自己的不安和小小的期待,在爱抚中他停息了微弱的反抗,任自己沈醉在陌生的欲望中。
'别将那东西插入,不要像和女人做爱一样对待我。'他在我耳边要求到,这是宗教信仰。有趣的他以为若没有直接的性接触就不算违背了上帝,没有犯下索多玛之罪。
'好的,我不进入。'虽很难受,但还是考虑到他的感受强忍著自己的欲望。
很有意思的是圣经上只点名同性之间不能鸡奸,而他认为只要不超越那一点就不算违背。他期待我引导他进入性的领域却害怕自己会犯下罪孽。
沾上唾液的手指比现前更便捷的进入了他的体内,却害怕他如法适应而潜潜伸入。他一直害羞的闭著眼睛,双手紧张的挡在自己的分身上。情欲灼烧的脸上单纯可爱的反映著他的感受,不敢发出声响而细细的呻吟著。
'舒服吗?'单手不断的抚摸他的分身,另一只手继续在後穴处抽送,吻变得更急促。由於没有跨越他的禁忌让他更肆无忌惮的顺应自己的感受。
'把手放上这里,对就这样。'引领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他学著我的样子在我的分身上笨拙的套弄了起来。
指节埋入了他的後穴,柔软温热的包裹著我的手指。轻轻的敲击接近腹部的地方,手指的震动让他放开了我的分身,疯狂的用力抱住我的背。太过紧张的情况下那小子居然用指甲划伤了我的背。那里隐隐作痛,在欲望的颠峰又给我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来回摩擦在他小腹和睾丸处的分身在没有任何的压迫感下把持不住得达到了高潮。
很奇特,我并没有和他结合居然也万分的满足,不停的在他的颈部索吻'尼凯斯,你真的很棒。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你。'
清晨醒来,他没有和我说话,尴尬的气氛维持著,沈默的上了路。他很害羞头也不敢回的骑在我的前面。
'我想和你说,忘记昨天的事。'在寂静的山谷间他放慢了马的步伐。c
'为什麽?你昨天不是也很愉快?'我不明的问道,这确实发生了,我无法当作什麽都不曾有过。虽不会像女人一样受孕,但我毕竟是个中国人,对性爱看得很重,昨晚望著他沈醉的表情已对自己说了我不後悔此事,并将负起责任。也许这就是俗话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对於中国人来说一夜的性爱就可以是责任的开端。我从不随意和人上床,因为真的喜欢他才会有昨夜的荒唐。
'那只是性,相互自慰罢了。看来你我都禁欲过久了。'他满不在乎的说道。
'没想到你也喜欢玩伪处女的游戏!在你们的国家只要不跨越最後的禁忌 就可以百无禁忌的和任何人上床吗?可我不是,在我生活的地方只有和自己心爱得人才会做那样的事!'中世纪女子也有贞操观念,只是她们所谓的将处女之身献与丈夫是单指处女膜。很多女孩会在婚前和不同的男性发生性行为,只要不弄破处女膜就被允许。也就成为伪处女。
'迦蓝你只是将我当成了米歇尔了,我不是他,希望你别搞错了。另感谢你昨夜的服务。'他表现的很平静,说出这话时异常的冷静。
'我说过我爱的是你,他的事只是误会。你在当夜说过自己不会歧视我的性取向,但现在哪?口是心非!'是的,很多人说这话时事不管己,说的像是个大圣人可以平等的看待,一旦自己遇上了就视若毒蛇,避之不及。
'你打算这麽看待昨天的事?炮友吗?我没你这样开放。'愤怒的丢下这话,快马加鞭的冲在他之前。当然我知道他不会明白我刚才那话的含义,这是500年後的新名词。而我这500年後的人居然没有他想的开明,不由自嘲的一笑,但很快在笑容中品尝到了心碎的滋味。
第 19 章
接著保持沈默的出了林子。十月的秋风吹拂著峰峦;撼著丛林;发出声声呼啸;片片橙红的枫叶在空中随风飞舞。应和著秋风;教堂的锺声低吟在荒凉的石板路上。我们来到了一个较大城镇;把守城门的是法国的士兵。
'抱歉;我有些私事想绕一个道。'在漫长的相互沈默之後他第一次开了口。我随他上了护城河上的吊桥。
在城外就见威严耸立的歌特式样大教堂;此刻飞翔在教堂顶部的并非白鸽;而是成群结队的乌鸦。午後的天气变化异常;密布在原本万里晴空之中的乌云滚滚;闪电一道接著一道的划破天际像在撕扯著眼前的风景。
'巴黎圣母院?'我认出了眼前的建筑;它的图片曾印在诸多杂志和刊物上。1163年由教皇 亚历山大三世奠基,高圣坛於1189年举行奉献仪式。
'是的;怎麽了?'他回答了我的疑问;看来这里就是500年前的巴黎。眼前没有坐落在戴高乐将军广场的中央凯旋门,也对;才想到我比拿破仑来这里的时期更早。
'他们现在不会是在造唱诗班席、西立面和中堂竣工,门廊、祈祷室吧?'我骑在马上仰望这雄伟的建筑;很有幸看到还在修建中的巴黎圣母院。
'那是教会的事;你怎麽知道的如此详细?难道你曾经也是这里的建筑工?'他看到那些工人确实在搬运门廊上的贴花和彩色的玻璃。
'不止如此;还知道他们得修上一百年。'我满不在乎的说道;真难得;气氛因话题而变得轻松起来。
'开什麽玩笑?需要一百年吗?'没有人会相信;但那确实是事实。
说到歌特式的教堂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麽;'那就是说意大力的弗罗伦撒大教堂在招标?'
'我真是荣幸能够来这伟大的年代。'不由感叹道。
'什麽?'尼凯斯不解的问道。
'没什麽,拉菲尔说他真是有幸能活在米开朗基罗一个时期。我引用了那句名句,我真的有幸能亲眼见证这段历史。'我微笑道,似乎气氛比刚才融洽了不少,希望彼此能忘记不愉快的事,就算他不喜欢我,可没有权力让我也放弃自己的感情。
'拉菲尔是谁?米开朗基罗又是哪位?'他思索著。
涣然想到,米开朗基罗要1475年才会诞生,我竟然在他面前提一个50年後才会出生的人不由尴尬一笑'没什麽,我楼下的邻居,给教会做粉刷工的。'唐突的解释道。
'这样啊?怪不得你会知道教会的工程情况了。'他似乎明白了似的点了下头。
我跟在他身後不由的呼出一口气,还好没穿帮。
视野追随著他的背影,心想不知是否先前的事已过去了?希望他能将不愉快的忘记。我不知道如何讨好人,又不好意思再提那事。於是选择保持沈默让它自个淡去。
反正作为追求者,必须富有坚韧的生存力,任他怎麽都踩不死才是修真的最高境界,不到黄河心不死。
'为什麽要来巴黎?'为了躲雨,我和他下了马,牵著它们走入一个小巷,将马栓在马卷内。
眼前是一家简陋的小旅馆,他推开没被打扫感情满是油迹的木门走入'我师母住这里,既然途径此地不免向来拜访一下。不会耽搁时辰,明早就离开。'
在旅馆夥计的引领下我们进入後院的一间便宜的客房。
'抱歉,有没有双人床的?'他向夥计要求到。
'对不起,客人最近是旺季没有其他便宜的房间了,除非您愿意加钱。'听到要加钱之後尼凯斯让他离开了,他为难的看这那张并不宽敞的木板床。
我知道他在忌讳什麽便主动的说道'不行的话,今天我睡地板如何?'
'这到不用了。'他见地板十分潮湿,而且十月的夜风冰凉刺骨。
'谢谢。'并非出於客套而感谢,是在感激他不计前嫌,得到他的宽容真是天大的好事。
但下一刻尼凯斯的那个举动让我的脸一下阴沈了起来。
他取出身上携带的那把小匕手藏进枕头下,还当著我的面,是在警告我别偷鸡摸狗?现在万分後悔为他打了那把东西。
'我得出去一下,你可以先下楼问店员弄点吃的。'他放好行李起身推门而出。
待他出门,我坐在床头环视了周遭,四下无人摸出了那把匕手'该死的,真当我是色狼防?'好吧,就算昨夜我确实诱导他和自己有过性接触,退一步来说,那在现在的词汇里算是诱奸,但也不能就此定我个终身罪吧?
好吧,这叫自卫,退一步来说我只要什麽都不做就当他床头放的是糖果而非匕手,但他竟然如此提防这才是真扎在我胸口的利器,会让我彻夜难眠。
出了房门问老板借了纸和笔,我在纸上写到'那玩具我怕你起床时忘记,先帮你放入行李中。你是怕晚上有贼的话,我替你看门。'将刀换成纸条,而自己则在门旁搭起地铺。
他出门了许久,一人在放内无所事事,於是决心上街参观一下500年前的巴黎夜景。
马车在街道上取代了四轮的汽车,女士们依然是城市的亮点,高档大蓬裙各色各样的头式成为了那些贵族妇女出门必备。
走过一个巷子,那里有人卧在路边乞讨,我给了他些零钱之後却被另一个妇人拉住袖子'先生,我们价钱好说。'看得出来她是个妓女。
我依然礼貌的告诉她并不需要,但她还是不放手'先生求求您了,买我吧!我弟弟得了病需要钱看医生。'此刻才看清楚涂脂抹粉的脸上是青涩的表情,看得出那女孩子应该还未成年。
'你才几岁了?怎麽可以出来做这行?父母知道非打死你不可。'我摸著口袋想找出点零钱先打发了她。
'我没有父母,和弟弟住在姨妈家。本来她还会照顾我们,但战争开始了他们一家逃难去比利时投靠亲戚,就将我和弟弟丢下。'她似乎不愿意将我放开。
'你一个晚上需要多少钱?'天气有点凉她穿的很单薄,其实街头妓女这种职业在500年後世界上一些角落还在延续。我问价并非真想嫖妓,一来我对女性没兴趣,二来她还未成年又不是真的自愿,这点道德观还是有的,只想给了钱希望她能早点回去。
'不多就25个便士'她颤抖的说道,我没有作声,真不敢相信只要花上52个便士就可以买她一个晚上。
'如果您觉得贵的话22个便士也可以。'她小声的说道。
'那你弟弟看病需要多少钱?'我不忍的问道。c
'大夫说需要一个里弗尔。'她小心的回答到。也就一个里弗尔?法国这时期的货币以金路易位最大货币面,接下来就是里弗尔再接下来便士,一个里弗尔相当於一磅白银。这是我这时代才弄懂得货币单位。
'你跟我来,我给你一个里弗尔,以後别出来做这样的事了。'我带著她回旅馆,记得自己替换的衣物里还有三个里弗尔。
第 20 章
回到旅店;活计瞧了一眼我带来的女孩自以为是的向我打了招呼'祝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