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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灵魂之战"第三部:逝月之巨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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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人正在小溪边为他们而设的掩蔽所里交谈--这是个柳枝编织的小屋,空间虽小但已经比大部分精灵好多了,因为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地方(由于吉尔萨斯的王室身份)。大部分精灵睡在活树的树枝上或是死树的空树干里,也有人睡在洞里,或者直接躺在星空下的草地上。奎灵那斯提精灵没有抱怨。经过穿越沙漠的艰苦跋涉,他们只想躺在散发着香味的松针上,听着绵绵小雨安然入睡。

  “你说的我都知道,”吉尔萨斯愁眉苦脸。他已经换上了精灵服装--有束带的长外衣、羊毛衬衫和褐色长袜,但是他仍然整齐地叠起沙漠服装放好。

  “不过还是有问题。西瓦那斯提精灵四处分散,有些人沿河驻守,随时袭击黑暗骑士地补给线。其他人则藏在西瓦诺斯城附近,确保任何敢于出城的巡逻队无法安然返回。边界上还有一些人……”

  “轻风、雄鹰、松鼠都在传递消息,”雌狮回答。“如果现在发出命令,大部分西瓦那斯提精灵可以在一星期内在西瓦诺斯城外集结。日子一天天过去,却没有任何指示。我们只能躲在森林里等待。到底等什么?”

  吉尔萨斯知道,但他却不能回答,只好保持沉默,忍受妻子的怒气。

  “我们知道如果错过时机会发生什么!黑暗骑士在混沌之战中夺走了我们的王国,如果现在我们不采取行动,西瓦那斯提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是不是你的表弟西瓦诺谢犹豫不决?他还年轻,也许他不明白。你必须跟他谈谈,吉尔萨斯,跟他解释--”

  她很了解丈夫,看他的表情,似乎有话说不出口。

  雌狮仔细盯着吉尔萨斯。“怎么了,吉尔萨斯?怎么回事?西瓦诺谢出事了,对不对?”

  吉尔萨斯悲伤地看着妻子。“我是个透明人吗?国王应该保持神秘而高深莫测。”

  “老公啊,”雌狮禁不住笑出了声,“你就像个水晶杯那样神秘而高深莫测。你心里的秘密全世界都能看见。“

  “秘密……”吉尔萨斯苦笑道。“事实是,亲爱的,西瓦诺谢甚至无法领导人民参加两人三足的比赛,更别说战争了。他不在这里,也不在西瓦那斯提附近。我答应过阿尔瀚娜什么都不说,但两星期过去,我觉得谎言应该结束了。”吉尔萨斯摇摇头。“我害怕事实也许会造成更大伤害。现在西瓦那斯提跟随阿尔瀚娜只是因为她假借了儿子的名义。其实有些人仍然怀疑她,认为她是‘黯精灵’。如果他们发现她撒谎的真相,我怕他们再也不会相信她,再也不听她的话。”

  雌狮盯着丈夫的眼睛。“还有你在呢,吉尔萨斯。”

  现在轮到吉尔萨斯笑了。“他们看不起我,亲爱的。我是个有人类血统的奎灵那斯提精灵,他们不会跟随我的。”

  “那你就一定要劝服阿尔瀚娜告诉大家事实。”

  “我不觉得她会那么做。她已经撒了太久的谎,对她来说,谎言已经成真。”

  “那我们该怎么办?”雌狮问。“住在这里的森林中,直到我们落地生根?我们奎灵那斯提精灵可以攻击黑暗骑士--”

  “不,亲爱的,”吉尔萨斯坚持。“西瓦那斯提精灵允许我们进入他们的王国,那是事实,不过他们仍然怀疑我们。有些人认为我们是来篡夺他们王国的,为奎灵那斯提而攻打西瓦诺斯--”

  “奎灵那斯提精灵不是要进攻西瓦诺斯,而是要进攻西瓦诺斯的黑暗骑士,”雌狮争辩道。

  “西瓦那斯提精灵不会那么看,你我都清楚。”

  “那我们干坐着无所作为?”

  “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吉尔萨斯阴郁地说。“那个唯一能够团结人民的人被引诱离开了。现在留下来领导精灵的是一个黯精灵王后和一个半精灵国王。”

  “但是迟早得有人带头,”雌狮说。“我们必须有人领导。”

  “带领他们去哪里?”吉尔萨斯沉着脸问,“除了毁灭我们自己之外。”

  多伽将军连着喝了几桶酒,他的烦恼与日俱增。六个士兵拒绝上城垛站岗,军官威胁要鞭笞他们,于是他们把军官打成重伤,然后逃跑,想藏匿在西瓦诺斯的街道中。多伽派出军队搜寻这些逃兵,想把他们吊死以儆效尤。

  精灵替他省下了绳子。六人的尸体被送到城堡。每个人都以可怕的方式死去,其中一具尸体上用通用语潦草地写着:给唯一神的礼物。

  当天晚上,多伽又向米娜派出一个信使,恳求增援或是允许撤退,不过他想不出可以撤到哪里去。举目四望,草木皆兵。

  两天后,信使终于返回。

  多伽将军

  坚守岗位,援军已经上路。

  以唯一神的名义。

  米娜

  那些话没带来多少安慰。

  多伽每天谨慎地登上西瓦诺斯城墙,望向四面八方,精灵就在那里。他们包围着他。每天,多伽都以为精灵会攻击。

  日子一天天过去,精灵什么都没做。

第五章 树篱迷宫
  泰索何夫 〃柏伏特觉得自己上下翻腾,头晕目眩极度恶心。三种感觉之中,头晕最严重,因此很难清晰思考。泰索何夫原来从未关心过平坦的木地板和坚实的土地这些看似平凡的东西,但此时,他热切地期望脚下是土地、地板或者任何结实的表面。

  他还希望双脚能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去,不要自以为成了脑袋。因为每次他朝下寻找双脚时,总发现它们在上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谜琢叫哑了嗓子,现在只能发出微弱的牢骚声。

  泰斯抱怨时光旅行装置的一切。他伤心地怀疑这种天旋地转、落在各种不同时间的事情会永远持续下去,想到这,他有些沮丧。然后他又想起,这个装置迟早会把自己送回被混沌之神踩扁的那一瞬间。总之,前景暗淡。

  泰斯继续在时间的漩涡中转来转去,那些想法也挥之不去。晕头转向的泰斯努力思考着,突然冒出了个新想法。也许他听到说话的那个人,那个把手放在他肩上的家伙能处理这无休止的旋转。他下定决心,下回他们一着陆,就全力寻找那只手的主人。

  他确实那样做了。感觉到坚实大地的那一刻(赞美大地!)他跌跌绊绊地(更准确的说是摇晃着)向后看。

  他看到了谜琢和谜琢的手,不过那不是那只手。附近没有其他人,泰斯立刻明白了为什么。他和侏儒站在一个似乎被烧焦的火场上。一段距离外,水晶建筑反射着黄昏的最后一丝光线,在逐渐消逝的落日余晖中闪烁着橙色、紫色或是金色的光芒。虽然烧光植物的大火不久前已经熄灭,空气仍然带有焚烧的气味。他能听见说话声,但相距很远。某处传来悠扬的长笛声。

  泰索何夫觉得自己似乎以前到过这里。或者可能是在过去的将来。由于一直在穿越时空,他根本无法肯定任何事。这个地方看来如此熟悉,他正要去找个人告诉自己究竟身处何处,这时谜琢气喘吁吁地说。

  “树篱迷宫!”

  泰斯看看脚下,又看看四周,谜琢说得没错。他们就站在被红龙火焰毁掉地树篱迷宫废墟上,树篱被烧得精光。

  树篱之间拐来拐去通往迷宫深处的小路现在毫无遮挡。迷宫不再是迷宫了。泰斯能清楚地看见整个布局,黑色的灰烬中凸现出白色的道路。他能看见每个弯角、每个路口和每个死胡同。他能看见通往树篱迷宫中心的路,也能看见出去的路。银色阶梯裸露在那里,他清楚地看见它向上延伸至天际,胃里一阵抽动让泰斯想起自己正是从那顶上跳进了一片烟雾火海。

  “哦,我的天!”谜琢笑声说,泰斯想起来,绘制树篱迷宫的地图是侏儒的毕生志愿。

  “谜琢,”泰斯忧伤地说。“我--”

  “现在可以看见所有东西,”侏儒说

  “我知道,”泰斯拍拍侏儒的手。“我--”

  “我可以从这头走到那头,”谜琢说,“再也不会迷路了。”

  “也许你可以找点其他的事做,”泰斯建议道,希望能绑上谜琢。“不过不要修理时光旅行装置--”

  “太棒了!”谜琢喘着气,眼里充满幸福的泪水。

  “什么?”泰斯吃惊地问。“什么太棒了?”

  “我的羊皮纸在哪里?”谜琢问。“我的墨水瓶和画笔呢?”

  “我没有墨水瓶--”

  谜琢怒视着他。“那你有什么用?算了,”他生气地说。“啊哈!木炭!这个就行了。”

  他趴在烧光的地上,展开褐色外衣的摺边,捡起一根烧焦的木棍,开始慢慢地在衣服上费力描绘烧光的树篱迷宫。

  “这样简单多了,”他自己嘀咕着。“我怎么不早想到。”

  泰索何夫又感觉到肩上熟悉的触碰。时光旅行装置的宝石开始闪耀金色和紫色的光芒,那是落日反射的影像。

  “再见,谜琢,”当树篱迷宫开始在眼中旋转时泰斯喊道。

  侏儒没有抬头,只是专心于他的地图。

第六章 奇怪的客人

  在伊特维德(Estwilde)南部某个小港口,一个刚刚乘船横渡新海的旅客上了岸。船长送走这位神秘的旅客和他那匹脾气暴躁的马,松了一大口气。无论是船长还是船员都对他一无所知。没人见过客人的脸,因为他始终用斗篷的兜帽遮得严严实实。

  这种遮遮掩掩的行为引起了船员的大胆猜疑。有人认为客人是女扮男装,因为船上服务员曾瞥见客人的一只手,据他说看起来纤细精巧。其他人怀疑他是个法师,因为众所周知,法师总是穿着带兜帽的斗篷,神神秘秘的无法信任。只有一个水手宣称自己相信乘客是个精灵,之所以藏起脸是因为他知道,在一艘满载人类的船上没人会对自己客气。

  其他的水手以此为笑柄,由于当时刚好是在餐桌上,他们就朝他头上乱扔饼干。不服气的水手决定以午餐打赌,其他人都跟着下注。旅程最后,客人牵着马走下跳板,一阵风吹过,掀起了他的兜帽,没错,他的确是个精灵,于是那个水手相对而言成了富人。

  没人去问精灵为什么来安塞隆这半边大陆。水手根本不关心精灵从那里来,到哪里去。他们只是高兴乘客下了船,因为水手中流传着一种说法,住在水底深处的海精灵为了劝说陆上精灵跟他们一起在海底生活,总是试图摧毁那些载着陆地同胞的船。

  至于西瓦诺谢,踏上陆地后他没有回头。虽然船送他飞速穿过新海,但他既不关心这艘船,也不关心上面的水手。出发那天海风就一直平稳地吹着,从未停过。还好没有风暴--在这个季节可真是奇迹。但无论船行驶多快,在西瓦诺谢看来都不够。

  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他欣喜异常,因为米娜从这里走过。每一步都让他更靠近那可爱的面容、动听的声音。他不知道米娜在那里,但马知道。这匹米娜的坐骑是专为他派来的。一上岸西瓦诺谢就骑上狐火,疾驰而去,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个港口的名字。

  他们向西北而去。如果可以,西瓦诺谢愿意日夜兼程,但这毕竟是匹凡马(虽然是匹宝马),需要饮食休息,他自己也一样。他强忍着不愿休息,不过这种牺牲很快就有了回报。

  离船当晚,西瓦诺谢遇到了一个正前往刚离开那个港口的商人车队。

  人类一般都会躲开路上偶尔遇见的孤单精灵,不过商人嘛,总是把所有人都看成潜在客户,因此他们不会对任何种族抱有偏见(除了坎德人)。精灵的货币和人类的一样好用(常常更好用),年轻精灵虽然风尘仆仆,但服饰都是上等货,他们诚恳地邀请他一起就餐。西瓦诺谢正要傲慢地拒绝--他只想找个地方坐一下,思念那双琥珀之眼--这时他听到一个人说,“米娜。”

  “谢谢你们的热情招待,”西瓦诺谢急忙坐到烧得正旺的火堆旁。他甚至接过了一盘不知道什么肉,不过他没兴趣品尝,只是悄悄地倒在身后的树丛中。

  西瓦诺谢仍然披着在船上穿的斗篷,因为这个季节天气凉爽。不过他揭开了兜帽,人类见识到这个英俊精灵葡萄酒色的眼睛、迷人的微笑和甜美的声音,赞叹不已。看见他那么快就吃完了炖肉,一个女人又给他添了些。

  “你就像用了一年的床垫那么单薄,”女人说着给他装了一满盘子,西瓦诺谢礼貌地推辞了。

  “你们刚刚说道‘米娜’这个名字。”西瓦诺谢假装是随便说说,不过心却在狂跳。“我认识有人叫那个名字。你们说的不会刚好是个精灵少女吧?”

  听到这话他们全都大笑起来。“除非这年头精灵少女都穿盔甲了,”一个人说。

  “我听过一个穿盔甲的精灵女人,”另一个看起来喜欢争辩的人说。“我想起祖父唱过一首关于她的歌。那是在长枪之战的时候。”

  “呸!你祖父就是个老酒鬼,”第三个人说。“他哪里都没去过,一辈子就泡在福罗参的酒吧里。”

  “不过他说得没错,”某个商人的老婆说。“确实有个精灵女人在那次战争中战斗。她叫鲁尼塔瑞(Loony…tarry)。”

  “努林塔瑞是古老的魔法女神,亲爱的,”另一个妇人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的朋友。“他们离开了,抛下我们独自面对那些恐怖的巨龙。”

  “不,不是你说的那个,”第一个妇人不高兴了。“我说的是鲁尼塔瑞,她用侏儒制造的一个叫恶龙餐叉(dragonlunch)的东西杀死了一条龙。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她用那东西捅进了龙的喉咙。我希望再出现一个女英雄打败那些新龙。”

  “嗯,从我们听到的消息来看,那个米娜就是准备这么做,”商人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你们见过她吗?”西瓦诺谢问道,他的心快要跳了出来。“你们见过这个米娜吗?”

  “没有,不过我们经过的每个城镇都在谈论她。”

  “她在哪里?”西瓦诺谢问。“她在附近吗?”

  “她正向圣克仙进军。你不会错过的。她带着一大群黑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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