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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是谁(穿越+女变男)----灵媒梦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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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闪身躲过,然後在下一秒,他的双手以备牢牢的抓紧,动也不能动了「喂。。。 你这白痴。。。 我又不是秀秋,你抓我干吗?」他又突然恢复了讲话能力,一面挣扎,一面尖叫「你要知道而已嘛,就待我扭断你的胳膊,到时候你就懂了。。。」秀元以一种跟小孩子讲话的口气说如雷灌耳的呐喊声传入耳中,後来还听到一些「嗖嗖」的颤声与人们的呻吟声,我吩咐贞出去外面瞧瞧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并问剩下来的两人现在的情况。
拾儿讲的话仍是跟先前一样,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在讲些什麽,一想不出该说些什麽就眼泛泪光,做出一副想哭想哭的表情,希望别人会原谅他的愚笨,但他不知道,一个人如果长得不够讨好的话,装出像这样一个可爱的表情,就只会产生反效果而已,唉。。。 看到他的这副德行,真的觉得此人可怜又可笑,貌丑不是最大的问题,重点是要有自知之明嘛。
相较起来,秀元虽然是有点儿傲慢和不可一世,只不过他讲的话至少不会是些什麽外太空语言,而是令人明白的地球语言,所以到了後来,我的问题都是通通问他的。
从他口中得知,我们都是小早川隆景的棋子,而我们的对手则是德川家康的阵营,我们需要按照玩家的命令驰骋沙场,把敌方的棋子逐一击毙(吃掉),或是俘虏并收为己用,但正如贞和拾儿所说,这真的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所以不用太认真,反正纵然被击毙了也不会有什麽大外,就只是会痛一下罢了。
然而,这游戏有一个很吊诡的地方-自从德川家康死掉-来到灵界那天开始,游戏就一直从不间断的进行著,每一次游戏中的棋子死掉被丢出棋盘之外,他们就加入新的棋子继续玩;当一个场景看久了觉得乏味,就随意的把背景换掉,一直持续著。。。 我觉得他们两根本就不是在斗智,就只不过是在比耐性和人缘罢了。
第二十六章-双秀之战

帐篷外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但等了好久贞仍然没有归来,於是我便打算亲自出去察看究竟,秀元立刻把拾儿摔在地上,冲到我面前跪了下来说:「秀秋,请你以大局为重,纵然只是游戏一场,可是身为我方总大将的你,也不能为了区区一个侍童而做出网状的行为啊!秀秋。。。」,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并不是秀秋,而是家光,只不过我就是无法把这句话说出口,显然他们亦听不到我的心中所想,不然应该早就知道我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人。。。
「在蔚山城那次,要是我顾及到自己身为总大将的身份不去救你们的话,你今天又会在什麽地方?」我一脚踢向他的心脏,他并没有躲开,我的那一脚就这样不偏不倚的踢在他的胸口上,他顿时吐出了红红的鲜血,血一滴滴的落在他的下巴上、衣服上,我心里明明是觉得很内疚的,只不过却表现得若无其事的说:「快给我闪边去!不然就军法处置!」,他并没有理会我的警告,仍然固执的跪在我面前不肯离去。
「秀秋,现时得知你成了我们的新任总大将的人就只有我、稻叶贞纯和毛利秀元3人,再加上现在兵荒马乱,无论我们对你做些什麽,也不会有人去管!」拾儿走上前以他的那一双小小的眼睛逼视著我的双眼,说道「言下之意,即是你们想要造反,是不?」我不慌不忙的说著,心中的某团火燃烧得更为旺盛,拔出腰间的佩剑,严阵以待「得罪了!」两人向我深深的鞠了个躬,然後双双拔出佩刀,立刻上前对我作出攻击,两人一直合作无间,拾儿对我步步进逼,在我忙著闪躲他的猛烈攻势时,秀元便看准了我的破绽,把我制伏於桌上,我并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不痛不痒的冷酷眼神瞪视著眼前的这一对拍档,「秀秋,抱歉了,我真的不想对你如此粗暴,只不过。。。」秀元无奈的说,之後轻轻的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我狠狠的用牙齿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还吃到了他的鲜血「好吧!我知道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对你做些这样的事,但是,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你心中对我的那份情意。。。」
「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们毛利家的人怎麽对他?他会对你有情?简直是在痴人说梦话!」拾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假惺惺的用衣袖的一角掩著自己的脸,笑声却变得越来越大,後来甚至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连站都站不稳了「不过嘴上的血跟你也很相衬,我是说认真的。」说完此话後,他笑得更为厉害,他并没有再花气力去平衡著自己的身体,乾脆直接坐在地上放声大笑起来「桐油埕始终都是剩桐油的。」秀元摇了摇头,然後向拾儿身上吐了一口龙潭「你实在太欺人太甚了,居然趁著我的父亲不在就欺侮我!」拾儿站直身子冷不防从後攻击秀元,後者再次俐落地躲开,使得拾儿的这一刀变成向我直刺过来,在千钧一发之际,刀突然被一根飞箭打下,因此我才没有被刺伤。
「丰臣秀赖,我的儿子到底那里得罪了你,使你要像这样伤害他?」一票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为首的那名冲向拾儿把他抓了起来质问道「家定叔叔。。。 我 。。。 」拾儿的眼睛变得更为明亮,然後怨恨的瞪了秀元一眼「我要先为我对秀秋大人的无礼致以最深的歉意,我之所以会对他如此粗鲁,也是为了不希望他只是为了一个小姓,就令自己置身於险境之中,但我真想不到丰臣秀赖居然会对他做出像这样的事。」秀元得体的说,他分明就是想要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拾儿,使得自己能够置身事外,他这样实在太过卑劣了,我开始对拾儿产生了一点点的怜悯之意,但就只是一点点的罢了,这仍未能使我对他改观,不自量力和猥琐这两点是不可能被同情洗净的,更何况刚才他还拿刀子刺向我的身上来哩!
「虽然你这次的确有点过份,只不过你也是为了他的安危设想而已,所以这次我们不能怪你。」家定拍拍秀元的肩膀,脸带笑容的说「既然你们是从外面进来的,也总该知道现在的情况吧!」我对此事不作任何回应,故意把话题转回这虚幻的游戏上,免生事端,他们的恩恩怨怨看来极其复杂,我也不方便多加意见先任总大将疯猴子-丰臣秀吉被木下家定杀害後,使得军心大乱,为敌方缔造了一个进攻的好机会,敌军混入了我方军营,并到处放火,为我们带来更大的混乱,让在外头的同伴可以尽情用弓箭射杀我方的官兵,面对著这麽大的麻烦,无缘无故成了新任总大将的我该怎麽办呢?


第二十七章-魅将

「你已经跟你的20名主要部下见过面了,亦得悉了他们绝大部分也是你的家人或是旧部,是时候行动了。」一把雄壮的声音自高处传来,我抬起头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但就只是看到营帐的顶部,但又怎可能给我找到一只有翅膀的生物?真的给我看到一只像这样的怪物,我想我大概会精神分裂吧?「在这人心未定的时候,当务之急就是升起你的军旗以振军心了。」
我离开了营帐,并命令士兵们挂起新的军旗,当我还在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办法在这麽短的时间内造出新的军旗时,一根根外观精美的蓝旗已经升到半空之中,更令我喜出望外的是:旗帜上所绣的标志的样式-金腺绣出了我的肖像,银腺在旗帜的左上角与右下角分别绣上金吾两个大字,虽然我并不知道这名词的含义,但看起来都满威风的,只希望它千万不要有一个俗不可耐的真正意涵就好了。
「新总大将上任,是金吾中纳言大人啊!」、「丰太阁的养子金吾大人成了我们的总大将!」、「又四郎大人的养子金吾大人降临!」一批手持著锣鼓的将士们开始在营内到处报喜,纵然在营中仍然处处都是烈火和灰烟,敌军的攻击并未有减缓的迹象,只不过,我却在士兵身上看到了坚定与斗志,一切的恐慌与徬徨经已完全退去,它们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恍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指挥军队,但不要叫他们保住性命或是扑灭营内的火焰。」那神秘的声音再次从天而降,我开始搞懂了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想这大概就是拾儿所说的玩家的指示吧?不过我刚刚还想请士兵们先扑熄所有的火哩!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想我们大概都会变烧猪了。
我没有理会大家的劝告,一直在营中踱来踱去,我看到了很多士兵的尸体,有的是被箭射死的,有的是被火枪击毙的,有的则是被火烧死的,不是说棋子被吃掉後会调出棋盘之外的吗?为什麽还会遍地尸首的?
尸体们用行动解答了我的疑问,几具尸体突然动了起来,然後拔出了插在他们身上的箭,若无其事的继续战斗,我被此情境吓得目定口呆,我没有看错吧?死人复活了。。。
「他们是不是死而复生了?」我难以置信的问「是的,主公大人。」贞回答说
「不是说死掉就会被扔出棋盘的吗?」我问
「小兵不是棋子,而是棋盘的一部分,所以他们战死後就是复活。」他解释说「原来如此。。。 我懂了。。。 在战场上的感觉真好,重点是自己不用打之馀,又可以欣赏大家在姘。。。」我开心的说「也是。。。」他害羞的笑了一下
「对了,你是何时回来的?」我突然惊觉,自从他离开我的营帐後,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了,虽说这就只是一场游戏,可是我还是很担心他的安危,因为怎麽说也是我吩咐他出去看看外面的状况,他才要冒险的,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感到有些不安。
「其实我是与生父大人一起回来的,只不过在场的都是主公大人的家人和臣子,而我就只不过是一个侍童。。。」贞垂下了脸不再说话了「你用不著这麽想,木下家的人只是一群乞丐,而我的那些所谓家臣又怎能与你相提并论呢?」我不屑的说,他一手把我抱入怀中轻轻的抚摸著我的身体「贞。。。」
「我需要你。。。」他哽咽著说?我真的等了你很久很久了。。。 在你被老狐狸毒害後,我也跟随你的脚步-剖腹了,本以为能与你共渡黄泉,谁不知,却无缘与你相逢。。。请原谅我的无礼!」他放开了我,再拭去脸上的几滴眼泪,回到我的身後,一声不响的,就如同一棵木头一样「我下地狱了。。。」我冷冷的说,人家这麽可怜,而且对秀秋的爱又是如此的至死不渝,现在正在扮演秀秋的我是不是该对他温柔一点呢?就只是以一句:「我下地狱了。。。」就当是给了对方一个交代?连安慰也不安慰一句?这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吧?然而,这一次也并不是由我决定的,真希望那位在背後操控著我的那个无形的操控者可以放我自由,让我做回我自己,但有可能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代替你在地狱中受苦。。。」贞小声说「你。。。 还好吧?」他以一种不确认的语气问「还好,我只不过是成了撒克漫的玩物,但当泄欲的工具总比当别人的养子来得自在。」我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一样,然後继续迈步向前,我由始至终也想不通这句话的意思,为何有人会说当男妓比起当别人的养子来得自在?我总觉得为人提供18禁的服务是一件羞耻的事,但这个控制著我的人竟然要我说出像这样不要脸的话,要是给熟人听到了怎麽办呢?
秀元带同一票部下来到我的面前,屈膝跪了下来跟我说:现在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希望我可以先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难。
事情真的有这麽坏吗?可是,我并不是这麽认为!
第二十八章-金吾(不禁)中纳言

我摸了摸跪在我面前的秀元的脸,然後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秀元,你为什麽要像这样对我卑躬屈膝?你看,连毛利本家的佣人也不屑向我行个一般的鞠躬礼了,身为养子的你有何必呢?」,然後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他身後的部属纷纷应声跪下向我磕头,我的笑意变得更浓了些,依照这情况来看,秀秋生前大概是一直被毛利家的人踩在脚下的吧?不然为什麽我要做出一个像这样的反应呢?
「秀秋,现在不是洒官威或是闹脾气的时候,事态紧急,请你快点当机立断!」秀元郑重的说「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嘛,你又何必这麽紧张呢?况且,我小早川金吾是不会临阵退缩的!」我以一种可以说是慵懒的语气说,然後继续优哉游哉的在营中閒访「秀秋,我不想你在被人说是个一无是处的懦夫,你白白背负了这骂名这麽多年了,难道你觉得高兴吗?」他义愤填膺的说著,整个人站了起来又想伸手来抓住我,贞立刻档在我身前用剑指向他的喉咙「如果我以此为傲呢?」我冷冷的说
「为什麽你要像这样折磨我?你乾脆把我杀了算吧!」他没头没脑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怎麽折磨你?难道我去过我想过的生活也不行吗?」我的声音不禁大了起来「呵。。。 我现在才知道是我想太多。。。 小早川秀秋果真如众人所说一样只不过是个庸才,是我有眼无珠。。。」他黯然一笑,然後慢慢的站直身子,悻悻而去我一面走,一面想著刚才的事,如果相同的事发生在我林梦羽身上,我会作何反应呢?我想听话乖巧的我大概会听取熟悉战场的秀元的话,而不会像这样对他冷言相待,也许历史又会改写了,不过话说回来,人们为什麽会说秀秋是个一无是处的懦夫?正胜不是把他说得天上有,地下无似的吗?
我的胸口突然一痛,就这样倒在地上喘气,我感觉到贞把我抱了起来,之後我就开始有点儿神志不清。
在我昏厥期间,我隐约听见了有个男人正对著一批人在破口大骂,但究竟是为什麽要骂他们,骂了些什麽,就真是不得而知了。
我醒来的时候,只见自己正躺在帐篷内的草席上,我的紧身衣物经已被松开,贞正用热毛巾为我擦乾身上的冷汗,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的急救程序,但不免还是有种难为情,我闭上双眼尽量不去看他,只不过我的面部表情却出卖了我,他很快就已经发现:我已经清醒过来了,连忙站起来想要出去找人协助。
「贞,我已经没事了,以下是我的命令,你给我传达给所有人知道吧!」我叫住了他,不过我的身子还是十分虚弱,所以声音有点小,更别说坐起来与他面对面讲话了,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废人一样,竟然连这麽简单的事都办不到,幸好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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