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自强 作者:冰愠(红袖vip2013-5-24完结)-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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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人,是江老三派来的,两个是老四,两个是杨氏,虽然,明着都说是老太太派过来的,可是早已被三人收买了。
香缇被月蝶供了出来,月蝶说:“奴婢一般不起夜,可是昨晚因为多喝了一碗汤,所以半夜起来去净房,没有看到香缇,床上也没有,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灏”
香缇有人监视,要是出去,侍卫应该知道,那么监视她的侍卫,为什么没有说?
监视香缇的侍卫,叫着张天林,长得挺丑,小眼、塌鼻子,个子也不高。
但是挺机灵,嘴巴很会说,府里的小丫鬟,被他哄得滴流转,并不太讨厌他匆。
可是他眼界挺高,谁也没看上,偏偏看中了香缇,本来想着让江翌潇把香缇指给他,可是可馨嫁过来以后,他一看香缇不受待见,就歇了这样的心思,改去追求红梅了。
红梅心里中意的是冷清云,哪能把他放在眼里?于是,这小子又去追求墨菊。
这一下子弄得可馨身边的丫鬟,开始不待见他,觉得他花心。
他一看可馨身边的丫鬟,都不搭理他,又把心思放回到了香缇身上,恰巧,就在这时,冷清云布置他监视香缇,给了他一个便利条件。
其实冷清云也是好意,因为香缇以前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他也是爱理不搭,弄得他很恼火。
这小子在侍卫班里,没少反反香缇,“有什么了不起的?装的跟个小姐似的,还不就是个体面些的丫鬟,早晚爷得把她压在身底下。”
冷清云为了让他出口气,就派他去监视香缇了,结果,香缇这回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发现他在监视自己,就和他说说笑笑的,还偷偷送给他一个荷包。
冷清云发现了他的荷包,问他,他说是粗使丫鬟,送他的小礼物,没敢把香缇供出来。
因为供出香缇和他好了,他就不可以监视香缇了。
现在出现问题了,江山马上叫冷清云把张天林抓来了。
一开始这家伙不说,一口咬定:“月蝶在撒谎,那晚我确实没有看到香缇出来过。”
冷清云气急,一把夺下他身上的荷包,厉声问道:“那你说,这荷包是谁给你的?我叫她过来对质。”
张天林知道瞒不过了,这才苦着脸,低下了头,“是,荷包是香缇送给我的。她经常向我打听相爷的情况,我就捡些不重要的告诉了她。”
冷清云一听他的话,差不点气死,上前就捣了他一拳。
这小子是他手下的,他出了问题,直接影响冷清云的收入和未来的升迁,他如何不气?
江山倒是沉稳了些,拦住还要挥拳的冷清云,冷冷地看着这个侍卫班的败类问道:“你都告诉了她些什么?”
张天林哪敢实说,只好敷衍道:“记不清了,她总是爱问相爷和郡主感情的事,我就回答她,相爷和郡主很恩爱。”
海公公气的骂道:“探听主子的私事,就该死!你快些交代,香缇失踪那晚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不说,咱家把你变成太监!”
边说,还边用手术刀在那比划。海公公小时候为生活所逼,无奈进宫做了太监,这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所以,逮到坏人,就想把人底下那玩意给剁了
张天林一听,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小老弟,吓得差不点尿裤子。
心想,爷这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呢,光听他们说,欲死欲仙的,这真要是没尝着,就没了下面的玩意,那爷岂不亏大了?
看着海公公在那不停地挥着小小的手术刀,比看见刀剑还要害怕。
因为都知道,郡主就是拿着这么一把小小的刀子,给人开膛破肚的。五脏六腑都能切掉,何况自己这么点的小玩意?
张天林一吓,就交代了,“香缇那天是和我在一起,可是我们没干什么,就牵了牵手,亲。。。。。。亲了亲嘴,后来我就。。。。。。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没干。。。。。。没干那事,但是我醒来时,香缇已经不在了。我不敢说,后来郡主发生惊马一事,我就更害怕了?哪还敢说?”
“提审香缇。”江山是侍卫统领,所有的侍卫,都归他管,这张天林出事,他也上火,他也要被处罚的。
香缇被单独提了出来,一听张天林指控她,都惊呆了!连呼冤枉,“不是我,不是我!这个色狼他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看上他?什么荷包?什么和他幽会?我会看上他吗?没得恶心死我!”
张天林没想到香缇会这么辱骂她,刚刚还觉得愧疚,现在全部变成了愤慨,指着香缇骂道:“昨晚谁跑出来,向我投怀送抱的?对了,我后来晕了,是不是你使得花招?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把爷弄晕了,去给马下毒了。”
香缇一听这话疯了似的扑向他,边打边哭边骂,“你血口喷人!我上哪弄来毒药去毒马?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哦,我知道,就因为你纠缠我,我不理你,你就想害我。我和你拼了!”
状如疯狂一样,冷清云赶紧上去拉,可就在这时,她却嘤咛一声,倒了下去,冷清云还没来得及扶住她,就看她七窍流血,已经不行了。
又是中毒,而且这人还是杨氏送给自己的,江翌潇再被感情蒙蔽,也觉得杨氏有问题了。
于是,正要去找杨氏,杨氏却在江烨智的搀护下,哭着来找他了。一见面就给他跪下了,哭的是声嘶力竭,“二叔,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丫头心思如此。。。。。。如此歹毒,要知道,我说什么。。。。。。也不会将她。。。。。。将她送到你身边。那时我怕。。。。。。怕你像你大哥。。。。。。大哥一样。。。。。。所以才。。。。。。才把同父异母的。。。。。。妹妹,扮着丫鬟。。。。。。送给了你。。。。。。让她好好。。。。。。照顾你,没想到。。。。。。没想到她。。。。。。她竟然。。。。。。竟然动了不该有。。。。。。有的心思,想要害弟妹。。。。。。唔。。。。。。”
江翌潇听到这,说不出话来了。怎么?没想到香缇竟然会是杨氏的妹妹啊;更没想到,杨氏会认下了这一切。
他能怎么说?人家怕你受伤害,把妹妹都扮作丫鬟,送到了你身边照顾你,现在又主动来认错,你还能怎样?
江翌潇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可是线索断了,你无法再查下去,而且,他现在的心,已经痛到了极点,为了可馨,也为了江烨智。
于是摇摇头,沉声说道:“嫂子,你回去吧,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说什么。”
说完,就转身走了。
留下杨氏低着头跪在那里,几乎咬碎了银牙。
陪在旁边的江烨智拳头握紧,心里的妒火,将他的五脏六腑烧着了,这一刻,他不仅恨可馨,也恨江翌潇,如同儿子看见父亲对母亲变心一样,那种痛恨,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这一切可馨并不知道,宫老先生怕她疼,在屋里燃了安息香。
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脸色发白,眉头紧锁,始终保持着一个体味,一动都不敢动。
稍不小心睡沉了,一活动,就会龇牙咧嘴地睁开眼看看江翌潇,然后又沉沉睡去。
柔弱无助的可怜样,让江翌潇心疼的几乎一夜没睡。怕碰着她,要背她上净房,夜里可馨做恶梦,哭的泪流满面,像只困兽一样呜咽,更是揉碎了江翌潇的一颗心。
想想小妻子自来到大周,所经历的一切,尤其是自己家人带给她的伤害,江翌潇就在这一刻,下了决心。
以后不管是谁,就是和他有着血脉关系,他都不会轻易相信,更不容许他们伤害可馨。
第二天早上,可馨醒了,才知道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情。想了想,嘶哑着嗓子对江翌潇说道:“这事不对,有人故意把线索引向了香缇。因为我一回来,就让娄嬷嬷和小双搜查了《竹韵居》所有奴才的房间,几乎挖地三尺,都没有找到毒源。”
可馨见江翌潇目露悲伤,咬咬牙、狠狠心,继续说道:“这么多的毒,从哪而来?即使是香缇下的药,这药也是别人给她的。继续抓住江烨智身边的人审问,一定要把毒药全部找出来。老公,这个孩子太可怕了!我一直派人盯着他,还被他钻了空子。你赶紧让他远离我和孩子的身边,不然下一次还不知谁会倒霉。这次幸好我没怀孕,要是怀了宝宝,我真不敢想像会怎么样。或是三个宝宝头部损伤,又怎么办?头部手术我可做不了。”
江翌潇闻言,几乎是咬着牙痛下的决心,“江山,传爷的命令,马上搜查大少爷的房间。”
江山带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包围了江烨智的院子。
江烨智正在杨氏那里,听说以后冲回院子,对着江山骂道:“***才!谁让你们冲进小爷的院子放肆的?给小爷滚出去。”
江山抱抱拳,不卑不亢地笑道:“大少爷,属下都是奉了相爷之命,才敢行事的。请您配合,不要逼属下等人动粗。”
“你们放屁!”江烨智第一次当着众人,暴露了他的真面目,目呲俱裂的狰狞样子,看的小双、大双暗自心惊。
江山懒得跟他废话,叫人看住他,冲进屋去,最后在江烨智的靴子里,一共找到了五种不一样的毒药。
其中就有那晚的砒霜、蛇毒,和昨晚马中毒的毒药“三时疯”。
后来,宫老先生化验,香缇也是中的这个毒。
服下毒药要三个时辰发作,先是状如疯狂,后就七窍流血而亡。越活动,越生气,药性发作越快,用不上三个时辰,就会一命呜呼。
马奔跑了,香缇生气了,时间卡的非常好,下毒这人,无论手段和心机,都很高明,一环扣一环,基本没有破绽。
江翌潇看着从江烨智靴子里搜出的毒药,竟管事先有了思想准备,可还是被打击着了,捂着胸口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看着江烨智,艰难地开口问道:“为什么?你恨郡主、恨霖儿、难道还恨琬凝?那车上还有琬凝啊!”
江烨智到了这时,反而冷静下来了,看着江翌潇,不哭不闹,冷冷地笑道:“为什么?因为我没有爹啊!你这个做叔叔的不好好教导我,我学坏了,怨得了谁?所以,我把你身边的人,全部弄死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爹了,那样我就不会没人管、没人问。”
江翌潇闻言,气的差不点一头倒仰!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管教?这孩子行事如此心狠手辣,不送去寺院,怕是管不好了。
江翌潇悲痛万分、伤心欲绝之下,想到了慧能方丈和《太华寺》,指望着他这个得道高僧,能让江烨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心犹如滴血一般,咬牙对江山他们说道:“准备准备,将他送去《太华寺》。身边的心腹奴才全部杖毙,余下卖出府去。”
“你敢?”他话音刚落,威北侯和杨氏就闯了进来。
☆、第三百三十四章 琬凝勇救父☆
威北侯目呲俱裂地指着江翌潇骂道:“智儿是你哥哥。。。。。。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待他?你个不仁不孝的东西,这个府里除了你媳妇,你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杨氏闻言,几乎哭倒在尘地,“二叔,智儿把你当着父亲一般,你哥哥没有留下什么,只给我留下了智儿,你忍心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吗?”
“慈母多败儿!”江翌潇谴责地看着杨氏,厉声说道:“智儿只有十岁,嫂子已经把他教的心狠手辣,再放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杨氏听江翌潇怪她,心里一阵冷笑,脸上却依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哀怨欲绝的样子,梨花带雨般地说道:“是,都怪我,是我不好,我当初就不该嫁过来,也不该生下他。二叔,求你留下智儿,他还要上学,你把我送进寺庙吧。”
“谁都不许去!”威北侯吼地一嗓子喊道:“这个府里侯爷我做主,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宕”
喊完这番话,满脸愧疚地看了杨氏和江烨智一眼,然后老泪纵横地冲着江翌潇责问道:“养不教父之过,你大哥去了,你可曾有把父亲的责任担起来?孩子变成这样,你没有责任?”
说完,还没等江翌潇回答,就哽咽地喊道:“哲儿,爹对不起你!智儿呀。。。。。。我可怜的。。。。。。孙子,祖。。。。。。父对不起你和你娘啊。。。。。。”
他这一哭嚎,杨氏也跟着瑟瑟发抖,摇摇欲坠起来,还没等丫鬟扑到面前,就晕了过去延。
闻讯赶来的孙氏和江翌豪、于氏,见到此情此景,先是一愣,后一秒,孙氏就妒火中烧地冲威北侯说道:“他母子可怜?呵呵。。。。。。可怜的是我们母子好不好?你这个当爹的,为丞相和豪儿又做过什么?你包庇江烨智,就对得起郡主吗?我就看你怎么跟皇家哎呀。。。。。。”
孙氏话没说完,就挨了平生第一次的大耳刮子。威北侯眼睛充血,像要杀人一样地阴森骂道:“你这个妒妇!再胡说八道,信不信爷休了你?”
孙氏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瞪着威北侯有两分钟左右,反应过来,就状如疯狂一样地扑了上去撕打威北侯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这么些年老头子从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对她温柔体贴,很是爱宠,今天却当众打她脸,这叫她情何以堪?
此时此刻,最高兴的莫过于后面赶来的三房、四房和老太太,见大房乱成这样,险些笑出了声。
娄嬷嬷将这些人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
江老三貌似悲痛,可是眼里盈满笑意。
只是目光闪烁间,看着江烨智和杨氏,视乎满怀关心、怜惜,有点不寻常。
不过很快就沉着脸,看向江翌潇说道:“丞相大人,这里除了大侄媳妇,就你是智儿最亲的人,智儿对你的感情,甚至比对你父亲都深厚。他现在这样,你能说你没有一点责任?不能一有什么事,就推到别人身上吧?大侄媳妇,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又要侍候祖母,又要被继室婆母刁难,如今更好,又来了个厉害的弟媳妇,时不时欺负她一下,她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责怪她,你对得起你大哥吗?说到有错,我认为你才是错误最大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