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暗香+3番外 作者:长空无双(晋江vip2013.01.22完结,重生、平行空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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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公主奥菲拉唱着歌与她心爱的人类沉没于地平线的画面,有多少人揪紧了心房?
烈焰焚烧的精灵之森,当银白女王举起权杖的瞬间,有多少人悲痛到连哭泣都无法?
没有哪一部作品,拥有庞大到如此繁复错落难辨正邪的角色,却使得每一个角色都为人所深爱。没有哪一部作品,将噩梦描绘得如此不留余地的惨烈,却依然让人觉得,连毁灭都美丽得无法拒绝。哪怕是所有人都知道,『堕天』只是开端,下一部的『神罚』会有比之更为压抑更为绝望的悲剧,还是无法阻止心的向往。
而这件Cos作品,仅仅,是为了电影版『堕天』的预演。
是的,电影。『诸神黄昏』的作者亲自出面说服了所有参与Coser参与这部巨制的影视化改编。这可真是场惊喜,不是吗?每一个出色的coser都是合格的演员,可是并不是所有coser都会想要进娱乐圈,因为Cos界玩票性质的天才实在太多,更别提要让这些顶尖的人员聚集到一部作品中同台出演——『诸神黄昏』就做到了。
但毕竟『诸神黄昏』是西幻性质的作品。出演的coser都是西方耳熟能详的诸位,哪一个单独拉出去都能让人扰乱一个城市的秩序,却偏偏最出彩的最受欢迎最令人无法拒绝的……是其中那位绝对称得上“外援”级别的coser。
银白女王。精灵之森的银白女王。
Coser是东方大陆那位被推崇至四大传奇宝座其一的世之无双。
当万物倾俯下腰肢,那弥漫着纯粹荧光的树枝犹如摩西分海般退散,踏着星辰与曙光的辉芒静谧走下台阶的精灵女王,头戴镶嵌大地之心的宝冠,手持生命树树枝做成的权杖,抬眸望来的那一眼,是美到能让时光停滞、观者大脑犹如瞬间填满轰然炸开白光般的惊艳。
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甚至连思考都忘记,眼前的身影高贵凌然却又平易近人,冷淡执着却又温和包容,那样相互矛盾的气质在这一位女王身上竟融合得这般完美,她能让疾风为之和缓,流云为之驻留,大地为之鲜花盛迎,让人丝毫不能产生任何亵渎。仿佛她的存在就是神明给予世间最大的赐予。
所以,当这晨曦的宠儿双眼射出绝望与仇恨的光芒,高高举起权杖亲手毁灭精灵之森,甚至甘愿被黑暗侵蚀,堕落魔域永远无法再直视光明之时,那样的惨绝与冲击才让人难以接受。
悠扬的竖琴声静静流淌而逝,几乎绝大部分人都是在重复第三遍第四遍甚至是第五遍第六遍之时,心情略微平缓下来,才能开始抛开作品演绎的剧情,欣赏coser本身。
精灵当然都很美丽。不若羽人傲慢,人鱼诡秘,龙族强势,那种美是最贴近自然的柔光般静谧的美。因而Coser的选取便多在其气质之上,再者才考虑容貌。东方人种在西方人眼中都过于柔和,不具侵略性,柔和得甚至带点神秘的色彩,就气质来说,银白女王的coser已经无可挑剔,甚至远远超过预期,而所有人都没想到——除了慧眼瞧中,死活要邀请她来参演的艾丽卡——当她满肩银发,睁开天蓝色眼瞳,一身镶嵌着金色纹路的白色礼服时,与那精灵之森竟和谐贴切得寻不出任何异样。
不愧是东方传奇之称的coser!仅看着作品效果便能知晓,银白女王光彩夺目到连作为主角的光辉之子都无法掩盖光芒,出场的所有角色在她面前都稍显黯淡……这位coser有多逆天!
当然,实际上说,『堕天』如此制作也脱不开为下一部的『神罚』渲染的意味。『神罚』中,堕落后的银白女王是继人类圣骑士主角之外戏份最多的一位!
这部cos作品最后的画面,也是银白女王。灰烬还在精灵之森的废墟中扬飞,美轮美奂的树屋毁于一旦,连至高的生命树都坍圮枯萎,那个被烈焰包裹的身影,身上所有的圣光崩溃,银白的长发变成鸦羽一般的漆黑,天蓝色瞳眸魔化成诡秘的紫色,黑暗的死亡之气侵蚀上身体,巨大的深渊撕裂空间,那阴森可怖的地底,有听不清的声音在召唤新诞生的魔王级别的精灵女王。
紧接着的画面是星辰海域的精灵宝船。一群穿着灰白袍子带着兜帽的高挑身影转身望向已经毁灭的故土的方向,其中一个的兜帽落下,露出哀伤的容颜与尖尖的耳朵。这是女王所拯救的光明精灵最后的遗民。
镜头重回精灵之森。光明与黑暗在撕扯着时间与空间,巨龙衔着救赎的至宝赶来却已经无法再拯救这片净土,黑暗失败,却成功侵占新的魔王。女王在坠落深渊之前,仍然抬头看着天边的光明,她的眼睛涌出黑色的血液,新生的魔王是那样脆弱,光明轻易摧毁了她的眼睛。
因为她宁肯再也看不到任何真实,也不愿用这双眼睛注视她深深憎恶着的噩梦深渊。
下一秒,她被黑暗吞没。最后的曙光的宠儿堕落地狱,『堕天』结束。
仅凭着这部作品,无双便成了东西方共同的传奇。
※※※※※※
楚瑶在傅老身边跟了三年,第四年开始在帝大做讲师。没两年就接过傅老的衣钵,成了教授,闲时跟队去考古鉴宝,顺带帮着傅老做研究。
她在第二年的时候已经不敢去跟班上课了,自从拍完『堕天』,每天慕名而来的人能折腾到她连着整个班都崩溃。她只好灰溜溜蹲傅老家里自觉被各种古籍和文字折磨。
银白女王约莫是这辈子最挑战的一个角色了。光明与黑暗之间的挣扎与转换,血脉与信仰之间的苦求与崩溃,只有深入去演绎,才会发现纸面上寥寥几语的描绘是何等绝望何等震撼的现实。正因为贴近了『诸神黄昏』这部作品的灵魂,才无法拒绝。想必,与她一道参与cos的诸位,也是同样的感官。
拍戏比cos累的一定的,自从壹取出她身上那件东西之后,虽说于身体干扰确实不大,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虚弱状态。接到邀请的时候也是犹豫过的,但她想,这是她登顶辉煌的最大契机,错过了,约莫这辈子都会后悔罢。于是她就去了。
湘君恼得好几个礼拜都没说过一句话,但自她第一次晕倒之后,抱着她不肯撒手流了满脸泪的也是他。
想爱上他,所以去试图一点一点剥开他伪装的外壳,看清那些他不愿吐露出来的,敞开自己的胸膛,让他可以无所顾忌得来侵占自己的心脏。看他也有任性,也有凉薄,也有腹黑,也有阴狠不留情面的算计,也有如孩子般不知所措的踌躇,而不是那个和煦温然完美无缺的湘君。
他的感情埋藏得太深,爱得那般小心翼翼,许是认定了这爱恋带着宿命般的意味,对她总有太多的顾忌太多的犹豫,明明对任何事都能游刃有余,偏偏一辈子就对一个人束手无策……她由着他试探,由着他揣摩底线,看自己的防备对方的犹豫烟消云散,然后终于可以坦然得拥抱。
或许他很久以后才会明白,在卡瓦寺那一日,她从海拔四千米高的雪原上下来,已经注定了此生对他所有的容忍。
她爱上了他,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1。19
第一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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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比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要神秘。
当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很久以前他以为这是他与她最大的障碍;他小心翼翼得忧心忡忡得犹豫万分得面对着那些东西;不知该如何处置;多数的理性与智商在与她相处的时候多半是不存在的;能留下的大约只有本能——幸好有些东西深入骨髓,反应迟钝了一些总好过功亏一篑。
正因为看透了自己的本质,才将它掩着藏着恨不得永远埋葬了不让她觉察。深深得恋着一个人的时候;约莫是想把自己最美好的都展现给她看;对方哪怕是漫不经心的一点回应,都能让你欣喜若狂。痴痴傻傻得好久,才发现内心的贪婪与渴求已经大到即将吞噬整个胸膛。
怎么办呢?害怕着,恐惧着;一面想要逃离;怕着连远远望她的权利都被毫不留情剥夺,一面又控制不住去接近,装作若无其事却连一秒都舍不得移开视线。挣扎着,迟疑着,不着痕迹得布着局,每走一步都如悬钢丝般颤抖……太了解她,才明白对于他来说,那真的是难以奢求的。若她看破一点点,他便永无翻身的机会。
他的手没有沾过血,却曾无动于衷得看着人活生生在自己眼前断气。他不是主因,却在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将站在崩溃边缘的人顺势得推上那么一把。茶陵给了他生命,他却深深憎恨着那个家庭,如同被遗弃般生长的七年是他的噩梦,事实上他也没少折磨那个噩梦,他五岁就知道,如何挑拨父母,让他们争吵、冷战甚至厮打,让家里不得安宁,这样,缩在角落的他,看上去就能不狼狈一点……连他自己都觉得肮脏丑陋得不堪。
更何况……他姓凌。
一开始便处在这样绝望的劣势中,还有翻盘的余地?
他在没学习cos前,已经无师自通得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他照镜子的时候,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总是绝望得忍不住笑起来。
若是让她知道,那里面是凉薄得近乎残酷的灵魂,她会是怎样的表情?
可他没有想到宿命竟然是那般眷顾他!仿佛他所失掉的所有运道,都是为了弥补那一瞬间的应承!她张开手拥抱他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下一刻就去死也值得。
其实有些东西没有到来的时候,你很难想象,一辈子就对一个人束手无策,明明病入膏肓无可救药还会笑得甘之如饴。
亲手触摸过希望,在查探出她不安背后的来龙去脉时,他才嫉妒得快要发疯。
但最后努力平复了狂躁的心情,他还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得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九堂十八会其中一家与他有过命的交情,借着对方的手才查出当年的真相。他明晓事情之后想也不想北上。慕氏暗盟的这任主人与阿公有旧,不管是因着什么,有些东西他应该不会拒绝。因为哪怕做得再隐蔽,都不可能不触动暗盟,而那人不管不问冷眼旁观的态度就已经可以说明大部分的事物。
他发誓若她有一点事,他穷尽一切也要倾覆了整个慕家!
亲眼看着她来到,看着她离开。她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的时候,他的心也被拧得几乎流血。他承认自己恐惧着眼前的这位暗盟主人,虽说相处融洽言谈甚欢,但看着这个人的时候恍惚注视一面镜子,那样清晰得反射出自己的本质,然后涌上心头的是更为绝望的惧怕。
其实……比起慕家的那位家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对那个人近乎残忍得拒绝到底,若是,若是她发现……
——“阿潇……?怎么不开灯?”
柔和而熟悉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沙发上的男人蓦地抬头,见着被他小惊了一下的妻子弯下腰来看他的脸。
他愣了愣,下意识消去眼角眉梢的冷漠,温柔笑起来:“做了个噩梦。睡不着发会儿呆……”微微上翘的尾音在舌尖绕了绕,他马上转移话题掩饰自己又不由自主失神的停顿,“交流不是明天才结束?”
“有一个团因意外没赶上,提早散会了。”他的妻子一边回答他,一边很自然地让楚彦帮忙脱外衣解发带。
他静静看着自己妻子贴身的管家近乎无微不至得处理好一切,关门出去,他的妻子又俯□好奇看向自己的时候,才堪堪然回神。
“阿潇今天有些奇怪,”她纤细微凉的手指拂过他鬓边的发贴在脸颊上,偏头半真半假得抱怨,“才走了半个月而已,阿潇便不认得我啦?”
明澄静谧的瞳眸近乎烟菲透彻,柔软微卷的长发映着白皙剔透的肌肤,迤逦而婉约,近些年来身上已经褪去年少时那种仿佛遗世独立般的淡漠气质,温和而坦然,包容又智慧,可年纪越长,她反而越发艳色惊人。
思绪还没反应过来,手自然一捞,便已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她顺着力道栽在他身上,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手臂一托,双腿分开坐在了他腿上。低下头看过去,那深沉炽热的视线紧紧锁住她眼,仅是这样的姿势已然让她脸红了起来。
她挣了挣没挣开,瞪了他一眼:“阿潇还没回答我!做了什么梦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上翘,就那样含着笑专注得望着她,慢条斯理得与她耗着,也不松手——不仅没松手,揽着她腰的那只手已经顺着宽松的里衣滑了进去,在她腰间柔软细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被那眼神看得有些发慌,腰间那手反而越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了胸衣边沿一圈一圈恶劣地打着转,她偏了偏身子,有些紧张得小声道:“我刚下飞机……要洗澡。”
结婚这么多年,仍然这般害羞。
他心中一动,便在她腰上重重一捏,怀中敏感的身体颤了颤,脊背挺不直,上半身倒了下来,他笑着,很是自然地偏头吻上她的脖颈,细细吮吸,手轻车熟路解开她的胸衣,攀上一处丰盈,轻轻揉捏。
她只来得及唤了声他的名便被攫取了呼吸。开始时只是温柔缠绵的交绕,动作和缓细柔,像是怀中的人是什么易碎的珍宝,要格外小心翼翼得对待。她只觉得他似乎是在确定着什么,还是很奇怪,微微蹙了蹙眉,软软搭在沙发边沿的手臂用了点力,想要撑起来,那缠着她不放的唇舌连停顿都没有,就忽然激烈起来。
温热的呼吸似乎带着火,燎原一样灼烧着。他锁住她口中可能吐出的任何话语,犹如疾风暴雨般席卷着她全部的思绪,一手滑进她的裙子,一手按着她的腰将她重重压向自己的胸膛。
她整张脸都烫起来,被这样的攻势搅得意乱情迷,刚撑起的手反而是搭在他的脑后,抱着他的头顺从地回应他。
然后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两人的凌乱的衣衫被随意丢在地上,她被他禁锢在双臂之间,用力地深吻着。思绪才清明了一个错落又被强拉着沉下去,早已想不起来刚才还疑惑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