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森爱 作者:西里尔塔塔(晋江2014.8.19完结)-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留小一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原地。
小一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见他走了……黑黢黢的大眼睛看着周围都没人了,心里有些害怕,也挣扎着扶着桌台站起来,脸上两坨红晕,真的是醉得不轻啊!
……
走路一跛一跛地,蹲在地上太久了,脚麻了,见他消失得连影子都没了,嘴里念叨着“坏蛋、先回家。”老是重复着这两句话。
她自己找着安全出口慢慢地扶着楼梯扶手走下楼,而章至早已坐在了车中,闭眼休息。
再次睁开眼时,见到她晕乎乎地一路扶着墙壁走下来,即使扶着还有些飘乎乎地脚步不稳。
慢慢地走出门口,孤身站在门前,甩着脑袋想用力地看清楚,却冷不停地被一阵寒风吹得抱紧了双臂。
小一醉酒了,脚步虚浮,硬撑着一路走下来,此时,早已完全晕菜了,这下看眼前的车子都有好几重影子,人也是好几个,打不到回家的车,心里有些焦急,她心酸地想着,难道今晚,自己真的要露宿街头吗?
章至叹了口气,下了车,不怎么温柔地将她拉上车,小一忽地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下子自己又坐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章至俯身为她系上安全带。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爽的味道,夹杂着一丝烟草的味道,想凑近些闻,那味道却又离自己很远了,直至消失……
他开车送她回Z大,车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座椅又舒适,小一很快便睡着了,根本忘了自己还坐在别人车里这回事。
章至开车速度向来很快,快得令旁人作呕,她却还可以舒适安稳地睡着。
“到了。”他淡淡地说,看想身边的人,却睡得一脸沉醉。
他停下车子,拿了支烟,转身打开车门,靠着车子,抽烟,黑夜里的寒风有些渗人,猩红的烟头忽明忽灭,他狠狠地抽了几口,却不再抽,想着什么般,手指夹着烟,让它静静地燃烧着,直到燃尽的烟蒂灼伤了自己的手指,才反应过来,熄灭,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
头在冷风的吹拂下,更疼了,西装外套早在被摸了蛋糕时就脱下扔在了大厅里的垃圾桶里,现在的他只着一件格纹衬衫以及一件灰色羊绒背心。
他转身上车时,车里的小一还没醒,睡得无比香,他本想叫醒她,但心里闪过好友的托付,怕是叫醒她,她也醉的不能自理了。
他打转方向盘,原路返回,去了自己住的公寓。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写完,下一本不知什么时候会开始,现在还没构思好,下一本我打算先存稿再发,这样,不需要每次都这么赶了,要是让亲们久等,就请见谅了。O(∩_∩)O~
☆、森爱
安娉娉被柯炀森扛回家自然少不了一顿好说,偌大的沙发旁,一个醉的有些糊里糊涂的女人坐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样子无辜可怜,接受着批评,而女孩子的旁边是站着一个高大瘦削的男人,嘴里噼里啪啦地说着些什么,看这架势明显是在教育着某人。
男人说累了,拿起桌上的玻璃水杯喝水,一口饮尽,也不说话了,用异常严肃的眼神看着地上的人,安娉娉就算是醉糊涂了,被他一路吹着冷风开车带回来再加上一通念叨,也清醒了。
好吧,自己确实是贪杯了。
头顶炽热的视线快要将自己的脑袋穿孔了,她想抬起头又犹豫着,担心自己会被当成病毒被他毫不留情地杀死。
谁知,他冷飕飕地来了一句:“安娉娉,你论文写完了?”
安娉娉想起论文这事儿,倒吸一口凉气,“还……还没。”
“两天到了吧?”柯炀森好整以暇,抱臂悠闲地看着手机里自己刚刚偷拍的照片,嘴角微勾。
安娉娉像是一把蔫了的黄花菜般,原本支着的身子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坐在了地上,一脸苦瓜相,心想“玩断了,导师不会放过自己的。”
“醉酒的事下不为例,现在……去赶论文吧。”他坐在沙发上悠悠的开口。
安娉娉拍拍腿站起身来,看着沙发上自己残留着的论文资料以及电脑,忍不住哀叹一句:“以后不能让柯炀森抓住把柄,这人真的是太!阴!险!啦!”
明知道自己得赶论文还让自己去吃晚饭,害得今晚又得通宵。
随即又抖了抖破败的身子,想,今晚又没得睡了。
柯炀森转身进书房打开处理了今日的邮件,又浏览了一遍今日的股票运势,随即关了电脑,心情很好地打算进卧室。
手握着卧室的门,又瞥了眼还带着眼镜与电脑苦战的安娉娉,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个时候的安娉娉才最像是个正常人。
他穿着家居拖鞋,西装的裤脚刚及地,翩翩然地迈开步子走到她面前,安娉娉眼见之处就是一对长腿,抬起头来,看了看眼前的人,又迅速全神贯注地回到了电脑前。
柯炀森手里抱着一床被子,扔在了她的身旁,“晚上凉,记得裹被子。”说完也不看她的表情,转身迈着长腿便回房间了。
安娉娉看了眼某人关上卧室门前长身玉立的背影,手指触到的被子质感柔软,窝暖了她的心。
他惯来是一个贴心的人,只是以前的自己直觉忽略,只享受不回报,而他却一直等待了这么多年。
把爱挂在嘴边的人是她,什么都不付出的人也是她,到头来,不说爱的人却一直在默默付出、独自奋斗、无言等待。
她的鼻翼酸酸的,她总是害怕面对真相,重生前,他对自己说,不能爱,她便信了,也不深究原因便怨他、恨他。
重生后,他离开了四年,四年里更是不停止的抱怨,直到那日爸爸打电话给她,告诉她真相,才明白,他的爱,一直都那么深沉。
爸爸说,四年前柯炀森离开之际便请求自己要好好照顾你,当初他要离开,我是帮着他一起瞒你的,四年里隔三差五地打电话回来问你的情况,有一段时间突然没了消息,不久后又再次联系上的,每次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所以,这边都联系不上。
娉娉,洋参这次出去是下了大决心的,离开前的晚上,我与他聊了很久,同为男人,我自然懂得他的责任,他想给你幸福,想等自己功成名就之时风风光光地迎娶你,想你不用整日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担忧,若是自己没有像我一般,怎么能安心地从我手中将你接过来,这是他的原话。
这段考验,不仅仅是她的,更是你的,原谅我这么迟才告诉你,甚至连你母亲都是不知道的,这是我们一致的想法,你们若能被更好地保护在伞下,我们都愿意独自撑伞。
请原谅,这也是爸爸的私心,我也不愿看着你吃苦,将来你怨我没能让你和洋参共同奋斗,一起前进,得先说抱歉的,是我自私了,我宁愿你看自己爱看的书、做自己爱做的研究,也不愿你每天为钱奔波,但炀森不同,律师这项事业也是他的兴趣之所在,他奋斗的是他的事业、他的未来,男孩子,苦一点,在我看来不算什么的。
责任,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回来了,无论成功或者失败,无论你接受或者不接受他,这些事,我都得告诉你,让你明白他对你感情。
听到最后时,安娉娉早已泣不成声,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所以,第二天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消息时,她早已顾不得一切……
深夜,总是能勾起人许多回忆,一个人静静地思考着两个人的现在,思考着未来……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却什么都已经做好了。
而那边的夜晚似乎也不宁静……
章至在到达自己的公寓停车场时,还是弄醒了小一,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出来,毫不温柔。
平日里,对谁都是翩翩公子的章至,此时的耐心却消失殆尽,小一白嫩纤细的手臂上五个狰狞的手指印,她吃痛晃晃脑袋醒过来,睁开迷蒙的双眼,看清了眼前的人。
一开口却是打了个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章至还是一张冷脸,眼中的嫌弃之色更是表露无遗。
“跟我来。”声音仔细听来有些严厉,率先走在前头,也不管后面的她是否跟得上。
小一垂着脑袋,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的,脚却知道跟着他走,她见他生气了,自觉地不敢惹怒,她最惧人生气时的模样,以前只要爸爸生气,嗓子变粗了、声音变高了,她便立马缩着脑袋噤了声再也不敢顶嘴。
这是习惯使然,她的下意识比脑子要快得多,他的脚步很大,腿又长,小一不小跑几步就会远远落在他后头。
金属质感的电梯里,男人站在最中央,俨然一副王者模样,女人只是占据着电梯的一个角落,离他远远的,两人的距离感可想而知。
章至开门,打灯,小一尾随而入,看着他换了鞋,她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啊?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弹,已经换好鞋的章至,眼尾扫过还站在呆呆地站在原地的小一,以为她是不知道换那双鞋,洗了手,说:“一次性的。”
小一权当没听见,欲转身开门出去,拧动着门把手却怎么都打不开,后来,她才知道这门打开也是有钥匙的。
章至丝毫未为她的行为所动,甚至眉都没挑,只是淡淡地说:“今晚住这里,明天送你回去。”
忽地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嘴角带着一丝不屑,说:“我对你,没性趣。”
小一瑟缩着抖了一下肩膀,他浑身散发出的气场很冷,比窗外的寒风还要寒人,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要是自己再挣扎着逃出去也显得多余了。
她蹲下身子认命般从鞋柜的底层找出了一大袋一次性拖鞋,她拿出一双,正反看着差不多,便套在了脚上,她的个子不高,脚自然也不大,这一次性拖鞋的大小都是一样的,套在脚上样子像踩着雪橇,有些滑稽,她看着自己的脚就笑了,刚刚的阴霾一扫而光。
章至见她站在那里,脸颊绯红地傻乐,心里一阵鄙视。
他指着那间紧闭的客房门,说:“你睡那间,要换的东西都在柜子里,晚上不要来烦我。”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入了自己的睡房。
小一也不恼,乖乖地穿着大好多的拖鞋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便进了客房,打开灯,看着久无人居的客房,白白地用布盖着,心里一阵叫苦不迭,见到旁边有个大柜子,便从里面拿出床单被套、枕头,铺好。
全部都弄好时已经全身疲惫了,匆匆地洗漱、冲了个澡便到头就睡了。
……
章至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客厅,从木制酒柜中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的酒中挑选了一瓶,拧开软木塞,透明的高脚杯中很快便注入了暗红色的液体,他慢慢地闻了闻,紧皱的眉头有些松开,再慢慢地小饮一口,回味无穷,姿态享受。
唯有酒,才是人在这深夜里的伴侣。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一路发展下来,与自己最初的构想还是会有许多不同,这样的结局也不知道是不是令自己满意的,加入的现实化元素很多,梦再美都是来源于现实的,美梦成真也是我最大的期许,但这仅仅也只是期许而已,最初时我是想要为钟越黔和苏素另外制造一些事故的,但是苏素这个人物不免太过悲哀,有关她的许多事情本想另起一本的,但都被自己否决了,笔下的故事不可能每一对都是完美的,残缺也是一种美,不是么?
☆、碰撞
冬日的夜晚有下雪的迹象,黑夜里,他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无边夜色,细细地品着杯中的红酒。
不知不觉,大半瓶酒早已下肚,他喜欢这黑夜,喜欢在黑夜里喝酒,一个人姿态慵懒地靠在阳台的躺椅上,不开灯,享受着极致的黑,这已经成为多年来他的习惯。
这个习惯,似乎在某人离开之后,便养成了,某人,呵,他怎么会又想起她来,看来自己还是不够醉,醉了才会忘记……
小一半夜胃疼地睡不着,酒精上头,她实在受不住便起床穿着拖鞋想去找点吃的填填可怜巴巴的胃袋。
她习惯性地摸黑往厨房冰箱方向走去,却狠狠地撞了南墙,疼得猛地清醒过来,想起,这不是自己家。
她纠结着要不要滚回客房去继续睡觉,但不停叫嚣着的胃让她心一狠,转身在黑夜里继续前行,黑得发亮的眸子,妈妈以前常说她的眼睛像猫,在黑夜里都能看清楚,所以,以前在家时,半夜里偷吃从来不会吵到别人。
摸索着找到了厨房,看见冰箱,双开的柜式冰箱,双眼放出精光,心里一喜,想着里面吃的应该不少吧,她有些庆幸,想起这是在别人家里又有些心虚,但她一贯来是一个饿不得的人,她有低血糖,饿了就晕,以往都会塞几颗巧克力在身边,今天出来太急了,忘了。
冰箱里的亮光让她一下子还不能适应,用手遮了遮,眯了眯眼,这才缓过来,只是偌大的冰箱里空荡荡地躺着几罐听装啤酒、矿泉水,看着挺高档的样子,上面刻着看不懂的外国文字。
哎,摇了摇头,想,也不期待这里能有米饭了、面条了,再往下打开下面的冷冻柜时,一个个空空如也的抽屉算是冷透了她的心,本想关上门悻悻然地回房间算了。
促狭锐利的眼睛却在看到藏在抽屉深处的包装袋时,又停下了动作,她蹲下身子,拎出包装袋,站起身来,等一阵子的晕眩过了,才看清楚眼前的东西,“速冻水饺”。
又翻看了一边生产日期与保质期,确定没过期后,她有些庆幸,就像是沙漠里饥渴已久的人获得了一杯水一般,只差手舞足蹈了,她的胃口很好,虽然吃的不多,但从不挑食。
所以,现在能有一样能吃得饱的东西,她已经很开心啦~~
她摁开厨房的小灯,找到了崭新的厨具,又研究了一会儿天然气灶的构造,找出一只碗装饺子。
开火,放水入锅。
包装袋的口子本来就是开着的,看来他以前吃过,这样一来,她心里的歉意又好些了,至少不是自己先开的,嘿嘿,我只是偷吃几只罢了,大不了以后还他一包好了。
这样想着,又理直气壮了些,仔细斟酌了一番饺子的大小以及自己的饥饿程度,她数了6颗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