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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森爱 作者:西里尔塔塔(晋江2014.8.19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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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至”柯炀森向他示意。
  章至在他们对面落座,他们将另一本菜单递给他,问他的意见,章至也不是个含糊的主,和他一起自然是自己人一般的。
  “麻辣的,你会喜欢,喜欢大锅的还是小锅?”
  安娉娉提议说:“我们点大锅吧,大锅吃起来才够劲,自己吃自己的多没劲啊,你们说呢?”
  “女士最大。”章至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柯炀森在旁边笑着看向她也同意。
  又点了许多配菜与牛羊肉,等到上锅底时,铺在上面的一层红刷刷的辣油看得安娉娉心痒痒,迫不及待地想要下筷子,但柯炀森却先递给她一碟子水煮青菜,说:“吃了再下筷。”
  她蔫了脸,火锅的香味丝丝地飘空了她的胃,瘪了瘪嘴,开始吃无味的青菜。
  看着章至和炀森都已经开始涮羊肉了,她只能默默地加快吃青菜的速度,柯炀森则是将涮好的羊肉放入加了酱料的白瓷小碟子中,自己开始继续将水晶虾饺、牛肉丸子等放入火锅中。
  那头的章至只能自顾自地吃着啤酒以避免电灯泡的尴尬,满心的注意力只在火锅中,他举起杯子与柯炀森碰杯,一口饮尽,冰镇的一大杯啤酒就这么一口饮尽,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总是以这样的方式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柯炀森慢慢地喝着冻得硌牙的啤酒,又夹了口羊肉片塞入口中,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爽的人头皮都发麻了。
  安娉娉总算解决完一碟子青菜,立马就将筷子伸向柯炀森涮好的羊肉,可怜巴巴地被给予的只是一罐子凉茶,好吧,凉茶配涮羊肉也可以接受。
  三人热火朝天有说有笑地吃着,谈起几人对Z大的共同回忆笑得开怀,安娉娉听着他们男生寝室在竟然曾经有一度连续几天出去玩寝室里没人住都没被宿管阿姨查出来,那时候单元里12个人就2人在。
  安娉娉震惊般地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们,感觉自己那几年大学生活,留个锅子都胆战心惊地被发现比起他们真的太小儿科啦。
  “那两个人还是因为打游戏输了,被罚管寝一周还不能让查寝的抓住,最难挨的是早点到,两个人替12个人点到,就差跑遍全校了,□□乏术。”章至喝了口啤酒,闲适地往后靠了靠,笑着说道。
  “哈哈,后来再找他们打游戏,看我们的眼神跟个瘟神似的。”柯炀森停住了筷子,回忆道深刻处不禁有些激动。
  安娉娉在一旁光听着就觉得精彩万分,可见那时的他们都是一群“坏学生”啊!
  “诶,你们寝室不是光荣的学霸寝室吗?怎么一个个听着都这么不靠谱啊?”安娉娉咬着筷子,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俩。
  章至晃了晃杯里的酒,“喏,期末有班长和团支书的笔记就够了。”
  柯炀森摇摇头,笑着说:“你哪时候见到我记过笔记?那都是刘瑜的,我只是资源的搬运工。”
  这下,大家倒是都笑开了。
  旁边的服务员捧着沸腾的火锅在过道里来来去去,哧哧地往外冒着热气的火锅盆氤氲了人们的视线。
  只是当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擦着过道里的服务员走过,章至往后靠的身子却往前了一些,他在那个男人的脸上来回看了几遍,总是觉得有些眼熟,最近他的记忆是越来越差了,记不住人。
  这样的一个黑衣男人显得与这个火锅世界尤其格格不入,他却也没在意,看谁都眼熟,总是有些奇装异服的人存在的。
  柯炀森吃得有几分饱了,歇了筷子,看安娉娉与牛肉丸子斗争,说时迟,那时快,黑衣男子迅速地拿过服务员手里滚烫的火锅汤底,一把撞到了服务员,引发一阵尖叫。
  章至脑海中闪过一幕景象,想起他,他不就是那天晚上隐在图书馆隐蔽处的那个男人,见他拿着火锅盆一脸狰狞地往柯炀森走去,他立马起身,想要将他手中的火锅汤盆踢翻,“洋参,小心。”
  那个男人却闪身躲过了,右手上的汤盆随着他一声奸笑“去死吧,你们。”便全数泼向了柯炀森的方向,柯炀森听到章至的声音时已经起身将安娉娉护在身下,自己再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沸腾的热汤撒来,自己身上却只有左手被烫及,热汤渗入西装料子落在肉上,撕拉拉火灼般的疼痛,那边章至忍着被灼烧的背上的疼痛,一个回旋踢将那人踢在了地上。
  章至将身子抵在了柯炀森的方向,热汤大多数都泼在了他的背上。
  那男人再想挣扎已被店里的保安制止住,送往警局,而随之而来的救护车也很快来了。
  章至这时早已撑不住了,背上像是脱了一层皮般,他脱下西装外套却疼得龇牙咧嘴。
  柯炀森只有左手被泼,伤势比他而言要好些,面积小得多。
  安娉娉却是慌神了,那么一瞬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她逼自己冷静下来,请旁边的人搀扶着他们俩上救护车,这时候,再冲冷水已经没有用了,他们的表皮都已经被烫伤了,滚烫的辣油慎入肉中,才会这么疼痛。
  救护车上只有一张床,柯炀森让人扶着章至趴着,以免碰到背部,自己在安娉娉的帮助下脱了大衣外套,只是脱下大衣外套后,衬衫粘着肉的样子让安娉娉看得触目惊心,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才能不让它落下来。
  指尖颤抖着不敢触碰他的手臂,撇开眼,不忍目睹,柯炀森忍住疼,拍了拍她的手臂,说:“没事,不疼。”
  急诊室的医生在他打过一通电话后早已等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说:“柯总,都已经准备好了。”
  柯炀森下车,点点头,让他们先把章至抬进去治疗,安娉娉扶着他的另一只健康的手臂进入急诊室。
  章至已经疼昏过去了,伤口感染引起发烧不断,手术台上的医生们也是汗流不止的,操刀多年的老医生见到这样的一副血肉模糊的景象,心里也是狠狠一疼。
  柯炀森不让安娉娉进去,安娉娉不肯,她想陪着他一起,他却不愿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坚决不让,最后还让护士打发她来离开。
  他的伤势比起章至要轻一些,他身上的汤汁是在章至之后反溅起的,所以比起章至的面积以及受伤程度都要好些,只要不感染就行。
  医生问他要不要麻醉时,他咬咬牙说不用,这点痛,尚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医生却又不确定地问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摇摇头,眼下他可不能就这么麻晕过去,警察那边需要处理,阿至又伤势严重,娉娉一定慌了,咬牙撑着,心里想着门外焦急等待着的女人又心里又更坚毅了些。
  护士贴心地递给他一块白毛巾,柯炀森额头上不停地向外冒着冷汗,眉头紧得像是一把锁。
  安娉娉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心里觉得好好些,却不知道他快要将毛巾咬断了,她手心的冷汗却还是湿透了整只手。
  这时,小一电话打来,本想问她,要不要喝汤的,听到她慌神的声音,立马决定赶去医院,“娉娉,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小一听到安娉娉急的语无伦次,草草地收拾了一番东西便赶来医院,顺便带上煮好的汤。
  她火急火燎地赶来医院,在护士的指引下见到了安娉娉,此时的安娉娉正在门外等着柯炀森和章至。
  小一穿着5厘米的高跟鞋就这么蹬蹬蹬地跑到她身边,安娉娉有些激动地含泪站起来,抱着小一,“怎么办?小一,他们都烫伤了,学长进手术室还没出来,洋参在包扎。”
  “娉娉,被担心,他们会没事的,我陪你一起等他们好不好?”小一柔声安慰着她,心里也十分担心,两年来都没看到她这样慌张过。
  娉娉稳定了心神,小一拉着她的手给她鼓励。
  柯炀森不多久便包扎完毕出来了,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擦了擦额角的汗,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安娉娉时给了她一抹阳光般的微笑。
  安娉娉忙跑上去,看着他被白纱布包得如同蹄子一般的左手,心里酸酸地往外冒水。
  柯炀森倒是扬了扬眉安慰着说:“没事儿,帅气不减就行。”
  “切”转而又皱着眉头,说:“不知道学长怎么样了?”
  柯炀森看了眼紧闭着的手术门,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阿至会没事的,我相信他,你和同学在这里等他出来,注意些他的情况,我去一趟警局,处理事情,有事打我电话。”
  安娉娉点点头,让他放心。
  柯炀森走出院门,早已在门外等候的助理为他打开车门,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这三个多月以来的相随,明日十点就是大结局了,原谅废话很多的作者,啦啦,每天奉送你们一枚微笑。。。O(∩_∩)O~

  ☆、结局(揭秘)

  
  他走得如此匆忙,就连医生的话都没听就离开了,手机在口袋里震得腿麻,他曾打电话给警局里的熟人,这一趟,他完全可以不去的,采证口供电话里都可以解决,但他就是要让那个人,说话。
  J市的另一场风暴即将要掀起,当外界的人都以为AP的总裁都在医院治疗时,他早已坐在警局里旁听着警察的审讯。
  “哼,事到如今都没人来保释你,甚至是看你,你以为自己的价值在哪里?”他一派冷冽,嘴角带着不屑讥讽的笑。
  他让警官给他十分钟的时间,一对一。
  那人还是如老僧定坐般,嘴巴紧紧闭着,只是抖动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的紧张。
  他再加一重剂:“要是我,废了的棋子我也不回去管他,我想你也活不过多久,你的主人会让一张胡言乱语的嘴巴继续说话么?呵,你的底细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说着随手将一沓资料扔在桌上,“你我无仇,你与AP也无仇,我知道,呵,但你与钱有仇,你的债主几次杀上门养言要剁手跺脚害得你妻离子散,最终,你屈服了,答应做别人的棋子,卡里无故多得的钱……”他起身,顿了顿,凌厉的目光看向他,齿缝间吐出敲击着他的最后防线“呵,留着,你只能带到坟墓里去花……”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还来问我做什么?”他终于开口了。
  只要你开口,我就不怕你不说,柯炀森想着,嘴角微勾,“因为我需要你这张嘴把你知道的都说给警察听,说给法官听,而你需要我的保护。”
  他颤抖着手指,捏着衣角的手不停地出汗,又听到他说:“你的妻小,我也会一并保护,那个人,放眼偌大的J市,也只有我能保护得了你。”
  语毕,他未受伤的右手理了理衬衫衣领,嘴角微勾地用眼尾扫了他一番便起身离开,8分钟,绰绰有余。
  “等一等,我愿意说。”黑衣男人跪下身来,恳求地看着柯炀森。
  “你什么时候说,我什么时候开始保护。”他唤来警官,说了一番话,便起身离开了。
  现在的他,马不停蹄地,需要去AP安定人心。
  AP的危机公关处理得很好,公司内部基本上没什么大的波动,一直以来,AP都像是一个球,紧紧地围绕在一起,外壳坚硬无比。
  这也是,这几年下来,他最大的安慰。
  助理大致将事情汇报了一遍,他的心里已经有数,呵,老家伙,守着你的空壳陪葬么?
  这次事故,冲在最前头的中伤AP的公司的头,就是那晚迎接他的酒宴上,一桌下来都没有说话的那位,坐在他的坐上方45°角位置处。
  迫不及待下手了,AP当初都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与两派无关,也无意自成一派,分他们的食,但似乎,有人不满意了。
  但是……这件事有诡异之处,一些人在落井下石,中伤AP,但暗中似乎又有人授意阻止中伤,两股势力在斟旋。
  真相,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他一层层地巡视了一番公司,从一楼到二十楼,员工见到他时纷纷表示关心,“总裁,手臂没事吧?”、“总裁、副总怎么样了?”……他笑着说:“没事,谢谢关心。”
  “副总,已经没事了,但需要在医院静养,这段时间公司需要大家一起携手共度难关,我会与大家一起,副总也会与大家一起。”他的话鼓舞了不少员工,大家纷纷斗志昂扬、重拾信心,并肩作战。
  每一层,无论是什么级别、多少年龄、资历如何,他都一位位地鼓励他们,与他们一一握手。
  一直以来,总裁的平易近人也是他们不愿离开AP的原因之一。
  柯炀森向来都不是一个吝啬的老板,AP的福利甚至远远高于J市企业的平均福利,五险一金更是不用说了,就算是加班费用也是一般律师事务所的数倍,所以,一般进入AP的人如非万不得已都不愿离开。
  但是,进入AP需要通过严格的考核,想跨进这道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场腥风暴雨在章至醒来之时揭开,柯炀森只是坐在老板椅后淡淡地看着这一切,这几天,他不接受任何采访,只是观看着时局,不出所料,果然有人在审判前夕加害于他的妻儿以此作为威胁,还好柯炀森早有防备,派人寸步不离地保护着她们,让她们能幸免于难。
  法院的大门打开之时,窗外的一霎光明渗透进了生命的角落,故意伤人罪判不了几年,更何况他们都不做追究,但是主使者可没那么简单,树倒众人推,由此牵连出的一系列事件可不是他想逃就能逃的。
  AP的律师个个非同一般,将一个空壳公司的老板拉下马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
  他是一派里的跟随者,因为自己的公司亏空已久,这些年都靠放高利贷以及瓜分共同油水存活,AP的到来无疑是让他的公司雪上加霜,一所律师公司,将因为借高利贷而接的案子越来越多,他们的事情也越拎越多,牵涉到的黑幕多了,不仅自己的公司来利少了,公司还受到了威胁,又害怕AP与他瓜分共同油水,裤腰带一下子被勒紧了,看来不使点手段威胁一下他们是不成了。
  他以为AP是新进驻J市的公司,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自己冒险做了点手脚抹黑总裁恶意中伤公司,就可以让他们内部混乱,人心不稳,公司动摇,但这梦未必做得太美了一些。
  这所空壳公司,柯炀森不屑于收购,还是让他们那派的头去收拾吧。
  走出庭外,见到钟越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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