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不嫁 作者:月溪汐(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05-06完结)-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了拥有唇枪舌剑的气势,我一口气就将我的聪明绝顶装上了枪膛,随后一串字句便如子弹般,嗒嗒嗒地发射出来,我兴奋着:“喏,我们男扮女装!先穿上干净的衣服再说!喏,那样既掩饰了身份!又能够顺利潜回去!喏,这虽是一件稍微有风险的事情,但是总比百分百被人指着裤子,说我们是尿失禁要好,是不是!而且这女子衣服还比这潮的暖和!是不是!关键是!以你的长相……咳,可能?也许?能蒙混过关?我们做吧!我迫不及待了!我想做!”
我热烈地渴望着皇甫凌被我的字海给淹没,毕竟我的馊主意是为了他好!
“好,我们做……”皇甫凌的语气似乎是一切都随我了,我只是没想到他会神奇地没有与我辩驳,他答应地爽快,让我更爽!
“豪爽,做!”
“爱……”
我和皇甫凌同时说出了这四个字,并且我是连着听的!
好爽……做……爱……
我顿时被电了一个机灵,我觉得我的内心好邪恶,腐女就是腐女,我的思想到底需要谁来救赎呢?
于是我尴尬地不再说话,现在,说多是过,多说是错……
皇甫凌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戏谑,有了些猎物上钩的感觉。
“唉……”他叹息了一声。
我不能明白他为什么叹息。
“唉……”他又叹息了一声。
我听着这语调感觉哪里不对。
“唉……”他还在叹息。
莫不是他想引我和他说话?
“唉……”他已经叹了四声气了,俗话说事不过三,我琢磨着我应该回复他一声了,可能是有什么事吧?
“喂,皇甫凌,你为什么叹了四声气?”
“已经叹了五声,你少听了一声?”皇甫凌朝侧边的被子钻了钻,貌似那里的被子,没有被尿潮的湿漉漉之感。
“五声?”我用他伤残了一根指头的右手,掰着他完好无损的左手指头:“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没错啊!”
我看着他的手指,着实心痛。他食指上的血迹都快干了,劈了的指甲也像火龙果的外皮一样掀翻了,肯定需要很久才能长出新的来!
但是,我此刻也没有办法,没有衣服可穿,我要怎么出去找大夫呢?
皇甫凌竟然不在意,他还似笑非笑地逗我:“依依,豪爽,做,唉……”
我的眼前顿时一片黑线……
如果此山是我开,此房事我盖,那我能提前设计一个地缝钻进去吗?如果给我一个随身空间,也满意啊!
可事实是,地缝没有,随身空间也不给我!
我明白了!
但是我更明白了——
能在一念之间就设计一个陷阱,瓮中捉鳖、守株待兔的人,绝不是坐井观天之辈……而我此刻也已经是惊弓之鸟、风声鹤唳,全然万箭穿心了!
“咳咳咳……”我猛烈地咳嗽起来。
“冻着了?”皇甫凌一边咳嗽,一边问我,我正和他二魂一身,我在咳嗽也就等于是他在咳嗽。
“嗯嗯……”
我一个星星眼,便投出了“飞星传恨,纤云弄巧,银河迢迢暗度”的意境,我柔柔的声音顿时细若蚊蝇,以便伪装出纯系无辜的感觉。
我想装病,我想说我好冷,我想说所以我必须穿上干爽的衣服,毕竟我不知道严捕头是从哪淘出的这身男装。
但是现在,这里是小红衣的地盘,我只能找到女子衣服可穿,所以我只能男扮女装!
之前,皇甫凌不是还怕我冷,所以刻意多要了一床被子吗?
我料想他一定能中计!他还是关心我的,因为我病了,他会显现出我所有的疾病症状,我不好过,哼哼,他也不好过!
皇甫凌却笑翻了:“你呻吟什么?”
我一个趔趄嗤笑不语,因为我完全没有找到内涵在哪……
一直都有内涵段子吗?都在哪!在哪?
第三十五章 呻吟不是呻吟
我一时间,竟想不出皇甫凌为什么要笑我,但是像他这样一块大冰山,一个最多只会勾起四十五度角微笑的人,现在居然能咧开牙齿笑翻了?
我立马抓起镜子,照着皇甫凌现在的这个笑容,试想一个平时不苟言笑的男人正在开怀大笑,该是多么得稀奇?
围观过他的笑容后,我顿时也变得很舒心,我居然被皇甫凌的笑容感染了,我一下子也和他一样开怀地大笑起来。
皇甫凌,你笑起来更好看,为什么就不愿意笑呢?
看着皇甫凌的笑容,我忽然想起了还在现代的小筒子,这个被我爱了这么久的人,现在过得还好吗?
小筒子和皇甫凌一样不苟言笑,我追了他那么多年,却从未看见他很畅快地笑过,小筒子从小就家教严格,只是在商谈政事的时候才会露出政客的笑容,也许他的笑容在旁人看来无懈可击,但在我看来却不是发自内心。
我希望他快乐,我希望我能够和他一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想给他我的所有,跟他养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可是,多年以后,他只对我说一句话:“不知道,下次会在哪里遇见你。”
缘于,我跟踪他,但是每次都被他的保镖抓住,所以他说了上面的话……我嘻笑着表示自己没受伤,但是我的心因此滴了多久的血?
我一直抓着镜子愣着,就算皇甫凌的笑容终止了,我也丝毫没有注意到。
因为,我在想着另一个男人,可是皇甫凌的后世和他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如果是一个人我为什么没有一眼就爱上皇甫凌呢,如果不是一个人,我为什么又如此心甘情愿地要护着他呢?
我认定的事情,就是真理,但是命运跟我开了一个玩笑,顺便彻底摧毁了我的三观,我总觉得我的出现绝不是一个巧合,穿越司可能是让我执行某项秘密任务,但是始终没有人来和我接头,而我也已经甘愿蛰居在皇甫凌的灵魂里了。
我这叫乐不思蜀吗?啧啧,我的任务也许正是我现在的走势呢,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做的每一件事,想的每一个情节,是否就是改变我和皇甫凌的命运之轮呢?
都说命,不能问,问了就不灵了,但是我倒想说,所谓命运,就是过去的历史,把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概括总结一下,那便是命运。
所以命,不能定,定了就束缚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命定的事情,只有环环相扣,和因果报应。
我正在想着事情。
皇甫凌见我半天也不搭理他,便也不搭理我,他可能是想吊足我的胃口,也可能是觉得我太蠢笨,所以不屑于和我交谈了吧?
但是被他笑过之后,我居然很是安神,我感觉他太深,我斗不过他,我就撤,这叫迂回战术!
我正打算睡了,皇甫凌却兜出了一句话:“依依,你再嗯嗯一声,我喜欢听。”
皇甫凌这家伙已经喊过我的乳名很多次了,虽然我的乳名是“一一”,但是“依依”也是这么个音,所以我现在都习惯他这样喊我了,人果然是一种很容易适应的动物,并且这种适应在我身上毫无意外地应验了。
“你是说,我在患病中痛苦的呻吟之声,嗯嗯……你喜欢?”我不解道,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声音。
“喏,我说的呻吟,不止有痛苦的意思哦,嗯嗯……依依,你叫得很好听……”
皇甫凌又学了一遍我的声音,“嗯嗯”,这声音酥得我失魂落魄,我顿时大彻大悟……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开始叫嚣了,皇甫凌不腹黑则已,一腹黑则等闲平地起惊雷,我猜测他的腹黑是被手榴弹炸出来的吧?
这个皇甫凌要是不提醒我,我就会一直以为他说的“呻吟”是痛苦的声音,但是现在他又形象地学了一遍我的声音,还让我听得浑身酥软……
于是我明白了,此呻吟非彼呻吟!
咦!皇甫凌果然是一个有老婆的人,情爱之事,他什么都知道,他还故意以此来调戏姐姐我?姐姐我云天依已经二十八岁了,按年龄算,我都能当他后妈了,他竟然胆敢整我?
我一个成年人,我什么不知道!不过,我终究没有实地战斗的经验,我也不知道该以怎样圈圈叉叉的声音来反驳他,即便我是一枚资深腐女,我也只好忍住羞耻,装作无知。
我想转移话题,又忽然听见了打更的声音,正好心生一计:“咳,皇子哥哥,我有一道题不会做,这个题如果不解决一定会困扰我一生的!”
“这……”皇甫凌听出了这是我之前就问过的问题。
“请听题!如果一天的十二个时辰对应二十四个小时,注:‘小时’这个新名词等于一个时辰的二分之一,也就是等于半个时辰那么久,题目暂且规定子时是夜里的二十三点到一点,如此每天无限循环,那么,亥时就相当于二十一点到二十三点,请问噻,现在是几点?”
因为我的记忆力很好,所以我很华丽地背出了之前问过皇甫凌的问题,我虽然算不上过目不忘,但是大学里练就的复读机功能沿用至今。
我又阴笑着补充了一句:“皇子哥哥,现在没有打更的声音哦……”
只见皇甫凌伸出了他受伤的右手,指着远处的百叶橱窗,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橱窗里的端正摆着的一个水滴铜龙,我料想那是计时器。
只听他吟道:“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
我正疑惑,却又听见一女子之声。
“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袴宫人扫御床。”
他们这都对起诗了?小红衣居然醒了!
我料她刚才过于激动,所以才晕了过去,可她现在好不容易醒了,不吵不闹不跑,居然还有兴致吟诗?
小红衣,十六七,剥皮扒衣不语兮……
“看铜龙,五更末了。”皇甫凌躺在床的最里面,他离小红衣还很远,肌肤不相接触,相安无事。
皇甫凌没有和小红衣接话,却回答了我的话,但我还是懒得换算,于是就问他:“五更末是几点?在我的时间里的几点?”
“早上五点。”
“哦,如果我以后问你时间,你就按我的时间来说吧!”
“嗯。”皇甫凌答应地很寻常。
我看那小红衣正在看着皇甫凌,眼睛里已经少了几分怒色,也许是他们刚才一唱一和地对了一首诗,所以小红衣便对皇甫凌惺惺相惜了。
我咧嘴一笑,这古代女子诗歌传情定终身的传说,莫不是真的?
那我以后捞出一本诗词,用我这好脑子背一背,反正我的文学水平分分毫都不差的!
我忽然以男科医生的角色,背了一句书里的内容:“男性在晨间,由于尿液积攒和雄性激素等原因作用,容易晨勃……”
然后,我呵呵地笑了一声,看着小红衣的表情开始阴鸷起来,我想我得赶快找到衣服男扮女装,趁着天色未亮,严捕头还没回来的时候,赶紧遁逃……
第三十六章 云翳舞
皇甫凌用被子掖好了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并向红衣女子露出了一个无害且温暖的笑容,他温润如玉,开口道:“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许?”
小红衣见皇甫凌如此乖觉,便也放松了警惕,就连先前憎恶他的那种表情都消失了,她坐起身来迅速地翻身下床,走到离我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然后才很恭敬地转身面向我,缓缓开口道:“小女云翳,年方二八。”
我有些惊讶,这个红衣女子竟然和我云天依是本家!
而且我二十八岁,她十六岁,但都占了二八之数,也确实是有缘,于是我更加笃定,我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了!
不过我还是坏笑了一声,因为“云翳”这个词语,在医学上是指眼球角膜发生病变后遗留下来的疤痕组织,云翳多了,人会瞎的!
但是在古代,这个名词应该还没有用作这个意思,这个词语本来是云朵的意思,也被大家比喻为美好的经历。
综上,我最终觉得“云翳”是一个好名字。
我听见皇甫凌也应了一句:“仙楹架雨,若披云翳之宫。”
啧啧,这皇甫凌说话就是比我说的中听。
“家父正是取此首诗的气势,才定了小女的闺名,小女尚无大名。”
我一听,这小红衣显然是来自书香门第,但是古代女子地位不高,没有大名也是正常,最奇怪就奇怪在,她怎么自甘堕落地跑到这青楼来了?
我有些好奇,就朝她那爬了一爬,想和她近一点再说话,但是刚接触到潮湿的被子我就撤回了原地,我顺手拿起身边的镜子看着皇甫凌的眼睛,于是我又拥有了说话的能力:“云翳姑娘,我想问你两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公子请说。”
“其一,你之前为什么掀我的被子?”
“因为我想给公子换一床客人用的被子。”
我心里一沉,客人用的被子?她果然是青楼女子,大概是哪家落难的名门闺秀,兴许我可以让皇甫凌救她一救。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也更有问的价值了。
“其二,你为什么来这种地方?”
云翳的脸庞有些阴了,她的脸上有一些皇甫凌的血,身上也被滴了一些,再加上那妖冶的红唇,流转的明眸,我竟然觉得她像是一个真正的狐狸精,而且她很像是刚刚才吃过人,喝过血。
云翳看着皇甫凌的眼神有些怨妇状,随后竟然缓慢地边吟边舞起来:“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袴宫人扫御床。”
这首诗词,这首她刚才和皇甫凌对了上下句的诗词,居然是一支舞蹈?这支舞,比那霓裳羽衣舞如何呢?我只觉得她念一句词跳一段舞,甚是美丽,这身姿,比那赵飞燕又如何呢?
且听云翳吟念到最后一句“袍袴宫人扫御床”时,她便开始轻盈地旋转起自己